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声声尖叫着,产房外众人焦急地等待着,奴婢们端着一盆盆血水来回穿梭。
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一切终于结束了。男人松了口气,可紧皱的眉头,还是表现出了主人的焦急。
产婆笑着恭喜男人弄瓦之喜,男人挥了挥手,身后的奴婢递上几块碎银。
他匆匆进门,甚至被门槛绊到,却是爽朗一笑。
“夫人,你辛苦了。”男子握住女人的手轻轻说到。
女人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微笑,摇了摇头,说:“夫君,你给咱们的女儿取什么名字?”
门口突然出现男人的贴身侍从,他神情紧张焦急,男人命他上前,耳语一番。
男人瞳孔放大,转瞬即逝。随即示意他出去。
女人轻声询问,男人避开了她的眼神,紧紧地抓住她的手。
男人看着女人枕边紫色皮肤,皱巴巴的孩子说道:“夫人,你看窗外的青棠开得正好,不如就叫青棠,可好?”
女人怔了怔,想起男人在书房里翻过的一本本古籍藏书,一张张写满名字的纸张。
之前男人还拥着她,与她说着自己的喜欢的望舒。她不太明白他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
女人念叨着:“青棠,叶青棠,是挺好的。可是,你之前不是说‘望舒’吗?”两人定情正是一场夜宴,那晚月光醉人。
男人似是笑得有些勉强,说:“适逢青棠花开,实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他转身去为她端来小米粥,嘴里却一直嘟囔着不可违,不可违。
午后,女人抱着女儿躺在三角椅上晒着太阳,岁月静好。男人似有不忍,却还是上前了。
“夫人?欢欢?”男人一遍遍地叫着,不厌其烦。
女人皱着眉头娇嗔着,嘟着嘴:“夫君,人家要睡觉嘛,你别烦。”
男人对着那粉红的小嘴亲了一口,捏了捏她的琼鼻,宠溺地说:“小懒虫快起床。”
男人拍了拍身旁的肉墩,孩子似有所感,抓住女人的手。女人睁开了眼睛,有些愣:“这……是谁的孩子?”
男人哈哈大笑:“夫人该不会认为是为夫的吧?好啦好啦,其实是为夫在外探访铺子时在路边捡到的。我瞧着这丫头水灵可爱,便作主将她带了回来,取名望舒,可好?”
女人表情僵硬了一瞬,温婉地笑:“夫君作主便好,何须问妾身。”
转身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