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512900000027

第十九章 遇刺

风泽杳将思德的伤清理干净后,打开了门。

问觞本就是站在门口的,听到身后的声响,连忙转过身来。风泽杳不知她在门外,本能地向前一跨步,两人差点撞上。

他清冷的气息扑过来,问觞没来由得心悸,连忙向后撤了一步,镇定道:“多谢。”

风泽杳微微低头,看着她一身的黑袍,过了一会儿道:“问觞?”

问觞点点头。风泽杳开了口,她竟一时听不出来他究竟是不是带着笑的:“你不爱喝酒,却叫觞。”

楼下的小二招呼着客人上楼,问觞侧开了点身子让路。一番沉默之后,她才缓缓开口:“我看你这人没什么风度,却姓风。”

风泽杳只觉得她伶俐的口齿和以前比一点没差,笑笑离开了。问觞目送他悠然地离开客栈,转身进屋去看思德,没想到他已经沉沉睡着了。想来是失血过多,又一直担惊受怕,身体过于劳累,实在撑不住了。

她将烛火吹灭时,思德却突然惊醒了,大喊了一声:“师父!”

问觞连忙坐在他身边,道:“我在。”

思德拽住了她的衣袖,轻轻喘着气:“本想见了你再睡,可实在太困,一不下心就睡着了。”

问觞道:“你这几日太过辛苦,尽早歇息吧。我就在你隔壁,若有事就敲敲墙,我便过来。”

思德点点头,松开她的衣袖。问觞将被子往上掖了掖,轻轻关了门。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皎洁的明月如霜洒了她一身。正遥遥观赏着,余光突然瞄到对面阁楼有一黑影闪过,她仔细看了一看,心想莫不是风泽杳还没走?

正想探头查看一番,一只银飞镖突然从对面阁楼射来,速度之快、力道之猛完全就是冲着夺命来的!问觞瞳孔里倒映着越来越近的飞镖,连忙侧身一躲,奈何还是划破了胳膊的皮肉。

她登时感到一阵灼烧的疼痛。按理说这皮肉伤不足为惧,但不知怎的竟这么疼,她捂住流血的伤口,一跃飞蹬下了楼,朝着对面阁楼奔去!

黑衣人修为高深,从那狠劲十足的一记飞镖就知道实力不可小觑。奈何问觞修为更在他之上,移动起来的速度比他快了好几倍。追了两条街后,问觞一跃翻起提腿蹬在黑衣人的后背上。

黑衣人闷哼一声爬倒在地,问觞一脚踩住他的后心,冷声道:“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呸了一口血水,哑着嗓子森森地笑道:“南渊阁下还是注意点自己的身子吧,毒性蔓延起来可就活不长了。”

忙着追人,问觞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越来越疼了。黑衣人冷然一笑,从腰间抽了把匕首猛地往自己心脏刺去!问觞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狰狞着笑容倒在了血泊里。

月光幽幽地映着一滩血泊,树影楼影张牙舞爪。问觞倒吸一口凉气,感到身体无比得冷。

左胳膊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她撑着剑走了两步,咳出一滩黑血。

她心道不妙,这毒的功效太猛,她全身发冷,嘴唇已经冻得青紫,撑着剑也走不动路。她慌忙地在怀中摸索,摸不到解毒的丹药,四顾茫然,心道要不砍了一条胳膊,也好过死在这儿。

她意识开始模糊,瘫靠在墙边上,脑海里却突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好像多年前她也是这样生死存亡的关头,她就快要放弃,眯着眼想最后再好好看一看这世界的时候,有一人从天而降将她捞起,宛如披着圣光。

她也不知是求生的欲望太过强烈出现了幻觉,还是佛祖听见她的祷告显了灵。

但这一次好像,没有谁再能听到她的呼唤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她被窗外的朝阳刺得眩晕。好不容易适应了,她动了动脖子,看着四周的摆设,想这应该是哪家客栈,也应该是......阳间的客栈。

她感到有点昏昏沉沉的,努力回想了一下,禁不住道真是福大命大,那样的夜里竟还有人相救,实在是三生有幸。

她正想着何处去寻恩人,寻到了又该如何报恩时,房门突然开了,一个清丽的女子端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了进来。问觞连忙道:“你......”

