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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冲吧少年

思德忍不住道:“师父,以你的经验看,我的胜算有几成?”

“说不好。”问觞摇摇头,“皇宫秘药繁多,他一介最受重视的皇子,在赛场上服用短时间内提高的秘法丹药也不足为过。只是不知道他为何要来参加仙门各家切磋的争鸣大会,目的何在呢?”

“也许......”思德想了想,“他尚武,喜欢跟人打架呢?”

问觞失笑,无奈道:“十几岁就带兵上战场的人,什么样的架他没打过?”

思德挠挠脑袋,突然想到:“或许不是来参赛的。你看他腰间也没挂木牌,说不定只是来观摩观摩?”

问觞道:“你这么说我明白了,你肯定不想跟他对上是不是?”

思德不服气了:“怎么会!谁打得过谁还不一定呢!”

问觞哈哈大笑。

其实问觞知道思德还没有完全领悟化灵丹,否则以化灵丹百年凝成的灵气,思德怕是早就突破命格了。毕竟化灵丹不是谁得到就能利用的,绝大部分人都会因为承受不住化灵丹的威力刚服用就爆体而亡了。而思德的功力勉强可以承受,但要它具体发挥作用还是需要不少年才可以达到一定境界。

虽说不用担心思德的战斗,因为光靠他那一个惊天动地的火种就没什么好担心了,但是问觞考虑到思德若在这里让世人得知三昧真火的下落,以后的日子必定不安宁,于是又道:“这次大赛,千万要藏好三昧真火,不要让旁人看出端倪。“

思德道:“师父,小昧十多天前就睡了。”

“睡了?”问觞愣了,“什么意思?”

思德解释道:“它把自己封住了,一直藏在我的衣服里,睡了好多天一直都没醒。我叫了它好几回都不醒,就由着它睡了。”

问觞恍然大悟。难怪她这段时间觉得耳旁清净了不少,最好叫它一睡不醒。

思德担心道:“小昧不会有什么事吧?”

问觞道:“它被封印了太久,刚出来的时候为了吓唬你耗力过猛,一时间没有调节过来,需要好好休整一下。”

“原来如此。”思德点点头,心里惊叹问觞做事谨慎从不留遗洞的风格,“师父你真是心思缜密。”

问觞抱着手,冷静地说道:“我只是不喜欢麻烦。”

思德连连点头,觉得她说什么都是对的。突然意识到自己手上的糖葫芦还有好几颗,心中大喜,又开始吃起来。问觞看他吃得得劲,忍不住道:“你......”

“思德少爷!”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女子的声音打断。问觞和思德一齐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是谷家的那位少女竺言朝他们奔来。她记得问觞穿黑袍的样子,也记得思德的身形,便想着这两个黑袍人应该就是少爷和师父了,果不其然,她一喊,两人就回头看她。

竺言满脸喜悦地站在两人面前轻喘着气,清丽动人的脸上是轻柔得体的笑容,头发挽成一个简单大方的鬏,跑得急了,垂下几缕青丝落在肩上,素色的绿衫衬得她清纯脱俗,笑起来美如莲花。是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少女。

“怎么了?”思德皱皱眉,也只好先放下问觞的话去问竺言。

“没、没有。”竺言突然脸红了起来,不敢正视眼前一身拽酷的黑袍人,吞吞吐吐道,“就是......想给您打气......没给您添麻烦就好,对不起......”

思德愣了一下,心想这个女子怎么这么怕自己,不过她既然是好心来给自己加油,便又笑道:“什么对不起,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很开心。”

竺言听他温柔的声音惊讶地抬起头,恍然间看到他黑袍下轻柔的笑,惊得半天忘了说话。

思德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中还拿着糖葫芦,一时尴尬。心想一个女孩子在这里不给她貌似不好,但是这跟自己已经咬过了,一时间好纠结。他正想着,问觞就不动声色地又从袖袍里拿出一根糖葫芦递给竺言,竺言“啊?”一声,然后红着脸接过,轻道了声:“谢谢。”

竺言则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问觞,又迅速低下眸去。从见到这个诡异黑袍人开始就没见她说过一句话,更不知是男是女,不过隐藏的实力貌似深不可测。又看看手中的糖葫芦,对问觞多了些好感——大概也是个温柔的人吧。

“竺言,家里还有很多事需要你打理,如若无事,就先回去吧。”

“啊?可是我......”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接下来的比赛我会努力的,等我凯旋而归吧!”思德明朗地对她笑道。

竺言仰慕地看着他,感动地点点头——这才是谷家的人早该拥有的自信啊,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她看着思德,又朝问觞笑了笑:“那我走了,你们加油哦!”随机欢快地离开了。

“真是个好女孩。”问觞缓缓开口,带着欣赏的语气说出来的话仿佛意有所指,“你觉得呢,思德少爷?”

“咳。”思德支走竺言后连忙转移话题,“师父,你怎么还有糖葫芦,不是都送出去了吗?”

