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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林梦生的手机一直在响,自打她开机,一个接一个的电话就没停过,林梦生倚在墙边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又是余争欢,林梦生想,这个人真烦呐,一遍一遍的打过来,真是锲而不舍,想着想着,林梦生就哭了,她想起来,十七年前,也是这样,她把自己藏了起来,余争欢找不到她,于是就一遍一遍的给她打电话,可她一个都没有接,后来余争欢就每天给她发信息,给她讲他每一天都干了些什么,直到他考上了大学,林梦生回了他一条,“别再找我了,我恨你。”

那之后余争欢在没有发来信息,听人说他们家搬走了,余争欢的父亲工作调动,去了另一个更大的城市。

林梦生那时候每天都躲在家里,透过自己卧室的阳台看天,然后就想,余争欢现在怎么样了,在大学里有没有认识新的朋友,肯定会的,余争欢会有很多朋友,也会有恋人,他的大学生活会过的很好,比任何人都好,又想自己该干点什么,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离开所有的一切,策划一场旅行,去海边,然后埋葬自己。有一两年的时间,林梦生都是那么度过的。

后来有一天晚上,林梦生躺在床上发呆,她突然听到隔壁父母的说话声。

她那个要强的妈妈说“裁就裁吧,咱们老了,不比年轻人,咱们俩厚着脸皮赖在公司两年了,人也算是给足了我们老人面子。”

林爸爸叹了口气“我明白这个理,但是毕竟干了一辈子,突然叫我下岗,我还真不知道干什么。”

妈妈说“看看吧,实在不行我们出去打工,这些年攒的钱也可以开个小店,怎么样都能过。”

林爸爸没说话了,一声接一声的叹气,间或夹杂着一些咳嗽声,后来的内容,林梦生没太听清,但是大抵不过是即将步入老年的人在互相诉说着身上的病痛,然后相互慰藉,在隐隐的疼痛中睡去,明天一早,还要想个法子,骗过什么也不知道的孩子。

林梦生躺着,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她决定离开这里,去哪里呢,林梦生还没有具体的计划,时恪跟她说,叶荨那个养父在南方有亲戚,林梦生便决定往南走,边走边打打工,赚点钱,能养活自己就可以,她没想过找不找得到,只是人的痛苦总要有寄托,不然是活不下去的。

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时恪和罗音音要跟着她一起,时恪当时说“反正我父母不在国内,大学我也没考上,我就自己,去哪不是去。”

罗音音更不用多说,她是孤儿,早早从中专毕业,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无非是眼前这两个朋友。三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林梦生走之前和父母说的是外出打工,有时恪和罗音音陪着,二老也不敢多拦,对于那时的林梦生来说,出去走走,反而是好事。

这一走就是很多年,林梦生时常往家里寄钱,她赚的不多,但是花的也不多,日常的开销大多都是时恪报销,林梦生每每想要还他些什么,他就会很生气。后来林梦生便没再尝试过,只是在生活中,她担起了更多的家务,工作上也是多担一份,时恪知道林梦生的意思,便也从来不会拒绝,只是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渐渐地消耗了他们的精神,使他们变得麻木,忘记了原本的正常生活该是什么样子,林梦生想,若是只有她自己那没什么说的,累了就找个海,一了百了,但罗音音和时恪不行,他们该有自己的人生,林梦生不能成为他们的拖累,他们做的已经够多了,只是还没等林梦生想好怎么让他们俩离开,噩耗先一步传来了。

母亲的生病让林梦生颓败不堪,人也有点迟钝,有时候罗音音跟她说话,她要很久才能反应过来,有时候是根本就听不见。

林梦生的父母相继去世后,她又开始整日闭门不出,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那种感觉如果非要形容,大概就像是整个人变成了一个空壳,无悲无喜,无痛无觉。

