帑敛随即便连忙解释道∶“非也,实不相瞒,今天本来是想让你们说出实情给我一个交代,但是就在你要说出的时候我发现你的二弟好像很不愿意你说出来,而且还是颇加阻拦,甚至我看到了他脸上的神情,好像很怕你说出来一样而显得十分紧张也十分害怕甚至更带着一股杀气,虽然我不知道你二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那样,还有就是希望你给我说实话凌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有种直觉就是如果真有什么事我怀疑跟你那二弟有关,我怕如果真是如我所想那般,就算当时强行让你说出我怕反而会令事情更加麻烦,所以这也是我深夜邀你来此的目的。”
帑敛说完便眼睛紧紧的盯着凌齐慚。
当凌齐慚听帑敛说完,顿时脸色剧变一脸怒气的说道∶“你简直放屁,我二弟怎么可能会是你说的那样之人,你一来就这样挑拨我兄弟二人几十年的感情是何居心?无论你与三弟如何相识如何友好,但是你出口便是此言,未免有些过分了,虽然你武功高强,就算我与我二弟加起来也非你的对手,但是你也不太小看凌胥山庄了,如果真是为三弟那就拿出实际证据,如果你深夜邀我前来便是说我二弟是非那老朽便不奉陪了。”说完情绪也逐渐激动起来。
“凌庄主在下并非此意,在下只是……”
帑敛话还没说完凌齐慚便抢着情绪激动的说道∶“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只是,我自己的兄弟我清楚,你若再次口出此等语言,那就不用多说了。”说着凌齐慚便准备转身离开。
帑敛见状也明白了凌齐慚的为人,心知他重视兄弟情谊,因为从刚才可以看出凌齐慚非常信任自己的兄弟,极度重视兄弟情谊,心想凌齐慚这里看来突破不易,如果自己再说下去甚至可能惹恼凌齐慚,要是那样的话可能关于凌兄的消息便很难得到。
于是帑敛细心一想,既然如此那就先从凌齐锌下手看是否与其有关,此时还是先弄清凌兄目前情况为先,其他的事以后再做打算
于是帑敛心思一转对着凌齐慚说道∶“凌庄主刚才确实在下鲁莽了,心里只想着凌兄之事说话之间一时忘了分寸,还请凌庄主见谅不要跟在下计较,请告诉我当年凌兄之事可好?”此时的帑敛显得极其诚恳。
凌齐慚也并非那种不可理喻咄咄逼人之辈,见帑敛如此,那脸上怒气也随之消了半分,但是他也回心一想帑敛刚刚的话虽有挑拨之意但是也确实是为了三弟,而且凭帑敛的实力真要对付自己根本不需要挑拨他们的关系,因为他有那个实力,并且帑敛所说的这些也并非毫无道理。因为他自己其实也早就怀疑三弟的事不单纯,例如自己三弟为何突然带伤而回,为何突然发狂等等.......
虽有怀疑,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兄弟,所以刚才帑说跟凌齐锌有关的时候他立马动怒,但是他也一直深信自己的三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所以他自己也一直以来在暗中调查此事,怎奈始终没有任何结果,在他心里更是知道能带给凌胥山庄真正和平真正能保护天下苍生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自己的三弟,所以庄里的那把椅子一直留着就是希望当日之事真如自己所愿真身另有隐情。
如今心想着帑敛既然再次提起此事那告诉他也无妨,一来凭此人实力也许真能查清当年三弟之事,二来做个顺水人情以免他再次以武相逼,到时真要是动起来更是自己不愿所见的。”
凌齐慚盘算片刻后,于是对着帑敛说道∶“今日之谈已无再继续的必要的,但是你想知道之事明日我会写在信中找人送你,今晚之事就当没发生过吧!”说着便御剑离去。
待凌齐慚走后帑敛开始自语的说道∶“凌兄大哥一看为人正派,极度维护兄弟情谊不像阴险狡诈之辈,反倒是他那二弟凌齐锌一张小人脸。”
“哎,先不想了等凌齐慚把信送来再说。”说着一声轻叹便走进了山洞。
凌齐慚回到凌胥山庄之后,躺在床上细想当年之事和今日帑敛所讲的话,想想之前二弟平时虽然很少说话,但对自己无疑言听计从,唯独在三弟的事上非常在意,而且甚至与自己不惜动武,自那次过后二弟显得更不爱说话了,此事难道真的与自己二弟有关吗?
