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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心之骨笛

“今儿个晚上不是要去花会吗?公主怎么还不梳妆呀?”几个丫鬟急的团团转,看着日渐西沉的窗外,却仍被祁央关在门外。 “阿修到底怎么了啊,从那天起就一直不见踪影。”祁央趴在窗边歪头看着笼中的小鸟,“算了,自己一个人逛也怪没意思的,我就不逃………了。” 余光突然瞥见庭院里慢慢走近的男子,隔着几丈外都觉得英气逼人。毫无预兆的四目相对,一下子让她把最后的字咽到肚子里去了。 那日可谓彼此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今又被两家撺掇着去花会,说没有种奇妙的在意与尴尬是不可能的。 不由自主慢慢起身,推开房门。 “公主?您可算出来了,等等……您这就去……?” 丫鬟们吃惊的看着她像一阵风一般,装扮的毫不起眼的就往外走,明明看她不紧不慢的走着,却十分巧妙的避开想要拦住她的人,眨眼间便走到院中等候的伯让将军跟前了。 还未等对方行礼招呼,她便直直往府外走去。伯让将军也不恼,随之跟在她身后。 十分娴熟的戴上斗笠白纱遮面,她心里嘀咕,这外面风景透过纱来看真是少了不少乐趣。心中一动,自己干脆淋漓尽致的表现出傲慢无礼不成体统,把他吓跑得了。 于是她跟着斗笠较着劲儿一般来回调整着,最后哀叹一声“这破玩意不要了”,直接扔进草丛里。不顾将军此时是何感想,她转头嫣然一笑道,“伯让将军,我先去个摊子。你可以先逛,不用管我。” 他微微一挑眉,语气却是淡淡,似颇不在意,“怎能放公主一人不管。公主去哪里,末将随行就成。” 她盯着那张英气的脸好一阵子,自己都没察觉此时此刻目光有些刻薄而犀利。 “看的出你心不在此,跟着我又有什么好处?”终是忍不住把心中疑问说了出来。 一道行来,那双锐利狭长的目虽然看着她,却又仿佛透过她看向别处。 他状似一愣,“公主这又从何说起,末将此行当然是随行护公主安全,怎能心不在此?” 看得出这是个一本正经之人,祁央摇摇头,“我也不与你争辩。” 如此心不在焉也让她轻松不少,跟着祁修浪迹久了,她也是随性而无拘无束的性子,就算是晋侯许婚的枷锁在身,也改变不了分毫。 要她做闺房小姐绣花作画,还不如杀了她来的痛快。 “哟,这不是央姑娘,又和修公子出来玩嘛……咦,这位是……”成衣店的老板颇为惊讶的看着祁央身后矫健的身影,一看就是习武之人,是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祁央笑笑,也不回答他,干脆利落道,“老板,给我一套男装。” 她动作娴熟的束起长发,换上利落整齐的男装,也不看伯让将军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十分的想念祁修起来。 抬眸四顾,周遭街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他们经常玩闹路过的地方。即便曲沃不比都城翼,她也觉得这里全天下是最好的。 不远处就是他们经常飞上的屋顶,看街头热闹,笑谈这家长那家短,再计划第二天去哪家捣乱。近处的面馆是他们长途跋涉归来经常大快朵颐的地方,远处的酒家是他们常常赊账的地方,旁边的那个茶楼,他们去那儿听书很多回,每次他都对故事里的侠客不屑一顾……心中突然揪痛起来,难道,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吗? 周遭景物都仿佛失去了本应有的色彩,她惶然四顾,仿佛有什么丢失了,如果不把它找回来她永远都不会安心。 “公主?”看着她突然呆立在那里,眼中泛起的迷茫神色,他不由得唤了一声。 “嗯?啊……不好意思,我走神了。我们往花庙那边去吧。” 华灯初上,往花庙的行人愈发多了起来,他们顺着人流向前,一时间彼此沉默无话,只余身边的嘈杂。 “这簪是岐山上好的岫玉,这位公子,要不要来一个送姑娘呀?” 许是看伯让将军是个金主的模样,老板忍不住游说起路过的他。伯让似是愣了一瞬,接着便接过来问她,“你喜欢吗?喜欢的话我……” “不用的。”她扫了一眼那个发簪,心头一跳,岐山岫玉么…… 一段记忆划过脑海,那也是个热闹的日子,不过是在异乡。街上人头攒动,大大小小的街摊摆着各式各样好吃好玩的东西,她雀跃不已,仿佛置身乐园,周围全都是需要探索的新事物。 “我不懂女孩子家喜欢的玩意儿。你若是看上眼了,就告诉我。” “真的?可是你身上不尽是些石头草根短刀类的东西吗?我看还是风餐露宿比较实在吧,哈哈哈…” “你……好吧,我看你是不想要了。” “别别别,我知道你会想办法。我错了我错了,那个玉簪不错,据说是岐山岫玉,就要这个吧。” “好。” “哇,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你发财了怎么不告诉我,也让我沾沾光啊!” “我发财不就是你发财,有什么区别么。” “区别可大了。诶你别用那么危险的眼神瞪我啊。我说实话嘛,我再发财,咱们俩不就是双份的,指不定都可以买个别院隐居了。” “好,那下一步目标就是买别院隐居吧。” “啊?你笑我了吧,你刚刚绝对是不怀好意的笑。喂,祁修大公子,你给我站住!” 想到那段回忆,她忍不住笑出声来,遇上伯让将军诧异的目光,她咳了咳,正色道,“这个我有了,我们走吧。” 他点点头,依旧神色淡淡。 想到岐山,她忍不住问,“伯让将军,岐山之乱出兵征讨,众位将士都途经过哪些地方呀?” “公主对这个感兴趣吗。”他似有些意外似的,神情却有些许变化,似是谈至兴头儿上的快意,“我军渡过赤水,一路沿靖北延线行军,颖、善、启三地都有战事。” “漠北戎狄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她忍不住问,又有些抱歉,“应该留下不少不愿想起的回忆吧。” 他斜睨她一眼,这丫头平时大大咧咧,一点公主应有的样子都没有,在其他奇怪的地方倒是出奇的敏感,“不用介意,都是过去的事了。北风呼啸,长夜静寂,那里自古以来就是埋骨之地,就算是日头照下来的光都是血红的。” 竟是个那样的地方吗。她暗暗想着,祁修出生在那样的地方吗。 他贴身有一个骨笛,风一过就带起里面的沙发出响动。他说那是灵魂的低语。 现在,那串骨笛正贴在她的胸口,让她不由自主抚向胸前。 “那里好像有骨笛吧……” “漠北传说,用血沙制作成骨笛可以寄宿灵魂。”他似不经意提起,却让她心下一惊,“漠北人将其视作自身生命存在的另一种形式,一般会赠给至亲至爱之人,寓意大概是性命相予吧。” 听着这样的话,她的胸口似滚烫起来。一瞬间,她似明白了什么似的,知道自己不能和旁边的这个人往前再走一步了。 “伯让将军,我突然想起一件要事。你能先去花庙那里吗,我过后便来。” 他转过头,没有应声,目无焦距的眼似现在才真切的看到她,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你要一个人去?” “不错。”她认真看向那双雪亮的双眸,心也仿佛被照的雪亮,“伯让将军,如若此时此刻不去做这件事,怕是我会后悔一辈子。我不能就这样和将军继续走下去了,我想将军也是明白的吧?” 他那悠远的目光尽头,又是在望着谁? 他看着眼前这个心明眼亮的女子,叹了口气。难为她心思如此缜密,自己惦念他人就这样明显吗?还是……她也如自己这般,才会如此了然?难道,之前说的骨笛…… 他似是明白了什么,露出一个颇为无奈的笑,“我知道了,不必顾及我,公主只需做自己想做的事便可了,回头我会给公主带去花庙的花的。” 她微微施了一礼,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转身消失在人群簇拥的街上。 一滴冷意落在脸上,天上竟飘起了雨。眼前的景象似也模糊起来。“有惦念之人,便前去找他。”他喃喃,雨顺着脸颊而下,像是替他哭泣一般,“真是个幸福的人啊。嫣儿,我又该去哪里找你呢?” “啊,这是上天在惩罚我吗!居然下这么大的雨。这叫我怎么找人啊!” 祁央跑到城中最高的楼宇前,咬咬牙,只身往上跃去。往常江湖侠客喜欢爬顶登高的人不少,也不至于显得那么突兀。可因为下雨,人少的可怜。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到了楼顶,她已全然成了一个落汤鸡。这里是她和祁修最爱来的地方,特别是这种节日,他们更享受在最高处瞻望城中的万家灯火。如此大雨,再加上这几天他都不见,很可能他不会在此处了…… 塔顶空无一人,她预见似的摇了摇头,抹了把脸上的水。“只能去走每个他可能去过的地方,留下信物了。” 摸向怀里看有什么能做信物的物什,找到一个他在河边捡的一块漂亮石头,她俯身放在只有他们知道的角落。