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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相逢不相识

问觞和思德站在台下观看了不少场比赛,不得不感叹江山代有人才出的同时,已经腿酸得站不住了,俩人正商量着找个地方坐着歇歇脚,问觞却突然开口道:“哪儿飘来的姑娘,飞得这么轻巧,打起架来一定看着很爽。”

思德默默抹了把汗,随着她把视线牢牢盯在台上,打算陪她看完这一局再走。只见台上一个先前把对手打得落花流水的潇洒公子翩翩而立,唇角带着恍然若失的笑。一把折扇配着他洁白的衣衫透露出无尽的清美,他眉目温柔,那白衣在先前一场激战后竟没有一丝皱褶,依旧随风轻摆,干净出尘。这公子的一身如正散发着幽香的白花,气质绝顶,极为吸睛。

这边翩翩公子高贵的气质吸引着数人的眼球,再看另一边,一女子眉清目秀,眉眼之间流动着一股清新的灵气,灵逸非凡,面如朱丹,清纯婉约中似乎又透着一股倔强的气息,如出水白莲亭亭玉立。

问觞道:“好看,嗯,非常好看。”

思德便道:“你指哪个?”

“都好看。”问觞认真地看着台上的两个人,“这小娘子也好看,但这公子的确气质出尘,叫人一眼难忘。”

思德一开始没应话,等到旁边开始敲鼓,才突然开口道:“不打不相识,说不定打完就有故事了。”

问觞嫌弃道:“你非得给人家凑一窝,你是不是红娘转世。”

思德听到这一句,本与问觞并肩而站的身体立马向她转了过来,微微有些激动道:“怎么不能说了?你莫非是惦记着人家了?”

问觞忍不住摆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看到他不开心的样子,觉得不可理喻,心想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染坊,不禁火气也上来了,转头对思德道:“看就看,不看滚!”

思德站她旁边站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没舍得滚。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意气用事,竟对着师父那样说话,实在是不敬。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火气从哪儿来,想着师父喜欢谁与他何干呢?师父的确到了该有人相伴的年纪,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他应该贺喜才是,怎么与她较上了劲呢?想到这,他倍感愧疚,往问觞跟前凑了两步,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她的衣角,小声道:“师父,我错了。”

此时比赛已经到了中途,问觞没理他,专心致志看比赛。思德见她不理不睬,心里更恐慌了:“师父,我真错了,要不......我帮你送请帖吧,再帮你寻个有档次的雅间,你与慕九公子好好喝一杯......”

问觞越听越迷糊,烦躁地甩开他:“你脑子有雾啊,我请他吃酒干什么?我赚钱容易吗我。”

思德连忙道:“这种事的确应该男方来,但是......但是毕竟是你邀请人家,不你来显得没诚意。没事的师父我有钱,你要多少都行。”

问觞彻底傻掉:“不是,我为什么要请他吃酒。”

思德挠挠头:“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吗?”

问觞目瞪口呆,最终气哽:“思德绝,究竟是我哪句话让你误解我有这番意思的?”

思德道:“你方才说他好看,叫你难忘的。”

问觞被气笑了:“我是说他好看,但喜不喜欢和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

思德恍然大悟:“原来你喜欢不好看的。师父,你好独特啊。”

问觞觉得他们两个人今天好像犯冲,说话完全不在一个点上,于是懒得废话了。思德不知道师父原来有这样的爱好,不禁想着她现在一定非常不好意思,于是体谅地没有打扰她。

好不容易步入正轨,问觞道:“我赌慕家九公子慕青玄。”

“我也赌他。”

“......”问觞重新把视线移向台上。她并不是否定那女子的实力,只是那慕青玄的实力实在不可小看。慕青玄在临淮城颇负盛名,早些年各大家族举行狩猎时,一堆纨绔子弟被兽物追得哭爹喊娘一无所获的时候,他总是载着一大堆猎物归来,且白衣从不染血污。后来名气渐渐大了,由于性格温润,端的一身清风明月之姿,极好说话,经常被委托棘手的案件和追踪逃犯,几次三番立了功,却不愿入仕途,名气大振,成了众多姑娘们心中的白月光。

台上慕青玄摇扇不动,对面的女子微微蹙眉,先发制人。双手在胸前翻出一个阵,瞬间场上涌动着一股极寒之气,有人已经冻得瑟瑟发抖,台上地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有寒风的呼啸声在耳畔徘徊,不知是幻觉还是实景,周围一片冰天雪地,寒风凛冽。

