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初始宇宙洪荒。天地初始不假,但是只是一个位面一个星球的初开;宇宙洪荒也不假,只是没谁知道洪荒由何处而来。
还是说正题,说我们这个星球这个位面。天地初开,宇宙演变洪荒,盘古开天辟地,上有青天白云闪电雷鸣日月星辰,下有山川河流草木生命,至此一个星球一个位面的生命历程开始演化,而别的星球位面或早或晚的也开始了天地初开,宇宙演变洪荒。
至此各路大神齐出,盘古开天地身陨,精气神身演化万千,鸿运讲道,女娲造人,人至此而生。由此可见所有的洪荒大神其实都不能算在人这个队伍中,他们在我们先人眼中也都是妖怪一样的存在啊。各路大神的本事以及故事我也就不多讲了,大家应该都或多或少知道一点的吧。
那个怪物演化的珠子也在这个位面这个世界中,它还是如原来一样安静的停在哪里,四周环绕着彩色光华已经变化成十色光华,即使不周山倒了,天塌了,也一点影响不到它。
不知过了多久,珠子四周的十色光华围绕着珠子旋转了起来,光华旋转到极致嗖的一下涌进珠子里去了,只见一个极速旋转流光溢彩的珠子出现在眼前,慢慢的珠子停止旋转,突然光华绽放,隐隐约约一个“人”出现在了光华中,当光华散去它的样子便看的清楚了。此“人”身高一米八八,头生三目,左眼珠呈白色,右眼珠呈黑色,额头的一只则成灰色,而这只眼中则有黄绿两种光芒来回交替变换,仍旧肩生四臂,长短不一,只不过多了一双耳朵和一个鼻子,嘴巴也成横着的了,它还是一个怪物啊。它睁开额头那只眼向着宇宙深处看去,片刻后这只眼闭上了,而它的面貌也随之改变了,这次它真正成了一个人样子,大概25岁左右的年龄,不丑也不帅,不高也不矮,头发成黑色,它以前可是没有头发的呢,皮肤成黄色,额头的眼睛也不见了,只有正常人的一双眼,白色的眼珠黑色的瞳孔,如果你盯着它黑色瞳孔多看几眼,你就能发现那里有无边的星辰和绚丽多彩的光华旋转变换;四臂变双臂,胸前也一起一伏,在下面也多了一样物事,和人一样也分男女了,自此它便成了他。
公元前某某年某某天,在一个大雨倾盆的下午,一个青年人出现在一个山洞口,山洞里的一个女人在用枯草树枝编织着一件衣服,身旁一个小火堆,身后草堆铺成的床上一个不大的孩子安静的睡着,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在一旁。女人抬头看一眼外面的雨,却发现大雨中站着一个人在看着她,而这个人却一丝不挂,浑身雨水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女人发了一下呆,起身冲进大雨把他拉进山洞里,转身拿起枯草把他身上头发上的雨水擦干,又找来一件编织完好的草衣给他围上身体,拉着他做在火堆旁。安顿好他,女人仍旧拿起那件未完成的草衣接着编织着,偶尔抬起头看他一眼,两人谁都未曾开口。
此时的世界就是大禹在治水,而女人的男人是永远回不来了,他被洪水吞没了!接连不停的大雨就像一个张开口的巨兽,想要把天地吞噬了一样。
天空渐渐的更暗了,夜晚也将要降临了,而漫天大雨却丝毫不停的倾盆而下,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女人手中停下编织的衣服,拿起洞上挂着的野兽肉,用木棍串着放在火堆上烤,这些肉是附近山洞里的人打猎来送给她的;连天的大雨,一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小孩是没那能力狩猎的。
女人把烤熟的肉分给他一半,他茫然的看着肉,又盯着女人看,女人看着他盯着自己看,不知所以,过了一会见他还盯着自己看,也不管他了,来到睡觉的小孩旁叫醒他,一点点的把肉撕开喂小孩吃,孩子吃饱不在吃了她才把剩下的吃掉。他突然明白了手中的肉是干嘛用的了,他一口咬下去,三两下便把肉吃光了。女人看他把肉吃了,过去拉起他把他带到小孩的一边,手指着草铺,示意他今晚就睡在那里。女人转身用洞口的木栅栏把洞口堵住,又把粗大的湿木放在火堆上,保证一夜火不熄灭,只要火不灭那么一夜也就是安全的,洞里的亮光渐渐暗了下来,女人躺在了小孩的另一边,把小孩搂在怀里,小孩很听话,不哭不闹就那样静静地趴在女人怀里,一件厚厚的草被子盖在他们三人身上。天空电闪雷鸣,把山洞照的一片明亮,偶尔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一声声野兽的怒吼。
他一夜没闭眼,看着听着外面的电闪雷鸣,野兽怒吼,只是早上女人醒来却是看到自己和孩子都伏在他身上和胸口,女人没有害羞也没有扭捏,爬了起来,去拿那些所剩不多的肉在火堆上烤着。
小孩用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着身下的男人,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没有要走的意思,而女人也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每一天醒来都是在火堆旁从早坐到晚,小孩有时就在他怀里睡着,他就呆呆的看着火,或者看着她在编织草衣,烧烤食物。附近的人偶尔会送来肉,或者湿透的粗木。慢慢的他好像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了,他学会了打猎,学会了和别人交流,学会了取火,也学会了在夜里抱着小孩和女人睡觉。
雨仍旧不停地下着,天地间仍旧灰蒙蒙的一片。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孩也慢慢的长大了,他教会了小孩打猎取火。长大的孩子也走了,他和附近的几个年轻人一起去治理水灾了,从此以后他也没再回来过!
