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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物

脚步声越发近了,那黑衣男子皱眉,抬眸看了一眼晏柠书的脸色,低声道:“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小姐恕罪,属下奉命将此物和我家主子的口信带到,其余的属下一概不知。”

出乎他意料的,晏柠书并没有继续发难,“口信呢?”

“主子说,以团扇换此物,希望您能常常将它带在身边,有安神作用。”

团扇?晏柠书想到被她随手放在石桌上的那把团扇,面前这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她将香囊递给珊珊,毫不避讳道:“回去后让人查验一下。”

“是,小姐。”

黑衣人面色一僵,碍于越来越近的说话声,只好迅速行礼离开。

不一会儿,树荫那边出现两个身形窈窕的女子,面容气质皆属上乘,两人似乎关系很好,侧头时瞧见晏柠书都是微怔,其中一个立马反应过来,上前笑道:“原来是晏小姐,我是陈氏嫡女,名唤以安,她是我妹妹以纯。”

晏柠书看向楚楚,楚楚会意,侧身附在她耳边道:“是御史大夫陈为之女。”

她微点头,面前的女子一袭鹅黄色锦缎,眼眸灵动,清新脱俗,比起下意识躲在其身后的陈以纯大方不少。她记得御史大夫陈为只有一个嫡女,而面前两人年纪相差无几,想必另一位是庶出。

她扶着头,有些不好的话就要脱口而出,被她硬生生压制住,楚楚见状,忙道:“陈小姐,我家小姐身子不适,您……”

话未说完,被一个明丽的声音打断:“柠书在这里啊。”

晏柠书回头,是满面春光的姜笙蕴,她身后跟着身姿轻盈的晏子衿。

“我还奇怪怎么到处也找不到你呢。”她直接忽视陈氏姐妹,笑着走到晏柠书面前,“不知柠书答了几道题了呢?”

晏柠书皱眉,头部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心中的燥郁之气也快要控制不住。

见她不说话,一旁的晏子衿搭腔道:“姜姐姐,柠书姐姐怕是老毛病又犯了,一题也答不出来呢,还是别问了。”

“怎么会?”姜笙蕴一脸惊讶的打量着她,大声道,“柠书竟然病得这么严重?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答不出。”

“姜姐姐,你小声一些,别让外人听到了,柠书姐姐会被耻笑的。”

陈以安紧紧牵着陈以纯的手,有些后悔走到这里来了,现在这种情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陈以纯也明显感觉到她们话里的讽刺,害怕的往自家姐姐身后躲。

楚楚死死握住晏柠书的手,神色祈求的看着她。她缓缓呼出一口气,勉强克制住自己,但她感觉自己有些恍惚起来,说不出一句话,只好拍了拍珊珊的手,示意她说些什么,让这里安静下来。

珊珊此刻紧张得脸色苍白,六年的阴暗生活,折磨着晏柠书身边的所有人,她再也不想回到之前的生活中了,所以现在她必须阻止姜笙蕴继续说下去,“姜…姜小姐,我家小姐身子不适,对珍宝也毫无兴趣,现在只需要一个人安静的休息一下,您若是空闲,请您帮我家小姐向淑娴长公主请辞。”

晏子衿早就发现晏柠书的不对劲,她的惊喜之色已经掩饰不住了,如果能让晏柠书再次发病,还是在淑娴长公主府中,这传了出去,晏柠书这辈子都别想有脸出来,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止她了。

于是,她忍不住笑道:“柠书姐姐,你怎么了?妹妹方才和姜姐姐只是在同你说笑呢,妹妹知道你的病已经好了……不然,姐姐你是出不了府的。”

“啊,原来柠书是想为自己答不出题找个借口啊……”

“真是这样吗?姜姐姐,别说破啊……”

这样刺耳的嘲讽,连陈以安都看不下去了,她刚想说话,就听见‘啪’的一声,跟随着姜笙蕴的惊呼,晏子衿已经倒在地上了,她吓得捂住嘴。

“小姐!”晏子衿的侍女兰慈连忙上前扶她,她倒下时头磕到了石头,立刻淤血肿了起来,脸上是清晰可见的指印,被指甲划破的伤口细长,正往外渗着血,她一阵眩晕,根本站不起来。