女子看她醒了,放下盆走了过来,问道:“你好些了吗?”

问觞定睛一看,竟是赛场上和思德对战的那名女子,好像叫什么优黛。她想支起身,奈何左臂一阵麻,使不上劲儿,她轻轻喘了口气,道:“多谢姑娘相救。”

优黛想走进两步,但又好像有点惧她,在几尺外挪了挪步子,小声嗫嚅道:“不必谢我......你......你好生歇着吧,我去给你煎药。”

问觞连忙喊道:“姑娘,那日在赛场打你那一掌,对事不对人,还望你不要介怀。”

优黛低着头点点头,出去煎药了。

她对这个黑袍女子的印象深刻,倒不是她打她打得有多疼,而是她发起怒来的气场到现在还叫她心有余悸。她感觉黑袍人和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她又很羡慕她,羡慕她拥有那么强大的实力,羡慕她对着阁主老前辈丝毫不惧,羡慕她能站在那样的位置也游刃有余。

她活成了她想象中的样子。可她看到昨晚风泽杳苍白着脸色把她抱回来的时候,她心里除了羡慕又多了些别的东西。

她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过那样的表情,就像万年不化的冰雪破了融。

她也实在不能理解,不过只是伤了她徒弟,可他也生生受过了一掌,至于在她床边守一夜么。

守也守了,人醒了却不愿来看一眼。

优黛给问觞送了祛毒的药,再次进去给她送饭时,人已经不见了。床铺摆得整整齐齐,碗里的药也喝得干干净净,规规矩矩地摆在小桌上。除了这一只瓷白小碗,还留了一封字条和一根发簪。

字条上写道发簪为信物,以后若有任何需要她的地方,尽管提出来,她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优黛把发簪握在手心里,沉默良久,塞进了衣服里。字条也烧了,风泽杳进来的时候,正好燃尽最后一点火星。

优黛道:“她走了。”

风泽杳没说话,往床铺看了两眼。榻上整整齐齐,一点人睡过的痕迹也没有。他又转头去看小瓷碗,碗里还有些药渣,他便拿起小碗,从容淡然地道:“我去洗了。”

优黛目送着他出门,分明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光亮。

他又何时做过洗碗这样的事。

问觞一口闷完药之后,借着能使上来的一点力跌跌撞撞地下了床,留了字条和发簪。发簪是她和思德逛临淮街的时候思德给他买的,她身上既没有首饰也没有能象征身份的东西,全部的家当就一根簪子。她想着回去和思德解释一番,再多买几根糖葫芦哄哄他,思德定不会与她计较。

她一路扶着事物顺着房柱子滑下二楼,也实实在在跌了个大跤。可她一刻不敢耽搁,想到思德若是寻不见她该急成什么样。

身上的毒慢慢地消了,她能明显得感觉到。其实从她睁眼的那一刻就已感觉不到什么毒性了,只是这后劲大,胳膊还是一阵阵酸麻。好在那碗汤药有镇定舒缓的功效,她觉得好多了,只不过不知道优黛先前用的什么解毒之法竟这么有效,若是有幸能向她讨教一番就好了。

问觞赶回去的时候,看见思德摔倒在地,拼命地往门口爬。他用力又暴躁地挪着,硬将身上的伤口又扯裂开了,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的身体又渗出斑斑点点的血迹。问觞喊道:“思德!”

思德猛得僵住了,抬头看她。

问觞蹲在他面前,紧蹙着眉头:“你干什么。”

思德却像没注意到她生硬的语气一样,她的话音刚落,他就奋力撑起身体紧紧把她抱住了。

问觞怔愣,一时间没了动作。

思德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闷闷的声音许久才传了出来:“我敲了好久的墙,叫了好多声,都没人回应我。我......我怕你有危险,你不要生我气。”

问觞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心里有点歉疚,道:“我就是出去转了转。”

好不容易重新把思德运回了床上,问觞又开始犯难:他这斑斑点点的血迹该如何处理呢,他又不让她动手。她又不放心别人,就这么一拖,就拖到了午时。问觞本着“大补”的医嘱给思德喂了整整两碗药膳鸡汤,思德乖乖喝完就睡了,问觞想他这一觉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打算去查一下昨晚伤他的人的来路。

