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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筹金队员入虎穴 情报战士功显赫

上海,一条不出名的街道胡同里,有座不起眼的三层小楼,小楼的建筑显然是有些年头了,有种历史的记忆,苍桑而古貌,门牌号码是110。这就是耕帮的情报总部。

总部里,欧阳华收到大梁山送达的筹金计划后,限入了沉思。

欧阳华创建的情报系统已经有相当规模,情报站就有两百多个,情报人已经有两千多人。为了安全,这些情报人员大多数处于冬眠状态。

按这个筹金计划,东北三省的情报人员将基本上都要被激活、唤醒。一旦筹金计划执行,情报机构的暴露和人员牺牲在所难免。欧阳华想了想,还是找哥哥欧阳修商量一下。

哥哥欧阳修的家距情报总部不远,开车十分钟就到了。

欧阳修听弟弟说了大梁山筹金计划后,想了一下,担心地说:“现在小日本在东北已经站稳了脚跟,他们去是不是很冒险?去年杨明、吴为就在那边出了事。”

“所以要我唤醒情报系统,进行配合。有情报人员的配合,他们的危险系数小多了。”

“三事初成,如果能不冒险最好不冒险。不过,老家要的钱太大了,一个人的装备就要近千块大洋,除非我这里把所有的资产卖了。”老家是指大梁山,这已是他们的习惯用语。

“哥哥,这可使不得,当年吴名士先生说过,商事不可费,将来可以互补。全部卖光,这不是杀鸡取蛋、竭水取鱼嘛。”

“是不是执行筹金计划,这事还是告诉一声亲家杨明,听听他的意见。”

杨明伤好后协助欧阳修打理商事,正在山东洽谈生意。收到电文后当即回电:“老家借钱急用,不得已而为之,也应当为之,只要度过这个难关,将来我们会东山再起,做大生意。”

杨明的意思欧阳兄弟明白,这是同意了。

欧阳修说:“这样吧,我这里先卖两处房产,再卖一些矿山股份出去,先购买一些装备,保证他们的基础训练,老家的事不能耽搁。亲家说的对,如果筹金计划顺利,我们生意也可以再做大点。”

欧阳华说:“那我这里马上激活情报系统。”

一九三五年六月初,耕帮在东三省冬眠的情报人员突然唤醒了,一时间,耕帮情报总部忙的不可开交。相关情报源源不断的传到上海某小街110号。

与此同时,杨志带领十二人从大梁山出发,隐秘的潜入到东北。

耕帮要建中国的特种部队,要练特种兵,这需要钱,需要大量资金购买训练器材、武器装备。杨志、欧阳夏反复考虑后,拟定了筹金计划。

日寇在中国东北搜括的银子可不少,耕帮军里有的是能人异士、奇才怪杰,加上有情报系统支持,从日寇手里掏些银子肯定不是难事。

一九三五年夏季,所谓的满洲国连续出现了重大失窃、盗窃、抢劫案件。日军搜括的古董、开掘的金矿连连失窃,连日本银行的金条也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江洋大盗取走。大小案件近二十起,这些失去的金银财宝数目巨大,加起来可以装备日军两个联队了。这些江洋大盗本领高超、经验老道、方法刁钻、出手狠辣,不留活口、不留线索、不留名号。每个案件,作案人又准又狠,显然事先有准确的情报,没有准确的情报是不可能那样顺利,但抗联的情报系统早就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也可能是南京国民政府,但南京国民政府不可能那么傻,为了几个钱而冒险牺牲情报系统,查来查去也没有头绪。

杨志筹金队的第一次行动非常顺利。

这天傍晚,沈阳的百乐门门前,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小女孩与杨志接上头,便将杨志、习文、习武接到家里。这个家杨志太熟悉了,就是杨志的老宅子,现在是耕帮的情报站之一。

习文、习武能文能武,江湖人称之为“文武双雄”。习文是哥,二十三岁,习武是弟,二十一岁,兄弟俩从小拜于名师之下,练就了一身本领,武功十分了得。

这个小女孩叫杨好,到家后,杨好便说:“少主,本来该老爸介绍情况,但他值班要到晩上11点钟才能回来,情况我都知道,我就先说说。”

习武担心的说:“你才多大,能说的清楚?”

