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快去找酒找女人,事实证明一个人如果想做一件事,那么之前的所有游戏跟赌咒都是狗屁,也许连狗屁也不如。
也许有很多人会说白壁沉这种人废了,无论身体还是思想都废了,可白壁沉懒得在乎,因为他觉得活着开心就行了,世人的流言蜚语都是狗屁。
如果想给这种人洗脑还是算了,因为他懂得所有兵书,了解所有高明的欺诈,了解所有卑鄙无耻下流肮脏不堪的骗人手法。
剑法也许并不可怕,可他这个人才是可怕的,所以江湖上很多人情愿跟鬼决斗也不愿跟白壁沉决斗,如果有人得罪了白壁沉,那最好多准备几副棺材赶快驾命西去,因为白壁沉不但会把你弄死,甚至你死的连渣都没有,这才是白壁沉的人品。
有人会说他人品不行,可他从未说自己人品好过,也有人骂他不是好人,可他也从未说过自己是个好人。
白壁沉喝口酒,就往喜欢勾引男人的女人走去,她们衣服当然不会多,就是下雪的冬天也一样,她们并不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人,当然知道吃得苦中苦,才是人上人,看来她们吃的苦真多,但还不够多,也不算人上人,所以她们还要继续咬牙吃这见鬼的苦,不知道吃到什么时候,她们不知道,也许没人知道她们还要吃到什么时候。
白壁沉走近一个漂亮女人,摸一下屁股,女人姣笑说真讨厌,人家好喜欢,好想要你再摸一下,摸腰也行,就是别打我的脸就行,想要更好别问跟自己走就行了。
白壁沉呼吸急促,喉结上下滚动,无耻的点点头,跟女人走了,屋子并不远,床也不会远,想赚钱屋子和床绝不会离她们太远,如果离太远,客人会骂这娘们害人不上路子,也有脑子不太好的客人会直接把这娘们祖宗十八代骂个遍,他们一下很嚣张,很没家教,也很没素质。
这种没素质的人不多,但不是没有,很快他们遇到了一个,白壁沉想说跟做梦似的。
很快就到了,推开门就是一张柔软的床,无论那个健康而又没毛病的男人躺上去都会把持不住,压抑不了心中的狂野。
推开门还没进去一个男人拦住去路,这男人当然没素质,指着女人脑瓜盖大骂,“你害苦我了。”
女人衣服虽然少,可一点也不影响他骂街,她掐腰大吼,“我害你什么了。”
男人握紧拳头击在女人柔软肚子上,女人痛的弯腰咬牙,男人又在狂喷,“我在你这舒服一次,你就害我一辈子完蛋,我不打你打谁?”
白壁沉后退几步,他不喜欢影响别人报复。
女人咬牙抬起头看着这男人,没有发出一点痛苦声音,她知道叫出来没有,叫出来只会让别人笑话,所以她笑了,“怎么害你一辈子了,你要打我也该给个理由吧。”
男人又是一拳,看着女人虾米般倒在大地上吐血起不来好像很舒服,“你有花柳病,还想害多少人?”
这句话好像比响尾蛇还要毒,白壁沉吃惊连连倒退几步。
女人大笑起来,然后撕开一点衣服露出勾魂摄魄的肌肤给男人看,“你找错了,我没有花柳病,但我知道你有花柳病了,我不会跟你上床了,我还会告诉所有认识的姐妹。”
女人还在笑着,比响尾蛇还毒,比下了一百个蛋的母鸡叫的还狠。
男人傻住了,“不是你那还是谁?”
“我这的墙可以借给你,现在可以去撞了,快点撞死算了,真的太丢人了,连跟谁弄出这花柳病都不知道,我不想看见你了,我想你家人、朋友、亲戚都不想看见你。”
女人还趴在地上大笑,想吃了糖的蛤蟆,笑的拙劣不堪,男人拂袖而去。
白壁沉身体依然很僵硬,许久才能慢慢放松下来,他转身刚走,那女人忽然抱住他大腿,柔声细语,“我们可以继续了。”
“我现在没一点兴趣。”
女人抱得更紧,笑了,她笑意里居然没有一点毒蛇的毒,那种笑容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只想给人间带去美丽和甜蜜,这种笑容能让男人无法拒绝,也能让男人无心拒绝更不忍拒绝。
她就这样笑着,她在笑着也在邀请更在诱惑,这是女人武器,可也是被生活所逼的武器。
她们想要活下去,就需要男人们去侵犯自己,出卖身体是可耻的,这谁都知道,可又有几人知道她们如果不出卖身体,就会活活饿死,所以这些女人比很多人更想不被陌生人侵犯又活下去,可也只是想想而已,现实和生活教会她们如果想活下去,就要无耻下流的出卖自己身体,就要勾引他们侵犯自己。
活着哪有想象中这么容易,这是被逼的。
白壁沉知道想好好离开这里是不可能了,骗也不行,一个连自己身体都能出卖的人,她们活在骗的日子里,骗她们能有用吗?白壁沉咬牙握紧拳头击打女人脸颊,女人痛的仰面倒下,可看着白壁沉时,脸上充满了惊讶、喜欢、痴狂的笑意。
“你好壮,我好喜欢。”
白壁沉忍住呕吐,又重重打了几拳,他甚至有拳头砸在泥浆里的感觉,有这种感觉,可想而知女人的脸颊像什么样了,白壁沉不忍直视。
女人笑的更愉快了,“我知道你们不少男人有这毛病,我见的多了。”她拍拍白壁沉僵硬如木头的身体,继续磨牙,“这都不叫事,我受得了这个,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进去慢慢来。”
她还在笑,白壁沉却再也忍受不了,疯狂吐了出来,把所有没消化的东西通通吐了出来,就吐在她脸颊上,白壁沉吐出感觉舒服点,听见这笑声吐意又在翻涌,他立刻拔剑堵在女人脖子上,“你再不走,就别走了。”
女人睁大眼睛,笑声立刻被掐死,笑容立刻凝结,身子不停颤动,连说话声音都在发抖,抖的跟绷紧弓弦,仿佛随时都可能断开,“你不把剑拿开,我怎么走?”