最不想看见的事情发生了,楚楚和珊珊对视一眼,皆是脸色惨白。

姜笙蕴呆住了,方才晏柠书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气,她想想就害怕,哪里还敢说一句话。

“晏子衿。”晏柠书眼中一片猩红,胸口剧烈起伏,她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你是个什么东西!姜小姐是何等身份,你有什么资格称她为姐姐?我原以为你撺掇晏青来找我给你的机会你会好好珍惜,我以为你会看清自己的身份,现在看来,你还是太过愚蠢。”

晏子衿捂着脸流泪,面容扭曲的怒道:“你凭什么教训我!”

闻言,她冷笑一声,蹲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道:“凭我一句话,就能掌握你的生死。”

晏子衿咬牙低头不语,藏在袖中的指甲嵌入掌心。

“我是你长姐,教训你,你受着便是。”她起身,扫了一眼陈以安,又看向姜笙蕴,“我同你说过吧,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姜小姐,你认为我这话对吗?”

姜笙蕴咽了口口水,点头道:“柠书……”

“嗯?”

“不,晏小姐说得对。”

晏柠书终于满意的笑了笑,一如娇艳美好的花朵,让人移不开眼,“姜小姐身边的侍女在哪里呢?这府中人多口杂的,不管做什么,还是同她一起才显得是姜小姐你做的,不是吗?”

闻言,姜笙蕴脸色一变,立马转头瞪了一眼陈家姐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晏小姐清净了。”

说完,她没有管晏子衿,径直离开了。

陈家姐妹本来也想离开,却被一脸愉悦的晏柠书拉住了手,这截然不同的神色,莫名让人胆寒,陈以安疑惑道:“晏小姐?”

晏柠书先是笑眯眯的回头吩咐兰慈带着晏子衿先回去,然后语气兴奋道:“让陈小姐见笑了,此时距离申正二刻没多久了,陈小姐寻到那珍宝了吗?”

她的笑容是极为迷人的,仿佛之前种种都是错觉,陈以安不自觉就放松了身子,道:“还没有…其实,我们姐妹俩对这玉春园中的花卉更感兴趣,有一些是我们从未见过的。”

“是嘛?有什么不知道,可以问我哦。”

“这……”

“没关系。”晏柠书探头去看一直站在陈以安身后的陈以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们叫我柠书就好,别害怕,小妹妹。”

在两人错愕的神色中,晏柠书拉着陈以安的一边手往前走,一边道:“我记得玉春园里种了鹭草花,你们见过吗?”

“没有,它长什么样子?”谈到自己喜欢的事物,陈以安不免好奇,连陈以纯都上前几步想听她说话。

“它因花形酷似白鹭飞翔而得名,皎洁无暇,芬芳馥郁。”她说着,回头看向脸色并不好的楚楚,笑道,“楚楚,你到前面来带个路吧,我不记得是哪一条路了。”

“是。”楚楚安慰似的看了一眼珊珊,向前走去。

一路上遇见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由于晏柠书的身份,想要和她说话的人很多,她很有耐心的和每一个人交谈,仿佛不知疲倦。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么耀眼,多么让人想占有却又心生畏惧。

“小以纯为什么不说话?”晏柠书每次与陈以纯对视总觉得她有话要说,但她却从来没有发出过声音。

陈以安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又想起她多年未曾出府,很多事怕是不知道,这才释然道:“…她…她说不了话了……”

晏柠书挑眉,没有继续问下去,“不好意思……”

陈以安摇了摇头,如水般沉静的面容带上一抹笑。

几人顺着来时的路回到湖中央的凉亭,碧空如洗,轻云透日,湖面上的荷花晃动,宽大的荷叶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凉风掀起阵阵涟漪,温柔的与芬芳缠绵。

此时几位夫人面前的桌上摆满了各种鲜花和几个花瓶,正在插花。比她们先到的各家小姐则是在旁边观看,时不时发出打闹逗趣儿的笑声。淑娴长公主还是坐在主位上,满面笑容的听姜笙蕴说着什么。

