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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丘临国,王城:

夜是一望无际的黑,王城里虽然是灯火通明,却一片寂静,在无人注意的夜空上,一个身着黑色长衫的男子戴着鬼面面具迎风而立,默默的看着王城四周,隐在面具下的脸色很不好看,仔细注意皇城,只见地面上有着一条条长长的细线,杂乱却又相连,就像是呼吸一般,时隐时现。突然,王城微不可见的震了一震,一条条细线也在那一刻发出细微的血色光芒,男子脸色一变,伸手取下腰间的白色骨笛,一阵诡异的笛声响起王城,守夜的士兵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而地上的细线像是停了呼吸般慢慢的隐了下去,血色光芒也渐渐消失了,男子停止了笛声,深深吐了口气,一个转身便消失了在夜空中。

丘临国,王城,大将军府:

孟归又梦见了当年的血海,耳边冲刺着杂乱的哭喊声,鼻尖是浓郁到让人忍不住发呕的血腥味,一会儿是父亲背对着自己被万剑穿心的身影,一会儿是母亲将弟妹推向自己声嘶力竭的喊她快走的声音,她已经知道这是梦了,一百年了,每一个闭上眼的夜晚,她总能梦到这些,每分每刻的心如刀剜,但只有在梦里,她才能再看看家人的模样,提醒着自己不忘这血海深仇,逼着自己苟且的活着,醒后,她又将变成那个通敌叛国,认贼作父的敌国大将军。

“母亲!”伴随着一声惊呼孟归猛地睁开眼,无神的盯着床帘,眼中痛色渐息。月色从窗外照进打在脸上银色的面具上,显得一片惨白,哪怕是睡觉,她也未将面具摘下,知道她身份见过她真面目的人除了这个国家的君主和囚在地牢里的旧国大臣恐怕都死绝了吧,世人甚至不知道她是男是女。

孟归在床头静坐了片刻,起身走向门外,路过幽静的花园停在了相邻的一处厢房门外,静站了许久,才推开房门,屋内虽没人,却灯火通明,粉色的床帘精致的摆件还有摆放在桌上不失童心的小玩具无不透露出这间房间的主人是个娇俏的女孩,只是这位主人,现在却不知身在何方。

孟归走向房中,手指眷念在桌上的小玩具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露出一丝柔色,随后走向挂着一幅山水画的墙前,右手一挥,墙上的画便变成了一道一人宽的小门,走进门内还有一段向下的楼梯,楼梯两旁摆着油灯,散出柔光,一路往下,便是一间密室了,只见密室内一片空荡,除了四周墙上挂着的明亮的油灯,便只有中间高台上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是一盏特别的灯盏,灯内无油,却亮着火,那团火不像普通的火亮着橙黄色的光芒,而是浓郁的血色,那是一盏魂灯。

取人一滴心头血制成魂灯,那么那人无论到哪里,做什么事,只要未死,魂灯便会永远亮着。

每夜被噩梦惊醒后,孟归都会来这里看看这盏魂灯,并且待上很久,这是她小妹的魂灯。曾经这样的魂灯一共有五盏,熄灭了三盏,而她自己的,被她亲手打碎了。她在这世上,本就该是已死之人。

孟归望着那盏魂灯良久,眼神空洞着不知想着什么,突然,脸色一凝,转身出密室将画恢复原样,挥手便回到了房中。

不久,一个黑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桌前,正是刚才在夜空上的男子,脸上的鬼面面具已经不见了,露出了一张苍白透着一丝病弱的脸:“孟将军这是专程在等在下么?”说罢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好似自家一般随意。

“大祭司夜闯我这将军府不知有何贵干?”孟归沙哑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响起,淡漠的眸子无一丝感情盯着男子。

“孟将军当时因该听到了‘镇冥’的声音,在下为何而来,我想孟将军因该比在下清楚。”男子也不在意孟归的冷漠,手中薄雾升起,杯中已经冷掉的茶便渐渐回暖。

孟归一声嗤笑,沙噶的笑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那个东西向来是归祭司府管,而我这个只会带兵打仗的粗人,能知道什么?不过我虽然不了解却也知道今晚不是什么好情况,大祭司此刻不回祭祀府与其他几位祭司商量对策,却来我这将军府,难道是想在明日早朝上祭祀府面对王上的怒火时,让我美言几句么?”

空气在话落的瞬间寂静了下来,良久,男子轻抿了一口茶,笑道:“倒不知向来沉默寡言的孟将军也有这般牙尖嘴利的一面,祭司府要如何面对王上的怒火,便不劳孟将军费心了,在下今日来此也只是想提醒下孟将军,那个东西出来了对孟将军并没有什么好处,而王上也不是傻子,望孟将军好自为之。”

说罢男子的身影便消失了,孟归眼神一黯,静默片刻,笑了笑:“不是傻子么?呵......”

