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41800000003

三 亦师亦友亦亲人

定儒无声地哭泣着,更是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恍惚间觉得阮卿的身子似乎动了一下,定了定神,只以为是错觉。半晌,阮卿似乎被抱得很不舒服,脖子扭动了一下。定儒顿时大惊,低头盯着阮卿,一动也不敢动。阮卿皱了皱眉,定儒更是惊得瞠目结舌,伸手探向她颈间的脉搏。当摸索到阮卿微弱的脉搏时,他的心一瞬间像炸开了一般喜悦。他大声叫道:

“卿妹妹,卿妹妹,你快醒来…”

连连叫了半晌,阮卿还是迷迷糊糊似醒非醒。定儒一拍脑门:傻子!她是被冻僵了,怎的没想到生火给她取暖?定儒一边暗骂自己,一边麻利地生起了一个火堆。然后他抱起阮卿靠近火堆,又用手不断摩擦阮卿的手脚和脸颊。约略一顿饭的工夫,阮卿的脸慢慢地有了人色,手脚也渐渐暖起来。不多一会儿,她便悠悠转醒。她惺忪着眼睛望着定儒,含含糊糊地道:

“定儒哥哥,你回来了,我…我睡了这么久…”

定儒双眼通红,却笑得无比欣慰,长长地吐了口气,道:

“你是睡了很久,差点醒不过来。”

阮卿轻声道:

“真的?难怪我只觉得身子好重,不断往黑泥里陷下去,那泥潭好像没底似的,不多会儿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抿嘴想了想,又开始调皮,“要是泥潭有底,那潭底是什么地方?我猜便是阎罗殿,定儒哥哥,你说是不是?”

定儒笑了笑,道:

“你可把我吓死了!”

阮卿笑道:

“咦,定儒哥哥也有害怕的事么?”

定儒怔了怔,说道: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阮卿笑吟吟地望着定儒,道:

“你是害怕我死掉?”

“是,我怕你死去。”定儒道。

阮卿又问:

“我死掉便又怎样呢?定儒哥哥是害怕孤独吗?”

定儒又是一怔。他母亲早逝,自小便形单影只,尤其在这无底谷三年,几乎连人气都沾不上半点,而他也这样从容地过来了。既如此,他定是不怕孤独的了。可是阮卿这样一问,他又觉得自己如果再回到一个人,却是万万不愿意的。定儒想了半晌,微微凝了眉,道:

“我不怕孤独,只是你这样好,死了却可惜,我再见不着你,心里也难过得紧。”

阮卿听他回答得含含糊糊,眨巴着眼睛望着他,问道:

“我怎样好?”

定儒半晌不语,想他一个纯朴少年,自小少与女儿家打交道,又怎么说得清阮卿哪里好。只觉得她可爱随和,一同做伴饶有乐趣,自然想长长久久下去,不愿意与她分开。他见阮卿仍专注地看着他,等他回答,于是说道:

“你与我说说笑笑,我很是欢喜,往后同来同去,长长久久地作伴,这谷底也就不闷得慌了。”

阮卿低头轻笑不语,长长的睫毛一敛,说不出的娇美动人。定儒微笑地瞧着她,道:

“卿妹妹,你一定是个大小姐吧?”

阮卿抬头笑道:

“是呀,你怎么知道?”

定儒一脸认真地道:

“生得这样标致,自然是大小姐了!”

阮卿捂住嘴“咯咯”笑个不住:

“大小姐便必定标致么?定儒哥哥见过几个大小姐?”

阮卿虽是调笑的口吻,定儒却敛眉仔细地想了想,说道:

“三个。”

阮卿诧异:

“哪三个?”

定儒道:

“我母亲、筝儿,还有你。”

阮卿只听到“筝儿”这个名字,其余两个便都没听进脑子里去,心中隐隐不快,问道:

“筝儿是谁?”

定儒略一迟疑,缓缓说道:

“筝儿是…是个公主。”

阮卿皱了秀眉,脑子里转过无数个疑问:既是公主,你怎又说她是大小姐?瞧你的神态,仿佛不愿意告诉我关于筝儿的事。筝儿是不是这世上顶美顶好的人?你说有我作伴欢喜得很,那是因为困在谷底,而谷底没有筝儿吧?

