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台亭阁,瓦力破碎,噗嗤一枪,听着连同窗户破裂,一杆长枪刺破胸膛,留染红色。
青年在被击中者回头之际,将其挑起,展现真容。阿酷利亚耳闻刚才求救声前来,不等众人反应,一臂拿起剑,朝头颅砍去,向上人头被砍下来。
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已经少了两人了,青年配合剑、枪一枪一剑,眼神那么犀利,无怒而威,无情又坚毅。
那是什么眼神,到底是什么改变了这几日涂乘对他的印象。涂乘心想他完全变了一个人,甚至跟以前比显得陌生。
献血四溅,他们是看呆了吗?“还不走干嘛?”
“啊!”
一瞬间人已经解决了,不管不顾只要同伴遇上性命危险来救援了。
眼前这个杀伐果断的同伴,再看夸张的实战能力,这是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只觉得这人潜力浮现不少,涂乘突然有些说不上来的心情。
“楼下仍有人。”
果不其然,几个拿砍刀的冲上来,阿酷利亚一枪挑死一个,剩下一个在末尾,从楼梯掉下直接用下坠之势踢飞外窗。
“总教官人呢?”
“总教官正还在忙着领着头锋军去追对方的指挥官了。”涂乘肯定的眼神告诉他可行,“拜托了,这关乎正常战争,那里即是骚乱的源头,阻止他就能平息。”
会想起昨日基地里涂乘留下的信,信上说明了其他等地都有蕃国敌寇的出现,据知情者透露他们都是被上层刻意指派来挑起普国士兵对旱国士兵仇恨的,刻意刷手段假货给他们。
亲笔信都来了,不准杀死潜入内部的蕃国士兵,以免伤了两国和气。
这分明是不把自己国家士兵当儿戏的愚蠢做法,亏他们想的出来。不出所料,周围小面的基地联合起来起义,打算向王子佞夫讨个说法。士兵们还在为国家忙着上前线出生入死,你却在惦记我们是否听你控制。
然而这正符合了阿酷利亚的一厢情愿,他也有推翻旧政权,反独裁者的想法。
于是他们联合起来后,涂乘告知了去向,六个军队基地差不多三千多人,对周围的一座城池劝降无果后发起了进攻。
“我的好伙伴保护好自己,我去一趟,你见到过韦彤吗?”事到如今阿酷利亚还在担心她。
“没有,我们走散了。”
路上有敢阻拦的,简直是找死,在强化过肉身的阿酷利亚面前犹如一条条恶狗面对全身武装的进入战斗状态的军人,谁挡着谁就消灭。
擒贼先擒王。
阿酷利亚也尽量想避免跟这类人接触,在事情未果前他尽可能想减少杀戮。然而几条街下来,他以自保的名义杀死了十几条的性命了。
即便鲜血四溅也没有阻止他的神勇,也的确降却了对方的斗志,而代表着我方的士兵也不甘示弱,纷纷示好,看着一路上神勇的战绩。
白色军服,跟米黄色军服不一样,再从护甲上也颜色不同,却属于同一国家的不同士兵的归属。
暂且不管,阿酷利亚朝着刚才涂乘指的中心方向赶去,并在路上帮助友方士兵解危一边又打听位置。
高楼之上视觉巅峰,阿酷利亚借物发力,仅是一蹬半个身子到了屋檐。上来后,紧接着跳跃踢墙移向了另一层楼的屋檐,这样一来已经上来三层楼。
活学活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失传的翻檐走壁术呢。
不一会儿,阿酷利亚来到了顶尖的高度,也在预兆着他是一位顶尖的高手。
这能落脚的地方十分的小,下方的战况历历在目、尽收眼底。
离城中心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光是听喊斗的声音还足以盖过了方向。
加上危楼偶尔的火灾,这座城很快就会沦陷。
在这种关头,更不能坐以待毙,一步一步奔跑起来然后翻过去,在空中一道金色的身影像跑步的高手,无影无踪一瞬间。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个拐角处发现了一个躺在地上挂彩的军人,而且从服装上来看,是位教官,原来所属基地的本木总教官。
阿酷利亚跑到地上,只见本木左臂流血,腋处被捅伤了。
“本木总教官,跟随您的士兵呢?”
