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壁沉朝着神奇的乳白深深吸口气又吐出去,心想当官的老婆是不是屁股都白,也许她们很会保养吧。
他好久没回去了,是应该回去看看了。
门口有两人抱着尸体痛哭流涕,是抱两个,一人抱一个,哭的好伤心,看见白壁沉过去尸体都不抱了,白壁沉定目一顾,原来是玄武和朱雀,看这两厮流泪的样子,白壁沉差点不认识,问他们卧剑山庄是不是亏待你们了,他们说没有,白壁沉问他们是不是卧剑山庄不让你们出去喝酒找女人了,他们又说没有,白壁沉傻了,这两厮指指青龙、白虎的尸体,又大哭起来,白壁沉掴他们两巴掌,又说哭个屁,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你们哭有什么用,他们死他们的,挨到你们什么事?
白壁沉懒得看他们,往里面走去,却被这两厮挡住了,他们说人还在里面没走。
“是谁?”白壁沉心想卧剑山庄没落是没错,居然有人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
“向天啸。”
“是他。”白壁沉笑了,鬼笑,谁也看不出这种笑意里藏着什么。
他拍拍朱雀肩膀,“人都死了,哭有什么用?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玩的玩,里面向天啸由我看看。”
朱雀立刻拉着白壁沉,目光里全是恐惧,“向天啸狗贼在这几天了,吃喝拉撒都在这。”
“那他睡哪?”
“当然也睡这里,喜欢哪个女人就睡哪个。”说到这里,朱雀嘴里已有苦水,可见他心更苦。
“真的?”
朱雀点头。
白壁沉配合一下,这种见鬼的配合就连自己都觉得恶心,他拍拍朱雀的肩膀,“你去忙吧,我知道怎么做了。”
看着离去,白壁沉从库房里抱出超级锣鼓,然后咯咯笑着走向里面。
郭胜木头般立在门前,他好像跟门有仇,看见超级锣鼓过来却看不见人,等靠近时才冒出来一个木棍还有一句话。
“不好好配合,我把你蛋敲碎。”
向天啸压着女人在喘气,他好像很疲倦也很开心,看见锣鼓过来想不通,这是什么情况?
锣鼓靠近床边,白壁沉忽然冒出,然后就使劲敲打,郭胜抱的很稳。
“天啸兄别来无恙,一别多日,真乃想霎我也,剑圣到此一游可尽兴否?可满足否?”
向天啸脸都被气白了,额角青筋不停颤抖,“你一点也不生气?”
白壁沉摇头。
秦惜凤一下子抱住白壁沉大腿,抱的很紧,她恶狠狠指着向天啸,“就是这恶贼欺负卧剑山庄女人,我们女人都快活不下去了,你回来太好了,正好帮我们教训这恶徒。”
白壁沉大笑,然后把秦惜凤丢到床上,指着向天啸脑瓜盖大叫起来,“你这厮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居然把她忘了,快试试是不是很不错?”
向天啸身子下面是老五老婆,此时咬牙流汗几近虚脱,恶狠狠瞧着白壁沉,“你怎么能这样做?眼看自己家女人被欺负不来帮一把,怎么还往火坑里推。”
白壁沉笑了,跟向天啸说快点,别给我们男人丢脸,否则我出去到处说你不行。
锣鼓已不稳,郭胜傻住了,他见过没心没肺的,这么没心没肺的没见过。
白壁沉脸色下沉,一棍子打在郭胜脸颊上,“用心点,你能不能配合好了,小心我打碎你的蛋,两个都打碎。”
向天啸气的汗水直冒,咬牙冷笑,“你这个混蛋。”
白壁沉没理他使劲敲鼓。
秦惜凤仰天嘶叫,一种绝望的嘶叫,“我们姓白一家到底犯了什么错,怎么有这么个东西。”
白壁沉木棍砸向向天啸屁股,恶狠狠笑着,“你这厮别偷懒,否则我出去说你早就阉了,找老婆回去是为了自己面子,煽动江湖上老光棍勾引你老婆上床。”
向天啸气得屁股不停颤抖,咬牙嘶叫,“你这个江湖败类,江湖混蛋……。”
他骂白壁沉的时候,口水跟着流下,滴在老五老婆脸上,她忽然抱着向天啸,本来她是反抗的,把她压在下面费了不少力气,现在她居然主动配合了,“帮我们杀了他,随便你怎么样都行。”
向天啸怔住。
郭胜怔住,白壁沉又打在他脸颊上,“做事认真点,别随随便便糊弄,你爹娘就这样教做事的?真没家教。”
白壁沉又朝老五老婆大叫着,“好呀,你居然学会帮着外人对付我,你居然胳膊肘朝外拐。”
他好像很生气,丢掉木棍,用力去压向天啸屁股,又拍拍,“我现在以卧剑山庄主人身份逐你出去,天啸兄离开这里记得把这娘们带走,这是当主人送的。”
向天啸鼻子抽气。
白壁沉不再说话,顺便把向天啸衣服拿走,回过头用力踢一脚郭胜,“你是木头做的吗?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吗?”
