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酷利亚端着壶,倾洒的水滋养着仙人掌。“下午还有一个集训,顺便测试体能。”
这里是墨尘和坚寝室,同室的还有五人,这个时间他们去了食堂,这三兄弟在回寝室吃,一边聊天。
“真没想到这种百年难遇的事都叫你遇上了,”坚听闻了阿酷利亚讲诉在军队的战功,对平定敌寇解救众人的彪炳赞不绝口,“真乃神人也。”
“兄长就是不一样。”墨尘听得津津有味,下饭菜没有粗盐茶饭都没事,人们都关注英雄光辉时刻。
这些将发生的事就像安排好的一样推在你身上,没有能力和决断力,总也有别人注意到去做。
“怎么会想到养颗带刺儿的植物?”阿酷利亚看向那颗盆栽,是因为它不太缺水才一身本领,那些离不开水性的植物都相当软弱。
“教官告诉我们要成为一颗带刺儿的仙人掌,即使不容易让人欣赏美,也挺拔、耐旱。”墨尘诉说着顽强不屈的精神,“不过的确很残酷就是了,那些接近我们的旱国士兵都接受了严酷的惩罚。”
“什么意思?”阿酷利亚扭过头郑重其事的瞪着堂弟,墨尘低头不语是话题过于沉重。
身旁的阿坚慎重的解释:“有不少跟随我们几年的旱国士兵被处死了,其余人则被发配边疆。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吧,毕竟养虎为患,要认识到目前最大的敌人是旱国。”
“坚,你认为做法对吗?”阿酷利亚好似审问般眼光平静的看着他。
坚如果说不对的话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吧,依他这个人秉性的判断,“不对,但无可奈何。”
不对又为何无可奈何?阿酷利亚想不明白,自小接受传统教育静以修身,俭以养德,听说成大事者以德服人、以德治国的道理,但生活中的圣人的实属难得。
“那墨尘你怎么看?”
“那些人死得好惨,有的被逼吞剑自尽,各种事都发生过,明明两年来从入校来便身边陪伴。怎么能这样!”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看哭的是什么,为谁而流泪。
虽然感受不到那沉重的心情,但看来很心痛这孩子。
阿酷利亚背过身子,对窗外戏谑嘲讽:“看来做一颗仙人掌的世道刺是无法收起的,扎向你身边亲近的人。”自己扪心自问,这种组织性大于个人人性的事真的应该盲目随从吗?蕃国派遣而来的敌寇在军队中故意嫁祸旱国人,由此将大军矛头转向旱国,而旱国有对抗他们的决心,基点不变就不应该及时处理个人恩怨。当以大局为重,我很怕,最坏的情况从一开始从中捣乱演变成了这种状况。”
“极有可能。”这点上坚十分认同。
“再一个就是,因为战争带来的连年饥荒,致使很多庄稼地粮食被士兵夺走。国家的法令允许,北方因此饥荒饿死太多人。我一路上尸横遍野,有的死人甚至被吃掉了,是我看到的。我那个心情真是,唉!”
“咱们家乡,我父母爷爷奶奶们可好?”墨尘急切询问。
“你不用担心,实话实说过得还算接济,越离南方近的城镇越还算接济。再一个就是因为贵族阶层的被破坏,地主阶级也是,多多少少从中捞了点好处。”
“这个我们是听说过,但是对于饥荒的事有所不解。从来没有听说过。”墨尘介绍了本地情况,这个闻所未闻的消息。
“当初我呐闷,你哥我在北方基地,按理说风土人情应该更接近,却也捞不着消息,真不灵通。”阿酷利亚思来想去定有蹊跷,是不是国家忌讳当地难民说这事,以给人心带来稳定的假象。
“哥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问?”
