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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命运之手,驱使前进

首先声明,这个是个重点,可能是我没把握好吧。!!!男一是齐少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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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夜晚,又是冬天,天气冷得紧,寒风刺骨。连日积雪给地上铺着厚厚的白毯,让没有月光的夜晚也是雪亮。

“少彦,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错的!村里那些典籍也说过一点,在远古之前,五胡入侵,侵扰九州中原,一路强抢,劫走了无许多价值连城的珍宝。”

高岗上,两个青年紧挨在一起,缓慢前进。他们手上都拿着简略的武器,板斧、柴刀还有一柄捕猎用的三叉戟。眼睛警惕地在四周瞭望,神色略显疲惫。这些日子以来,在生与死的徘徊间,他们已经学乖了,明白到危险时刻都存在。

褴褛的衣衫挡不住冰冷的寒风,冷风灌入,冻得两人瑟瑟发抖,粗糙的手指甚至冻得裂了开来。

臂上则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青筋鼓胀,似是快要裂开迸出鲜血。衣衫上多出都流淌着猩红的血液,自己的、同伴的、还有那些野兽的。这些都是连日苦战所留下的痕迹。

手拿柴刀的青年冷然地说道:“拓跋氏鲜卑族就是在这里萌生地。”看面貌,说话这位年龄不过二十,脸上还有几分稚气。但是,脸庞上却挂着坚毅,自带一份超脱:“藏宝图上写得再清楚不过。拓跋氏是当年乱华魁首,人丁兴旺,贼性也恨大。夺走的珍宝更是珍奇无比。”

“噢...”一头眼冒绿光的野兽突然从旁边松树背后窜出,配合着夜色的掩护,直扑拿柴刀的少年,伴随着骇人的咆哮,尖锐的长爪划破夜空,闪着阴冷的寒光。

“还来。”青年立马警觉,扬手横向把板斧抡出,迅猛地速度在夜空中带出一道残影。

“砰!”一斧正中,大如牛犊的野狼在半空被生生砸翻,倒飞在地。透明地唾液顺着嘴角流出,预示着这一斧头并没能镇住它。它正要爬起,再逞凶威,眼前又是一道身影高高掠起,宛若碧落天神降世,双手在前,合握住刀柄,直刺而下。

“噢...”血沫飞溅,毫无锋利可言的柴刀直接穿透狼脑,猩红的鲜血混合着热乎乎地白色脑浆溅得遍地都是。

“阿乐,你力气的确长进了!”“嘿,能不长么?这半月来,每天都与这些荒山野兽为伴,要活下去,以前那样可是不行的…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可不能空手回村。”“嗯!”

原来,二人都是九州西南偏远地区一处山区村落,梧桐村的居民。终日以打猎砍柴为生。拿板斧的叫林乐,是村长的独子,今年二十一岁,已经成家立室。另一人叫齐少彦,无父无母,是村长早年外出办些山货时在路上捡的孤儿。两人都长得颇高,瘦削的身形里隐藏着骇人的爆发力。

在村里两人便是出了名的勇猛,上山打猎从不空手而归,完全和那瘦弱的身子不搭配。

几日前,两人随同村长外出办货,以求换些日常用品回村供村民使用。没想到的是齐少彦无意中得到一张藏宝图。图上记载着一个关于数千年鲜卑族某一贵族的墓穴。

二人都是年轻气盛,兼之梧桐村实在是太过贫困,连基本的口粮都得省着吃,才堪堪维持村民的生计,便一同约定出来探寻宝藏,希望能解除村里的窘境。

无奈,梧桐村实在太过穷困,根本没法给两人凑出路资。从梧桐村到大兴安岭,所过之路何止千里,两人也就一路爬山越岭而来。为了能早日赶回到梧桐村,还得尽挑些捷径走,避免绕道。九州本就混乱无比,野兽遍处,两人的危险更是多了些。

幸而,两人体质都较常人好,意志力也不弱,才能走到这步。

眼见再翻过一座山头就能到达目的地,两人心里都很激动,也有些畏惧,“前面,就在前面!越过前方的山头,找到宝藏,便不需再日日为村民生计发愁了。但是,山的另一头真的能有宝藏么?”