问觞道:“怕你嘴馋,偷偷留了一个。”

思德心里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正要说话时,焚临阡经过他们身旁,脚步微微一滞,凌厉的双眸侧瞥一眼二人,然后没有说什么,便继续朝前走去。一阵若有若无的冷淡气息如风跟随着他淡漠的身影去了。

问觞微微蹙眉,思德问:“怎么回事?”

“大概是感觉到你的实力了。”问觞唇边突然噙上一抹饶有兴趣的笑色,“能察觉得到你的实力,说明他绝对是个高手。”思德震惊地看着远去的焚临阡,忍着没爆粗口:“这么厉害,怎么做到的?”

正说着,台上的老前辈就喊到了思德和另一个人的名字,因为谷家沦落了这么多年所以临淮城的人对思德的名字还是比较陌生的,除了少数也没有多强烈的喧哗声。看向思德的对手,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双手举着两个又大又重的大铁锤,上面还带着不少尖刺,杀伤力倒是不可小视,走上台的气势给人一种天雷滚滚的感觉,只看样子,压迫感极强。

“上来就给个强的。”思德叹了口气,正欲上台,便听问觞道:“隐藏实力,三分即可。”思德一听出三分力,心情大好,说明他是赢定了啊。

他走上台和那铁锤男对立。俊郎的身姿和迷雾重重的黑袍,神秘得让人难以揣测他的真正实力。号令响,风吹动他的袖摆,台下静默无声。

“啊—— ——!!”铁锤男发汗的手心紧握铁锤,大吼一声先发制人冲向思德,妄图用他雄厚的气势吓到对方。抡起铁锤箭步冲去,速度快得惊人。

在台下眼中那仅仅是一瞬,但在思德眼中却像是在放慢镜头。

他不慌不忙地闪到他身后,铁锤男反应很快,另一只铁锤直劈身后,可惜又被躲掉。于是不甘心,开始连环垂,这招躲过并不容易,只是思德早已看破他出锤动作和方向,便每一招都干净利落地闪开。台上变成一人攻一人躲的局面,次次巧妙连贯,如鬼影一般错开攻击。

观众都有些骚动:这黑袍人怎么还不出手?

思德一边悠哉躲避攻击一边默默叹息:要不是问觞叫他隐藏实力,他早八百年前就把铁锤男掀地上去了。

铁锤男是个有战斗经验的人,他知道这样一直出击,只会消耗自己的体力,没有胜算,便停止攻击,大声问道:“为什么不出手?”

思德万千惆怅地看了他一眼,心中五味杂陈: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出手的理由了。他抬起了手,一股灵力波动回旋在他的周围,他霸气无限地挥动了一下黑袖摆,瞬间的猛烈镇压将铁锤男冲出了台,狠狠地跌在战斗线外。

台下静默无声,倒抽凉气。一招,胜了,还丝毫不拖泥带水,只是挥挥袖摆就掀翻了对手。台上的老前辈满意地笑笑——人才,一定要着重培养,日后必成大器!

随即台下传来一个个懊恼的声音:“我的二十注银子!”

“哈哈哈哈,我压对了,三十注,都给老子呈上来!”

“哎呀,我就说他能赢嘛,他长得那么好看!”

“蒙个黑袍就好看了?说不定里面长着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呢!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姑娘。”

“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样,真讨人嫌!输了钱还这么多话!”

“哎哎哎,能重压吗?我现在对这个比赛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思德虽然在万人瞩目中会感到无措,但还是保持云淡风轻的姿态走下了台,他感受到不远处焚临阡淡漠的目光目送着他下台,不禁有些头皮发麻,感到背后有一股极寒之气,索性闭着眼睛移到了问觞身旁,然后再挣扎着睁开双眼。人群在震惊后把目光停留在以后的比赛中,又喧闹了起来,思德这才放心大胆地说话:“师父,我方才表现得可好?”

问觞:“凑合。”

思德顿时不乐意了,揪着她的袖子非要她说一句好,问觞被缠得烦了,大喝一声滚,思德正要麻利地滚,就听见一个爽朗的声音喊道:

“思德绝阁下!”

思德闻声望去,发现是刚才打败的铁锤男。铁锤男走过来笑着冲他说:“您真是太厉害了,日后若有有幸,我会再向您请教的!”

思德心里惊叹这个人万众瞩目之下输得那么惨竟然一点都没有不服气,还与他结识,看来真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不禁对他多了几分赞赏,于是连忙道:“阁下抬举了。倒是您性情洒脱,不拘小节,在下与您能有一战,是在下的荣幸。”

“哈哈!您真是太谦虚了!刚才就想来拜访您,可我那几个弟兄说您是个清高人定不会不会理睬我这个手下败将,但我见了,更是欣赏佩服你谦虚低调的品质。”铁锤男大笑着说,“我叫程宏山,喜欢交朋友,更喜欢结兄弟!我看我俩颇投缘,要不要加入我们洪帮,一起打江山,我们有一帮兄弟呢!”

