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遍布,哪位老妇问及女孩是谁,为何要来,女孩也都笑笑回答道:“我和你家孩子是知心好友,如今他赴战场,见您无人照顾我便来了。”“那我儿可曾给你写过书信,有无告诉你过得怎么样。”女孩不作答,因为她连男孩的姓名都不知。后来老妇人拿出一封泛黄的书信,交与女孩“这封信,半个月前北方寄来的,可能是我的孩子写的,但我字认的不多,你能告诉我,心里写了什么吗?”女孩接过,才知道原来那个书生名苏林,便记下地址,信中写到“前方战事吃紧,所见之处皆是荒凉,可自己识书认字,成了军队里面副统身边的文书,让老母不必担心。”之后,女孩给予回信,“我是花铺的女孩,你的老母亲我也会贴心的照顾,不用担心家中安危,只需要奋勇杀敌早日归来尽忠尽孝。”提名:李珍。
男孩深处前线,漫漫大漠,聊不人言,时不时又外敌来犯,最终,战争打响,男孩苦读书,也曾读过兵法,在前线,排兵布阵,屡立奇功。慢慢的从伍长升为副统,这一仗打了三年半,女孩也照顾了哪位老妇人三年半。
这几年来,女孩家的生意逐渐好了起来,女孩的花铺也在长安城闻名。都知道城南花香可却忘记了城北画神。女孩的家中也时常有女富家子弟前去提亲,可都被女孩一一谢绝。其父,也慢慢看不惯女孩的做法,训戒到:“这都已经三年了,要回来早回来,听说北方战事已经结束,可能人家早已经封官封侯,另娶她人了。”
女孩听后,愤愤的回答道:“不会的,即使是她忘记了我,也不会忘记家中的老母。”“可是这都已经三年了,再不嫁,你就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了,我就守在我的花铺,哪也不去,给您养老。”
“你,唉!,再过一年,要是还不回来,那就那你给你许配给城南吴家。”
其父走去,只剩下女孩一人,女孩走进花铺,呆坐在哪里,眼睛空洞迷茫,因为近半年来了,她没有收到过男孩的书信,或许真如父亲所说的那样,她早已封官封侯,另娶她人了。又或许,战死在了沙场上,女孩不管多想,拼命的摇摇头。这两年来,男孩的老母患上风湿,不能就站,很多东西都没办法做。
女孩站起身,朝着男孩的家中走去。
又过半年,女孩死了心,她觉得男孩可能已经战死了,因为这半年来,女孩写了许多信,可从未得到过回复。不由得慢慢的接受父亲的想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经抵抗了这么久,女孩也累了。
花铺的花,渐渐的消退,城南花香也没有那种扑鼻的香气,花也慢慢的败落。
此时,长安城中传来了我军打破敌军边防,一举拔掉敌防城池10几座。敌军不得不议和。
可是,长安城中,却没有人知道这个叱咤风云的将军,姓甚名谁。
北方边境,一骑白马跑的飞快,来到驿站,看到了近日的书信,信中写到。“自己快要承受不住这种家庭和相思的折磨,遵守父命,嫁予城南吴家。”
看到书信的男孩,脸上不由得显得十分错愕。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男孩等人上朝廷,论功行赏。
自古忠孝两难全。男孩为难了,他不知道何去何从,一来,皇恩浩荡,天命不可违。二来已离家多年,不知家中老母尚在不知心系之人是否远嫁。可长安城离国都丰源城相隔300多里,若是快马加鞭,兴许可以在皇恩之前,绕道长安一趟。于是,男孩慌里慌张的拿出地图,翻看着长安城,丰源城的距离。心中暗自欣喜,因为从时间上看。是可以在上朝之前,从家乡路过看望下家中的老母和李珍。于是,男孩交代了军防事宜,交代了行军路线规划,便骑着快马,朝着长安城奔去。
长安城南,李家正堂。吴家公子吴道然坐在那里。
“李伯,我看着珍儿和我年纪相仿,自幼,我也心喜珍儿,可否将珍儿许配于我。”
“虽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你也知道,我就珍儿这一个女儿,如今珍儿不在,我也不好替她做了这个决定,况且,我怕做出了这个决定,珍儿不愿意的话,依照她的性子,恐怕会寻短见。但吴世侄也不要心急。我曾与珍儿说过,再有这半年,若那人还未回来,就将她许配给你。如今已经过了许久,算算日子,怕只剩下一个月了。到那时,我想珍儿对那人便死了心,那时看着你们成亲结缘,甚是幸事呀。”李父说完,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忧愁。
“那晚辈,就不来打扰伯父了,若是一个月后,珍儿未曾与我婚嫁,那就休怪我吴家无情。”说完吴道甩了甩衣袖,带着身后的老奴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