当把凌晨推进秘道后,凌齐慚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不舍两眼泛红的哽咽起来∶“晨儿请你原谅为父。”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毫无准备的凌晨瞬间不知所措,他看着手里的信和凌胥剑法顿时陷入了一阵迷茫,他本试图敲打那扇门让自己的义父回心转意,但是他想着自己义父那坚毅的神情以及连给自己细问的机会都不给,他也已经明了那样做已是多余。
此刻的他心中唯一所想就是先照自己义父所说去做,因为他也深知或许这也许是为自己义父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凌晨出了暗道依着凌齐慚所说来到华祈山三十里的一处山脚,只见山脚下下有一个山洞,他朝山洞里喊了几声,可是不见有任何人回应。
凌晨自然也以为那人可能有事外出了,但是自己苦等了许久还是不见任何人,于是也起了离开的念头,但是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想了自己义父所托,想起自己义父曾经的点点滴滴,便也瞬间打消了离开的念头继续等待着,随后便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话说凌胥山庄这边,自从凌齐慚进去宵塔后,整个凌胥山庄现在都是凌齐锌做主,而凌齐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所有人都召集到了校场之上。
只见凌齐锌开始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庄主已经闭关,此刻起庄内所有事情由我做主,因为凌丘主为庄主护法,所以剑丘之责就暂时就交给凌曦管理保护山庄职责一并担下。”
随后凌齐锌又是各种大小事情都是说了一通。
中午山庄饭堂......
“你没有没有觉得现在二庄主哪里不对劲?”饭堂一个正在吃饭的年轻人說。
“是啊,我也觉得,自从庄主闭关不到半天整个二庄主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二庄主几乎很少说话,今天怎么突然說了一下子这么多。”
“你们笨啊,以前庄主在的时候都被庄主說完了二庄主当然没得說啊,现在庄主不在肯定是二庄主說了啊。”饭堂内几个正在切切私语的说着。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突然凌曦走了过来,大家看见凌曦也都通通闭了嘴,因为都知道现在凌曦一直以来是二庄主的红人,不然怎么会让他暂时顶替丘主一职。
转眼又是已经入夜,整个山庄跟之前一样早早便已一片安静。
凌齐锌在自己房间中沉思,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
“是谁?”凌齐锌十分警惕的说道。
“属下凌曦求见二庄主。”门外凌曦恭敬的说道。
“进来吧。”
随后凌曦开门进了门后,便把门关起来顺便扣上了门栓来到凌齐锌身旁。
“交代的事办好了吗?”凌齐锌细声对着凌曦问道。
“办好了,一切都按照二庄主吩咐好了,现在剑丘那边全是我们的人,我已经安排他们盯住宵塔,只要一有情况立马汇报。”凌曦认真的回复道。
凌齐锌听凌曦说完,嘴角一抹奸笑对着凌曦再次说道∶“你先下去吧,切记这件事你一定要认真,千万不能马虎,这一次一定要成功处理完他的事,不然大事不妙。”
凌曦听着凌齐锌的话点了点头说道∶“请庄主放心,属下定不负庄主所托,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然而就在凌曦刚走到门口时又突然停下了脚步,随后转身又对着凌齐锌说道∶“对了,二庄主还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說,就是今天下午吃饭时我听见有人在說二庄主是非,你看要不要处理掉?”
凌齐锌听后一愣∶“哦?有人說我是非?”
但是凌齐锌也并没多说什么,只是毫不在乎似的说道∶“随他们去吧,你现在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是,”說着凌曦便出了门。
待凌曦走后,凌齐锌瞬间满脸杀气的自语道∶“哼,都该死,这一次我定要让你彻底消失。”
此时凌齐锌的整个脸变得极其阴险。
华祈山北,凌晨醒来之时已是深夜,他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皎洁的月光照遍整个华祈山,即使是在夜晚也能看清一切。
就在凌晨刚起身时身后便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睡醒了吧,我之前有事外出,回来便看见你睡在那里,见你睡的香便没叫醒你,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是他居然会让你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凛冽傲然身影缓缓从洞里走出来,这身影以及气息凌晨再也熟悉不过了,随即便立马警惕起来。
帑敛见状,随即便挥了挥手开口说道∶“放下没必要的警惕,收起你的杀意吧,既然是凌齐慚叫你前来,我想他也给你說过了叫你前来做什么吧,省去多余的,我要的东西呢。”說着帑敛就向凌晨升伸出了手。
凌晨听帑敛说完,可能是因为之前的事还有些耿耿于怀,随即冷哼一声便把凌齐慚所交之信给了帑敛。
帑敛接过信便对着凌晨说了起来∶“我要之物已经得到,你的事情也已经做完了,离开吧。”
听到离开二字,凌晨的身躯微微一震,因为他的义父喊他不要回去,让他跟着眼前之人,此刻的他已经算是无家可归。
然而凌晨这微微一震却让帑敛看在了眼里,他虽然不知道凌晨为什么会这样,随即连忙说道:“我看你今天睡了一天想必也饿了,我烤了一只野兔正准备吃,恰好你又醒了,我现在有正事要做就暂时便宜你了,自己去洞里吃吧。”
凌晨听到帑敛说到野兔,摸摸肚子才发现自己确实也饿了,想着自己现在也确实没地方去了,索性也不多想便进了山洞。
帑敛找了一块石头慢慢坐了下来,随后急忙的打开了那信封,然而帑敛打开信后却发现里面有两封信,一封署名给自己,而另一封则是没有署名,帑敛也没想那么多将无名的信收起来,急忙打开了署名自己的那封看了起来。
此时凌晨确实饿坏了,抓起兔肉就开始吃,然而就在他吃到一半时,洞外突然传来一声震天怒吼。
“啊,啊,啊…..”
一声怒吼让整个山洞也强烈震动起来。
此时凌晨也没心情吃兔肉了,连忙扔了兔肉便跑出洞去。
凌晨来到洞外,只见洞外一片狼藉,眼前草木乱石皆毁。凌晨自知这肯定跟刚才那一声怒吼有关,而怒吼明显也正是是眼前的帑敛发出来的。
看到如此场景,此时的凌晨一阵心惊,此等力量是何其强大,眼前的帑敛到底是什么人?当初与他动手自己是何其的渺小,以前自己总以为义父就是自己的天,义父的武功就是自己所追求的境界,此时才明白原来自己是多么的渺小甚至整个凌胥山庄是多么的渺小。
只见帑敛神情似癫似狂∶“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凌兄怎么可能会这这样的事,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啊。”
說着又是一怒吼,霎时又是一阵风急云涌,飞沙走石。
凌晨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从来没相信过世界上会有人的武功能到达这种地步,他只能远远的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也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帑敛脸上的气息也慢慢的消散。
恢复常态的帑敛也发现了一旁的凌晨便也慢慢开了口说道∶“抱歉,刚才在下情绪失控打搅你吃兔肉了。”
說着一声轻笑,那声轻笑犹如玩笑一般。
“没,没有。”
凌晨结巴似得说道。此时凌晨回想之前还是有点害怕,此刻的他仍处于惊讶之中,一是惊讶眼前之人的实力,二是惊讶信中到底写了什么,居然会让帑敛出现刚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