走得近了,才听见姜笙蕴娇柔甜美的声音:“……凡灸茶,慎勿于风烬间灸,熛焰如钻,使炎凉不均……”

竟是在讨论茶道。

晏柠书对茶道不甚了解,但她对姜笙蕴这样的人倒是挺了解,不过是想尽办法讨得长公主欢心,为家族牟利罢了。

“柠书。”淑娴长公主见她来了,招手让她过来,坐在另一侧。

姜笙蕴的声音陡然停下,浑身都僵硬起来,只是一瞬间,便扯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晏小姐来了,可是有寻到什么?”

晏柠书笑而不语,对淑娴长公主道:“园中碰见御史大夫陈大人家的姑娘,相谈甚欢。”

听她提到自己,陈以安再次拉着妹妹上前行礼问安。

御史大夫陈为以刚正不阿闻名朝野,他家的姑娘的美名淑慎长公主也是早有耳闻,只是三年前那件事后,陈家姑娘就再也没出席过宴席,如今瞧着,姐妹俩一个清新温婉,出水芙蓉,一个楚楚动人,弱柳扶风,倒是极好。

淑娴长公主面色和蔼,欣慰道:“如此甚好,也不枉本宫年年办这一场宴会。”

待众人都到齐后,姜笙蕴从侍女手里拿过一个朱漆金锁的沉香木盒走到中间,虽然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变的微笑,但眼底的得意和倨傲已经藏不住了,她语气轻快道:“不知怎么的,大概是上天都知道殿下宠爱笙蕴,所以才让笙蕴寻到了这珍宝吧。”

“你这孩子,还真是不害臊。”淑娴长公主笑出了声,“张嬷嬷,把钥匙给本宫最宠爱的笙蕴。”

姜笙蕴接过钥匙,并没有当即打开,笑得娇憨道:“谢殿下。”

“里头是一套头面,本宫当年的陪嫁之一。”

姜笙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四周的人也纷纷发出惊叹声,不少人开始后悔没有更加努力。

“那么,是谁寻到了第二件珍宝呢?”

姜笙蕴其实早在父亲那里知道今日四皇子会来的消息,所以才会特意带了两个聪慧的侍女替她去寻第一件珍宝,而她则负责去找四皇子装作巧遇,这第二件珍宝毫不意外就是四皇子殿下,她刚要说出此事,突然想起父亲说过四皇子是偷偷过来的,特意不想要人知道他出宫这件事,便陷入两难。

正在众人沉默之际,晏柠书想了想,从珊珊那里拿过暗红色的香囊,手指轻抚其上精致的昙花纹,犹豫了一会儿,在不明白对方意图的情况下,贸然和对方扯上关系是不明智的,但是,鬼使神差的,在一片安静中,她轻声道:“或许,是我。”

一如她来时一样,各种目光再次聚集在她身上,只见她从香囊中拿出一个精巧的镂花银铃,风过而晕开催眠般的好听声响。

“铃铛?”坐在左边第二位的女子忍不住出声道,“晏小姐是当我们傻吗?区区一个铃铛有什么好珍贵的?”

“川钰!你胡说什么?”另一侧一位衣着素雅的妇人皱眉呵斥。

那女子不服气道:“娘,我哪里说错了?那不就是一个铃铛吗?我的灵玉铃铛才叫珍贵,我看,是晏小姐府中养病过于长久,没见过珍贵的东西吧,还拿这个来糊弄我们……”

“川钰!”

众人脸色各异,谁也不想趟这浑水,都是一副观望姿态。

见状,陈以安冷声道:“秦小姐最是见过世面的,长公主殿下都没发话,你就什么都懂了。”

“你!”