杨好白了习武一眼,不客气的说:“就你‘文武双雄’了不起,你不要小瞧本姑娘,莫欺少年穷!”杨志等三人哑笑。

杨好就叽里呱啦的介绍起来:“我老爸是情报站的站长,在日本银行是副行长,兼任一个部门经理。日本有个古董商人,叫龟田俊男,他收藏的古董就存在老爸的银行,与老爸有业务往来。我们被唤醒后,就在龟田俊男住的地方按了几个窃听器。得知龟田俊男后天,也就是13号,将搜括的古董运回日本。这些古董有的是花钱收购的,有的是巧取豪夺的。数量不少,达六十多件,其中不少是精品,价值连城。老爸觉得这买卖可做。”

接下来,杨好又将龟田俊男及其随行人员的特征、资料,以及运输古董的路线、押送人员等等相关的信息介绍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最后又补充了获取情报的来龙去脉。

杨志、习文、习武对杨好刮目相看。心想:这小姑娘,厉害!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杨志说:“从获取情报的来龙去脉看,消息准确、可靠,这买卖做了。三天后,告诉你爸杨站长,及时撤离。”

杨好说:“老爸说了,这要看这次买卖做的怎么样?如果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成了,可不急撤离。老爸正在筹划一桩更大的买卖。”杨志心想:撤离的事还是直接告诉杨站长吧,便抓紧时间筹划行动方案。方案出来了,杨站长也回来了,几人便一起推敲了一下行动方案细节。

杨志对杨站长说:“不管行动结果如何,按筹金计划要求,这个情报机构都要撤离。”杨站长心想:我好不容易混到银行的高层管理者,怎么可能为这样一桩不大不小的买卖而放弃。便说:“少主,你们是跨区过界行动,如果这个方案顺利,我们暂时没有必要撤离,这事我会请示110欧阳教授。”

杨志说:“好,这事由110定夺。但你女儿杨好必须安排撤离,我建议可以秘密送到苏联。”

杨站长答应了,心里很感激少主想的周到,这样他就更没有后顾之忧了。

龟田俊男,45岁,仗着背景深厚,财大气粗,在满洲国大发横财。这个家伙虽然精明,但也自以为是,狂傲的很,认为这是满洲里,是日本人的天下,所以,运宝回国不太担心安全问题,只请了黑龙会的二十二个保镖押运。

6月13日上午10点左右,龟田俊男顺利从日本银行取出所有古董,装上大车。龟田俊男坐的是小车,走在前面,大卡车在后面,就按预定路线离开沈阳。龟田俊男要在中途住一晚,14日就可以赶到码头,做船回日本。

13日晚上,龟田俊男住在了一个事先预定的酒店,为安全起见和守护安全,古董小心的搬到酒店里,轮流有人看护。龟田对司机说:“你们去把车子加满油,明天早上八点出发。”

当天晚上凌晨,杨志带人将小车和大车的汽油抽了一大半,然后加水注满了油箱。行动悄无声息,没有任何惊动。

14日,龟田俊男一行人准时出发。可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就没油了,一检查,原来油箱里剩下的都是水,龟田俊男气的狠狠抽了小车司机几个耳光,保镖头头差点要杀了大车司机。

此地较为荒凉,路况也不好,偶尔才有车辆经过。不多会,一辆日军军车迎面开了过来,龟田俊男赶紧让人拦了下来。

军车上下来一个日军少佐和八个士兵,龟田俊男赶紧上前套近乎,还没说完借汽油的目的。日军少佐突然把匕首架到了龟田俊男的脖子上,用日语厉声喝道:“抢刧,统统放下武器,否则死啦死啦的。”其他“日军士兵”哗哗拉着枪栓,所有的保镖都愣了,车上的保镖也被习文、习武逼下了车。