慕青玄眸子微微一动,一袭白衣在这天寒地冻之中散出一股冷冽疏彻的气息,目光若有所思地盯向女子。那素衣女子伸手握住了一支冰剑,猛然射向慕青玄,与此同时又汇聚了数百支冰刃出去,速度之快,出手之狠,不免让慕青玄多看了几眼。

他缓缓绽开了一抹笑容,深邃致命的眼眸涌动着深不见底的暗光。折扇“啪”得一收,眼前的冰刃、冰剑立马碎成了粉渣,纷纷扬扬地从半空落下,如果不是战斗场景,那还真是一番美景。

慕青玄隐在冰雾中的白色身影千般美妙,冰渣落在他肩上,头上,倒是平添了一份朦胧的美感。

素衣女子一愣,震惊地望向对面笑如春风的男子,没想到到他的功力竟然强大到不用动身就可以破了她的功法,真是太难对付了。

慕青玄依旧站立不动,朝素衣女子温柔地笑笑,而素衣女子却恼怒地瞪着他,只觉得他笑里藏刀。慕青玄也不生气,等着她出招。素衣女子拔出剑来,紧握着剑,将自己的冰属性的极寒之气源源不断地传入剑身,剑身立马闪烁着银光和丝丝的冷气。她提起剑就向慕青玄刺去,慕青玄刚要抵挡,却见她一剑落在了他的脚前方。脚下的冰地裂开了一道缝,然后又裂开了千道万道,速度仅在一瞬。随后慕青玄就感到腿一阵麻痛,寒气从脚底升起蔓延到了全身。慕青玄被这极寒之气激得一震,刚想迈足离开,素衣女子的手掌就挡在他面前,然后冰就如藤蔓一样将他严严实实地包围住,难以脱身。素衣女子双手交叉在胸前,叫了一声:“合!”冰就猛然笼住了慕青玄,将他冻成了一块冰人,如一块精致的冰雕塑。

台下的人目瞪口呆———慕家九公子慕青玄竟这么轻易就被一个未曾听闻的小丫头制服了?

素衣女子姣好的面容露出满意的笑容,但也因为控制地域和环境不太成熟,微微有些体力不支,正要将冰人推下台,面前的冰雪突然就如爆炸一样飞溅开来,巨大的冲击力差点把素衣女子轰出场外。素衣女子刚喘气站稳,不出所料看见眼前毫发未损的清雅男子摇动着折扇,一袭白衣翩翩而立。

她忍着没有破口大骂,提剑冲向慕青玄,迅疾地朝他左一刀又一剑砍去,却见慕青玄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剑,然后修长白皙的手指一动,剑碎了。

素衣女子瞳孔一缩,瞬间觉得眼前这男人恐怖得过分。别说赢下比赛,就连全身而退都难以保证。

她僵硬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一个清澈的声音:“剑,易碎,乃是极寒之气所迫。”

字字婉转又平静,声音清雅柔和,宛如清晨的露水从叶上滑落,带着数不尽的清新气息,给人一种呼吸着清冽空气的惬意感。

语调轻盈惹人易醉,唇边的一抹浅笑,更是万千风流,倾尽人心。

素衣女子听罢愣怔了一瞬,便连忙移开目光,思考着他刚才的话:极寒之气所迫。莫非是因为给剑施加的寒气太重而使剑易折了?

她想完后回瞪了一眼:“你管我!”

慕青玄似是无奈她的“野蛮”,战斗之余只好提醒:“战斗不是只进不退。以退为进,以守为攻,你懂不懂?”

“废话!你看起来很想输啊!”素衣女子的手中迅疾出现了一把冰刀,朝慕青玄砍去。慕青玄侧身躲过,素衣女子又一阵刀光剑影,寸步不让,以四面八方向他进攻,在台上翻转腾空,顿时漫天漫地冰雪挥洒。慕青玄身影如鬼魅一般躲开剑击,却迟迟不见出招。

突然,素衣女子向他斩下刀时,眼前的人不知何时瞬移到了她身后,然后一阵温热气息喷向耳边:“你很想赢?”

素衣女子浑身一震,面红耳赤地向后斩去:“废话!”

