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512900000007

第二十七章 入水

江南渊迟疑地抬起一双眼看他,小声道:“那里,是什么?”

她说的大约是风泽杳身后的那处黑气,风泽杳弯下腰来直视她的眼睛:“可怕吗。”

江南渊又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抿起唇点点头。

风泽杳将伸出的手掌轻轻落下,在她发上抚了一下:“你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即使面对这样陌生的我,你也没有逃走,没有动手。你是信任我的,对不对?”

江南渊吸了一口气,声音微微发颤:“嗯。”

风泽杳用同样一只手缓缓地拨开她捂住脑袋的手,将那只手拉住,温暖的手心覆住她的五指:“我是阿杳,真正的阿杳。我来接你了。你愿意跟我走吗?”

江南渊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回望着他眼里沉沉的紫色漩涡,感受着他手掌心温热的触碰,嘴唇颤了颤,深吸一口气,继而重重地点了下头:“嗯。”

风泽杳拉着她的手,江南渊顺从地起了身,朝他走了两步。风泽杳向身后的黑色缓步退着,注意着她的神情,而江南渊却朝他一笑。

风泽杳微微一怔,愣神间,江南渊就一掌把他向后推去!

风泽杳惊愕:“南渊?”

江南渊缓缓道:“我不能跟你走。这里的人还需要我。我的师尊、师伯、还有……还有阿杳。”

风泽杳稳住身形,在距离黑色漩涡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急迫地站稳脚跟。江南渊看着他,表情很是挣扎:“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不知道,但你休想毁掉我的生活。”

风泽杳二话不说,脚下黑靴一蹬直接冲向前去。江南渊以为他成事不足恼羞成怒,要大开杀戒了。她在山上安安稳稳地生活许久,不是在听雨峰就是来采药,没要有想到今天会遇到这样的危险,身旁也没个武器,正想从脚边寻一根木枝来用作抵挡,就感到耳边划过一阵破风的剑啸,只见风泽杳挥剑甩出去一道金色光波,顷然间雾气缭绕的葱翠仙境雄火燃起,万千活物付之一炬!

江南渊惊愕地看着,想上去阻止,可已于事无补。

她在此生活多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着深厚的感情,而眼前这个男人贸然闯入不说,竟直接将这里毁了!怒意从她胸口升起,她抬手就要往风泽杳劈去!

风泽杳不躲,上前一步制住她的双手。男人的力气很大,身高又优胜她许多,被他抓住手腕后竟是一点动弹不得。她怒极,抬腿正要踢,风泽杳抢先道:“你好好看看。”

江南渊怒道:“看什么?这里还有什么能看的?”

风泽杳掰过她的身,让她看着这片被他烧毁的树林:“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

一片滔天大火里,本该是浓烟滚滚,树木焦黑,一片狼藉,而眼前却压根没了树林的影子,留下的只有一地的白骨和飘荡的魂灵!这些白骨有的是死白骨,已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有的还在大火里抽搐着,头骨发出“嘎嘎嘎”的呼救声。游荡的魂灵漫天漫地地漂浮着,大多死相难看,面容腐烂,大多身前都带着好几个不知被何物刺穿的窟窿,血迹斑斑地在半空中游走。

江南渊惊得不能呼吸。

风泽杳道:“看清楚了?”

江南渊道:“你……你做了什么?”

风泽杳不动声色地将她往黑漩涡处拉了几步——他强迫黑龙打开交点,但时间有限,这强行打开的门就要合上了。他对江南渊解释道:“你在青龙山中了幻境的咒术。这些梦里的东西,都是施咒者用历来闯山丧命的尸体魂魄叠加出来的。”

江南渊眼里有一瞬的清明。

风泽杳回头看了一眼越缩越小的黑漩涡,对她道:“思德,你不找他了吗?”