若是不趁早弄清楚状况,只怕今后会不安宁。

问觞沉下了脸色。她已经改名换姓,就是想安安稳稳地活着,奈何却有人不识好歹,步步紧逼。

她一跃上了对面的阁楼,想从那里留下的蛛丝马迹查起。这座阁楼古朴漂亮,在繁华的临淮街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一踏进去却尘土飞扬,显然是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废楼了。

问觞掩住口鼻,谨慎地四周观察着。她大致摸了一下楼型,找到了昨晚黑衣人躲藏的那间斜对她窗口的屋子。这间屋子比起其他地方灰尘要少一些,至少说明这黑衣人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来摸过底的。她走到窗边,回忆着黑衣人一闪而过的角度,望向自己的窗口——的确是个袭击的最佳角度。

在临淮城这样繁华的地方,这座楼既然无用,应该早早被拆了他用或是修葺改造才对,怎么会任其荒废呢。除非......

除非有人花高价买了下来。除非他用楼的目的不纯。不然为什么死守着一座废楼,既不用来生财也不用来寻乐。

想到这儿,问觞不禁自嘲地笑了。这楼废弃了这么久,其他的效用没见着,倒是为刺杀她指了条明道儿。

她突然想起昨晚那黑衣人的尸首。当时她也身负剧毒,本以为无法幸免于难,也是在没有精力去查他的身份底细,不然定要好好搜寻一番,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问觞从这楼里暂时找不出什么信息了,便往昨晚那条街道赶去。

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尸体和血污的踪迹了。也许是临街的百姓发现得早,急急报了官,官府便将现场处理了。

问觞头疼地想,这么一来线索就断了。

她冷静下来,细细思索着该去哪里打听消息。想着想着,就走上了喧闹的街道,计上心来,在茶铺前歇了脚。伙计赶来询问的时候,她放了一两银子在桌上,小二便懂了,连忙好茶伺候着,还给她配了碟金灿灿的炒花生。

闹市人多嘴杂,何况是再次长久经营的小茶铺,里里外外的消息定是知道不少,可靠不靠谱却是另一回事了。

正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就听见隔壁桌的两个吃茶汉子窃窃私语。

“哎,你今早赶早工的时候可经过街心了?”

“别提了,今早又被我家那母老虎揪着耳朵训话,我早工整整迟了一炷香,被罚了十文工钱!晦气!”

“我跟你说正事儿呢,你可瞧见了......”绿布褂子的汉子声音低了下去,在白衣褂子的汉子耳边私语一阵,脸色甚是肃穆。

“什么?死人啦!”白衣汉子猛一咋呼,被绿褂汉子在脑门上拍了一掌:“别咋呼,小点声儿!”

问觞支起耳朵,一字不拉地听了进去。

“街心死了个人,淌了一地血。你说咱这临淮城,这么些年一直安安稳稳的,就算有人要行凶,那也偷偷摸摸的不是?这回还真怪,在街心行凶,尸体还不处理,大摇大摆地搁在那儿,看着真瘆人呐......”

问觞抿了口茶,觉得听得差不多了,朝小二低声道:“这人的尸首被处理的时候,可有发现用的什么凶器?”

小二用搭在肩上的布巾擦了擦汗,如实道:“客官,这都是官家管的事儿,我也只是远远瞧上了一瞧。听说......听说死因是胸口被类似匕首的凶器刺了一刀。”

问觞紧了语调:“那刀呢?”

“刀,刀......”小二为难地挠了挠头,“如若真是刀,那肯定被官府收走了,以用来查证凶手。”

问觞还想再问,面前好端端地突然坐下了一人,她剩下半句话卡在了嗓子里。

风泽杳在她对面落了座,看了她一眼,一双瓷白的手伸过来用她的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小二看到这么个标致的人在他这间小茶棚落座,顿觉蓬荜生辉,连连道:“公子,您要喝......”

问觞看他悠然地抿了一口茶,心中明了,便道:“无碍。我们认识。”

“是是是,”小二左右看看他俩,试探着问,“那......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问觞也不避讳风泽杳,丢了颗炒花生进嘴里,嘎嘣地嚼着:“如来客栈对面的那座楼,是座空楼,你可知道?”