某一天林梦生从发呆中回过神来,然后惊觉她已经坐在同一个地方一动不动两天了,胃里正放肆的叫嚣着主人对它的折磨,喉咙也因为长时间的缺水而火辣辣的疼痛。

林梦生感受着这些疼痛,它们让自己还活着这件事变得清晰起来,清晰了又更痛,她想,好像突然间整个世上就剩她一个人了,这个时候她感觉以前的所有痛苦都比不上这一刻,连生与死都不是那么的清晰,活着跟死了好像也没什么区别,深重的抑郁折磨了她许多年,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她爬起来,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废了好大的劲才缓过来,林梦生想去煮点粥,以前妈妈最常煮的红豆粥。

折腾了很久,林梦生才煮完,但是只喝了一口,林梦生就放下了,味道和记忆里的差很多,突然间眼前变得一片模糊,体内为数不多的水分挣扎着化作泪水喷涌而出,林梦生反应迟钝地抬起手,摸到一片湿润,然后她自嘲地笑了笑,放任自己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林梦生是在医院里,罗音音和时恪站在她眼前,两个人都是一副刚哭过的样子,眼睛都肿起来。

林梦生冲他们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然后转眼又睡了。

后来林梦生出院,罗音音就住在了她家照顾她,以至于很久以后,林梦生只喝得下罗音音煮的红豆粥。

之后的一年多,林梦生一直待在县城,没有再提过找叶正这件事,也没有再提过离开,连罗音音都以为她是放弃了。

她每天在家里写文,画画,偶尔出门去看心理医生,好像真的给人一种她要积极努力的活下去的表象。其实那个时候林梦生确实没有其他的想法,也没有精力去想,她那个时候的病情让她只能思考一些很简单的事情。

罗音音和时恪照顾她几乎可以说是寸步不离,也许因为如此,加上定期的心理诊疗,林梦生终于有所好转,这个时候,时恪妈妈也打算回带着他们法国,她真的把林梦生当女儿一样在关心爱护,林梦生自认无以为报,自然也不可能跟着去法国,时恪妈妈跟她商量过几次便不再坚持,她尊重林梦生的一切决定,于是时恪妈妈打点好一切,不用林梦生在生活上在操什么心,然后就带着时恪离开了。

罗音音原本以为她和林梦生会平平淡淡又无波无澜地过完这一生,直到偶然间,林梦生翻出了一部旧手机,看到了余争欢很久之前给他发的短信,然后才想到,余争欢的大学是在A城,她跟罗音音说起这件事,罗音音道“是啊,叶荨也是那个大学的,他们俩当初还是一起走的来着。”

林梦生这才知道叶荨和余争欢一起去了A城,知道这个消息,其实也没给她带来什么大的情绪起伏,她退学之后几乎屏蔽了所有的人际关系,从前的老师同学,一概不再联系。只有罗音音和时恪一直陪在她身边,但那时候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也很少跟他们说话,所以当年的很多人,很多事她都不太清楚。

后来她抽空去了一趟A城,没告诉罗音音,那时县城里新建了福利院,罗音音跑去帮忙,天天早出晚归的,抓不着一个人影。

她先是去了A城大学,其实这么多年了,连学校张贴的优秀校友都已经换了好几批,林梦生自然什么蛛丝马迹也没有寻到,但是也正是这十多年的漂泊经验让她对很多找人的方法烂熟于心,只要有钱,没什么是不能办到的。

林梦生雇了一个找人团队,给了叶荨和余争欢的照片,她想知道余争欢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和叶荨在一起,其实她也并不确定余争欢和叶荨现在还在不在A城,但是来都来了,试一下也少不了什么。只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惊喜远不止这些。

找人团队隔了很长时间才再次联系林梦生,发来了许多照片,余争欢确实在A城,叶荨也在,他们还住在一起,并且在有一张照片里,林梦生清晰地看到叶荨身边的人,叶正,叶荨那个养父,林梦生找了十几年那个人,他居然就那么突然又明晃晃地出现在林梦生眼前,林梦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犹豫了一段时间,林梦生还是决定去A城,并且一定要抓到叶正。

