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走在去胭脂山的路上,感觉自己释怀了。他对得起所有和他相关的人,可以去做人生最后一件事,就剩去爱她,尽管他快四十岁了。美好的东西让人遐想,时间过得就很快,没有感觉就到了桃花坞,这年桃花正红。沈艳芳站在桃花下的小路上,看到徐明就向他跑去,心情就像二十年前第一次久别重逢时一样。到了徐明跟前,徐明弯腰一把就拦在花奴腰间,把她搭在马背上,用手扶住她的腰,快马往院子的方向奔去。到院子里也不避讳炼儿,把花奴拦腰抱在怀里,就往屋里走。花奴看到炼儿在院子里,羞得把整个脸都埋在徐明怀里。
到了房间,徐明将花奴扔到床上,就要去解花奴外衣。花奴紧张地用手拦,说:”让孩子看见……”就被徐明用嘴堵上,直直唔唔听不清说什么。用力双手顶住徐明的脸,气喘吁吁说:“要不要脸,事情办得怎么样,你还没说呢。”徐宁这时也不回答,掰开花奴的手,去轻吻花奴的脖梗。花奴只觉耳根都在发烧。知道徐明都办妥了,只是现在大白天的,炼儿又在院里,又羞又怯。只见徐明已拨光花奴上身,衣襟堆在腰间。只得央求;“徐明起来好好说话,晚上都依你,好不好,求你了,炼儿还在院子里。”这徐明听话了,停下动作说到:“以后晚上都依我。”花奴也不辩驳:“都依你,你说了算。“
徐明放开花奴,花奴要穿衣服。徐明不让她动,细心得给花奴穿好衣服,整理散乱的秀发。花奴只是用眼瞪他,莫不出声怕院中炼儿听到。花奴打开窗户一角看炼儿回避走了,大骂“徐明你不要脸。”
徐明不理,说到:”事情都办妥了,我看锁心很是高兴。终于见到岳父露出放松一切的笑容,他为你操了二十年的心算落到腹中了。”
花奴高兴得就像十六七岁时的样子,跑过来坐到徐明的腿上,双手拦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脸上。徐明清楚记得二十年前没有人的时候,花奴总会这样,那时还骂花奴太狠。徐明嘲笑到:“眼看四十岁了……”花奴站起身点着轻盈的步伐转着圈儿,衣裙被转起来。笑着说:“你看我像四十吗?“徐明奉承:“你十八岁呢”花奴笑着双腿岔开坐到徐明腿上,用手点着徐明的鼻子,”记住你说的话,出去不要乱说。“
话说自这日起,徐明总是晚上需求无度,白天睡大觉。花奴虽然乐在其中,又怕他伤害身体。一本正经地同徐明谈话:”你不要嬉笑打岔,我有正经话要和你说。”徐明坐起来认真听。花奴笑着说:“你是要作长久夫妻呢,还是露水夫妻?你要作露水夫妻,你就继续没有节制吧,不出半年我就得给你做法事,出殡了。你要是作长久夫妻,早晨起来去和佃户一起干活,晚上早点睡。我迁就你好多天了,你不要以为我会由着你性子胡来。要是你死了,我可就要同剑……”
徐明听了剑字立马用手堵上花奴的嘴,“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我要余生都是你。”徐明也最近常觉得身体发虚,头晕目眩。自此以后徐明白天耕耘,晚上就同花奴,炼儿看书下棋。两人偶有闺房之乐,也是生活中的一味调剂。
一日,花奴送饭菜到田间地头。看徐明辛苦,要他回去休息,下午再来。两人回到家中听厨房里有人切切私欲,两人凑到跟前一听。炼儿自言自语:“岳师兄,师父和爹爹整日秀恩爱。我很是心烦,我想到你们观里清净清净。不知行不行”又说:“我现在也大概知到男女之事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师父问我喜不喜欢张扬。我觉得他适合做朋友关系很好的哪一种,要是结婚,我不喜欢他。”两人悄悄回到房里,花奴说:“炼儿大了,看来他是喜欢岳崇道。”
两人退到自己房间,徐明说:“这岳崇道家室不清,又是出家道人,不会有结果。”花奴心疼炼儿说:“这岁数的姑娘正是情窦初开,不能让炼儿受伤。她怎么就不知出家人是不能成家的?都怪你。”起手要打徐明又收住了,徐明随即一躲。说到:“凭什么怨我。”看她双眼瞪着,“怨我,还是循序渐进慢慢劝导吧,她的想法会改变的。”
炼儿的年纪花开正当时,徐明花奴忧心炼儿初恋失败,会让花儿过早凋谢。但看下章炼儿如何应对不该有的初生情愫,是否会收获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