丘临国,西境:

寒风萧瑟,天地一片素白,伯仲跺了跺脚搓着手哈了口气抱怨道:“这鬼天气什么时候到头呀,都快冻死了都!”身后走近的兵头闻言一巴掌呼向伯仲头上:“你们这些新兵就是娇生惯养,当年孟大将军平叛祁连山背部受敌,唯余百数人在寒天冻地里埋伏了半个多月,未等到援兵便冲破了数万人的围攻......”说着脸上露出崇拜向往的神色。

“哎哟哎哟......”伯仲扶正头上被打歪的头盔,闻言撇了撇嘴道:“我们哪能跟孟将军比,他可是神人,我们不过凡夫俗子。”伯仲是三月前来的新兵,半年前南部受灾,伯仲父母便死在了那场天灾中,随后他便一路流落至此,本想北上去个天好的地儿找个活糊口饭吃,哪知一不小心偏了,偏到了西境,也就顺带从军了。

“也是,孟将军何许人也,哪能跟你们作比较。”说罢兵头望向边境外,面露忧色:“最近西颂国总是派探子在四周查看,虽没越界,但我心总是不安,”又看向守着城门的士兵大声道:“都给我打起精神好好守着,若有懈怠,军法处置!”

“是!”

“应当是没什么的吧?城主都跑到临城喝花酒去了。”伯仲安慰道,兵头听罢脸色却变得更加难看,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是叹了口气,“好了,别在这里跟我扯犊子了,好好干好自己的事!”白了伯仲一眼便转头走了。

“是!”伯仲正了正身子大声道,脸上却对着对面的小兵挤眉弄眼,差点把小兵逗笑,走了几步的兵头狐疑的回头看了看,两人已经恢复了神色。

丘临国,祁连山:

距离祁连山起兵造反孟归平叛已经十年了,自那场大战后祁连山就好似被天地遗弃了般,从十年前那场大雪下下来便再没停过,如今的祁连山已是荒无人烟,但在人们去不了的深处,却是如世外桃源般,没有了久不停歇的大雪,树木都露出了原来的绿色,还有动物的声响。

“祁!”突然响起的女子银铃般的笑喊声打破了寂静,只见树林深处跑来一白衣赤足少女,少女的身影似蝴蝶般轻盈,赤裸的双足踩在地上却未沾半点灰尘,脚踝上的银铃随着她跑动的身影叮铃铃的响着。

不远处的树枝微不可见的动了动,才发现树上盘坐着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男子眉目如画,闭着眼睛好像是融入了天地一般,少女跑近停在树下嘟着嘴望向树上静坐的男子:“祁,你别发呆了,我都饿了,我刚才抓了只特别可爱的兔子,烤着肯定特别好吃。”少女天真无邪的表情说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祁闻言仍是一动不动,只是淡漠的说道:“还未到午饭时间,你若是真的饿了不如随我打坐修炼,早点辟谷便不会饿了,还有,叫我师父。”清冷的声音好似结界外祁连山上的寒雪。

少女一听嘴嘟的更高:“还让我叫你师父,连你徒弟早就辟谷了都不知道吗?我才不要叫你师父!”

“那你就更不用吃饭了,以后的三餐便都取消了吧。”祁也不纠结称呼的事,只一句话便抓住了少女七寸,少女一下哭丧着脸:“不要啊师父......我错了,师父师父我不吃饭会死的......”

“你不是已经辟谷了吗?”

“辟谷是辟谷但是人生唯美食不可辜负,冥的人生要是没有美食会生不如死的,师父师父父~冥错了~”说着便抱着树干摇了起来,祁终于睁开了眼睛,淡绿色的眸子看向冥,无奈的叹了口气,一个转身落在了地上,月白色衣衫随风扬起又飘下,白色的长发随意束在背后,冥看的不禁有些痴,这张脸已经日日夜夜的看了十个年头了,可是怎么看都看不腻,祁看着她的神色更是无奈的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我看你人生中不可辜负的还要加个美色吧?为师知道自己秀色可餐,但是放弃吧,为师是属于整个人世间的,你没有机会的。”

冥一下子清醒了,心中哀嚎:“师父你别开口了,我想欺师灭祖了!”但是为了吃的,忍了。两人一同走往不远处的溪边,不久后,便传来了一阵香气,冥撕了一块肉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祁望着她微不可见的笑了笑,不久,却又露出了一丝忧色。

最近皇城那里越来越动荡不安,这样安静的日子不知还有几时,而冥......他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哪怕自己平尽全力保住了她,若是以后自己不在了......十年前的事......想到这里,祁不禁痛苦的闭了闭眼,冥察觉到了不对劲疑惑的歪了歪头:“师父......你怎么了?”祁睁开眼吐了口气:“没事,冥,近日为师有事要出趟远门,你...”