“说。”
“子锦家过去也是贵族阶层,世代秉性廉正,街坊邻居眼中也是助人为乐。他们近况怎样?”墨尘记挂着子锦家的恩德,担心他们有什么不测。
“这个你放心,廉明的人做法就不一样,他家主在事发之前预测到后果。先决定把家财分分发给附近的平民了,到王子佞夫来的时候他们家财还不足以判为贵族,和大家一样。得到了周围人的尊敬和保护。据我看,大部分贵族的财富都被国家掠过去了,除了地主阶级分的地外,也是叫人交得起地税。简直就像一个利益集团。让人们实现了公平,而在上交财富的时候一层层的扣给了上层。”
“本以为他会为大家带来富足的生活,结果斗死了那么多无辜的地主阶级、牺牲掉的贵族阶层都没有改善穷人生活,照样饿死那么多。这个果子佞夫真是个佞人啊!”
阿酷利亚环顾四周,表情格外警惕的对着墨尘说:“万万不能当众宣说啊!此番话要被听说了被举报要割头掉脑袋的,祖上八辈也要被牵连,一人被判全家倒霉。”
“啊?这么严重?”
“当然咯,现在外边就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家中都供着某人的像,早晚叩拜,还强迫人念他的笔录。给大众洗脑。”
“这个真十恶不赦。”坚马上说道。
“当今乱象就犹如预言所说的,邪恶当道随着独裁带来饥荒、大面积人口死亡,正信被打压的末世表现。”墨尘谈论起祖辈的预言,那还是儿时时期就整天被一帮家长叮嘱,“看来某人就是红龙(预言中一条邪龙)在人间的代表。”
“还在流传那个龙书预言呀!很小的时候看过,不过对比下确实有例可循。”阿酷利亚知晓的龙书有很多,经久不温故早忘了许多,对正信一词的理解也因人而异,有人认为是宗教,而阿酷利亚这么认为正信就是正的精神。如果正的东西被打压,全人类都应该站出来反对他。虽然阿酷利亚并不信龙,但他正信念。
上天在人间不同时期派有不同的代表,有的转世,有的利用其他方式唤起人的记忆。
在人间例行使命,因为龙不能直接干预人世,通常附着人体上,用人身做事。预言对应了将来有邪龙下凡为祸人间,而考验人是否能不能坚信,有多少人还可以得救,他们有没有随波逐流去了,将印证未来可以剩下多少人走向新世纪。
龙不放弃人,而人选择放弃龙文化带来的正信将会带来十恶毒世,成全魔王转世毁灭变异人类的法理。
“卦象上说,有一龙之子转生在东方,必在末世匡扶正义,与邪龙对弈,带领人们走向未来。那究竟谁能肩负起重大使命真是让人期待啊!”墨尘攀谈津津有味,实在不想打断他美好念想。
阿酷利亚的心愿:“我希望他一定是正义十足之人,心系天下黎明百姓,能吃苦中之苦,具怀大忍之心。”
“有哦,有关于他的传闻,”阿坚就把平日里墨尘救世主般的形象照搬出来,“龙之子,是能忍人所不能、为人所不为的坚韧精神,经历过生离死别、意志萎靡等等大关大难后毅然决然能舍身取义的大根基精神。其人负天命,行壮举于世间,挽救苍生于水火,最终成就一方威名。精神长存世间,世世代代受世人香火祭拜。”
“你这家伙还挺会说。看样子平日里墨尘就没跟你少说。”
“不是哥,不是你跟子锦的这些天经历了些什么嘛?一不妨再讲讲嫂子的事。”墨尘立马转移话题。
“嗯?你这小子称呼她什么?”
“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吧!”
“老哥你也多多少少察觉的到吧,那子锦对你有意思的,不然上学的时候干嘛老缠着你,而怎么从不整日跟其他男性待一块儿呢?”