不管地上的狼尸,两人继续前进,自进入大兴安岭以来,虽然路好走许多,但野兽也多很多,而且凶猛非常,不是那些平常在山涧小溪打的野味可以比。

大兴安岭本是原始森林这类型的深山老林,从只要没人来围猎,野兽很容易就能繁衍生息。因此,两人在到这里后,凶险较之往日要大。

正值深冬,大雪飞扬,白茫茫地的雪光把四处映得透亮,寒气又异常凛冽。野兽正处于缺少食物的时节,凶猛程度更胜往常。又有些野兽是成群而来,两人多次都险些丧命。身上裹着的兽皮几近被碎成布条。

那些被打死在地的野兽尸体,也不敢去动。一则担心其余的兽类问到气味,快速赶来,危及生命。二则是带上后会严重累及前进速度,除了能喂饱肚子外,对自己也没多大好处。

“天亮了!”

淡淡的火光在天边隐现,催走漆黑。不多时,辽阔地雪地就完全呈现出来。树木繁多,枯枝满地。

“休息片刻吧!”趁着白天,两人找了颗松树靠着小憩片刻。连续几天在这片原始森林里赶路,也只有在早晨能寻点时间恢复疲劳。

距离目的地虽是不远,两人并没忙着赶路。现在困得紧,那宝藏中又不知是否会有危险,还是精神好些才去。接下来,两人便轮番休息两个时辰。但齐少彦却怎也无法睡着,一股潜在的不安时时萦绕心头。那仿佛是命运,明知不安,却无法后退。

等到午间的时候,齐少彦起身从怀里拿出几块肉干,一人一份,在地上捧点雪水掺合着吃,也算午餐。这些肉干都是一路赶来,打杀的野兽尸体没法处理,觉得可惜才淹制成的。

“嗯!走吧,就在前方!”齐少彦拿起柴刀,对林乐道,永不减少的淡淡微笑依旧挂在脸庞。林乐也点头示意,提了斧头,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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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这里?”林乐神色焦虑地看向齐少彦。按照藏宝图所示位置,两人所处的地方应该就是了。三面环山,临近一块巨大的青石,圆圆滚滚,占地足有一亩,上面刻着“化虚”二字,铁画银钩,刚健有力。无形中,还透出沧桑的滋味。

齐少彦轻声笑道:“相信我!”在怀里摸索一阵,拿出一折叠着的布匹,打开平摊,是一褐色的方形布料。“呃...拿错了!”他哂笑道,又把这布匹放入怀里。

林乐莞尔,也不答话,齐少彦刚才拿出来的布匹,自己也曾见过。当初齐少彦初到梧桐村的,年龄尚小,不过十一二岁,身上除了这图卷似的东西外,什么也没。这些年以来,他都带在身上,很少放下。

林乐也曾问过齐少彦这东西是什么,背面褐色,正面黑不溜秋的,也不见画着什么图形,画面模糊。哪知齐少彦也说不知道,他说这是一中年和尚给他的,那和尚还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叫齐少彦,并教了他一年的文字功夫。留下这图卷后就不见了踪影。

说也奇怪,齐少彦就外貌看来,也是有二十左右的人了,就小上林乐一点,整日两人就是以兄弟相称。可齐少彦却只有着八年的记忆,也就是在那和尚出现之前的自己,脑海中根本忆不出任何东西。

对这个问题,齐少彦也没多想过,在梧桐村里呆得久了。村民们性情朴实,近朱者赤,他的心境性格也变得豁达。

把图卷放回怀里,齐少彦另外拿出一张图纸。同之前那布匹一般大小,长宽皆有一尺,上面用黑色墨水涂画了许多细线,有的地方还画着些山河湖泊,还在几处标注地点名称。他抬头在周围望了一圈,脸上洋溢着兴奋,“拓跋氏贵族极多,有些性格古怪的要把宝藏藏在自己族人萌生的地方也不奇怪。”

他把图卷高高举起,叫林乐过来帮忙。两人分别扯住图卷的两角,慢慢移动,让阳光能直射在上面。顿时,点点淡金光芒从图卷的背面遗漏出来,仿佛沙漏一般,映在雪地上,汇聚成二字,正是“化虚”。

林乐大喜,伙着齐少彦移动图卷,让那淡金色的“化虚”移到了青石上面的化虚二字上,字与字相互重叠,大小恰恰合适,两人对望一眼,都是说不出的兴奋。

“轰”仿若雷鸣,在齐少彦和林乐两人惊骇的目光中,眼前巨大的青石猛地抖动起来,震动大地。把地上覆盖的积雪荡起老高,险些将两人摔倒在地。

蓦地,青石上的“化虚”二字射出一道青光,包裹住两人。只一瞬间便连带着两人一齐消失了,雪地又恢复了宁静。

不久后,大风袭来,卷起千万雪影,把两人的残留在地上的脚印掩盖住。至此,再也没法看出两人到过此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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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仙境么?”