“我没有把剑从你脖子上拿开,你不能把脖子从剑上拿开吗?”
女人忽然拿开脖子,像见鬼似的跑了,她边跑边骂白壁沉,“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给你一个漂亮女人也不知道怎么睡,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被活活掐死了,就被冰冷、坚硬拳头快速掐死的,白壁沉痛恨这种人比痛恨毒蛇更加剧烈,他甚至听到脸骨碎裂声音,但拳头并未停止,不停的毒打,所以女人在拼命嘶叫着,远远听到还以为是被猎人割断喉管的野兽。
白壁沉走出这长街就看到了无闻,无闻笑了,“壁君好雅兴。”
白壁沉也笑了,“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为什么?”
“你就是决斗,不是我的就是别人的。”
“是有一个决斗,不知壁君去不去看。”
“为什么不去?”
“明日午时,孤鳯坡,是谁跟谁决斗真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他们都说了,不希望你知道是谁。”
白壁沉皱眉,傻住了,“那谁跟谁?”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无闻不再看白壁沉,立刻走了。
白壁沉直接去了孤鳯坡,因为他也不知道干什么,孤鳯坡就是一个山坡,别的没什么。
他过去看见两个女人决斗,中间还绑着一个男人,其中一女人握剑的,剑锋很冷,跟她的眸子一样冷,“你要是输了,这男人就归我,那你不要哭鼻子。”
另一女人握刀的,刀横着的,也许跟她的心一样,是横的,此刻她冷笑,“笑话,我怎么会输给你,你输了千万别要死要活的,那就没意思了,为一个男人把自己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都会觉得丢人。”
白壁沉笑了,走到男人跟前,“她们为你决斗,谁胜了谁就能占有你。”
男人不语。
两个女人说话了,几乎是同时说话的。
“你看决斗没事,如果放了他,我跟你拼命。”
“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如果他没了,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白壁沉笑着退后几步,心想这男人普普通通,怎么就能让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争抢呢,还决斗了,谁胜了这男人就归谁,这就是在梦里也很少遇到吧,这男人也算没白活了。
男人没说话,两个女人开始骂街了,白壁沉听着忍不住想笑。
握剑的女人嘴巴跟剑似的,薄而泼辣,“刀败鳯,你应该照照镜子,你已经是做娘的人了,还有个孩子,凭什么跟我抢这男人。”
刀败鳯大笑,笑的刀柄上丝带都在不停颤动,“李剑鳯,我照过镜子了,是男人都会要我,不会要你的,因为我至少可以下蛋,你呢?你这个只抱窝不下蛋的主,赶紧走吧,不要让我笑话你,他不会喜欢你的,你哄骗他也没用,不会下蛋就是不会下蛋,这是事实,你快点撞豆腐吧,他不会喜欢你的。”
白壁沉大笑,笑的屁股痒,两边都痒,他抓抓干脆坐下来不走了。
李剑鳯两边的发丝被气的根根站起,咬牙嘶叫,“你这个死女人,如果不是你从中间横插一杠,我跟他早就比翼双飞了,你这个害人精。”
刀败鳯当然不是害人精,说是大笑的害人精还差不多,她此刻就在大笑,“你这个光抱窝不下蛋的主,丢人丢到家的主,他不是没脑子的男人,只是一时被你的美色所迷,时间长了,就会讨厌你,因为你不下蛋。”
李剑鳯眼睛眯起一条缝,比剑锋还薄,可见她真不是一般的恨刀败鳯,白壁沉甚至听到她握剑的手咯咯作响,“我是不下蛋,但也比你强,你跟他上床都带着刀的,他不让你满意,就拿刀堵他脖子上,你甚至要挟他,说如果不让自己满意,就杀了他亲戚朋友,连上床都要挟,你跟他能幸福吗?”
这席话仿佛又狠又毒,成功的刺中刀败鳯,这害人精不笑了,眼睛突然睁的浑圆,“我跟他上床是带刀,但那是乐趣,我要挟他,也是乐趣,至少比你强,你跟他上床都下药,别人最多只下一包药,你这没人性的能下十包,你家开药铺的吗?不心疼药也应该心疼人,他跟你在一起不出一月,我可以肯定不死也废了。”
白壁沉咯咯大笑趴倒抓屁股,笑的他屁股好痒,两边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