阮卿莫名地觉得心中怅然,怏怏地止住了话头,垂首不语。定儒瞧她有些异样,以为她身子虚弱,还没缓过劲来,萎然欲睡,便说道:

“卿妹妹,你不能再睡了,这里冷得厉害,你再一睡,体温降低,只怕有闪失。”

阮卿并不抬头,嘴里声若蚊吟地说了句“我又不是公主”,定儒没听清,当下只想着要紧事,也就没问。定儒扶阮卿盘腿坐正,说道:

“卿妹妹,看情形你以前是没练过内功的,是么?”

阮卿点点头,道:

“内功我是半点根基都没有,爹爹有一手独门武功‘鱼肠剑’,倒是教了我一些招式,内功调息之法原非我爹爹所长。”

定儒恍然道:

“啊,原来你是江南扬帆镖局阮镖头的小姐!”

阮卿喜道:

“你知道我爹爹?”

定儒点点头,道:

“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镖局数不胜数,可是押水镖的却寥寥无几,江南扬帆镖局算得上是‘水上第一镖’。其总镖头阮鱼水性极佳,人称‘得水鱼’,随身一口鱼肠剑,往往出其不意,迅捷无比。”

阮卿听他说着自家镖局的名号和父亲的武功路数,只觉得心中无比自豪畅快,笑吟吟地望着他不住地点头。定儒说道:

“内功调息之法比起剑法招式,既枯燥难学,又不易有成就,是武学中一大难题。但是,若然学会了一门精深内功,不但学习外功招式事半功倍,于强身健体也是大有裨益。卿妹妹,你一个女儿家,原不必深究武学,但在这谷底绝境之中,条件如此恶劣,若不会一些内功调息之法,便难以抵御严寒,连生存下去都很艰难。”

阮卿忽闪着大眼睛望着他:

“所以你要教我内功?”

定儒点点头,说道:

“我本身所学不多,但是用来抵御寒冷,已绰绰有余了。从今日开始,我慢慢教给你,等你学会之后,便不用再怕冷了。”

阮卿拍手笑道:

“好啊好啊,我已经冻够啦,现在恨不得把自己丢到火里去,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要冻死。定儒哥哥,你快教我吧!”

定儒“嗯”了一声,开始讲解道:

“我这套内功叫做‘寒凝诀’,是我家先祖所创,相传先祖创这套内功的最初目的就是御寒。”

阮卿问道:

“既然是御寒之用,又为什么叫‘寒凝诀’呢?听着就怪冷的。”

定儒笑了笑道:

“普通的御寒之法,无外乎生火添衣,反正是升高体温的做法。但在这长白山极度的严寒之中,这些方法便显得渺小而无力。所以我家先祖反其道而行之。外界温度低,而体温高,所以会感觉寒冷;如果能够将体温降到比外界温度更低,那么不但不会感到寒冷,反而感到温暖。”

阮卿捏了捏耳垂,一副很疑惑的样子,问道:

“怎样才能将体温降低呢?”

定儒说道:

“气血流注于周身十二经脉,顺序为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足少阴肾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足厥阴肝经。而练寒凝诀的第一步就是要打通十二经脉,而后令丹田空虚,反运经脉,使气血流注从足厥阴肝经始至手太阴肺经而终。”

阮卿越听越胡涂,当下却连问都不知道从何问起,只是用力捏了几下耳垂。定儒续道:

“十二经脉气血逆流之后,便可将外界寒气吸入经络,囤积于丹田,散之于任督二脉。这样便可使体温降低,寒气不经十二经脉而散,又可免损及心脉,于身体无碍。”

阮卿眨了眨大眼睛,一副懵懂的样子望着定儒,定儒也知她一时不能明了,便开始耐心地教导。一教之下才发现,阮卿非但没有一点内功的基础,就连十二经脉和穴位都完全不懂。定儒皱了皱眉,虽然觉得很棘手,但还是决定教下去。阮卿生性聪明,谷底又无别事可做,于是只一心修习。如此过了两个月,阮卿已将十二经脉打通,并能够控制气血自如流动。