手不经意触到戴着的那枚骨笛,她忍不住捞出来偷偷看了一眼,就像是小女儿看定情信物般那样,有些害羞甜蜜,又有些苦涩。 “怎么,准备把那个也还给我吗?” 背后突然有低沉的声音传来,吓了她一大跳。 回头,祁修不知何时伫立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此时此刻正透过细密如织的雨帘望着她。就像是要融进黑夜里一般,一身漆黑的衣袍,一头从未束起过的黑发,都湿漉漉的淌着雨水。那双黑眸幽幽将她望着,目光有些瘆人,比雨水带来的凉意更甚。 “既然送了,你就别想要回去了。亏大了吧?”似是颇为得意的一笑,她迅速把它揣回怀中,“倒是你,我找了你好几天,你究竟跑哪去了?” 盯了她一会儿,他微微低垂了目光,沉默着缓缓走近。 她定定看着他,“你在生我的气?” “把女眷丢在入夜的大雨里,既不备车又不备伞,真是你所仰慕大名鼎鼎的上军将啊。”散漫的声音里带着揶揄,他扯起一个冷笑,看似在奚落她,手上却把湿漉漉的外袍托举在她头顶,“央,你是想大病一场吗?” 那声呼唤让她浑身一震,他好久都没这般唤她了。她想调笑几句,却怎么也笑不起来,女眷两个字刺痛了她。 “好啊,你也来气我,我啥时是他的女眷了?好不容易见到你,我才不能病呢。”她伸出手扯住他已然湿漉漉的中衣衣袖,一用力便拉着他跃到下一层的屋檐下。 “不是昨天还情投意合的比武,怎么,今天闹别扭才想起来找我发泄了?”一站稳,他便很快背过身去,刻意拉开距离一般,“我也是很忙的,没那么多时间去陪将军夫人。一个玲音姑娘我还陪不过来呢。” “啊!什么?”她一步上前凑到他身边,二人的距离不再,“你不是之前还说那个铃音无聊至极吗,如今竟还想起来陪她了?” “人都是会变的。”他推开她,目光沉沉,“你不正也是吗?和铃音聊天久了,发现她也有不曾注意的有趣之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想必你也发现你的未婚夫婿有很多可取之处吧?” “你……”她气急。铃音是父君许给祁修的通房,虽然祁修只把通房当丫鬟使唤,但每每想起这个她都有一股莫名的郁闷,总不自觉的用游山玩水来打消这种讨厌的感觉。 她知道他在故意气她,却一时不知怎么才能跳出这个让人难受的话题。她愤愤向前拽住他衣襟,“祁修!不要在说他们了!他们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只要你!” “要我?要我做什么?”他微微眯了眯眼,“要我排解你被抛弃的苦楚吗?” “唉……”她放开他,“你把那上军将想的在我心中地位也太高了吧。我和他比武也不过是想再气气那自以为是的兄长。我和他连朋友都不是,更何谈你那些乱七八糟之说?” “倒是你。”她斜睨了一眼正在仔细听她解释的人,也顾不上他的反应了,“如果你那么在意铃音,想必你是后悔那支骨笛赠予我了吧,我也是大度的人,不会死皮赖脸缠着你的,你若无意,我必定双手奉还……” “你敢!”他似从牙缝里迸出那两个字,“你放心,你若敢还给我,你就等着挫骨扬灰吧!” 这挫骨扬灰的话听着可不像胡闹,她打了一个哆嗦,却仍旧不怕死的说,“如若你再念着什么这个姑娘那个姑娘,你也放心,我会拉你一起陪葬的!” 一语过后,二人的心中也似经历着狂风暴雨,祁央只觉得胸口灼烧着,这一半炙烤一半冰冷的感觉,真是让她都眩晕起来了。 雨渐渐停住,曲沃城中灯光愈发闪耀起来,子时的更声响起,二人却依然久久伫立在那里,心潮起伏的望着对方。 “啊……阿嚏!”一阵风吹过,她终是感受到了寒意,这声喷嚏也惊醒了对面的人。 “快去成衣店换身衣服吧。”他似是想近身过来,察觉到后,她突然脸如火烧迅速后退几步,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走吧!”她纵身一跃。 他神色一凝,随之而来,她的声音在夜风中飘然过来,“修,谢谢你!” 那声音有些小有些微弱,就像她的喃喃自语,风一吹就散了。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啊?”她下落的背影微微一滞,“本姑娘好话不说二遍。我说,之前我换男装的钱还赊着,这回你帮我一起付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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