龟田俊男为了保命,不得已,让保镖们都放下了武器,所有保镖乖乖地把手枪扔到了地上。

化装成日军少佐的杨豪又让保镖放下身上的配剑、配刀。保镖头头说:“我们是大日本武士,人在刀剑在,绝不放下。”龟田俊男也回过神来,赶紧说:“军方的,我们的关系大大的好,我叔叔还是教授、军方的大佐。”杨豪根本不理会,一捏脖子,龟田俊男差点出不了气。

傍边的杨志用日语厉声说道:“我数一二三,谁不放下刀剑就死啦死啦的。”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手枪。(是无声的)

“一、二、三!”一个保镖倒下;

“一、二、三!”又一个保镖倒下;

“一、二、三!”保镖头头胸口挨了一枪,子弹钻进心脏。

可保镖头头心脏长错了方向,他不但没有倒下,反而大吼:“他们不是帝国军人,是冒充的,我们拼了。”刷的拔出配剑。杨志补了一枪爆头弹,这次,保镖头头毫不犹豫地倒下了。其他保镖已纷纷拔出刀剑,杨豪一拉匕首,龟田俊男上了西天,接着就加入肉搏战。

这次筹金队人员都是耕帮军的精英,习文、习武加入耕帮之前就是江湖上的一流剑客。这些保镖又岂是他们的对手。三分钟不到,在场的十多个保镖统统见了阎王。杨志打光了枪里的子弹后,还来了一个无影脚,将一个保镖揣出两米多远。习文、习武每人干掉了两个,杨豪和其他人分别各干掉一个。有四个精明的保镖没有傻呼呼的送死,而是拔腿就往外跑。只跑了五十多米,就被两个狙击手解决了,二十二个保镖全部完蛋。龟田俊男和黑龙会的保镖就这样人间蒸发,连大车小车都人间蒸发了。直到半月之后,龟田俊男的家人才报了失踪案。

6月和7月,东三省不少地方都发生了盗抢案、盗窃案、偷盗案件。隔三差五的就发生一案,案件发生的地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大范围、跨区过界,把满洲里闹翻了天,把各地的警察、侦探忙的是头晕目眩,一脑两大。

日军从国内派来了侦探专家和破案专家,有的案件把来龙去脉都推断出来了,可涉及到的当事人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连家人也一起消失不见,查案的侦探专家发现,消失的内线几乎在当地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寻找的线索一断再断,查无实据,成了悬案。

有七八个案子明显是有内线内应,是里应外合,可这些内线作案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参加破案的人谁都不相信,这些系列案件是由一个组织、一拨人所为。

如果真是一个组织、一拨人所为,那这股力量就太可怕了。有些消失的内线,有的在要害部门,有的是任重要职位,比丢金条还重要。

破不了案子,也不能丢了面子。于是,有几个案子指鹿为马的按到了当年比较出名的江洋大盗名头上,有的案子就栽到抗联的名头上。负责破案的侦探明白:江洋大盗是不可能单独完成这些大手笔的案件;也不可能是抗联,抗联中虽有能人异士,如果是他们所为,那还不是发大了,那怕只有五六票成功了,也不至于藏在雪山林海中挨冷受饿了。

但大城市里很少发生案子,有几起也都是不大不小的入室偷盗案件。沈阳市里没有出现一起案件,这是少主有意而为之,把沈阳日本银行的大买卖放在了最后。巧取日本银行金条是杨志最后一桩买卖。

最后一桩大买卖是杨站长一手策划的。筹金队人员基本上没费劲,只是到金库里搬金条、金砖时出了一身热汗。

1935年7月25日到8月23日,大隐于市,筹金队队员在沈阳市堂而皇之的休息了二十多天。

8月24日,杨站长拟定的银行盗金方案出来了。杨志、杨豪、习文、习武等人都看了方案。方案是这样的:杨站长是银行金库负责人之一,手上有金库钥匙,还知道开锁密码。钥匙一共两把,其中一把钥匙是银行另外一个高管,是日本人,这个家伙是色鬼加烟鬼,杨站长利用美人计偷配了另一把钥匙。行动时,只要解决金库的保安守卫就行了,一共有四名金库的保安守卫,其中一个人还是耕帮的情报人员,是杨站长的手下,25日晚上值班。可以说是万事具备,只欠行动,行动起来,只管拣金。