“我无大碍,我命令他们离开了。”本木教官一脸从容淡定样子,不顾及自身安危的说,“阿酷利亚你也快去,将地方指挥官阵亡的消息告诉诸士兵,这样一来战火总能停熄了。”
“您的伤势要紧吗?”阿酷利亚看着自己的上司,贴心询问。
“事关紧要,当以大局为重。”本木总教官觉得当以更多士兵的性命为重,“人是要有所舍弃才换来的成果,一个无法舍弃所拥有的人什么都无法改变。”
“晓得了。”
总教官想要传达的是,这座城池的指挥官已死,即使再拼搏也是两败俱伤,不如双方和气,停罢战争。
为此阿酷利亚特地来到一处人烟多的空地,这里聚集了太多的士兵。
“大家放下武器,本城的督头已死,再战也不就是双方阵亡,但是我们的本木总教官不是这样期望的。”阿酷利亚来到人中央,做起双臂展开的肢体动作,好像要保护众人的架势。
“也就是说,那些舆论都是真的吗?”一个敌方士兵喧哗道。
“我们的确有点相信是如此,可是毕竟是指挥官下达的命令,现在他死了,难道我们还要违心的提起武器杀害自己的同胞吗?”
阿酷利亚紧接着开导:“没错,能到这个份上,本木教官顾不得自身的安危要我转告大家,先停止战争,真正的将领是爱护士兵的,而这个指挥官显然是背地里勾结怕被出卖而发疯了般的下令。”
“不会,我们也有过,不应该听信谗言,射杀同胞的。”城中的驻扎士兵也开始醒悟起来。
就算是真的醒悟,还是假的醒悟,这场战争已经结束了,对于当将领的已经不在了,而士兵还有什么义务去做本就没有意义且没有胜算的的战争呢?
“各位,我们还需要各位继续传达下去,请你们助一臂之力好吗?”
“包在我们身上吧。”
“了解了,本木教官一片苦心呐!”
“谢谢你了,兄弟。”
一番说服,双方立场的普国士兵化干戈为玉帛心里有了共同的目标,彼此包容。两人一组,表示着两个阵营不同的人已经互相接受了,阿酷利亚见此情形打算继续传递下去。
在一处偏暗的小巷子里,四周堆满了货物,本就不大点,外加着两三名虎视眈眈的劫匪,近看他们是驻扎的城池士兵,正将手伸向无辜的少女。
两位女子兵被逼至墙尾处,嘶哑的发出求救声。
也是在这个时候,阿酷利亚目睹了这一幕,眼前少女浑身柔弱,像无支架的衣物,而敌人拿着武器步步紧逼,情急之下,挥出剑迎击。
剑从腰拔出,飞旋的架势朝士兵挥去,本想借这个机会吓退他们,以保证弱女子的安全。
但阿酷利亚忽视了自身的力道,不偏不倚的砸中了士兵胳膊,直接将士兵伸向我军女兵的欲行不轨的手击中,霎时臂膀两半。
看见伤势惨重,周围士兵立刻警惕,左顾右盼,找到这个暗处攻击的敌人。
一时之间找不到他的下落,驻扎士兵们纷纷贼眉鼠眼,好像做了亏心事怕暴露一般,欲望打断,赶忙共同逃离。
那个捂着手臂的,顾不得遗落在地的残肢,逃命要紧去了。
阿酷利亚一脸悲痛的样子,被救下来的女孩看到了。被救赎的人,还不是别人,正是玲奈和韦彤俩日常拆不散的姐们,即便在战场也当然战在一起。
此刻天空下起响雨,一滴一个雨滴的打湿地面,庆幸两人的重逢般响应。
此时在别的女孩心中有另一番景象,像是心目中的救世主一样把自己救下。
阿酷利亚还在悔恨当初自己下手没轻没重,已经是两方化解矛盾了,为何刚才不选择谈和。
这总之提醒了自己下次要注意下,哪怕考虑到会伤着自己人也不对啊,一边又责怪着自己下手太重如果被揭穿恐怕会破坏两边关系的不和谐。
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虽然经受过投入时间的军训,对用剑比较熟。但第一次上战场,一回生二回熟,日常的主要工作是医师或伙夫等后勤,初来乍到被吓住了。
刚被要欲行不轨的时候,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也不愿意被玷污,还好及时被拦下,心中万分感激,就犹如救了她的命一样。实际也就是。
“你们没事吧,总之没什么事就好。”阿酷利亚打量着这两人组。
“还好你及时出手了,不然你想不到我们会遇上什么遭遇。”玲奈一边感激道。
“不是的,我可能闯出大麻烦了!”阿酷利亚自知不妙的做法会引起不协调。
噗通韦彤直接钻到自己怀里,让一旁的玲奈目瞪口呆,连阿酷利亚也是,“哇!适才吓死我了,你不可能有错,我的心上人能有什么错呢?这几天你去哪儿了,想死你了。”
“也许有点久吗?”