“哈哈。就是。”
“我没有那意思,”阿酷利亚赶紧反驳,脸羞红羞红的不知道是不是一谈到两性问题就触动,“首先呢!人家只把我当朋友,你们不要无中生有,误会别人的意思。这样既破坏人家纯清又瞎说八道。”
“停停,老哥冷静,我们只是谈情况。难道真看不出来她对你有好感?还是说在等?对彼此抱有好感却在耽误对方。”
“我跟她是不可能的,我不配,”阿酷利亚给的答复很决绝,“我不是一个普通人了,我的一生在战场。怎么可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呢?再一个我真的不觉得她是喜欢我,那种感情绝非你们揣测的那样,她又不是找不到好的男人,非要一生不嫁怪我?!”
“哥你就是好男人呐,一生也没遇到过你这样的好人了。”墨尘是从小跟阿酷利亚玩大的,知道他心性很直,有什么说什么,一根筋但人品好,没有计算人的心机。
“没什么不配的,你现在有了军官资格后的日子又能为家里带来不少补贴。”坚还旁边插话。
“那都是你们一己之见罢了,别再说这事儿了。”
见阿酷利亚没这心思,二人就没再继续讲下去,确实够虚幻,虚幻在一份给不了的承诺,虚幻在一份虚假的幸福中。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厢情愿。
在平野的乡间野路外,有一块肥硕的地,一个农民在地里干活。
每天父亲早晨都会去分发食物给穷人的工作,抽时间去集市上卖农作物。
按部就班的到点就回去了,他没有穿多么整洁的衣物,他嫌做农活时弄脏。
慵懒的身体扛着锄头,走在回家的路上。
街头巷尾,一个焦急的身影钻出来,突然一个人挡在他面前,定睛一看是佐愁。
他连喘着粗气,“伯父,这几天家里没事的赶快到外头躲躲吧,暂避一下风头。”
“佐愁怎么啦着急忙慌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没听说吗?城内又引发了变革,下令无条件取缔龙文化,追随龙文化者若是不签署拒绝声明,就会被强制抓去洗脑班,关押起来转化。而酷利亚怕也是引起官府注意,恐已把我们视为眼中钉了。”
“那件事我是知道的,真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今日正值下午时分,天空欲暗,北边的乌云密布,好似预感不妙,有大事发生。
“我们搬出城,在别的地方可赞住几天,以免被迫害。”阿酷利亚带回来的军队可以直接将官府的罪行检举出来,一锅端掉,不然今后也不能在阿卡内亚居住了。
说着二人便向家赶,收拾行囊。
大家都官府一遇到明面上解决不了的事就用背地里的方式去解决。
沿路回家的路上,佐愁更是心急如焚,当初他亲口答应挚友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支开它,以防不测。
现在很可能官府没拿住阿酷利亚,扣住他的家人很符合他们一贯的作风。
所以他才敢赶紧折返回来。答应的是不能让伯父冒一丁点风险也不行。只要能随时保护兄弟的父亲,就算是以报答他的大恩情了,没有阿酷利亚就没有自己,佐愁反复心中告诫自己。
“妈!妈!在哪呢?”到了院子内父亲就大喊,执着的寻找母亲,这个时间点了奶奶能去哪去了呢?
刚想走在街上从远处人们推着木笼车,车中关押着一些不知名的白色囚服,像是在游行示众的罪人,让大家引以为戒,同时人们丢东西表示厌恶。
但是奔走的时候车笼中的有几个人怎么特别熟悉?
“咦!那不是......”阿帕佐之(父亲)战栗的不敢相信,耐不住好奇向车内打探,一路上一边停一边动的木轮车令人惊讶的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且都是龙文化信仰者,他们究竟是犯了什么错?
龙文化信仰者双目失明,眼睛被挖去。
“姨!你们这是什么情况!”阿帕佐之向车内看去。
“冤枉呐,我一生从没犯过错事,怎耐上天如此惩罚我!”车上年花甲老妇人欲哭无泪,两眼直淌鲜血。
“是谁把你的视力剥夺了?”