那日,定儒外出,阮卿如往常一样打坐练功,练了一两个时辰,觉得浑身舒坦,神采奕奕。石洞之中实在闷得无聊,阮卿便起身出了洞去,两个月来她对谷底地形已略有了解,心想出去走两步总不至于迷路。谷底仍是一片白雪皑皑,分不出是什么季节,阮卿想这长白山大概没有四季,只有冬天吧。记忆中水乡如画,满城碧绿纱裙的姑苏仿佛已经是遥远的前世。阮卿微微地叹了口气,不知道姆妈怎么样了,落在那个上官大恶人手里如何是好,阿爸又去了哪里,她们究竟是为什么才来到这鬼地方?想想以前自己在姑苏多么风光,连知府老爷见了她都阮小姐长阮小姐短的,轻轻一皱眉头就有不知道多少人千方百计逗她开怀。可如今呢?阮卿一面走一面想,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想到伤心处,不由得蹲下身子,双手捂住脸呜呜地哭出声来。等到她哭畅快了,擦干眼泪四下一瞧,糟了,这是什么地方?原来她想着心事,恍恍惚惚,竟迷了路。阮卿又急又恼,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只见四周杂草丛生,怪石嶙峋,隐隐地罩着一层雾气。阮卿心下好奇,便踩着山石一步一步朝前走,想要知道这雾气的来源。走了不多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个椭圆形的湖,湖水澄清,还冒着白烟,那雾气便是从此而来。阮卿诧异地看了半晌。若是换成一盆冒着白烟的水,那定然是一盆热水无疑。可是一个冒着白烟的湖,就把阮卿搞胡涂了。难道湖水是热的吗?却是什么人将它烧热?又是用什么方法烧热的呢?阮卿从没听说过温泉这东西,无怪乎有此疑惑。良久,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湖边蹲下,缓缓将手伸进湖水里,发现它果然是热的,而且对皮肤并无任何腐蚀伤害。阮卿大喜,当下想也不想便脱了衣服跃入水中,全身泡在温暖的甚至有点烫的湖水中,她舒服得“唔唔”大叫。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江南,阮卿在湖里游曳嬉戏,不时扎个猛子,开心地大笑。玩够了,她将自己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然后仰面浮在湖面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日已西斜,这湖水实在太舒服,叫人连时间也忘了。阮卿心道不妙,自己迷了路,天又快黑了,这可怎么回去呀。当下立刻从水里爬上岸,运功将身上的水蒸干,然后穿上衣服便往回走。

走下山头的时候遇上了定儒,他正到处找她,阮卿兴奋地抱住定儒的胳膊,一长一短地跟他说着一天的经历。当说到那个奇妙的温泉时,更是添油加醋,将它描绘得如人间仙境一般美妙。定儒听得她说“暖的湖水”,便皱了眉,等她说完自己在湖里嬉戏了半日的经过后,他才说道:

“你以后可别再去那里了。”

阮卿诧异:

“为什么呀?那湖水舒服得很,这么冷的天,泡一泡多好,身上老是不洗澡也脏得很。”

定儒边带着她往回走边说道:

“我自然知道这湖水的好处,它叫做‘镜湖’,是一处温泉,只是我从小便听大人说,那湖是接近不得的。”

“为什么?”阮卿的脸上更添了一份好奇,眼里绽放出神采,“难道湖底有妖怪?”

定儒笑了笑,揉了揉阮卿洗过之后更为柔软顺滑的长发,一时竟不舍得放开,说道:

“你这丫头,对妖啊怪啊倒是上心!”

阮卿抿唇一笑,定儒续道:

“我也不知道那湖里究竟有什么,只是听人们叫她作‘镜湖女妖’,她不害人,除非有人侵犯了她的领地。”

阮卿睁大眼睛问道:

“侵犯了她的领地,那便怎样?她…她要杀人、吃人?她很厉害吗?”

定儒笑道:

“她究竟有多厉害我倒不清楚,只是听说自从她来到湖底之后,这镜湖里的水一年比一年热,再过几年,怕是要沸了。”

阮卿倒抽了一口冷气:

“什…什么…”

定儒笑了笑,揉了揉她头顶,道:

“好了,你以后别去就是了。”

阮卿点了点头。

日复一日,谷中无事可记,唯阮卿不懈努力修习寒凝诀,又几个月下来已小有成果。不知是修习寒凝诀的原因还是季节已变,阮卿渐渐觉得这严寒也不是那么难捱。定儒眼见自己的悉心教导颇有成效,心下也自欢喜。那日,阮卿兴高采烈地捉鱼摘果子,忙活了半天,将鱼洗了,烤上,放在冰块雕成的盘子里,点缀上几颗鲜艳的野果,俨然是姑苏三笑楼里大厨的名菜。定儒笑道:

“这是做什么?”

阮卿笑得灿烂:

“谢师宴啊!”