搬了金子之后,由筹金队和部分撤离情报人员一起南下出东三省。为了掩护南下人员。杨站长带四十名具有战斗力的情报人员向西北山区方向移动,也是抗联经常出没的地方。沿途故意留下盗金的线索,从而转移侦破人员的视线和侦破方向,以确保南下人员的安全撤离和金砖能安全的运出去。

各人都发表了意见。习文、习武都说:“这个方案明修栈道 ,暗渡陈仓,好是好,就是我们的情报人员牺牲太大。”

杨豪说:“杨站长,我们角色互换一下如何?我来明修栈道,牵着牛鼻子走。你与少主一起撤离。”杨站长断然拒绝。

杨站长名叫杨亚东,45岁,是欧阳华的大学同学。杨亚东大学毕业后就到日本进修,学金融专业。在日本进修期间加入了日本国籍,日本名叫佐木木。

杨亚东早先是吴名士手下的消息网成员,为了更好的收集情报,吴名士授意他加入了日本国籍。老同学欧阳华接管了消息网之后,创建了耕帮情报网,杨亚东自然而然的成了耕帮情报网骨干。

杨亚东利用华侨身份,在东三省秘密筹建了耕帮情报网,是东三省耕帮情报总站的负责人。也可以说,他耕帮情报系统的元老级别人物,这次行动他有绝对的发言权。

杨亚东对杨豪说:“他们都是我的手下,由你带算什么?这会影响行动大局。”

杨志沉思了一会儿问:“杨伯伯,杨好撤离没有?”杨志已改了称呼,不喊杨站长而喊杨伯伯了。

“好儿这个月初就偷偷送到苏联了。”

杨志又问:“其他情报人员的家属子女呢?”

“也都作了善后安置。”

杨志说:“杨伯伯,你看能不能把金子分几份先藏起来,以后再想办法运回内地。”

“万万不可,这事要趁热打铁,等小日本反应过来,封锁和追查更厉害了。”

杨志还是犹豫:“杨伯伯,你可不能出事呀,你要出事,你的老同学110不会挠我的。”

“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40人虽然没有你们耕帮军利害,但也是个顶个的,冬眠期间也是暗自训练过的,情况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遭。少主,机不可失 时不再来,要当断则断。”

杨志站起,朝杨站长深深祝了一躬,说:“杨伯伯,就按这个方案执行,你还有什么交待的。”

“没有什么交待的了,好儿出去了,我已无后顾之忧,将来好儿回国,还望耕帮收留关照。”

“杨伯伯放心,这是我耕帮义不容辞的责任。”

25日,银行杨副行长值夜班,晚九点左右,杨副行长带领三个人到金库安全检查。四个守金库的人赶紧打开门卫的大铁门。进门后,杨豪、习文、习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晕了其中三个值守人员,另一个值守人员向直满,外号小愣子是自己人,向直满及时破坏了警报系统,杨副行长顺利打开了金库防盗门。

杨志他们十多人来回搬了两三趟金条、金砖,分别放到三辆车子上,其中两个小车后备箱里放了两件,剩余的都在大军车里。杨豪、习文、习武还想进地下室去搬金子,杨志制止了,说:“9点50分了,差不多有一吨了,见好就收,先撤!”

筹金队人员迅速上车,三辆车的出城手续齐全的,直接向南门驶去,顺利出了城。

杨站长看看表,少主他们走了有四十分钟,该是出了城。

杨站长带有五人,他们将三个守卫捆绑的严严实实,其实他们都醒过来了,但还是个个装死。杨站长让人继续不紧不慢的搬了几箱金条、金砖,放到一辆大车上。

杨副行长说:“11点多了,小愣子,我们搬了多少?”小愣子回答:“大约一吨半,大都放在大车上,小车后备箱里只放有少量。”杨副行长说:“够了,我们撤!”三个守卫听的清清楚楚。其实他们只是后来搬了几箱金条、金砖,不到三百公斤。

向直满,二十三岁,一米七八,身长体壮,为人侠肝义胆,好打包不平。因他办起事来愣头愣脑,于是大家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小愣子。向直满为人处事表面上愣头愣脑,实际上精明的很,这不过是向直满内俭英气的伪装吧了。