小二回忆道:“你说的我有点印象。可是那座古色古香的红墙楼?我见那楼漂亮得很,想来是哪户大家盘下的。但从未听说过那是空楼。”

问觞道:“你可能打听到是哪家人盘下的?”

“哎哟喂,这您可高估我了。”小二苦恼道,“这临淮城估计也没几人知道那是座空楼,而且据您所说的分析,这楼来路指定不明朗,我只是个小伙计,哪能查得清啊。只是......只是这些东西皇宫可能会登记在册,若是......”

风泽杳冷不丁开口道:“茶凉了。”

问觞意外地看向他,对上风泽杳平平淡淡的眼神,便从善如流地对小二道:“麻烦您再上一壶吧。”

说着把银子推了出去,“上上上!再上十壶都没问题!”小二捧着银子,喜笑颜开地上茶去了。

问觞的小瓷杯空了,刚想再给自己再倒一杯,风泽杳就已经伸了手过来,替她斟好了一杯。他那一双手骨节分明,和他人一样修长漂亮,拿着小瓷杯的时候,像是在玩弄一件易碎的珍品。问觞静静看着他把茶递到自己面前,开了口:“什么事?”

她这才仔细地打量起对面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却见他脸色苍白,似是受了什么伤。

茶水在他的唇部稍稍停留,他那双唇瓣就在这微微的水渍下轻启,实在是惹人心神不宁。问觞的目光在他湿润的唇部停留片刻,觉得过于诱人了,连忙避开了目光。

她不禁疑惑了起来,自己当初真的像对思德所说的那样,怕她的同窗美色误人,才特意不去关注他的吗?

风泽杳没有注意到她的心思,开口道:“你要打听什么,可以来问我。这里人多嘴杂,难免被有心之人听去。”

问觞摸了摸鼻子。刚刚那两个汉子说话的时候,她好像也做了回“有心之人”。她问道:“我看你刚刚坐过来,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

风泽杳道:“那不是刀,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问觞愣愣地盯着他:“你......”

风泽杳继续道:“匕首上,有尖刺莲花的图案。”

问觞彻彻底底说不出来话了。

风泽杳看她傻住了,以为她是被这个图案吓到了,刚想说话,就听到她迟疑地道:“所以......昨晚是你救了我?”

风泽杳没想到她问这个,一时间愣住了。他本没打算告诉她,可经过此处时听见她和人打听这事儿,想着这事儿与她有关,的确该告诉她,没想到竟暴露了自己。

问觞道:“既是你救的我,怎么也不说一声,好让我道声谢?”

风泽杳道:“你我之间,不必。”

说到此处,问觞突然感觉气氛不大对劲,连忙道:“你救我一命,我无以为报,若是......”

“你能报,”风泽杳打断了她,泛紫的眼眸如漩涡一般锁定了她,问觞突然有点紧张,捏紧了茶杯,正思索着他要什么回报的时候,就听他淡淡的嗓音流淌出来:“怎么受伤的。”

问觞松了口气,回道:“那我告诉你,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风泽杳点头应允。

问觞便把来龙去脉和他说了一遍,问道:“你说的那尖刺莲花,我听着耳熟,是个什么组织的标志吗?”

风泽杳道:“魔火余党。”

问觞猛得捏紧了杯沿:“什么叫余党?他七年前不是就已经死了吗?”

风泽杳道:“死了,但没完全死。因为有人想方设法复活他。”

问觞咬紧了牙:“魔火出世,生灵涂炭,到底是谁用心如此险恶?”

风泽杳道:“余党只是其一。尖刺莲花双生,两种形态难以辨别。”

问觞道:“你的意思是,使用尖刺莲花图案的有两批人,除了魔火余党,还有另一个组织在筹划此事?可是为什么呢,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风泽杳摇头:“不知。”

问觞道:“你真只是我同窗?”