没想到慕青玄的衣角竟被划开了,显然是故意躲慢了。他却不在意,站在她面前,声线平和:“为何这么想赢。”

他不能理解,一个女子这么拼命,是为了名义上的争鸣桂冠。对于这种不够沉着冷静,不能步步为营的女子来说,想要夺天下是没有勇气的。所以,她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素衣女子唇齿间一愣,不应答,又一剑冲了上去,霍霍几下,慕青玄只好用折扇抵住冰剑,却忽地听她低低地答:“为一个人。

“想他开心,想他为我自豪,想他认可我,不会再和我分别。

“所以唯一可以做的只有强大,让他看到我。所以我要站在更高的地方,要变强,才能在他需要时帮助他,让他记住我,就算没有价值。

“哪怕这样,我也愿意。”

说完,素衣女子自己也惊了,惊奇自己竟和一个陌生男子说了这么多奇怪的话。而慕青玄则是静静看着她,深邃如墨的眸子里,深不见底,难以看清隐藏的情感。许久,他才移开折扇,向后移了几步,与对面美如秋水的女子对视:

“没有什么做了是没有价值的,比如这场战斗,你会赢得有价值。”

素衣女子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就猛然感觉到对面清雅男子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烈戾气。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素杀之气弥漫在了全场,场下的人全都预料到慕九公子终于要动真格了!

素衣女子被这噬人的力量压迫得难以呼吸,极度的戾气徘徊在四周,还没有反应过来,慕青玄就猛地向她冲去,甚至难以看清他的动作和方向,简直骇人心跳,一瞬间就冲到了她面前。

素衣女子震惊,以最快速度出冰剑挡住了慕青玄,见他陌生的一脸冷凝,惊道:“你……”

“出招!”

一声冷呵,把她惊得厉害。不见慕青玄刚刚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冰霜,素衣女子难免迟疑,又在他的脸上看见了隐隐的坚定,似乎明白了什么。

本不该辜负他的好意。

她一狠心,喊了声:“冰:千万刃,极度冰冻!”

瞬时,千万冰刀刃如狂风暴雨一般生硬而猛烈地袭下慕青玄,慕青玄作势要抵挡这千刀万刃,却不料攻击太猛,把他射出场外,强撑着没有倒下。

台上台下静寂,慕九公子,输了。

素衣女子攥紧了拳,目光复杂地看向台下的慕青玄,慕青玄起身,回给她一个淡淡的微笑。

我说,你会赢得有价值,没有骗你吧。

素衣女子一阵心揪,明白他故意放水,以他的实力,怎会不是她的对手。只是为了让她不遭受重重的质疑和压力而弄虚作假,最终假装输掉比赛。她知道他不会赢,一介翩翩公子断然不会和小女子争成败,可她靠最后那个故事触动了他,胜之不武,她并不想以这样的手段让他背负天下人的耻笑,可他偏就要给她坚持的信念。

明明没有交集,为什么还要为素不相识的人付出。

在众目诧异和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下,慕青玄依旧优雅从容,理了理衣角,白衫沐风微动,掀得人心一片涟漪。精致温柔的眉目,清凉如水,出尘的气质看得人心无限清明。他眉眼浅笑,朝素衣女子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连背影都俊雅非凡,所过之处如涓涓流水不留痕迹。

人群渐渐又喧闹了。慕青玄走过焚临阡时,听见他冰凉入骨的声音:“你本可以赢。”

慕青玄停了脚步,似是苦笑了一声,“技不如前罢了。成与败,岂能预料。”

阳光洒在慕青玄清冽的面容上,仿佛一个光晕就可将他吞没。焚临阡冷峻的脸上无丝毫波动,只是眉微蹙,冷淡又极好听的音线在耳边徘徊:“执念。”

“是执念,也是冲动。” 慕青玄薄唇轻抿,不再言语,从焚临阡身旁走过,白衣飘飘,风华绝代。

“你输了。”问觞抱着手,语气平淡。她还记得思德赌的是慕青玄,可惜赢的另有其人。

思德无语地说:“说得好像你赌赢了似的。”

“......”问觞道,“这个慕青玄这么厉害,说输,实在荒谬。”

“的确,看不懂的看热闹,看得懂的看门道。慕九公子是有意落败的。”思德顿了顿,“一定有什么隐情吧,只是这让天下人耻笑的打击,不知他是否能挺得过来。”

“既然做了,就早有承受的打算。”问觞道,“慕九公子这样的人,做事不会盲目。”

“嗯。”思德点点头,“不过原因,倒是叫人好奇了。”

正要回答,一股熟悉的气息使得问觞不住一顿,隐隐约约,难以捉摸。

瞳孔微微一缩,目光转向四周,焦急地搜寻着。她不知道要找什么,只感到心头犯起了一股慌张。一颗吊起来的心,差点压制得自己不能呼吸。

然后,见到了不远处淡漠而立的黑衣男子,恍然间,心早已乱如麻。

隐约熟悉而又遥远的面容,冷峻,绝美。一张倾天下的妖孽之颜在阳光下被镀成了不可触及的光影,偏偏冰冷得入骨。挺拔的身姿淡漠而立,平静地散发着迫人的危险气息。

紫色流转在潋滟的眸中,沉寂得如同铺了一层霜,静默的,孤独的。

明明是个没见过的人,但看到时,她心里却难受得透不过气。

正当她胸口开始绞痛时,听见一个清脆的女声喊了一声:

“风泽杳!”