问及此事,违心或隐瞒的否认。
周围听着声音聚集而来了许多民众,看样子是有难言之隐。
佐愁恨戒备的提醒:“伯父人多眼杂,我们不能再耗下去,很可能官府要开始斗争这些龙文化信仰者了,虽然还不知是什么原因,但从通知的榜单来看龙文化被王子佞夫妄自戴上了邪教的帽子。
阿帕佐之摇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这位姨平日里很是善良,不可能犯过什么大错,挖掉她的眼睛的酷刑也太残酷了。”父亲还在替她求情。
“什么酷刑,没有的事,是她亲口告诉你是有人逼迫她挖掉的吗?你有跟他们说吗?我警告过你了,我看你这张嘴还不想老实,别怪我说的有什么额外的后果会发生。”
老妇人赶紧摇头摆手承认是自己导致,但显然感觉她是委屈的,或有家人被胁迫了,不敢做决定,只能当作工具被当反面宣传使用。
只凡是附近的人都认识她,也多少清楚官府的那一套,却没人敢再站出来澄清,每个人都在危难的时候蜷缩,不看抬头。
“继续示众游行,群众请提前去处刑台集合。”
“恐怕又是斗争,这次是要对龙文化下手吗?”群众议论纷纷。
“我真的是无辜的,我一件坏事没做,不要处刑我啊!”有的并没有受过伤害,但仍是龙文化信仰者要面临的是处死。
龙文化信仰可以挽救濒危的道德,要人与人为善、处处是大善的体现,遵循者不会有不法的行为。怎么回家连这个也要铲除?这个国家失去理智了吗?打压善良?
茫茫人海无罪者在呼唤,期待善良就犹如他也曾经乐善好施一样。
此刻却没有人甚至用眼神扫一下都无能为力,没有人替他说一句公道话,纷纷用沉默表示与自己无关。怕因此惹祸上身,纷纷低下了头。
一旁一些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路人下意识的朝木车上的人丢鸡蛋、石头。以歧视他。
大家追随终生到了处刑台。
“下面将这群十恶不赦的坏人事迹公布大家,让大家认清,拒绝龙文化。”判官开始宣讲龙文化的各种句子断章取义来污名化,背地里却是接受了国家上层的意思。
他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通过斗争的方式彻底打垮人的信仰,把他们打成渣子一样,将人的思想造就成垃圾。
判官开始胡编乱造,他谎话连篇的说龙文化信仰者因为过于虔诚而割腕自尽生命的方式表示自己放下世间一切。而真正信徒都知道龙文化是不准自杀的,相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应该使自己受伤,更没有这般如同邪教的说法。
他的断章取义让群众心中起了一种龙文化是邪教的想法。
让人不明事理的人更没有头脑的去猜测,加重了人们对迷信龙文化的人都是神神颠颠的认识。
龙文化信仰者不能发声,国家不会给其澄清的机会,即使说也会被屏蔽,说成此人扰乱国家秩序和胡乱造谣,像那个本无罪的教师一样。
接下来的一幕安排好的戏演给那些傻瓜,台前出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双盘落地,竟然点燃了身上的衣物,这是干什么,双背紧靠,不一会儿他们两个便疼的嗷嗷大叫。
判官走前喝止,“赶快把他们拉开。”
有拿毛毯的,有拿水一齐往他们身上泼、盖。这才把火势湮灭。
“你们二人是谁允许你们上台了。”
二位疯癫的表情出卖了他们的行径。“这叫做二龙戏珠,我们觉得其他信徒对于放弃程度不够虔诚,我们要就地火化,以证实自己才是能舍弃一切,我们才是真正的信徒。”
二人面相如厉鬼,表情如世上豺狼。天空中阴云密布,神雷炸响,隆隆的,像极了一场审判。
而阴暗者,充腔帮势者必然会迎来将来的大审判。
对于那些龙文化信仰者,内心仍是一个巨大如天的考验和打击。
到底该不该成为一个坚强的信徒和坚不坚定这个信仰的关系观念权衡下左右摇摆不定。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劫数,他们深知龙文化不是如同他们说的那样,是正信,是善良的,可是奈何大势之下压力太大而不敢发声。
下面说什么话的都有,平日里说的都是赞美的话。现在下面竟都是脏话。
“什么嘛!邪教一个呀!”