时间在女人脸上刻满了伤痕,而他还是一如既往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没有一丝变化。夜里她仍旧会伏在他胸口睡觉,而他也会把她抱在怀里,女人看着他仍旧不变的脸终于明白了这些年为什么没能再有另外一个孩子的出现。她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紧紧的抱着他,伏在他胸口,脸上带着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再也没睁开过!
天亮了,雨无情的下着,他怀抱里的她冰凉,他似乎没有感到不适,仍旧抱着她如昨晚的样子一样一动不动。一天 两天……慢慢的他的眼角流出了一滴十色光华的眼泪,眼泪划过脸颊流到她发丝上,滴落在她鼻尖,滴落在她唇上消失不见,泪滴消失的一瞬间,她周身光华灿烂,枯燥的面容慢慢的变得光华细腻圆润,光华散去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绝世倾城大美女,只是她仍旧闭着眼睛没有醒来!他站起身为她整理好发丝,草衣,把草被盖在她身上,他用一块石头把洞口也封住了,做完这一切,他就安静的坐在洞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凭雨水打在脸上身上,这一坐就是百年。
也许是因为某些事想通了,又或者是因为久坐太累了,又或者太久没吃东西饿了,或者是因为别的原因,他决定离开这里了,至于去哪里,他没有想过;他站起身看着洞口,看着那里面的她,眼角流出了泪水,这一次这泪水不是那绚烂的色彩了,而是真正的泪水了。转过身看着前方,他不知该去哪里,低下头抬起脚向着前方漫无目的的走去。
不过在他走了片刻后,一个老道出现在了他坐过的地方,这老道拿着一个拂尘,头发眉毛胡子都是白的,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山洞,话说这老道贼牛逼,他能看穿石头看到里面一个躺着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好像还死了。他还看出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流转着一股不知名的能量,这股能量很强大很强大,他想得到这股能量,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能量在天地间扩散,为此他苦苦寻觅了百年,今天终于被他找到了。
这老道想着得到里面的能量自己会变的更强大,更厉害,心里乐开了花,没看他嘴角都流哈达子了吗。这老道想着想着二话不说便一掌打在封着洞口的石头上。待到尘雾散去却看到一个少年人站在洞口,一动不动的望着他。这老道心想不对啊,刚才不是没人来着,而且没感到空间波动啊,那这人是哪里冒出来的呢!
只是这老道不知道刚才他抬头一掌打向封洞石,他的能量波动的一瞬间远方的他就感应到了;十万八千里他就知道有个人往这边过来了,本以为是路过呢,不想却要破坏封门石。
一抬脚就到了洞口挡着了,要不是他一皱眉头的功夫,估计这老道一掌就打在他身上了。
他皱着眉头看着对面的老道,不知这老道要干嘛。而老道也看着他,满心疑惑这年轻人谁呢? 能在自己感知不到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这年轻人肯定不简单;可是思索了半天貌似这个空间这个位面的强人自己都知道啊,可没见过或者听说过这一位啊。
当下老道不在它想,一撩拂尘道:小兄弟何人啊?从哪里……
对面的他也在想这老道打破封门石是何故,回头看了一眼里面躺着的人,他顿时明白了。
这老道一句话刚问一半,就听嗖的一声人不见了。
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座大殿,大殿门前坐满了人,他们一个个五心朝天,正在修炼参道,突然听到嗖的一声响,睁开眼看到前面的蒲团上趴着一个人,此人一动不动,嘴角流着血,再一看衣服,一起大叫一声:哎呀,这不是师尊吗。
原来却是这老道被他一拳给打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了,话说神仙还流血吗?那肯定是不流的,只不过那一拳生生打的那老道身体里的血还没来得及转化成能量就破口而出了。想来他是知道老道的来路,不然不会一拳送他回老家的。
他看了一眼残破的封门石,又呆呆的看了一会躺在地上的她,百年已过,草木都已不存!他进去坐下,把她抱在怀里。只见他额头突然多出来一只眼,一道黄色的光芒照向怀抱里的人,片刻后那只眼不见了,怀抱里的人却被一片黄色的光芒包裹住,看不到里面的人了。他看着怀抱里的人不知在想什么,很久之后只见他右手一抬,面前出现一座水形成的棺木,水里还有各色的鱼在游来游去呢,他把她轻轻的放在了里面,而她的身体就那样漂浮在水棺之中,各色的鱼围着她不停游动着,水棺就那样漂浮在石洞半空一动不动,他的右手按在水棺中间,片刻后那里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字:雲