腼腆让刚才激奋的韦彤下意识的推开,自矜的将两手护在胸前,仿佛是一个撒娇的状态,眼神充满了仰慕和期待回话,“阿酷利亚欢迎你回来,不放弃我们,还有谢谢你救了我。”
“你真狡猾,也代我谢一下嘛。”算了玲奈打算在重要时刻主动跟他道谢:“阿酷利亚万分感谢!”
“小意思。我先护送你们到安全区域吧。”
“等等,这边领域还有安全区域吗?”玲奈很不解。
“嗯。刚才随着指挥官战死,战争也落下帷幕。大伙都在传递消息,想必知情者也不愿意再消耗了吧,现在双方都在谈和,还是有些地区消息没传达到,我们需要传一下。但是你们跟着我,保护你们哦。”阿酷利亚安抚并解释。
“玲奈,我们相信阿酷利亚吧,毕竟刚才阿酷利亚多漂亮啊!”韦彤一副天真无邪表情出卖了她纯粹的迷恋。
“对啊,对啊!这种话某人都说过很多遍了。”玲奈一脸附和,却只让韦彤一人听见的慵懒声中窃窃私语道。
自从阿酷利亚一走,便成了人们的话题,尤其在一部分女性崇拜者面前。很正常,异性都对强大的异性感兴趣,何况是对自己有过救命恩的人呢?
不对,阿酷利亚也不是意识不到的,自从救下韦彤后的反应,跟韦彤对话,再看自己的眼神都发生了惊讶的变化,好像闪着光一样,没有不自然的感觉。完全的崇拜及聆听对方的意见很重要一样,像是很专一又很投神的专情。好像从前她眼睛还没有今天这么明亮过,如果硬要说的话,取决于她心目中是谁而定的吗?
难不成她喜欢上我了?!
秋雨绵如泪,阴郁沉沉,朝气全无,却有一团很糟糕的沼气。
屋檐下士兵们和解,却仍有距离,人心冷暖自知,对于刚对峙的双方一时不能放下芥蒂,也是自然。
但也有一种情况,少数人已经能安然的坐在一起了。
为首的教官他们来自多个军校基地,军校是指在三年毕业之间一般不参与战争而安心培育的学校,三年之后转入军队的基地,他们多是一个校的军队力量,实质就是给新生转地儿。并且各基地保持当地的军需。
六军队基地的上层直接商谈,这个规模令人无语,几千名的士兵,刀锋所指的竟是同胞的第一场战争。
在安歇的时间里,阿酷利亚来到自己所在的班,有幸跟同班们还能战在一起,但还是走失了很多同胞,他们究竟是真的走失还是永远被抹除了暂时不能下结论。
眼中八诚、涂乘等老友还在的情景,阿酷利亚终于吐了一口气,玲奈、韦彤和塔克等也在。
通过短暂的交流得知,六个军校基地同时引进了敌寇从中作乱,士兵听到是上层和蕃国高层的安排后并未平息了愤怒。
为了征服旱国,普国竟与蕃国敌人达成一致,还接受了他们的想法屠杀本国士兵,普国高层失去了理智吗?
“把旁边的新秀喊过来。”
一位教官表示邀他一起来商讨,他是总教本木看重的人。实属可以上任缺席位置,且在战争中表现优异有目共睹的,军队正需要这股力量。
这些教官们的聚会跟过来一个士兵制服,人数六个基地就有大概五十多名军官,他们丝毫不避讳待在雨之下。反倒可以使人清醒清醒。
“就目前情形是这样的,”一处避雨处,他们手指着雕刻的本地图案来决定周围位置。
“本木教官。”
面对这个平日里和蔼可亲的上层,阿酷利亚稍微显得有点忌惮,杀伐果断,也是他从前以来就没意识到的。
“周围还有内乱者即可杀鸡儆猴,军法处置。”本木教官俨然一副王者气息,面对两军阵前即使是自家士兵触碰了底线也是能权衡一切来看待。
“是,到时候就由我解决。”阿酷利亚答应着本木教官。
“现下正有几员教官失踪,位置正缺,你来担任这个职责,统帅二班和七班,还是做往日的工作。”本木在推给阿酷利亚责任。
“是!”
旁边走过来一位中年大叔:“本木这就是你引荐的新人吗?”
“怎么,大家有什么宝贵的见解吗?”
“没有,我们刚才讨论这个很有热度的常胜将军呢!”