江南渊猛得睁大了眼,头痛欲裂地捂住了脑袋:“思德……思德……”

风泽杳已经带她退到了黑漩涡边上。可这幻境一定要是梦主自愿离开,如若强行带走,他们二人都会跌入第三个空间永沉幻境!风泽杳转头严肃地对她道:“你这么些天一直在做的事,你要现在放弃吗?”

江南渊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脑海里有一道被封锁的东西终于被打开,她听到风泽杳的声音努力地盖住疯狂的风声,在她耳边重复道:

“做你要做的事,完成你没完成得任务。跟我出去,问觞!”

眼前的黑漩涡越来越小,已经要了只容得下一次进出一个人的地步。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转头看着满地的森森白骨,脑海里有一根筋在最后疼的那一下猛地把她弹性了,她突然想起她叮嘱自己一定要做的事,那个被她遗忘的事。

她要从这里出去,她要回到真正的青龙山,找到思德,消灭魔火,救赎苍生。

她转头,拉着风泽杳往黑漩涡里猛地一跳!

魂魄归位!

两人一齐跳进了黑漩涡里,而随机面临的不是雾气弥漫的青龙山,而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这一脚踏了空,两人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开始下落的,耳边呼呼地刮过风声,眼前净是黑暗,什么也看不明朗。这一摔,必定摔得粉身碎骨了!

风泽杳大喊一声:“南渊!”

旁边隔着风声传来一个声音:“我在!”

风泽杳循着声音来源伸手就去捞,捞了一阵后终于捞到个人,迅速地将她拉进了怀里,胸口微微起伏着道:“别怕。”

问觞方才恢复神识,脑袋还懵懵地就掉下深窟,眼下更是不知所措:“怎么回事?”

风泽杳道:“不知。但无论如何,总算是脱离幻境了。”

问觞知道他随她进幻境的危险程度,说不准就把自己搭在里头了,心里不禁感动:“多谢你了。”

风泽杳摇摇头,淡声道:“我们摔在河里倒还好,若是摔在地上,那就粉身碎骨,必死无疑了。”

问觞道:“快想办法!——唔!”

话还没落音,两人真就摔在了一条又宽有深的河里!一时间水花四溅,河水表面被砸了一块大凹,泛着白花花的浪,尽管很快被水流又填补上了,但表面久久不能平静。两人从极高之处摔落,就算是落在水里也是沉沉的一击。问觞只觉得这水把她撞得一昏,可好像也并无大碍。她伸手想胡乱画一下划上去,才猛然想起风泽杳一直把她护在怀里,尽管落在水里了他也还是紧紧抱着没松手。

她想开口说一句话,但一开口河水就咕嘟地涌进了嗓子里。说不出话,只好伸手去拍他。风泽杳将她抱得极紧,她只好伸出手去扒拉他的后背,这一摸,摸到的竟然都是又黏又热的东西。

深秋的河水凉得刺骨,她摸到这一股温热,顿时一惊。

风泽杳紧闭着眼,已经不省人事了,两人正缓缓地往下沉。问觞心里猛沉,想开口呼唤他,可实在没有办法,于是努力拖住他使劲往上划。两个人的衣服都浸满了水,沉重无比,问觞拖着一个大男人几乎是划两下沉一下,她在水里挣扎半天,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水已经泛起了腥甜气,问觞慌乱地捂住风泽杳背后的窟窿。掌心处一阵一阵温热的液体涌出,她鼻尖发酸,划得更加卖力,左胳膊已经累也得抬不起来,抵御着一阵又一阵的酸麻向上划,可渐渐的已经喘不上气了,她累得想吸一口新鲜的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只呛了一嗓子的血水。她咳出了眼泪,窒息的感觉将她层层包围,满口的腥甜呛得她死去活来。