越想这里,凌齐慚也越来越后怕。
第二日清晨,凌齐慚一大早便把凌齐锌以及凌晨叫到自己房中说道∶“昨天之事你们也看见了,那人的实力你们也见识了,想必就算我们齐上也没把握能胜过那人,再加上之前的那些余孽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所以我准备打算闭关一段时间提升修为。”
听凌齐慚说完凌齐锌便也接着说道“大哥所言极是,那人实力太过强悍,甚至几乎可与当初三弟与伯仲之间,大哥既然有此顾虑也实属当然,只是选在此时闭关,万一当年的那些孽畜得到大哥闭关的消息趁机而来该当如何?”
凌齐锌说完,凌齐慚的脸上也顿现忧虑:“二弟所言之事正是我所担心,所以此处闭关我打算带着晨儿一起,如今山庄唯有晨儿资质最佳,也是最有可能完全领悟凌胥剑法之人,倘若我实在无法突破便打算将今生所学传与晨儿,这也算是我的一份私心,你我二人多年以来皆无任何精进,往后凌胥山庄终究要传到晨儿手中,也希望二弟能够理解大哥,”
听凌齐慚说完,凌齐锌随即连忙反问道∶“如今局势大哥所说我也明白,可是话虽如此,大哥要是带着晨儿一起闭关,可是再过两天那人来了之后我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告诉他一切吗?”
凌齐慚见凌齐锌的反问沉思片刻后便也一派从容的说道∶“二弟也不必惊慌,那人既然是为三弟而来那你就把所有告诉他便是,我想他也不会故意刁难,现在三弟的事我们顾不上了,还是以庄里的事为先,他的目标既然只是三弟那你就把一切告诉他便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处理其他的事了,其他的二弟也就不用多说了,多耽误一刻钟,我们的危险就多一分,山庄的事情就指望二弟多加费心了。”
凌齐锌听了凌齐慚的话刚要反驳,凌齐慚便带着凌晨出门而去。
然而也就在凌齐慚带着凌晨走后,凌齐锌脸色也为之改变,嘴角不由的出现了一丝诡笑。
一路上凌齐慚与凌晨他们并没多说话,凌齐慚走在前面凌晨走在后面。
到了剑丘,凌齐凌带着凌晨便进入了宵塔(宵塔,剑丘习武每修炼一定程度便要到宵塔闭关静修已求突破好修炼更上层的武功)。
进了宵塔,当凌齐慚关上塔门随后便转身对凌晨问道:“晨儿,你可之为父为何带上你吗?”
被凌齐慚这一问,凌晨随即一愣,随后回道:“不正是刚才义父与二叔所说之事吗?”
“非也。”
一句非也,直接凌齐慚随即神情变的十分严肃郑重的说道:“晨儿,为父闭关是真,但是带上你却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看着凌齐慚的样子,凌晨有了一丝慌张,因为自从他懂事以来,自己的义父从来没有用这种态度面对过自己。
只见凌齐慚从手里拿出了一封信,随后又拿出了一个被黑布包着的东西一同交到了凌晨手上。
“来。”
凌齐慚拉着凌晨的手走到宵塔最深处,接着在墙上摸索了一会,只见凌齐慚一按,一到暗门便出现在了他们门前。
这时凌齐慚的神情更加严肃起来:“晨儿,这条通道通往华祈山外的,你什么都别问了,拿着这封信去华祈山北三十里处的一个山洞那里将这封交今日到山庄来那人,记住什么都别说别问,将信交他便跟着他一起,他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另外这黑布里面的是我们凌胥山庄的镇门武学凌胥剑法,你一定要好好参悟学习。”
凌齐慚说的很坚决,甚至没有给凌晨任何反应的机会,随即便一手将凌晨推入暗道之中,接着连忙按下机关关上了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