这就是他的名字,他叫雲,是那个女人给他取的。那时他在洞里不久后,在那一夜以后,她问他叫什么,他摇摇头,说自己没有名字,她伏在他胸口想了很久 想到这样一个名字,从此她和附近的人就都叫他:雲
他把洞口再一次用石头封住,然后在石头上刻一个‘云’字,片刻后那一个字慢慢的在石头上隐去。自此再也没有人找到过这里,附近的人在找到这里以后也不见了以前的山洞。
再来说那老道。自从被雲给打到他老家以后,他的三个大徒弟就轮流给他疗伤,夜以继日的轮番上阵,可就是不见醒来的迹象,徒弟仨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大:如师尊这般法力谁又能伤到他老人家呢,似喃喃自语,又似在问老二老三。
老三:师尊的伤势已经复原,可为什么还不醒来呢,奇哉怪哉。
老二:师尊的伤已经好了,想来无大碍,待他老人家醒来一切便知晓了。
师兄弟仨带着各种疑惑不解离开了师父的房间,刚关上房门,那老道便睁开了双眼。其实他不是不愿意早点醒来,而是他身体里有雲打进去的能量没散去,他就醒不过来。老道抚摸着胸口回想着那一天的那一幕,一点危险的感知都没有人就被打飞了,那一拳刚触碰到胸口自己就晕过去了,就连强大到不死不灭的肉身也一点防御都没有用,元神到现在还萎靡不振,浑身酸疼,这种酸痛的感觉貌似还是人生第一次品尝,想想就浑身冒冷汗!这年轻人是谁?为何如此强大?就算不是这个大位面的,貌似也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吧,以前碰到的大位面的人也没有能让自己感到心悸的啊,一定要弄清楚他是谁,来自哪里,就算自己打不过他,也要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
想着想着一骨碌爬起来,消失在了房间里,再次出现仍是那个洞口的地方,只是这一次他什么都感知不到了,那股特别的能量和那个女人都不见了,难道他也是为了那股能量而来?是了,也只有如此了!奇怪的能量,陌生的人,不如此还能是什么呢。想到此老道把神识覆盖整个大位面,仍旧没感到那个年轻人的气息和那股莫名的能量,难道那年轻人带着那女人离开了大位面?神识感应不到想来是离开了吧!老道叹了一口老浊气,嗖的不见了。
自从雲离开了那个洞就漫无目的走着,走着,不知何时走到了一处高山上,此时的他已经封闭了自己所有的能量和神识,因为他不想听到各种来自宇宙深处各个位面的喧闹和打斗声,他也不想让别人感知到自己,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那种,没看到腰上还有枯草编织的衣服吗,多普通知道了吧。别的人,仙魔妖的哪一个没有一身华丽的行头啊,这年头了早有布料了,就他还是一身枯草做的衣服,以前的早坏了,不过他跟她学会了编织草衣,所以也就一直穿着草衣。
他就那样站在高山上望着前方,眼睛里也没有特别的神采,所以也看不出他此时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躲就能躲的开的,只听身后一声巨响,刚才站立的大山轰然倒塌,他整个人也被巨大的爆炸冲击力给抛的远远的,掉落在一颗大树叉上停了下来,还没等他想抬头看看什么情况呢,满天的大火便向他冲了过来,骑着的大树连带身上的草衣瞬间化作了灰灰。他自地上站起来,不觉得摔的屁股疼,也不觉得火烤的难受,对于突如其来的无妄之灾,他眼里看不出悲或喜,他转身向着远方走去,他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对于别人的争斗丝毫无趣,只是想离开。可是灾难并没有因为他的无视而放过他,身后传来破空之声,一把剑向着他飞了过来,他右手一伸一抓便把这把剑抓在了手心里,这把剑流光溢彩,剑柄处刻有轩轩二字,不时还能听到剑里发出的闷吼声。只见他对着剑吹了一口气,这把剑就变成了一把普通的剑一般,他随手一扔,这把剑就插在了另一个小位面的冰峰上,他扔掉了剑就接着打算离开这里。身后仍传来轰鸣声和爆炸声,一会又见一把尺子和一个幡还有一个大钟向着自己飞来,飞来的过程中还激烈的碰撞着。看着这些个飞来的东西他皱皱眉,接着向这些东西吹口气,这口气吹的远方的人兽禽都停下了打斗,看着自己的法宝还有武器都不听自己使唤了,正想为何呢,那边的雲一挥手,这些个法宝武器都向着那把剑的方向飞去,瞬间消失在众人眼里,众人看到这情况大惊,眼见自己的东西飞走了,也不顾眼前的生死大战了,一个个都纵身去追自己的东西去了,人兽禽都远去了这里也终于平静了。雲看着消失的人兽禽再度一挥手,消失的法宝武器便又不受控制的散落到另一个无人的小位面去了,心道:让你们找去吧,找到了没个万八千年的你们也别想用,看你们还打不打了。他离开了这里,顺手又在荒林里扯些枯草新编织了一件衣服,他没有目的的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消失在荒林大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