嗓子里涌进一口腥咸的水,卡在喉咙里刺激到窒息,要吐不能,要咳不能,鼻腔被水汽激得难受至极。没有了新鲜的空气支撑,胳膊再也使不上力。

爬不上去了。她望着远远的河面透出的微光,死亡的感召来临。

正不堪重负,要缓缓闭上双眼的时候,风泽杳微微一动。

她转头,见风泽杳缓缓睁开了眼,目光迷离,被水呛到后痛苦挣扎地看向了她。

问觞想,不行,不能死在这儿。

她没有丝毫犹豫,右边胳膊一使劲,将风泽杳勾得更近,一双唇就覆了上去。

风泽杳瞳孔微微一缩。

问觞本只想着换口气好再将两人运上去。可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并不这么想,他先是呆呆地怔住,不多时,就欺身上去回吻了她。

有了口气儿,问觞就顺势往上划,觉得轻松多了。她的脑海里本来只有求生的欲望,可这个男人的气息疯狂又焦急地渡过来的时候,她也难免大脑空白,手足无措。

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姿态上来的,直到两人坐在河边烤着火时,她还呆呆的没缓过神。

本来就是为了活命,谁都没有损失,反而还赚了两条命,这有什么可纠结的呢?她恨铁不成钢地用粗木棍在燃烧的火堆里狠狠戳了一下。

火堆里啪得被她戳出一蹿火星。风泽杳看了一眼,淡淡道:“虽是在河边,但柴木还算干燥。”

问觞不抬头,只抬眼飞快地瞄了他一眼。这一眼太快,没瞄准他的五官,只瞄到他一双启启合合的唇。不知是在水里呆久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的嘴唇微微泛肿,被篝火映得红润润得泛光,比起他平时要显得更加慵懒性感。

问觞忘了接他的话,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男人这般冷冰冰的,嘴唇怎么会这么软呢?”

风泽杳往篝火里添了一根柴,难得温和地开口道:“刚刚……”

“刚刚情况危急,实在是没有办法也出此下策!”问觞头皮一炸,语无伦次地说完后,无法直视他眼里倒映出来的两团热烈的火光,复又低下了头去,“刚刚真的不是有意,我对你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不想就那样死了,不甘心。”

风泽杳伸手,问觞余光瞄到,知道他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但还是本能地想向后避一避,不料风泽杳只是将湿透袖子放到火上烤着,缓慢翻转着手腕。他的目光停留在火焰上,面庞被映得温润如玉:“我想说的是,刚刚在水下,你有没有见到一个洞口?”

问觞僵住,顿觉方寸淆乱,灵台崩摧。

她在想什么!?人家明明是想跟她讨论正事儿,她却满脑子龌龊!

风泽杳也不催,不慌不忙地烤着内衫的袖子。上岸的时候他就将湿漉漉的外袍除去,只着了件单薄的内衫。抱着问觞入水时,尽管有浮力缓冲,可他还是被一块刺状礁石在背上狠狠刺了一窟窿,这一下本就刺得深,伤口还大,又在水里泡了这么一阵,已经严重到要人命的地步了。

上岸后问觞一言不发地将他的伤口包扎上了。来青龙窟之前二人就做了准备,带了止血的药材有备无患,没想到真用上了,虽不能说可喜可贺,但终归也是物尽其责。

他这伤口很严重,需要好生调养,否则极容易伤口崩裂感染化脓,到时候就不好处理了。二人先前打探了一下,这河是一个深谷内流河,且他们所处四面环壁,进不去出不来,唯一通道就是从天上降落。他们幸运地尝试了从天而降,观感尚可,就是差点性命不保。

方才在水里要不是他讲她死命护着,那个被戳穿后背的人估计就是她了。问觞心中触动,而当时只顾着堵他的伤口和逃命,其他的一概没入眼,于是道:“没注意到。”

风泽杳沉思起来。

问觞垂下眼睛望着火心,拿木棍往里一戳,道:“你这伤很严重,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想法子出去。”

风泽杳道了句“无碍”,起身到岸边蹲下,伸手在水里感受了一番。问觞跟来,细细观察了一下,果然发现是活水,那这河里定是有洞口来运输的。他们从极高的山峰跌落此地,历时又长,已然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了。深坑阴暗,长久照不见光,此时若不是生了一团火,这四周的景象随着天色的渐晚恐怕也会晦暗不清。