他又踢一脚郭胜,“快点放下来拼命敲,偷懒我回来打碎你蛋,两个都打碎。”
白壁沉大笑着离去,走出很远才把向天啸衣服丢了。
午时将到未到,古道边。
向天啸来了,无闻也来了,跟向天啸决斗的是一个年轻人。
来看决斗的人几乎没有。
无闻走到他们中间,轻轻一礼,“这位是剑圣向天啸,这位是毒剑常上,你们可以决斗了。”
“等一下,我有话说。”
无闻怔住,“壁君请说。”
白壁沉在向天啸前面来回走着,眼睛里已有戏谑之色,“天啸兄别来无恙,卧剑山庄一别,还以为你裹着被子过来决斗,怎么样?在那里还开心吗?”
向天啸鼻子抽气,没理他。
白壁沉走到常上跟前,笑了笑,“加油,宰了这厮。”
常上看着白壁沉久久,忽然也笑了,“你怎么才回来?”
白壁沉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也没往心里去,“毒剑兄一定要宰了这厮,听说这厮老婆有好几个,个个都很漂亮,长的跟仙女似的,我早想勾搭了。”
毒剑笑了,也许一直正经的人听到不正经的话都会容易笑。
向天啸脸都被气白了,额角冷汗滴滴滑落,他在拼命忍耐着,决斗之前不能动气。
“毒剑兄宰了这厮,他老婆归我,钱全归你,行不行?”
常上咯咯笑着没理他。
白壁沉继续磨牙,“你不说话光笑是什么意思?第二天他老婆就全归你,我又不会骗你。”
他还想说话却被无闻拉走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人家还没死,你就惦记人家老婆,是不是过分了。”
白壁沉说提前做准备。
两人慢慢要开始决斗了,两人都拔出了剑,剑锋冰冷,他们眸子也是冰冷的,几乎是同样冰冷。
白壁沉大叫起来,“毒剑兄,宰了这厮,钱全归你,女人一半归你,第二天全归你。”
向天啸剑刺出。
整个大地仿佛在他的剑锋下,大地上的一切仿佛随时都会失去生命,失去一切。
这一剑仿佛带着诸神诸魔的祝福,有着让人无法理解无法面对的力量。
辉煌一剑!
耀目一剑!!
夺命一剑!!!
“我就要一个女人,其余都归你。”白壁沉眼看不妙,赶紧磨牙,他希望能把毒剑磨过这一劫。
几乎是向天啸出剑的瞬间,常上的剑下击人也跟着下击,然后常上神奇的不见了。
他竟躲过剑圣一击!
向天啸目光闪动,额角汗水滚动更多,他的心已慌了。
白壁沉傻眼了,然后指着向天啸脑瓜盖大叫,“你老婆要跟我睡觉了,我好开心。”
向天啸没听见,也不敢听见,高手决斗,比的不仅仅是剑术,耐心和运气同样重要。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口剑忽然从向天啸后面出来,这一剑实在很毒很诡异,白壁沉惊呆了,他知道换成是自己也很难躲过这一剑。
白壁沉很难躲过就不等于向天啸也很难躲过,剑刺向天啸背心的瞬间,向天啸身子忽然往前撞,本来剑尖跟身体不足一寸,经过这么一撞变成了三寸,慢慢变成了五寸,白壁沉干脆闭上眼不忍看了,知道毒剑完蛋了。
他想的没错,听到剑刺入皮革的声音,一个人忽然丢掉掌中剑,转身毒蛇般射向白壁沉,白壁沉也有剑,没有剑鞘,等到看见已经晚了。
常上握住白壁沉的剑用力一戳,毒蛇般不动了,他毒蛇般吼叫,如果听见毒蛇是怎么吼叫就可以想到他了,“我是死在白壁沉剑下,不是死在向天啸剑下。”
他的话说完,眼睛毒蛇般瞧着白壁沉,等他滑倒眼睛还在瞧着前面。
白壁沉手足冰冷,向天啸走了,无闻也走了,尸体被常上家人带走了,天地间忽然只剩白壁沉一人,那种毒蛇般寒意始终没有散去。
白壁沉骑在树梢多喝点酒,酒能驱寒。
他看见一群人围着两人厮杀,那群人大概十几个,有的握刀,有的握剑,有的握离别钩,太多了,白壁沉看不清,那两人一男一女,男的躲在女人后面,女人是拿剑的,剑很长,她手臂也长,所以那群人不敢靠近。
女人已在着急,她说等会有机会就跑,男人说不行,女人说别傻了。
就在女人低头的瞬间,有好几个扑了上来,女人手一挥,硬生生撕开个口子,“就现在,快走。”
女人把男人丢出去,然后就回过头拼命,没有包袱拼起命来是不是很顺手?几人惨呼倒下,女人也倒下,倒在刀锋下,一根锁链紧紧缠住撕扯,锁链的一头在狞笑。
女人长剑跌落,始终咬牙目光依然盯着男人方向,她的手在用力摆动,“快走。”
她临死前还在摆动手。
男人在一步步后退,他显然逃不出追杀。
“她死了,没人保护你了。”
男人慢慢闭眼,他闭眼之前看了一眼女人,目光中满是愧疚和不甘。
握刀的一下砍向闭眼男人,“来吧,宝贝。”
然后他就变成了两截,脸颊上还挂着杀人前的笑意,他伙伴立刻红眼,四处张望没有人,所以相互看看,心都慌了。
其中握剑的大吼,“宰了这厮,回去喝酒。”
几个人冲了上去,立刻断成两截,剩下的人跑了,他们都知道生命的可贵之处,要多加珍惜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