素衣女子欢快地朝他叫道,轻巧地落在她身旁,明媚地笑着,清秀灵动的脸上绽放着美好的笑容。素衣女子甜甜地笑道,双颊微微泛红:“谢谢你的香囊,多亏了它,我才坚持了下去。”说着,拿出了绣着“黛”字的香囊,笑的清纯无害。那香囊在问觞眼里,却分外扎眼。

黑衣的俊美男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紫色的眸和紧抿的薄唇散发着一股疏冷的气息,黑色的长发在风中静默地飞舞。冷漠的样子,似乎又在焦急与担心地寻找着谁,只是被很好地隐藏了。

“喂喂。”素衣女子不高兴地嘟起了嘴,扯了扯他的衣袖,“你就夸我两句,或者笑一笑也好嘛。”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只好无奈地笑笑,刹那间却连光芒都失了颜色,远远近近都听得见清晰的呼气声,他启唇,淡淡的略带疲惫的嗓音流淌出来:“很好。”

瞬间周围的少女们都说不出话了,红了一大片脸。眼前这个男人,长得这样好的一副皮相,有着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实在叫人挑不出毛病,只觉得看一眼,旁边任是谁都要失色了。

优黛开心而自豪的笑着,乖顺地在他身旁,抿唇不再言语。而他眉间少了一分冷漠与锐气,平添一分柔和和包容。

问觞仔细地盯着风泽杳,因疼痛蹙起的眉拧了起来,她确确实实是不认识他的。可当她看到他时,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忍不住地想去追究。此刻的心脏就像被攥住了一样,疼得她直冒冷汗,可她的目光移不开他。

清绝的黑袍在风中乱舞,她隐在人群里看他,胸口里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不知为何,眼角有了些涩苦,心里好像有一片泥潭浑浊,缓缓沉淀下去,聚成了一汪阴暗,上面攲斜的独枝白莲,幽冷而古朴的色泽,在肆意放纵。像是丢了最重要的东西,心中只剩痛,一遍一遍,刺激地拷打着她,一时间,她仿佛尝尽了寒风苦雨。

“师父?师父?”

直到攒动的人流遮住了她的视线,目光再难触及他的容颜。

“......师父?”思德试着又喊了一声。

“啊?”她这才回过神来,转头望向思德,心痛的感觉渐渐消失了,定了定神漫不经心地道,“怎么了?”

“师父,你看起来不太舒服,”思德担忧地问,“是不是站太久累了?”

“不累。”她摇摇头,眼睛不知该看往何处,久违地开始茫然无措了。

耳边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离那个男人远一点。她想是应该离他远一点,可能是遇到命格犯冲的人了,以至于看到他心就痛,实在不是个好兆头。问觞拉着思德往旁边站了站:“这里,视野可好些?”

“一直都好,”思德道,“师父,我个高,站哪儿都看得到。”

旁边几个矮壮的汉子愤怒地看了他一眼:长那么高还往前凑,还非说出来。问觞忍不住笑了:“那我们往后一些,别挡了视线。”

问觞拉着思德往后退了两步,突然,思德开口道:“师父,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问觞道:“没啊。”

“哦......”思德挠挠头,疑惑地说,“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刚刚那一瞬间,我突然能感受到你的情绪。”

问觞疑惑地看着他。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突然之间的感觉。再比如说那个人,”思德看向一位男子,问觞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思德继续说,“他现在心里很开心。还有那个,有些幸灾乐祸,还有些得意。还有那边那个,似乎心里很失望很难过。””

问觞没明白他的意思,细想了一下,刚才思德说开心的那个人,是上一场赢了比赛的,幸灾乐祸又得意的是刚和别人打赌赢了的,失望难过的,是刚刚大意输了比赛了的。

问觞道:“我也知道他们开心还是难过。赢了就开心,输就不开心。”

思德见她敷衍他,有些急了:“师父,可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输是赢啊,我没跟你开玩笑。”

问觞本还想逗他两句,可看他认真又急切的样子,又不忍心了,只好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思德道:“你知道什么啊,你就会敷衍我。”

问觞道:“不敷衍你。详细说说。”

思德连忙道:“就是刚刚有一瞬间,我突然可以感受到旁边人的情绪。”

问觞望天,想了一会儿认真道:“只有一种可能了。”

思德期待地问:“什么啊?”

问觞道:“祖传读心术。这个好啊,你可以去给人算命了。”

思德觉得问她等于白问,于是自觉地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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