可惜篝火只照得见周围浅浅一圈,这四周的布局还没有摸清。以防坑内暗藏玄机或是布置了机关陷阱,两人不便轻举妄动,只能寻一处安全地儿再做打算。

问觞取了几根木棍来,想把外衣支起来放在火上烤,抬头看风泽杳的时候,风泽杳便预知道:“不必。”

问觞道:“这水过凉,你又伤势严重,若是染上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风泽杳拿木棍戳着火堆,湿漉漉的头发散落在肩上,火光映着水汽把他硬生生的表情都渲染得柔和起来,启唇却依旧冷冷淡淡:“不成体统。”

问觞二话不说起身去扒他的外衣,风泽杳惊得差点弹起,被冻得苍白的脸颊一下子五彩斑斓起来,震惊道:“做什么?”

问觞趁他惊讶之余,从他肩膀上一掀,风泽杳还没来得及提上去就被她强势地挥开了。所幸这是件长衣,她掀了半截掀不动了:“劳驾——自己把腰带解了。没有什么体不体统的,人都要死了,这些都是胡话。何况又没有别人在这里。”

风泽杳揉揉眉心:“我还活着,你能不能说点吉利话。”

问觞顺势坐在他旁边,手还扒拉着他的半截衣物,试图和他讲道理:”你这就是件外衣,你若不脱,待会儿湿气重了,发烧了,还是要脱的。再说,你是男子,就是脱光了,顶多就是有伤风化了点,清白之身尚在的。大不了我捂住眼睛,或是背过身去,不看你便是了。”

风泽杳听她那句“清白之身尚在”,嘴角微微抽动,缓了口气道:“多谢阁下提醒。现在可以松手了吗?”

问觞看他被自己扒了半截衣物略带幽怨的样子,不禁觉得像极了半露香肩、秀眉轻蹙的美人儿。一时间手脚都不麻利了起来,心想美色误人,真误人。她匆匆忙忙收了手,挪回了原位,半晌看风泽杳外衣耷拉着,没提上去也没要脱,忍不住又道:“你这腰带碍事儿啊。且不说眼下境遇如何,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穿成这样,很难不叫人心猿意马。”

风泽杳额上青筋一抽,听她这话既像好话,又叫人恼怒。只好脱下衣物,省得她再叨叨。

问觞喜出望外,接过来架在几根竹棍上烤,接着又拖了自己的黑袍,一齐架起来烘烤。像炒菜一样拿木棍这戳一下那戳一下,大部分都戳在风泽杳的衣服上,风泽杳看了半天,忍不住道:“这是做什么?”

问觞道:“干得快。”

看她兴致勃勃,也不好扫她的兴,于是配合道:“很有智慧。”

问觞戳得更起劲了。

两人烤得半干不干的时候,开始商量起对策。根据这一路上的情况分析,他们应该是从青龙山突破了幻境,从哪个悬崖边上掉下来正好掉进了大坑里。风泽杳说青龙印在青龙窟里,既然是“窟”,一定也是在地底下。他们所到之处虽然没有青龙的踪迹,但两地相隔应该不远。

如果水下有洞,并且他们能找到那个洞的话,不妨游过去看一看洞口的另一边通向哪里。若是有幸,这洞正好通往青龙窟就再好不过。

风泽杳问道:“何时出发?”