等待了好一会儿,阿酷利亚反应过来二人原来是在探讨自己。
“唉!我吗?您谬赞了。”阿酷利亚想说太抬举了。
“青年适才多亏了你解围啊。你的实力不应该仅于教官一职,你的才干远比我们想象的要高。”这是一位刚才被阿酷利亚救下的他校教官。
然而这些他校的教官对自己的称赞还不仅是一个,这接连的夸赞,使本木教官也有了些转机。
“其实我也正有此意,此人有勇有谋,就是我前几日给大家提到过的整个事件的关键人物,是反内贼中的英雄。”本木这么一说,大家都围过来听。
“这可不得了啊!原来阁下就是智勇双全的那位将士,身手竟也如此,我敢断言军中;何止军中我平生也没见过如何好战、善战的本事。”
一听还有着庞大的功绩出身,是整个事件的牵头人,众军官来了兴趣。
“我们何不拥护他为我们的统帅?”
其中又有一个军官提议道。
“新人刚上任,年纪尚小做事不知道能不能处心积虑,是不是不太好?”本木原则上秉公办事。
“对啊。在下德不配位,指导不了大军,相反会误了大家的。”阿酷利亚说的是实话,职责高代表着责任大。
“不会,青年重在人品好,能把位置交在他手里,反而很安心。”
“对啊。小伙子上阵杀敌比谁都拼命,我们反战就需要这样一员虎将!”
本木教官一脸发愁,原因是周围全是赞成的眼光,不如半推半就。
同为金发,一个一脸悠然且严肃的其他基地的总教官朝向一边看向士兵,“现在士兵身心疲惫,面对强势的军队,如果没有顶梁柱才不会被士兵拥护。相反此人既有威望又有能杀百人的虎将,跟着他士气大增,加高他的地位反而会对我们有所帮助,这可以告诉士兵只要战功卓著就有明显的功勋。”
那位金发总教战略比谁都精明,战机把握的也很好,据说这次推进城就是因为他抓住对方运粮的机会突袭进城,因此而埋伏了几天的过程。
他的话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数一数二,连他都这么表态了。本木也答应了,因为目标都是一致的,推翻暴政。
“而且,不光如此,统帅还不足以撼动国家,只有称王才能推翻旧的捍卫新的,只有宣扬新王才能让战士有所期盼,因此能横下心来一心上阵杀敌。”金发总教又说,“这场战争本就没有退路对吧!”
一语戳中了众人内心,事做不成功便成仁。
“既然要做,就要做大,那由谁来称王,你心里有人选了吗?”本木教官对话金发总教。
“我想除了那人抱负上跟终极目标一致外,还得仁德,要是能有百万军中厮杀自如的能力况且还能当谦逊的明君,拥有宽阔的胸襟和智谋,有这样的不二人选?有吗?”
此话一出,出口成章。惊呆了众人,不是眼前就有一位吗。大家立刻把眼球聚焦在阿酷利亚身上,整个事件的牵头人,明里暗里已经内定他了。要是阿酷利亚同意走这条路的话,赌上性命完成交代的抱负。
“不行......”
唉,旁人都想接受的事情,为什么他就不行?
“我不能暴露我的身份,我只祈求做一位下手,能在最危难的时分上到最前线就好。”阿酷利亚继续解释,“你们做的事我十分支持,要是能有推翻暴政的办法我第一个豁出性命也要扶持,因为这个暴政残害了太多忠良了......”
阿酷利亚把前前后后自己回家所见所闻全盘托出,路上怎么碰到的劫匪,得到土地的人们是否变得富裕,还有民间的黑帮和官府是如何勾当的,及自己锒铛入狱期间听说过的有多少无辜的信仰人士因为心中向善的信仰不放弃而丢失性命的。这些见闻简洁的概括出来。
“正因如此,为了避免我的家人再度被追究迫害,我不能到台前将姓名暴露给敌人。”阿酷利亚落寞的给出答案。
“成败在此一举啊。”
听闻了阿酷利亚的故事,特殊的经历大家感到同情,绘声绘色的描述忍不住落泪。
“抱歉,我不能出名,但只要能除了旧体系的名字这就是我活下去的意义。为了避免更多人遭难。”
本来应该告一段落了,本人都已然拒绝了,就已经没有什么再好劝说的了。
那个一脸神秘的金发总教在沉默的空间说了一席话,“眼前的战士啊,人们每一个都把自己的性命交付在战场上,等待着一个有能力的人带领他们走向胜利。我的问题是,他们凭什么把性命交出去,他们交出去的性命有意义吗?你有能为你的抱负作出什么样的改变呢?你能牺牲掉什么呢?你可以豁出去你的性命你的一切吗?今天阻止不了暴政就有无数个家人的家庭被迫害,就有无数的人重复同样的经历。人呐,不做出改变就永远没有改变,什么都无法舍弃的人是没有将来的。”
我要交出我的一切吗?为了未来,人类的未来有必要全身心的放弃一切,就有改变一切的回应吗?我把我的心都交出去,就会回应吗?