定儒瞧了她一眼,微微笑道:

“你就是不来谢师,我同样会将我所学的全部传授于你。”

阮卿大大摇头,脸色顿时暗淡下来,正色道:

“定儒哥哥,你当我是跟你耍心眼,骗你的武功吗?你忒将我瞧得坏了!我…我是感激你救我,又教我御寒的方法,还处处照顾我,保护我。反正,反正要谢你的地方很多,一时也说不上来。你在我心里,就好像亲哥哥一样,你就是打我骂我,我也不生你的气。哪怕你不教我任何武功,我这辈子也同样尊敬你,感谢你,喜…喜欢你。”

说道最后,阮卿脸上有些发烧,低下了头去。定儒听她说了这几句话,心中不由得感动,也深有歉意。他自是多心细心之人,却怎能将她一颗小女儿的纯净之心想得如此不堪,倒显得自己小气了。于是柔声笑道:

“我没这个意思,卿儿可别生气。”

阮卿抬起头来,笑嗔道:

“我才不生你的气,你这种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跟你生气才不好玩,哼!”

定儒微微勾唇,没有回答她的话,想来她的话是不错的,他从小不大与人相处,不懂风趣幽默也不奇怪,总是淡言淡语的,自然不好玩。阮卿道:

“定儒哥哥,定儒师父,你快吃呀,别辜负了徒儿一片孝心!”

定儒不禁展颜,抬手轻轻给了她一记爆栗:

“鬼丫头!”

阮卿捂着额头娇嗔道:

“哼,刚叫了你一声师父你就摆出架势来打人,你这坏师父!”

“严师出高徒,不打不成材!”定儒慢悠悠地说道。阮卿“噗嗤”一声笑了。定儒低下头拿起筷子夹鱼吃,阮卿盯着他脸上的表情,想知道自己厨艺如何。只见定儒用筷子轻轻夹起一小块鱼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然后将细骨头一根一根吐出来。不紧不慢,气定神闲,那气质简直是个颇有教养的王孙公子,哪里像个身陷绝境的乞丐小子。阮卿一时竟看得呆了,她平时粗枝大叶,吃饭的时候只顾自己吃,哪里去看定儒,今日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连吃东西都有股独特的气质。闭上眼睛想他素日的样子,便觉得他举手投足,颦眉勾唇,无一不是斯文高雅,贵气十足。阮卿笑得甜美,轻声道:

“定儒哥哥,你…你真好…看。”只是那个“看”字已轻不可闻了。

同类推荐
  • 这朵黑莲花有点甜

    这朵黑莲花有点甜

    简介一:十年前,众名门正派歃血为盟,剿灭魔教鬼窟,教主魔天纵为幼儿稚女与魔教教众从密道撤离,万剑穿心而死。名门正派将其尸骨挫骨扬灰,魔教覆灭。十年后,魔天纵第八女魔弑染再现江湖,魔天纵骨血一一重现江湖,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来临。简介二:魔弑染,江湖第一黑莲花,兴趣挖坑,爱好挖坑,人生目标——坑遍江湖伪君子。但魔弑染做梦也没想到,某日,竟被自己一手栽培的天坑——龙隋安,给坑害了,至此走上挖坑,与被挖坑的狗血人生。龙隋安,江湖第一两面派,一面是江湖名门龙渊秘境的病弱大公子,一面是魔教令人闻风丧胆的二少主。本想一统江湖,莫敢不从,但遇到某个魔教女魔头后,人生彻底走偏。
  • 炊烟入眼

    炊烟入眼

    一个是风月场所最爱银钱的热心鸨母一个是流连街头喜于算命的清贵公子一个因为看透红尘冷暖,所以淡然一个因为立于俗世之外,所以冷漠当面具揭下,这样的两个人相遇是冰与冰擦肩而过之后,相忘江湖还是同赴那炊烟袅袅的红尘俗世,相濡以沫?
  • 弑神武仙

    弑神武仙

    我要入仙天不可阻,我要坠魔地不敢拦。我要翱翔于这天地,畅游这四海八方。没有靠山?自己就是山!没有天下?那就打一个天下!我秦淮就是这时间唯一的传奇,就是这世间最璀璨的那颗星!
  • 玉鸦令

    玉鸦令

    待镜菱崖上的凤凰花开的时候,皓月清风,游走于剑端的魂魄,都已经太重。
  • 古玉劫

    古玉劫

    她是古灵精怪笑魇如花的女子,突如其来的灾难将她变成不人不妖的怪物,从千金小姐到妖异魔女,你付出一切温柔,可我已配不上你给的安稳流年,你说时过境迁仍然愿意为我这个白发妖女执笔画眉,可我只能给你一个远去的背影……看斩妖除魔的他与亦正亦邪的她谱写一场云州惊世虐恋。
热门推荐
  • 华伦蒂是龙

