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救醒炼儿,炼儿握住张扬的手“我与岳崇道立誓永不相负,他虽负我,我不负他。你我夫妻,我的心都在你这里,你要明白。如果你懂我,你就去救他。”
张扬说:“炼儿我看中的就是你最重情义,你好好在家生孩子。我下午就去找来吞天吼,去寻找岳师兄下落。”张扬将炼儿的手交到花奴手中“师父,炼儿就交给你照顾了。”
花奴握住炼儿的手,“你放心去吧,注意行踪不要漏了,锦衣卫可不好对付。”
张扬告辞离开了!
苏秉公离开胭脂山,同三位同僚商议“这一走几千里,江湖人世就不吃我们这一套。眼下又说与道教有关,这道教七十二洞天,找到什么时候”
“还是向总旗说明情况,再做打算。”
“这无功而返,总旗前不好交代。”
“听指示再说。”
于是一人飞马去报告,总旗见到手下,听了报告。“让苏秉公回来,抓捕青马堂堂主索南达伦。”三日后,苏秉公回来。李森布置“今晚抓捕青马堂堂主,务必不要让人知道锦衣卫所为,不留痕迹。”
晚上一旗人马早早埋伏,看青马堂马帮兄弟都走完了。凌晨时分人狗不惊,全部被迷倒。正要接近索南达伦的卧室,索南的夫人出来小解,苏秉公马上上前捂嘴,还是弄出动静。索南达伦知觉“谁?放了我夫人。”只见四五人进入房间与索南达伦开始打斗,索南达伦一人不敌四手,夫妻两人被擒。锦衣卫将屋里陈设恢复如初。
连夜提审,锦衣卫大牢支着一口大锅,锅里烧着木炭,昏暗的火光看不清容貌。一个声音“说吧!岳崇道为何在你哪里干活,他从哪里来?”
“你们是什么人,没有王法吗?”
“劝你少说废话,你就是死了也是人不知鬼不觉,还是要尝我的手段,不要忘了,你夫人也在这里。”
“死则死矣!我夫妻能从奴隶做到青马堂堂主,靠的就是信义二字。你能乃我何?”
“用刑,让他夫妻尝一尝三十六般刑罚!”
三五个大汉,锦衣卫三十六般酷刑都使过来了,还是没有撬开二人的嘴。两人就差一口气被整死。第二天马帮兄弟发现堂主失踪了,听闻江湖传闻锦衣卫在调查岳崇道,立马报告柳青杨。柳青杨哪里容得弟兄受辱,马上集合了在金城的马帮弟兄,撂挑子不干了。骆驼客也跟着响应?顿时金城八门骡马堵塞交通,没有这二帮自然不出几日百行歇业。
锦衣卫看事情闹大了,一天晚上悄悄把人送到青马堂。众人看了,夫妻二人皮开肉绽,四肢脱臼,真是惨不忍睹。
岳崇道在西窑整日不出门,两人也不知道天下事。张扬想师兄一直以来都跟着师父,没有自己的亲友。他要是不死,那师父认识的好友哪里应该有可能,于是他先从祁连七子那里开始找。马师马无害在皇城草原育马,没有。酒仙申浩之这以后在穿云阁酿酒,去了也没有。木匠吴可法,居无定所,时常修造寺庙,也不会带着岳崇道。寻了一个月,不见岳崇道。思想自己的孩子也出世了,不找到岳崇道无法面对炼儿,现下只有西窑没找。
张扬骑着吞天吼,在山林间穿梭,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西番窑。一日便到西番窑,推开门看到岳崇道,大喜若望。“师兄你可把我好找,皇帝派锦衣卫查访你,听说知府也被看护起来,马帮堂主索南达伦夫妇受尽酷刑,现在被放出来了。”
岳崇道一听大惊“怎么害了这么多人,不行,我不能再躲了,我要去金城。”
剑仙说到“你去不但救不了知府,你必死无疑。皇帝找你,也先杀你。”
张扬说“你千万不能出事,炼儿听闻你的事情,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孩子应该刚刚出世,要是你再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是不叫炼儿活了。”
岳崇道想到炼儿,大喊一声“天哪,我做错了什么?”发泄出来,他对张扬说:“你先回去告诉徐炼儿,我还安好不用挂念,有什么消息我会及时通知你们。回吧,回吧,我谢谢你和炼儿!”
张扬马不停蹄回了胭脂山,岳崇道静下心来。思考要想救知府,只有秘密进京。说到“南宫师父,我在这里只会连累你。我打算秘密进京面圣,希望可以救知府。”
“我与你同行,助你一臂之力。不要推辞!”
“南宫师父……”
“不用说了,要走马上就走。”
两人拿了剑就出发了。
这边李森无计可施,一点眉目没有。当年给花奴当监军的太监王振,此时做了东厂厂公,成了李森的顶头上司。王振传话来抓住岳崇道杀无赦。李森很是奇怪,皇帝只说调查,王振怎么要杀岳崇道。眼看出了京城半年有余,李森成了无人问无人管,回去没有办法复命,不回毫无头绪。他叫来苏秉公“你拿着李巡抚的奏章回京面圣。”
“不知总旗大人接下来如何打算?”
“你见了再说,我继续调查岳崇道行踪。千万不要将奏章假人之手,否则你我死无葬身之地。”
苏秉公拿了奏章,就出城往京城去了。
这里提一句炼儿,炼儿在胭脂山生了一个女孩,母子平安。也没有取名,只待张扬消息。张扬回到胭脂山孩子马上就要百日了,一见女儿自然抱在怀里不愿放下。不忘告诉炼儿,岳崇道准备去京城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