这无疑用意是将有能力的人控制住,全身心的投放在这事上,置之死地方能后生。
听了一番感慨的说辞,内心深处总有种莫名的期待感,好像被吸引了,按照他的引导没准会带来胜利。心情万分激动,因为阿酷利亚觉得对,朝认为正确的事上让步,“我放下一切,只要能让王子佞夫覆灭,我要成为新体制的王!”
大雨磅礴,战士们不受影响的驻足在台下,台上几名教官站在一名青年身后边,青年目光清澈,眼神光亮。
就像刚才那双清澈的带有决心的眼神,现在他仍带着那样目光。
就在下面一阵评论要发生啥事时,青年已经决定好了要说的一个梗概了。
这场演讲不会有稿件,只有一张嘴,一个具体要说的事。
“肃静!”
阿酷利亚站在台前,叫停大家的思想不要游走。
“大家混战已经发生很长时间了,我们相信不论谁都了解到了这个政权有多么的邪恶,我们都不傻,走访民间的时候究竟有多少人因为饥恶而饿得奄奄一息,就在我们可注视的亲眼所见的情况下轻轻一推就倒地再也不能起来。有多少这样的人,就有多少人因为政权压榨的手段而生活在上层的腐败之中,他们已然毫无人性,甚至对同胞旱国大动干戈,这是在毁灭我们的国度啊。当前大军不是应击敌寇,而是想搞内乱,整一个悲剧给国人,又因为信仰的关系一方面抑制了他想要做坏事的想法而极力否决,大力诋毁及铲除相信龙文化的人。大家仔细看看龙文化存在了上千年,当今居然举了这么多稀世罕见的例子来给下结论,而这些人又都是花钱请来的小丑。就说这个政权都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了,我们还拥护他,那不就是看走了眼睛吗?我们还相信他的那一套公平论吗?这个世界能不因为他的篡权而乱吗?战士们,我们做的事是正确的事,推翻政权为了我们民族的未来,为了不再相继发生悲剧,只有我们才能背负起这使命,觉悟的人才有资格和使命背负起这令胆小者胆寒却想做的事,我们坚强起来就能打败旧体系,而外患自当畏惧。为此是我们即使豁出性命也要完成的毕生信念,难道不是吗?我们当初成为军人的意义。是为了剥削民众吗?我们发挥出真正的作用了而被看见了吗?长久以来我们被国民供养,他们就犹如我们的父母一样,现在正是他们需要解救的时候,他们面对强权没有任何办法,他们没有武器,而我们拥有强大的、别人不所具备的一个整体的力量,不发挥力量拯救他们于危难行吗?难道我们要犹如那帮拿难民钱位居高位而不秉公办案的人一样贪婪?正是因为我们有力量,因此德不配位不做我们应该做的罪过更大。为此我在此宣誓我将成为这场反战中的王,我下定决心要铲除邪恶,不姑息不放纵一切邪恶因素,邪恶不除我便不停下脚步。我们是唯一能改变时代命运的一群人,请让我在这里借用大家的手拥护我,真正的完成真正军人的使命吧!将天底下的邪恶王子佞夫斩首!”
一时间下面炸开了锅,很多人是事先得知了此人光辉事迹,并认可他的。
在场的前几排士兵听了激奋的演讲,反应比较好,有的泪目,从阿酷利亚口中得知的军人意义突然使他们会想起来那颗天真无邪要成为军人的初心。有的决心要誓死追随他,实现这个英雄的梦想!
就连很多教官的瞩目,也认可了他。
不少人内心深处被唤醒了正义,听了激扬的演讲完全心有所向,成为了真正的阿酷利亚信仰者。
目光回头的转望。台下一片哗然,人们高举右臂,本来是一个两个的,然后是一大片。阿酷利亚看此情景,不由心中感叹人们心中还是有正义的,也有熟悉的几个身影高挑着的身影,即使垫着脚尖也要跳起来的韦彤,坚强支持的涂乘,许久不见的八诚。
战争已成,教官们个个满意的看向王,人们心中的方向已定,必是一股不可抵挡的潮流!
“王!!!”
“推翻暴政!”
两种声音前后发出,成为了所有人的口号,响彻回荡在大雨磅礴的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