程宏山是个豪爽又耿直的人,笑得干净纯朴,毫不掩饰他那炽热的雄心壮志,思德喜欢他的直率,但也只能拒绝:“多谢您的一番美意,但我也有使命在身,况且我还要跟随我的师父在这天下闯荡。若有缘我们定会相见,那时再来一决胜负,可好?”

问觞在一旁听着,不禁在心里感叹:终归在大家族呆了这么多年,虽是在他面前毛手毛脚的,但在外面言行举止恰到好处,虽是拒绝也不失分寸。

程宏山也是一腔热血,连声应着:“好,当然好!”方才反应过来:“咦?您师父?难不成是这位阁下?”他将目光移向旁边的黑袍人,只见她一身的清冷淡漠,站在那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动人心魄的出尘气质。

“嗯,我师父。”思德淡淡地点了点头,语气里却是掩饰不住的自豪,伸手拉着问觞的衣袖把她拉近了些,“我师父,很厉害。”

程宏山不禁觉得好笑:这黑袍人平时的言行举止从容淡定,礼貌得体,但谈起他师父时却骄傲得跟个孩子似的。看来这口中的师父绝对是个了不起的人。正想着,便向问觞施了一礼:“阁下,恕程某无理!您教导的弟子果然厉害啊,今日一见乃是有生之幸!”

问觞点点头,礼貌地回了一礼,没有说话。程宏山见问觞淡漠而立,浑身上下没有散发灵力压迫,却隐隐有着神秘到令人恐惧的气息,便知她绝对是在隐藏实力,而且拥有这样强大的气场,肯定是高手!他不禁佩服起来,笑着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可否让在下知晓?”

问觞暗暗在心里吸了口气,平静淡然地开口,声线不起丝毫波澜:“问觞。”以后,就真的要用这个名字代替以往的一切了。

以往的种种,今后都不必再纠结了。

而程宏山大惊失色,惊得不是“问觞”这个名字,而是她的声音。轻言二字,虽语气平淡但仍可以听出音线的完美,如来灵泉一般动听悦耳,关键......是女声!他惊讶地望着问觞:这么强大的人,竟然是位女子。不仅是位女子,而且光听声音是个很年轻的女子。程宏山惊讶之余忍不住开口道:“阁下......是位女子?”

问觞一瞬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思德也不知该怎么解围,程宏山连忙说道:“不不不,在下并无不敬之意,只是实在佩服阁下。这时代果真人才济济,程某自愧不如。那......我也不影响二位观看比赛了,希望在接下来的比赛里你们可以顺顺利利,打扰了!”说着,就礼貌地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中,朝两人热情地摆摆手。

“有人这样支持你,要努力了。”问觞朝程宏山点头致意,接着又朝思德说道。

“当然,”思德笑道,“绝对不给师父丢脸。”

问觞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我是不想你给我丢脸,但你也不能本末倒置。”

思德捂着脑门委屈道:“知道了,格局要大,是不是?”

问觞转过身抱手,远远张望着台上的战况,算是默认了。正专心看着,突然听到思德说:“什么格局要大,师父开心才是最大。”

问觞有一瞬间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反应过来的时候笑得不行:“你小子都从哪儿学的?是不是私藏了什么哄女孩的高端骗术?我告诉你啊,你这套在我这儿没用。”

思德更委屈了:“我这说得都是真的。真情流露,绝无半点虚情假意。”

问觞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继续看比赛。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思德来参加争鸣大会。她从来到这里后好像有一种被人牵引着的感觉,像是有意暗示着她的去处,她很想摆脱这种感觉,但这种牵引感实在缠人,叫人无可奈何。但她现在渐渐能理解了,思德不仅有未来要考虑,他的肩上还有一个家族的责任要承担,他需要一个扬名立万的契机,而这个契机,就是在英雄大会上的出色表现。

问觞其实没有什么一定要去做的事,她现在没有身份,没有责任,没有牵挂,她多年前自称“散人”,是因为向往散人,却从未做过一个散人,永远都在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牵扯,肩上总是扛着沉甸甸的责任。她最大的梦想就是了无牵挂地四处奔走,看深渊里的一线天,看江南的小桥流水,看草原的月,大漠的空。她总是对故人说,能如此这般在人间走上一遭,才算是了无遗憾。

故人说,等一切都结束了,便陪她好好看看这人间。

故人是谁已经记不得了,只有这没有完成的梦想一直记挂在心上。问觞想英雄大会一结束,她就要游山玩水去,好好看看这世界上没有看过的风景。思德要去做什么呢?他会选择留在家里,还是去更高的地方学习武艺,还是会和她一起呢?问觞想,不急,等英雄大会结束了再询问他的意见也不迟。

就算思德不愿意与她一起也不甚要紧,她会经常回来看他,给他带回各个地方的新奇玩意儿,还可以每到一个地方就叫人画一副像寄给他。他安心学他的武功,闲暇之余翻翻这些画卷,也算是四处游历了一遍。

问觞不禁觉得这天下太平、时光惬意的日子有了许多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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