晏柠书看了一眼淑娴长公主平静的脸色,心中有了数,不紧不慢道:“若我没记错的话,这位是户部侍郎秦大人之女吧。”

“正是。”秦川钰抬了抬下颚,神色不快。

这女子一袭藕粉色纱裙,瓜子脸,三角眼,高颧骨,鹰钩鼻,一股子尖酸刻薄之感,说不上难看,但绝对不算美人。

“我记得前阵子秦大人来晏府观赏过家父珍藏的字画瓷器,还带了一副真迹回去,其实那人的真迹家中已有多副,于家父而言,那就相当于秦小姐口中这只平常的银铃,那么是否是秦大人久居官场不问外物,没见过珍贵之物呢?”

此话一出,秦夫人脸色变了变,连忙起身朝淑娴长公主俯身道:“请殿下恕罪,小女不懂礼数,臣妇日后定当严加管教。”

“娘!”

“你闭嘴!”她冷眼看向自己的女儿,一把将她拉到凉亭中间,“还不快给晏小姐赔礼道歉!”

秦川钰一脸不敢相信,她就是不喜欢晏柠书仗着自己貌美就夺走所有人的目光,她就是想让她难堪,于是她挣脱秦夫人的手,厉声道:“不可能!”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淑娴长公主突然一拍桌子,眉眼凌厉,沉声道:“放肆!”

她玄色的锦服透着细碎的华光,带着隐隐的压迫感。秦川钰腿一软,直直的跪了下去。

这么多年来外人眼中的淑娴长公主一直是亲切柔和的,至少在座的年轻小姐从未见过她发怒,这一下才总算令人想起淑娴长公主当年亲手杀死三任驸马的事,都吓得大气不敢出,忙跪地道:“殿下息怒。”

“本宫说它便是第二件珍宝,你秦川钰莫非也要嘲讽本宫没见过世面?”

“不,不是的,川钰一时失言,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秦川钰矢口否认,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秦李氏,你也觉得本宫没见过世面?”

“殿下恕罪,就算借臣妇一百个胆子,臣妇也不敢啊。”

淑娴长公主对她们的求饶充耳不闻,而是冷笑一声,继续道:“莫非这话是秦大人的意思?是秦大人对本宫不满?本宫是陛下亲封…秦大人这是对陛下不满吗!”

秦夫人脸上顿时血色全无,秦川钰这时才明白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她冷汗直冒,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得不停地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上便血肉模糊,看得众人心惊胆战。

‘咚咚’的声音回荡在湖面,也敲击在每个人心上。

晏柠书看着,突然心生疲惫,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情绪低落,她求助般的看向楚楚,脸上的表情像要哭了。楚楚脸色一白,只好咬牙冒死进言,她走到案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长公主殿下,奴婢斗胆,请您先息怒,我家小姐突感身体不适,急需回府用药……”

淑娴长公主这才注意到晏柠书的不对劲,她皱眉,眸中染上一丝担忧,细细打量了一眼楚楚后,才道:“张嬷嬷,你送柠书出去。”

“小姐。”珊珊连忙扶她起身,没有长公主发话,这个时候没有人敢抬头,也看不到晏柠书的表情。

张嬷嬷在前方带路,楚楚跟在后面,晏柠书将头埋在珊珊肩上,嘴角向下,双手微微发抖,就这样一路走出玉春园。

阁楼上

一青衫男子宽肩窄腰,倚栏而立,看似简单的衣衫在日光的照耀下,竹叶青的图案若隐若现;羊脂白玉做成的簪子束发成冠,光泽温润;他眼上绑着纱布,肤色苍白却透亮似玉,薄唇红润似染过鲜血,鼻梁高挺,轮廓分明。

他明明看不见,却一直追随着那抹朱红离去,身后站着的正是方才的黑衣男子。

“晏小姐怎么提前离开了?”黑衣男子不解道,“属下这就去打探消息。”

“不用了,吟绝。”

“主子?”

“她好像…哭了……”

“主子,属下不明白。”

他安静了半晌,突然道:“一个月后是皇后生辰…那个人抓到了吗?”

一提到将要做的这件事,吟绝顿时毛骨悚然,心跳急剧加速,他努力保持镇定道:“是的,就关在山脚。”

倚栏而立的男子仰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发自内心的愉悦让他不禁嘴角上扬,随后又叹道:“她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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