“这帮人居然自焚真可笑呐,哈哈哈。”
“我早就知道事情不对劲喽,还好我早就不跟他们来往了。”
“得亏我儿子没相信,不然就要犯大错误了。”
有的人是花钱请来骂的,而有的人真的就愚蠢的相信了这是真的。
“不对,龙文化从来没有这样指导大家,我们一直遵从本心善良的一面到了今天,从没有那些如同邪教的做法!那些人不是真龙文化信徒!”阿帕佐之的话在周围形成一道不同的风景。
还有人继承澄清事实,为正义发声,却都是龙文化真正的信徒。“想一想,怎么可能呢?几百年,成千年的龙文化信仰不变,期间走过了多少王朝经久不衰,怎就偏偏今天跳出来这么多理智不清颠颠狂狂的人呢?不古怪吗?如果要怪只能怪他们不好,而不是信仰的问题,为什么大家同样是龙文化信仰者,我就不那样理解呢?是你偏要邪悟的或者你根本就不是信仰者,而是花钱请来的小丑。”
“作为一个龙文化信仰者,我们时时刻刻为了他人好而要求自己。不刻意伤害他人,主动帮助他人做好事,心底是善良的。况且龙书中不能自杀,自杀是有罪的,为什么没人跟他们解释呢?”
“请你们放了他们吧,他们真的只是虔诚的信徒。”
有的人是真的不懂,而有的人不是不懂,在装不懂因为牵涉了他们的利益。
“台下不得喧哗!今天将禁止这个信仰,如果有愿走入邪教之列的,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他们将被关入大牢进行反省,在场的不承认自己是龙文化信徒的可以离开了,如果还有坚信龙文化信仰者留在此处。”判官咒骂他们是刁民。
“刁民吗?刁民就不可以澄清事实,刁民就不能为了自己的权益发声,刁民就没有人权,就可以任人欺亚,随便受气。即使国家做错了什么也没有人敢说,做任人宰割的鱼肉就不是刁民了?那是懦夫的妥协!”也有一些真心维护龙文化的,即使他们不相信龙文化,但曾经受过不公正对待,早就对国家腐败现状抱有不平心理。
“对!我们绝对不能姑息邪恶,放任他无度的侵害我们!”
“大家跟随我们站起来吧!维护他们就是维护我们自己!为了日后不再有受难的同胞,站起来!”
“站起来!”随即真的有几人高呼大喊。
判官没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还再敢喧哗直接给我抓起来判刑!”
一些打手下去非法的打那些维权的人,这还是第一次。
旁观者赶紧离开场地,一些维权者也因官府势力而知难而退。
“留在场地的人一一抓入大牢。”这些人被判官无法无天的的抓进监狱。
佐愁刚来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亲眼看到了阿帕佐之被周围人指认带走,还有子锦,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龙文化信徒自焚的事被一传十,十传百,从而被扣上一顶大帽子“邪教”,因此被污名化取缔。
国家为了斗争都是先编造起的谎言;罗织罪名引起人们愤恨,谎言使它随心所欲使用暴力的润滑剂。
必然是因为龙文化阻碍了它什么,正信与真正的邪教王子佞夫强迫他人学习他的语录,让人们早晚供奉它,搞斗争杀人,谁是邪教显而易见。
佐愁愣在原地,发自内心觉得可悲。他真的相信了,如果人人都宛若阿酷利亚那般这个政权绝对立不起来。是因为有一群喜欢热闹却怕事的观众,幸灾乐祸是他们的天性,软弱才放任了各种不公正的行为,他们的沉默许可了邪恶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