风泽杳刚要开口,突然喉咙哽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他俩这样你一言我一句,问觞所幸借着这股惯性抛了一个问题出来,见风泽杳无语地看着她,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好吧。你说昨晚刺杀我的人与魔火有关,但他们要复活魔火,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风泽杳看着她,眼底如涡:“七年前,是你亲手杀了他。”

同类推荐
  • 弦断琴生尘

    弦断琴生尘

    “婉儿主上,不可!如此的话,你定被会打回原形的!”“倘若能再进他怀,入他心,打回原形又如何?”。。。“三殿,你会死的!为了它值得么?或许到现在它都不知道是您在它背后一直保护着她!”“要死了么?”“她喜欢谁,我无法干预,”“她爱谁,我不能阻碍,”“但是,我可以为她付出所有!”“即便,我只能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即便,我只能偷偷跟着她的脚步!”“可是,我爱她,哪怕她不知道,哪怕她喜欢的是别人!”
  • 一年一岁一盏期星

    一年一岁一盏期星

    轮回,转世,心中有念,化作游魂,来世相奔,星辰指引方向。末路之花掌管三界,看遍静默残忍。温文尔雅和高贵冷艳碰撞,离奇的事件,人间的愁苦,永世的友情,不经意的瞬间,永久的心动。一年一岁,一盏期星。
  • 故国二十秋
  • 强吻魔帝精修版

    强吻魔帝精修版

    落璃眼前一片白晃晃的光芒,只觉得整个灵魂都在旋转。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疼痛,寒冷,刺目的白光,静谧的沉寂,忽又尖刺的刹车不停的交织在落璃的耳中,直到她突然彻底的惊醒。
  • 男二总在崩人设

    男二总在崩人设

    朱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追了这么久的小说竟然是以男二独孤熙的死亡潦草结束。作为男儿的狂热粉丝,朱璃觉得这剧本欠妥,于是给了作者一个小小的忠告,怎成想就穿了,真是喜大普奔呀。
热门推荐
  • 神鹊

    神鹊

    因为一次意外,地仙界修士杨峰身陨,元婴逃出至地球夺舍一位正要自杀的青年周扬,从此开始了他在人间的传奇。
  • 阴间杂话会

    阴间杂话会

    本文讲述的是一些隐秘又诡异的小众故事,每一个小故事之间没有特别大的联系,属于恐怖文短篇汇编,贯穿古今,希望各位看官大大们喜欢。小生不胜荣幸。
  • 关于爱情的世界

    关于爱情的世界

    爱是什么呢。爱是一丝风吹草动,就让你心事重重。爱是一滴平湖烟雨,就让你顿起涟漪。由此楚珊确定,她和赵乐之间,可能有故事。
  • 源力界

    源力界

    在宇宙深处有一个叫蓝星的星球。这颗星球的空气中里充斥着一种叫源的能量元素,可以全面强化本星球的生物,因此各个种族开始了源的修炼,世界开启了大战争时代!
  • 那最美的青春
  • 这个明星有点土

    这个明星有点土

    这个是明星么?怎么看起来那么土?土里土气的我土怎么了?土犯法么?
  • 未来星空梦

    未来星空梦

    一个退伍老兵找工作的路上救人,被未知系统砸中来到未来,和人斗、和虫族斗,最终成为星空元帅.........
  • 不死尊

    不死尊

    主角张志本是一位现代社会的医生,死于一场病毒,却重生到异世。本是毫无修炼根基的废材,凭借一本医术踏上修行路,一部无名功法崛起,战遍太虚界。闯秘地,进玄幽,冲破桎梏,强大的肉身让张志最终不死不灭,唤作死尊。新书报道,大家放心收藏,每日稳定更新,谢谢。
  • 全家穿进末日文

    全家穿进末日文

    田小小穿越了,穿越到了她之前看到的末日文里的炮灰。田小小变小了,小胳膊小腿,幸好一家子都跟着穿过来了,她又变得可以了!那咱们来开荒种田吧!
  • 星星与你十九画

    星星与你十九画

    林琳和唐轻两个女生的相互治愈的故事。小学活泼开朗的林琳在爷爷奶奶的呵护下快乐成长同时也因为一个意外事件与唐轻成为了朋友,原本顺遂的林琳在经历奶奶去世,家庭疏离、弥补温馨到再度破裂后最终迷失了自我,无时无刻的怀疑自我,越发沉默。而唐轻这个本就一直沉浸自己小世界的女孩,为了救助林琳不惜以大伤口换取小伤口治愈的方式,一次次剥开自己的阴暗面,让林琳握住光,而她自己抑郁加重,高中那年自杀身亡。而林琳守着她们约定的十年,努力的生活,最后到那一天才得知自己原来从不曾是唐轻的星星,她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