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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道士下山

师徒二人回到青峰山,吴道子就把情况写了书信,快马送往桃花坞。这花奴接到书信看吴道子想得周到,与徐明开始筹划炼儿婚事。

吴道子知道岳崇道心事未了,难以挽留。勉强留下,这人也就废了。不如放他下山,也许还能悟道再来。随即招呼值事弟子玄妙预备除戒下山法事。

值事师兄高呼:撞钟九响,众道会集。

只听见山门上的铜钟响起,声音十里歪外可闻。众道向三清祖师殿集会,九声响完,所有人都按班次站好。

值事再呼:清静祝香,请玄天教主,太清道德天尊下界除戒。

吴道子穿着法服,向三清祖师,玄天教主上香,送符水,捻香祝祷:“玄天教主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现有弟子吴道子徒弟岳崇道毁戒下山,烦请玄天教主除戒除名。”岳崇道将戒谍交给主事师兄,抵给吴道子。吴道子沾水画符,烧在坛中。

值事再呼:弟子听训,除服下山。

吴道子执起香板放在岳崇道肩上,说到:“维戒维诚,教主除戒。下山之后可杀人否?“

岳崇道回答:“杀人,父母大仇未报。”吴道子就是一板说到:“维戒维诚,除戒杀人,无关玄教。”意思是戒律是真诚的,给你除了戒,你杀了人与我道教无关。吴道子又问:“维戒维诚,除戒除名,还用崇道否?”岳崇道回答:“弟子无名,还用崇道。”吴道子又是一板说道:“维戒维诚,道名不改,勿泄教密。”意思是你我还用道教的名字,就不要打着青峰山道人的名号,干道士的事情,泄露道家的天机。

还有等等就不再祥叙,岳崇道去了道家桃木笄子,换了俗家发饰,穿上寻常衣服。对着三清祖师磕了头,出了大殿。走出山门看到师父吴道子在等他。师父说道:“崇道。什么时候放下仇恨,你就回来给师父养老送终。这把问道,你也知道来历,师父用不到了,你拿去傍身。”吴道子将问道宝剑交给岳崇道。又给师都磕了三个头“师父,我大仇得报,我一定回来侍候师父。”转身就走了。

下了山,六位师兄外加一位新来不久的师弟化念正在等他。大家相互行礼,岳崇道说到:“师兄们照顾好师父和化念,我们还会再见的。”老大追星说到:“师弟,你就放心走吧,师父和化念我们会照顾好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有事不要忘了青杨山。”梦灵说到:“你到请峰山七八年了,什么都学什么都不精,出了山门还是要勤修剑法,江湖险恶自己小心。”逸真说到:“没人照顾你,你自己保重。不要忘了我们。”通灵和化念只是哭,岳崇道把她们拉入怀里,安慰到:“要听师父和师兄们的话,照顾好自己。”岳崇道眼泪马上就要出来,转过身就往前走。罢了罢手说到:“江湖路远,就此别过,各自安好。”几位师兄弟也都忍不住泣不成声,“就此别过,保重啊!”

岳崇道是多泪多情吗?一路眼泪没有干过,他要前往金城调查父母被杀的真相。看着问道宝剑,虽然见过没有拿过。只是感觉轻飘飘的,拔出宝剑向前一挥,宝剑拉着岳崇道就往前跑,往上一立,宝剑又拉着岳崇道向上飞起。开始还不适应,在空中舞了一手龙云剑法,这宝剑便得心应手。岳崇道心想师父哪有御剑之能,原来是这飞天宝剑的功劳。于是将宝剑扔向前头,用七星步伐追上一跃而起跳在剑上,踉踉跄跄就学会了御剑飞天。岳崇道深受吴道子教悔,不敢泄露道家玄机,收剑步行。

走了一天到黄河渡口索桥堡住在一家客栈,这客栈老板娘身得妖艳多姿看到岳崇道白净少年风度翩翩,自然特别照顾。“客官,住店还是打尖?”岳崇道说到:“住店。”只因为岳崇道心情不佳,这里地理风情都没有在意,也不与人说话。老板娘看他心事重重,没有打扰,不过彼此还是留下印象混了个脸熟。店主照顾伙计:“一位贵客住店,上房伺候。”这是店家暗号,意思贵客不要打扰。第二天岳崇道吃过早饭,就要出发,店主忙问:“不知公子尊姓大名?”这岳崇道初出茅庐也不防人回了“金城岳崇道,谢谢店家照顾。”拿了剑就出发了,这店主却是把岳崇道放在心上。不知后面故事如何,还看因缘。

岳崇道晚上到了金城,只认识索南达伦便去拜访。见了索南达伦,“堂主,我除戒下山,无处可去……”索南达伦说到:“不用说了,你就留在马帮,今后就是马帮兄弟。”又对帮里兄弟说到“今天吃了,你带岳崇道出去休息,以后岳崇道就跟你做事。”岳崇道行礼跟着走了,从此以后岳崇道给马帮打杂。索南达伦江湖救急,也不问岳崇道为何除戒下山。偶尔与岳崇道喝茶叙谈,至于杀害父母之事,暂无头叙。

岳崇道走后,吴道子也是有些烦闷。谁也不带,去祁连山找左明子闲聊。没有找到左明子,在祁连山里借宿一家猎户。这天晚上,猎户的小女儿无缘无故发起高烧。岳崇道看不出究竟,便问猎户:“这孩子时常如此,还是突然发生?”猎户说“每到道家祭祀,就不舒服。特别是太上老君诞辰愈发严重,有人说她是神仙转世,家里常住不得。我看她年幼总也舍不得,今日师父来了,这孩子病又犯了。看来是留不住了,师父带走吧!”岳崇道听了缘故,掐指一算,开坛写了符咒。“烧了让孩子服下,看来我和这孩子有缘,明日就让他随我去青峰山出家为道。缘何如此,要是想念孩子随时到青峰山来探望。”猎户夫妇回了是,把那符咒化水让孩子服下,不出一个时辰孩子好了。第二日,岳崇道便带着女孩回了青峰山,取名樊少男。因此因缘,吴道子便收她作收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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