    华伦蒂是龙

    龙族曾经统治着人类,但毕竟龙世纪早已成为历史,随着前线局势逐渐失利,人类联邦开始将目光投向不再过问世事的龙。但固执的龙族愿意低下高傲的头颅么?以龙族的身躯和力量,就能拖延敌人毁灭的进度么?无论答案是什么,我们都已经被卷入战争的洪流之中。这本小说来自于我看完第二遍《希灵帝国》后突然产生的想法在旧希灵帝国刚刚崩溃的时候,那些附属种族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当那些幸存下来的附属文明遇到深渊希灵的入侵的时候,他们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于是想着,要不我也写个同人吧。说说他们的故事。这里讲述的是一个已经几乎彻底遗忘了曾经岁月的幸存附属文明。这种遗忘是被人故意为之的。这个宇宙的背景原型设定是战锤40K的宇宙,因为我也是个锤粉。我对其做了修改,以便更好的和希灵帝国原著的那种气氛相称。不过这文不会偏向搞笑日常,因为它的原型是战锤40K我想讲述的是一个文明挣扎求生的故事
  • 元宇宙之明月湾

    元宇宙之明月湾

    一个全球战略竞赛的故事:田忌赛马一个科技延续人文的故事:逝者关怀元宇宙之明月湾的创造来源于对元宇宙的三个空间的深度思考,即现实世界、虚拟世界和虚幻世界的对立和统一。明月湾是虚拟的微星球环境,位于地球和月亮之间,是人类科技运营的第一个元宇宙全息虚幻世界,故事在现实、虚拟和虚幻之间穿梭,生与死是永恒的人文话题。瘟疫:昨夜初冬人皆罕,不知何方任盘旋,哀鸣阵阵有哭声,天地乾坤少人烟。垂暮:步履瞒珊坐卧难,银发堪比雪南山,儿孙济济无悲喜,才饮山下不老泉。有恨:荷塘干涸心内酸,幼儿学语近床前,呼母喊父皆不忍,无奈双亲病躯残。红菱:邻家红菱日炎炎,十里八乡媒妁言,老父咆哮抱尸恸,只叹女儿无姻缘。幻蝶:两小无猜情比山,忽见门前挂白帆,一头秀发齐剪断,触墙而逝化蝶仙。掩面:举案齐眉时日短,温情脉脉越山川,一朝别离说不尽,独留青丝泪掩面。横祸:天有不测风云乱,鬼神将倾魂离散,如梦初醒无音信,一缕烟尘不相见。
  • 神劫天罪

    神劫天罪

    少年无意向生,求死失败竟杀掉劫路大盗,师父传授技艺,却被世人认为是弑师孽徒,堕入魔道,成为阎王,救妻子引出世外世界,竟被世外父母再三追杀,最终被母亲打碎肉身,灵魂破散。
  • 程熙依依

    程熙依依

    关于美丽学霸宋熙娜与“高冷男神”陈程的校园爱情故事
  • 无敌瞳师

    无敌瞳师

    千变万化的魔瞳术无坚不摧的兵瞳技这里是落星大陆,这里只有瞳技和瞳术看少年如何在这个修瞳的世界逆天成长,成就亿万年后另一段不朽的佳话……
  • 穿书之炮灰也要人权

    穿书之炮灰也要人权

    穿进一本校园言情小说,运气不好的沈芊芊穿成了恶毒炮灰沈娇娇,看着自己书中悲惨的结局,瑟瑟发抖,怎么才能避免必死结局,看来只能抱紧校霸的大腿,当他的贴心狗腿的小弟,努力活下去
  • 团宠女主
  • 神鹊

    神鹊

    因为一次意外,地仙界修士杨峰身陨,元婴逃出至地球夺舍一位正要自杀的青年周扬,从此开始了他在人间的传奇。
  • 傲世雷尊

    傲世雷尊

    凡星,一个废材皇子的蜕变,独身拥有大陆中最强的雷属性之体。为报母仇,毅然踏上了巅峰强者之路,成为了凡界中至强巅峰强者!爱情,是唯一的;友谊,是最真诚的;属性,是最霸道的;而我的剑,是最强的!===========新书《炎武战神》已开坑,望新老读者支持,可以先收藏着,六月连载。
  • 鹤鸣大学开始修仙

    鹤鸣大学开始修仙

    22世纪,蓝星灵气复苏,鹤鸣大学横空出世。这所大学与现存大学不同独立于正常大学,只教授淬体,炼丹,炼器,画符等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