问觞考虑到他的伤,道:“再等几日。”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干粮我们带足了。正好我也累了,不如休整几日再出发。”

她把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风泽杳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默默啃了会烤得发焦的馒头,时不时往火堆里添把柴。山坑一到夜晚就阴嗖嗖的,一股一股凉风携裹寒气而来,问觞凑得离火堆更近,被凉气扰得难以入眠。而风泽杳因失血过多,体力不支,斜斜地倚在墙边就睡了。

想来风泽杳若是醒着,定不会让她去水里寻洞的。可此时他已负伤,不宜再大动干戈,于是问觞趁他睡着,下了水就去找洞。

可惜了烘了半天的衣物,再次浸了个透湿。

问觞深吸一口气进水。她年少住在观苍山,山涧里大多是小池和浅溪,没有太丰富的游水经验,但也还凑合。从活水的运作规律来看,水流的方向就是洞口所在的方向。她顺着水流往前划,倒也不费力气,不多时就划到了头,摸到了坚硬冰冷的石壁。

石壁上覆了一层浅浅的青苔,问觞一路摸下去,手实在被冻得酸痛了,于是上去换了口气。

四周魆魆黑气,什么也看不清,任谁在这乌漆嘛黑的水里都要心里泛怵。问觞喘了几口气,回头望了一眼,看到远远的有一堆火光,旁边倚着一个白色的身影,顷刻间不安的情绪就抚平了许多。

她一个猛扎进水里,继续往石壁探去。石壁上的青苔滑腻腻的,她本被凉水冻僵的手已没有特别的触觉了,摸着这片滑腻,摸着摸着,竟摸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这东西长得长,且杂,像是一团搅和在一起的水草。好不容易摸到不一样的东西,问觞心里一动,连忙去扒拉。谁知这东西竟是带刺的,问觞用力握住的时候,叶片上密密麻麻的小刺就扎进了掌心。一片不要紧,可片片如此,且这东西长得过于茂盛,扒开要费好一番功夫,饶是问觞身手快,还是被刺得皱了眉。

这东西难缠得很,不但会刺人,还会缠人。被问觞扒开的枝条像游走的触手一样往她身上缠绕着。问觞一只手腾出来拽着一把枝条,以便脱身时寻求一个支撑点,另一只手飞快地往枝条深处探去。这拽着枝条的手用力深,不说掌内刺得生疼,其他枝条不甘示弱地想逼她松开自己的同胞,个个不服气地抽打着她的手背;另一只探草的手更是刺得血迹斑斑。

问觞只顾着往里探,且四肢被冻得僵硬,知觉已经丧失了大半。挣扎良久,她终于扒出了一个不大不小、足够两人进出的洞!她抽出腰间备好得匕首,往这个标记点狠狠一插。有的枝条被这一刀砍断了根,迸出深绿的浓液在水里飘散开来,其他枝条像发疯一样往问觞身上缠去!

同类推荐
  • 风歌玉行

    风歌玉行

    三界大战后,云韵战神为保三界众生因此牺牲,几百年后,彗星降临人间,战神即将转世,同时随之而来的是各方势力的争夺与厮杀,为保三界生灵不被伤害,战神转世的风歌不得不踏上降魔卫道,守护正义的历练之路。
  • 错在红颜

    错在红颜

    错在红颜,世人皆以相貌定人。错在红颜,无人知。红颜害人。
  • 绡绡那凌霜夫人

    绡绡那凌霜夫人

    本欲乘风破浪归来去,不料展断折腰血直流。她本是十二星夜之首的一名女杀手,果断雷厉,滴艳冷漠,她曾暗下誓言,此生只为那人而活,可是那个人却亲手把她送上了深笼巨恶的青驼鼎,成为了可悲的寨主夫人。她不能回头亦不知何去何从,生在这乱世中被人当成肉垫子也不只她一人,可是被爱人亲手赠人的,想必她是第一人吧…可是后来,爱上那夺她一切的恶人,才是她永远都不会考虑在意料之中的事。
  • 相思月

    相思月

    女特工的穿越,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你且看特和他如何笑傲江湖?
  • 情花落雪