“喔又要出远门啊...我知道了师父,不要出结界,乖乖的等你回来,对吧?”冥闻言撅嘴道,一想到自己的厨艺心里就不禁哀叹,又要挨饿半个月了。“又要出去半个月对吧?”

祁看着她天真无邪的面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嗯。”随即便消失了身影。

“跑这么快干嘛?怎么不给我多做点吃的在家里,气死了!”看着祁消失的地方,冥狠狠的啃了口手里的兔腿。

树木遮住的不远处,祁看着坐在溪边的少女,眼底一片复杂,或许......冥,你要学会长大了,我能护你一时,却不能护你一世。

丘临国,王宫:

下完早朝的孟归故意走的很慢,果然,不久便有一个侍臣小跑了过来,对着孟归拱手恭敬道:“孟将军,王上有请。”

“嗯,大人请带路。”

还未走到御书房,便听见一声重响从里面传出,屋顶上空似乎都盘着一团乌云,孟归脚步顿了顿,然后如常的走向门口,身前带路的侍臣微微侧身道:“孟将军请等等。”孟归微微颔首,被面具遮住的脸看不出表情,侍臣拱了拱手,转身推门进去,又带上门。

良久,太阳已经高高的挂在了正空,侍臣才出来:“孟将军久等了,请吧。”孟归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屋里不止丘临王一人,还有昨夜出现在孟归房里的黑衣男子,只是今日换了身白色的衣衫,脸上的病弱也消失了,不过脸色依旧苍白。

“孟归参见王上。”孟归俯身对着主位上脸色低沉的中年男子跪下,过了许久,才传来丘临王低沉的声音:“起来吧。”

“谢王上。”

孟归站起身淡淡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男子:“刚才似乎听见王上发火了,祭司大人是惹王上生气了么?”

“祭司你先下去吧,昨夜之事希望你早日给吾一个满意的答复!”主位上丘临王沉声道,男子低首:“臣定不负王上所望,臣告退。”说完也不看一边的孟归,转身出门。

“不知王上今日唤臣来有何吩咐。”

“吾为何唤你来,你不知道?”

“臣愚昧。”

“呵,孟归,好一个孟归,你真当吾是傻子么?”说着手便在桌案上重重一敲,一张脸乌云密布,阴沉的声音压抑着怒火。

孟归迅速跪在地上:“王上息怒,臣确不知所犯何事惹王上大怒,若是说昨日的事,王上您怀疑谁也不应当怀疑臣,毕竟......”说着,一直低着的头慢慢的抬起,双眼沉静的望着主位上的人:“您就算是杀了臣,臣也不会做出一丝大逆不道的事,王上因当时是最明白的。”

随着孟归话音的落下,丘临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许久,却是一声嗤笑:“是啊,孟大将军如今可是我丘临国的大英雄,天下谁人不道孟将军爱民如子,是我丘临国,最最忠心的一条狗。”在说到丘临国三个字时加重了语气,眼中满是嘲笑。

孟归隐在袖下的双手忽地紧紧握住,良久,跪拜道:“王上英明,孟归,自当尽心尽力辅佐王上。”

丘临王抬手将放在手边的一道王旨扔下:“前日西境传来秘信言西颂国近日多有异动,孟将军回去收拾收拾三日后动身吧,希望孟将军此去为我丘临国再添上一笔丰功伟绩。”

“臣接旨,定不负王上所托。”说着将落在脚边的皇旨捡起。

“下去吧。”

“臣告退。”

看着孟归转身,丘临王眼神阴霾:“孟归孟归,呵,你想要什么归来?孟家么?可十年前祁连山的前朝余孽,可是你亲自带兵剿灭的,你可要好好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走到门口的孟归停住脚步:“孟归的身份,从百年前就只是丘临国的大将军,现在是,以后也是,王上自可放心。”分不清男女的粗噶声音毫无情绪。

走出王宫的大门,孟归一直紧握的双手才慢慢松开,一直侯在王宫外的车夫快步走上前:“孟将军,现在回府吗?”