正好前段时间还有一家出版社联系了她,这样工作的问题也解决了。然而罗音音前段时间就因为林梦生瞒着她私自去A城发了好大的脾气,现在更生气,以为她是放不下余争欢,怒斥她不争气,想要阻止她去,但是没有成功,林梦生很固执,也不解释缘由,她在流浪那几年动过的心思隔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理由,他们已经三十多了,她实在是拖累了罗音音太久了,久到两个人都已经成了习惯,这不应该,对于林梦生来说,她亏欠他们的实在是太多了,数不过来,林梦生怕在欠下去,真没法还了,但其实还是她自己想的太多,这些年的事情让她内心变得敏感又脆弱,对任何人都无法全盘托付,始终有距离,得与失都计较的明明白白,她怕自己突然消失,对每一个人应该负的责任她都负不了,她就只能逃。但或许在罗音音看来,她和林梦生已然是像家人一样,谈不上谁欠谁,而是谁也离不开谁。

罗音音一气之下就要和林梦生绝交,林梦生也没说什么,孤身一人,来到了A城。

来到这里之后,林梦生一直在暗中查找叶正的住处,顺便准备摸出他的生活规律,那之前林梦生也关注了余争欢的动向,实在是不能不承认,有一种情感,便是叫人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所以她去了余争欢常去的那家酒吧兼职,就为了看他一眼,看一眼却又不满足,还想多见几次,人总是贪心不足的。她思来想去,又去了一次余争欢家里,借着机会去看看他,看看他的生活,顺便试探一下叶荨,她什么都调查清楚了,也没问太多,只是试探一下叶荨的态度,结果有些令她失望,在叶荨眼里,她找不到丝毫歉意与愧疚,她知道当年的事跟叶荨脱不开关系,然而却也能理解,只是这样的冷漠是林梦生实在没有想到的。

林梦生和那家找人团队一直有合作,叶正的动向她也一直很清楚,直到那天余争欢出车祸,林梦生一开始以为只是意外,后来那边来人告诉她有个人和叶正起了冲突,照片上看就是余争欢,林梦生接到消息时着实是惊讶了一番,然后她赶去医院,正好就看见叶荨在那,之后她问余争欢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余争欢闭口不提,林梦生实际上有些生气,余争欢无非就是怕把消息告诉了林梦生,林梦生会一时冲动提刀就去捅了叶正,然而他却不知道林梦生已经忍了三个多月还没有行动,想要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但绝对不能是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毕竟林梦生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女了,现在她最不缺的就是冷静。

等余争欢出院,林梦生终于决定去找叶正,她跟杂志社请了两天的假,手机关机,去了暮水家园。

叶正开门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惊恐,显然他知道林梦生来者不善,但是本性里存在的自傲又告诉他一个女人造不成什么威胁。

林梦生站在门口,笑眯眯地说道“叶老师,不让我进去吗?”

叶正惊讶的挑了挑眉,侧身让了让,林梦生从容地走进去,把身上的包随意的扔在沙发上,人也随之坐了下去。

叶正五十多岁了,头发已经有点泛白,脊背也微微弯着,看起来有点可怜。

他看着林梦生自如的坐下,开口道“你来做什么?”

林梦生端详着桌上摆的茶具和水果,笑道“抓你伏法啊!”

叶正一惊“你报警了?”

林梦生道“没有。”

叶正到底还是没有十足的底气,“那你说什么屁话。”

林梦生往沙发背上一靠,姿势十分放松“先来聊聊嘛,你看,我们也,嗯,十七年没见了,是吧,怎么样,日子过得还好吗?”

叶正坐到林梦生对面,冷笑道“比你好就行。”

林梦生笑了“是吗,我看不见得吧,毕竟你看着心心念念的小情人逐渐长大,甚至在你身边孝顺你,而自己还得费劲装出一副每天活在悔恨当中的慈父形象,累死了吧。”

叶正瞬间暴怒“你说什么?”

林梦生巍然不动“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吗?”

叶正大声道“别在这给我拐弯抹角,你再牙尖嘴利又能有什么用?当年出了那种事,纯属你活该!还想报复我?我告诉你,没门!我就要让你看着,我活得好好的呢,并且能一直活下去,长命百岁!”