    情花落雪

    缘从何起,缘生缘灭。情字何解?
热门推荐
  • 暗黑系故事

    暗黑系故事

    原本只是想听故事,却没想到成为了故事中的人。没办法,我只能通过给别人讲故事,来让自己活下去。
  • 摊牌了,我是天道他奶奶

    摊牌了,我是天道他奶奶

    顾以沫神奇穿书了,成为一个被儿子们“宠着”的极品老太!大儿子打死了媳妇卖了孙女成了陈世美。二儿子丁丁受伤成了变态,折磨死了无数少女。三儿子倒插门被欺负到死触底反弹,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小儿子人面兽心,娶了王府嫡女后毒死了亲娘并嫁祸妻子,最后升官发财死老婆死亲娘,齐活!这日子有法过?顾以沫摸了摸自己三十米的大长刀,喊道:“孙女,扶奶奶起来!”什么反派什么人渣,在她这里,都是她的好大儿!多年后——权倾朝野的右相居然在家被老母亲抽肿了屁股?富可敌国的顾大老板被老母亲拧红了耳朵?孙子顾天道长大后问顾以沫:“奶奶,你咋这么牛逼呢?”顾以沫美美一笑:“因为我是天道他奶奶!”
  • 来自西伯利亚熊妹妹

    来自西伯利亚熊妹妹

    来自西伯利亚熊妹妹,熊出没中央帝国后发现一个残酷的实事!8022年地球没有变暖!反而成为一个冰球子,六千年等一回,不见欧美日韩鬼子了呢!只见太平洋核废水下到处都是变异小妖兽!不见超人凹凸曼!只见帝国去征服她的星辰大海!到处扩建星球地排!把这旧地球板块当做了城中村!如今六千年过去了,足足七百亿人口的帝国才想起振兴乡村地球!然后有余,各路能人异世邪君都跑来了,包括熊妹妹家族!架空,不要号入座!
  • 张三的33种死法

    张三的33种死法

    各种世界的张三,他们有着各种各样的身份与地位,无论,神、妖、仙、魔,还是普通人,他们的最终结果只有一个--
  • 无敌宝宝:挑战酷爹地

    无敌宝宝:挑战酷爹地

    谁能比她还倒霉?好不容易盼来的爱情竟然只是某人的一场花间游戏!谁能比她还悲催?被男友戏弄也就算了,还惨遭抛弃!谁能比她还凄惨?受尽白眼历经千辛万苦做个未婚妈妈,却还要被自己的小宝贝欺凌!好不容易钓到UK集团继承人这个大金龟,不曾料想竟被小宝贝狠下战书!小宝贝横眉竖目,指着站在门口可怜兮兮望着自己妈咪的男人,威武地站在小板凳上,双手叉腰,气势恢宏地吼道:想娶我妈咪就得接受我的挑战!誓死捍卫妈咪晚节!读者群:176603241
  • 追忆极光

    追忆极光

    故事发生在我们未知的世界,也许他们就生活在我们身边
  • 木皮散人鼓词

    木皮散人鼓词

    木皮散人鼓词 ,【明】木皮散人著,系中国古代诗词名著。
  • 诸天战神界

    诸天战神界

    人在入梦之前,总会回忆一些令自己难忘的事情或许煽情,或许尴尬,又或许令人感动吧
  • 御医不为妃

    御医不为妃

    新书《借醉一吻:公主乱红妆》连载中,欢迎大家移步新坑~当穿越成为了流行病,我们女主也不能幸免于难。穿越到这个架空的历史,一醒来便变成下堂妃。不就是离婚嘛,有什么大不了,凭她一身医术和神秘莫测的武功,还怕生存不下去吗?不过这冷冷的皇帝,凭什么说她喜欢他?过路人最喜欢的文文推荐下《祸水妖妃》 还有过路人的新书《摄政王的冷妃》 新群号150293646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模仿!(一群二群三群四群已满,请加五群185567650)
  • 福禄飞鱼

    福禄飞鱼

    因为无良老板的加班压榨而意外穿越到架空大陆的飞鱼,秉承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靠着九年义务教育的聪明头脑和社会历练的广阔阅历一路过关斩将,兴复原主家族,却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