“嗯。”

其实一个手诀就可以瞬间回到府里,可好像只有不亲自动手靠着奴役别人才可以体现身份一般,自小孟归便不喜欢这样,总喜欢捏着诀在王宫闯来闯去,被母亲说了很多遍却不知悔改,还总爱带着弟妹一起。

坐在马车上,孟归又想起了以前的事,她的母亲是妖族中少见的觉醒了风雷妖脉的天才,妖族本就体质强大,每个妖族成年后便会觉醒五行妖脉,风雷妖脉不属五行却高于五行,觉醒过风雷双属性妖脉的更是寥寥无几,她的母亲本是最有能力竞争族长之位的,却在一次历练中遇到了父亲,之后母亲放弃了族长继承人之一的身份随父亲到了孟国,她的父亲,便是当时东升国,也就是如今的丘临国的太子,之后的东升国王上:孟钺。

父亲是纯正的人族,人族是神亲手用心头血创造出来的,是神真正的的宠儿,他们有着庞大的数量,有着与神最接近的外形,有的甚至有着与神匹敌的力量,但是世间终有两级,未觉醒神脉的人族就像是妖族中未开智的花草动物,最终只是弱肉强食的牺牲品,而觉醒了体内神血的人终会成为世上最强的存在之一,可觉醒神脉的人少之又少,父亲便是那少之又少的人,父亲与母亲都是各族中的少年天才,只是两个天才的结合却并不被当时的东升国王室看好,因为人族与妖族结合的后代必不可能继承神血,因该说人族与其它任何种族结合都是如此,所以说人族才是神族真正的宠儿,容不得半点混淆。

但是父亲还是独自承受了所有压力娶了母亲,并且只娶了母亲。

想到这里,孟归眼里满是温柔,父亲母亲一直相爱相守,而她也一直如同平常人家一般称父王父亲,母后母亲,若是之后没有......

“没事,父亲,母亲,就快了,就快了......”孟归看着马车窗口被风吹起的幕帘喃喃。

丘临国,西境:

“听说了没?王上派孟将军来西境了!”军营中一堆小兵围着火堆,其中一个小兵对着四周人低声道。

“听说孟将军都启程五天了,不久就可以到西境了,你说这边又没打仗王上派孟将军过来做什么?”另一个小兵小声道。

“我听说是孟将军好像是惹王上生气了,被王上发配到这里来的。”最开始话的小兵更加低声,话音刚落头上突然就挨了一巴掌。

“在这里胡说什么呢?孟将军的事也是你们可以胡言乱语的?!”

“兵长好......”“兵长......”四周的小兵立马站起身看向来人,正是前几天在城门口数落新兵伯仲的小兵头,身后正跟着挤眉弄眼的伯仲。

“兵长,我们这不也是随便说说的嘛,而且的确是听我在御书房当值的朋友说了那天王上在御书房发了好大一通火,也不是乱说的嘛。”被打的小兵摸摸头瘪嘴道。

“就你消息灵通,掉脑袋的事也是能随便说的?”小兵头码着脸道:“还有你那个什么朋友最好也断了关系,在御书房当值嘴还这么碎迟早要出事,到时省的连累了你!”

“嗨呀不会不会的,我这就写信回去让他注意,好好的听您的话。”小兵谄媚道,小兵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摇摇头走开。

等到小兵头走开,四处的人才坐下继续聊天。

“兵长这两天是怎么了?一直黑着个脸?”

“他岂止是这两天,这段时间就一直不对劲,难不成失恋了?”说着忍不住自己先笑出了声。

“哈哈哈这全是大老爷们的军营他上哪儿去失恋?难不成跟你失恋?”一边跟着兵头过来就未走开的伯仲大笑着。

“话说刚才是不是你小子去告状的,你怎么跟着兵长一起来的?”刚才被教训的小兵头看着伯仲脸露不爽。

“虎牙你这小子别乱说啊,我伯仲是这种人么?我是才换岗过来刚好遇到了兵长好不好!”伯仲一听也不爽了。

“好了好了,吵什么吵,孟将军可是要来西境了,你们还想不想见到孟将军在孟将军面前留个好印象?”一边一个稍微年长的小兵道:“要是入了孟将军的眼,以后加官进爵可就少不了了。”

“能入孟将军眼跟在孟将军身边的,哪一个不是有大本事的?就他们两个?还是继续做梦吧哈哈!”其他人嘲笑着,两人也跟着众人笑骂着。

已走远的兵头隐隐听到身后传来的笑声不禁长叹了口气,他们不知道,他却是了解一点的,西颂国的探子已经越来越明目张胆了,而城主还在临城,副将派人去请了几次却未有一点消息传来,如今孟将军过来,情势就一目明了了,西境,没几天安稳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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