林梦生冷冰冰地注视着叶正,突然厉声道“怎么,被我说中了,气急败坏?身为养父,却对养女怀着那样龌龊的心思,你不会感到耻辱吗?长命百岁?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像你这样的人,合该下地狱!我很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你的筋,你真该庆幸我还是个正常人,还活在法律的约束下,否则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我早把你捅成筛子了!”

叶正快疯了,这个秘密他埋藏了近三十年,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出来,一时怒气上涌,指着林梦生说不话。

林梦生又缓和下来,拿起桌上的水果刀转着圈把玩,笑着跟他说“别这么生气,叶老师,你或许还不知道吧,你那个孝顺的女儿,一直都知道你是什么心思,而且,她还利用你这个心思,把我引了进去,成了,她少了恶心的养父,以及一直以来的情敌,一件双雕,不成,什么事儿都没有,她或许只有一瞬间想到了最坏的结果,更大的可能是她想恶作剧我一回,让我见见你的丑态,吓吓我,可是没想到,她的变态养父居然完成的比她的预期好上太多,啧啧啧,我该说是她太了解你呢,还是你实在是畜牲的过了头?”

叶正愣在原地,过了会突然指着她暴怒道“不可能!你胡说!你这个贱人!你给我滚!”

林梦生看着他冷笑“很生气吧,是不是后悔当年没顺便杀了我?我估计这件事够你后悔一辈子了,因为我现在就会报警,亲手把你送到监狱里。”说完,林梦生把手里的水果刀往桌上一扔,掏出手机就要报警,叶正双眼充斥着红血丝,冲上去抢林梦生的手机,岂料林梦生早有防备,迅速闪到了一边,叶正也立刻追了上去,抓住林梦生的手就要抢下手机,二人撕扯间林梦生顺势往茶几上一倒,倒在了水果刀旁边,叶正还没有抢下手机,情急之下拿起水果刀直接刺入林梦生的腹部,林梦生疼的脱力,手机一下就掉在了地上,叶正此时也反应过来,松开握着水果刀的手,整个人都傻掉了。

林梦生面色苍白,微微一笑,缓慢地从茶几上坐起来,用力把刀拔出来,好像那把刀根本没对她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她缓慢走近叶正,一边说道“我倒是没想到你还经常随身带着刀,伤余争欢的是这样的吗?巷子里那么黑,你就不怕一时失手给余争欢捅死?”林梦生说的是之前余争欢受伤,当时余争欢一路跟踪叶正,想拖着他去自首,叶正当然不会老实就范,撕扯间,余争欢被他捅了一刀,然后直接推出了巷子,踉跄着勉强站稳,就发现自己站在马路上,一辆车正飞快驶来好在司机反应快,打了一下方向盘,这才没结实的撞上,但是因为车速太快,余争欢的手臂还是被后视镜刮了一下,整个人直接被带倒在地,车主大概也很蒙圈,好好开着车,突然就窜出个人来,余悸未消,车主就报了警,而叶正也就趁着混乱直接跑回家里,当时余争欢还有点意识,解释说自己肚子是被路边的树枝划得,于是警察也就以为只是一场意外,没再多想。

林梦生觉得余争欢真是蠢透了,还想拖着叶正去自首,还瞒着她,蠢到极致。

叶正盯着林梦生的眼神像在盯着一个疯子,恐惧万分。

林梦生完全忽视自己身上的伤,叶正的眼球因为惊恐而向外突出,整个人哆嗦不止,恍惚间只感觉到强烈的疼痛,大脑的神经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想清楚林梦生在干什么了。

林梦生把沾血的刀子伸到了叶正眼前,浓郁的腥味和暗红的血液直接刺激了叶正的嗅觉和视觉,然后他终于忍受不住,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林梦生动作迟缓的歪了歪头,然后笑了笑,叹了口气把刀一扔,脱力地倒在墙边,把手机开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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