“对!一定是仙境。”

但见眼前,琼宫贝楼,座座高楼耸立,雕梁画栋,美轮美奂。又有小溪流水,游鱼欢畅。奇花异草满地俱是。还有龙走凤飞,热闹非凡,总总奇思妙景俱在一孤峰上演绎。也不知这些水流源于何处。

看山下,云海翻腾,仙云绕绕,两人也不知自己是何种感受,周遭事物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所能想象的范围,方才还天寒地冻,此刻画面一转,已是暖意浸身。

“这就是宝藏么?”两人都是心中感叹,这明明就和那些老人们讲的故事里面的神仙府邸一样。

孤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方圆约有百亩,建有几座楼阁,都是美丽异常,高达数十丈,壁画联翩,瑞气万道。几条羊肠小道绕向山下,不见其端,也不知有多长。整座山峰都笼罩在烟云中,似真似幻。云海上偶有几只飞禽翱翔,也不知是何种类,一派仙府景象。

“这地方...”“轰!”齐少彦还没说完,耳旁猛地响起爆裂声,同时整个山峰跟着震动,两心心中的惊骇那是无语伦比,还没来得及感叹一番,又是一声咆哮:“你能奈我何!”声威撼天,险些震破耳膜。

两人对望一眼,心头骇然与好奇一齐涌出,顺着声音奔去,绕过高楼,再顺着一小道往下走,一盏茶地功夫,便来到了一个大有几亩地平台。

平台上充满着刺鼻的焦糊味,地上上好几处都呈现焦黑的模样,有些地方还闪烁着明黄的火光,好像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整废墟一个。

“这是什么?”齐少彦定睛望去,就见平台中央立着一方二尺高的石碑,宽有一尺,黑色,里间隐隐有绿光闪过,看不出是哪种材料制成。

两人走近石碑,才发现石碑上密密麻麻地刻着些字迹。

“是什么文字,我怎么从没见过?”林乐本是梧桐村村长的儿子,少时曾跟着父亲下过山,在市集里偷听过那些老师讲课,而后齐少彦来村里也教过他许多,加上本身聪颖,对文字还是想到娴熟的。可眼前这石碑上的文字他却是一点也不曾识得。

林乐转头看向齐少彦,却发现齐少彦眼中有精光闪烁,神色兴奋,忙道:“你...你认识这些字?快念给我听。”

齐少彦点头道:“我认识,那和尚教我的许多知识里,就有这种文字的记述,我念给你听。”“凝神聚...神体...虚...以游八荒...不灭...咦?阿乐,这应该是些道家典籍上的练气养颜之法吧,有些吹牛,说练到极至可以飞升成仙。”

梧桐村历史悠久,虽然没有专于教授的学者,但也许是祖上积攒,还有些存书,《道德经》《周易》这类道家典籍齐少彦和林乐都是看过。

林乐也是啧啧称怪,多叫齐少彦读了几遍,依旧没什么发现,便放弃了,掉过头在周围查探。

“阿乐!你看这里。”齐少彦忽地叫道,伸手指着墙上一处。

林乐急忙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这是一道石门?”

的确,在墙壁上隐约有着一道石门,高达一丈有余,上面灰尘遍布,差点把门都掩盖了,这也是齐少彦和林乐现在才发现这门的原因。而且石门上刻画了许多字迹,两人都急忙跑了过去。

“砰!”还没跑上几步,高大石门已经在刹那间粉碎,一只硕大的拳头在眼中迅速放大。跑在前面的齐少彦首当其冲,拳头刚粉碎石门,紧接着就直接轰在他胸口。

“咔嚓”胸骨断裂!

“嘭”心脏破碎!

“少彦!”林乐惊叫声中,齐少彦在空中带着长长的血雾,摔向悬崖。

“我!要死了么?”这是齐少彦心脏破碎时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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