临走,小愣子向直满等人又给金库守卫的三个人来了一拳,就纷纷撤离金库,驾车驶向城北。

日本银行直到第二天早上7点钟才发现金库被盗,丢失1.4吨黄金。佐木木副行长和守护金库的小愣子失踪。

侦探力量迅速展开调查,这是个明显的监守自盗案,佐木木副行长和小愣子向直满明显是监守自盗者。

重大案件轰动满洲里、轰动日本,当即是全城戒严、全境封锁。日军军警、地方警察到处布关设卡、到处盘查搜寻,到处追踪线索。根据三个金库守卫人员证实:佐木木副行长和小愣子是内线,进入金库有5人,11点钟作案完毕后撤离;据北门城门守卫证实:11点半有一个小车、一个大卡车出城门。侦破人员很快推理出案件线索,明确了破案方向,认为盗窃团伙往西北方向而去,从时间上推算,已远离沈阳市两百公里开外。

沈阳西北方向风声鹤唳,警声刺耳,沈阳地区的警察、军队纷纷出动,部关设卡、严加盘查。

9点钟左右,传来好消息,沈阳西北二百六十公里处,发现盗金团伙驾车强行冲关成功,并发生了激烈的战斗,日军立即在这一地区布局围追堵截。

10点钟,又传来好消息,盗金团伙继续驾车冲关,并再次发生激烈交火。其中一辆小车冲关时损坏严重,盗金团伙弃小车上大车逃逸。在小车后备箱里发现了三十公斤金砖、金条。至此,侦破人员锁定了方向、锁定了目标区域。经过核实,在战斗过程中其中两个人很可能就是副行长佐木木、小愣子向直满。

前面的两关,杨站长早有布局,事先安排了人手,所以闯关冲卡成功,牺牲了两人,三人负伤。前面还有日军关卡,再冲关很难成功。杨站长说:弃车避开公路,带上伤员和金子,走小路绕道上山。

后来半个月,日军和警察对这一带山区进行了大封锁,并开始拉网式的搜索。大大小小战斗打了七八次,背着黄金打战,实在是负担,不是明智之举,有的情报战士负伤了还背着黄金不放。黄金有价生命无价呀!杨站长强行命令他们扔掉了黄金。后来抗联得到消息,出动了一个营袭扰日军,才策应杨站长他们成功突围。

耕帮情报战士这次行动牺牲了六人,十五人受伤,杨站长也受了轻伤。

日军在封锁、搜索、清剿中,追回被盗失窃的黄金共计七十公斤,其余的无法追回,石沉大海。

这次行动,要不是抗联队伍出手相救,杨站长他们很可能全军覆灭。杨站长为了感谢抗联战士,把剩下的一百多公斤黄金几乎全给了抗联部队。所以,日本侦破人员怀疑是抗联盗取金库也是有道理的。

由于日军和警察都把主要精力放在了沈阳西北山区,所以放松了其他地方的封锁。筹金队抓住机会,金蝉脱壳,带着部分耕帮情报人员和一吨多黄金安全撤离东三省。

这次筹金计划中就规定:直接或间接参与行动的耕帮情报机构和人员全部撤离。因此,欧阳华在东北的二十二个情报机构暴露被迫撤消;两百六十六个情报人员及时撤离东北三省。

三个月的行动,耕帮的情报人员一共牺牲九人人,受伤二十一人,损失了六部电台,有四部是故意留下的,窃听器等装备也损失、消耗不少。欧阳华在东北的情报力量大伤元气,情报力量损失了百分之七十左右。

如果日本政府和日军军部知道真相,肯定会背脊发凉,宁愿破财消灾。如果国民党戴老板知道真相,肯定会气的跺脚,大骂娘希皮。这些情报力量是金钱都买不到的,何止万两黄金。其实后来戴笠还真的猜到了,所以,后来一直对耕帮军比较客气,没敢威胁,也没有强制收编, 还暗中阻止了地方军阀收编。当然,也采取了措施坚决防止共产党收编,绝对不允许日军和汪伪政府收编。

这次筹金计划有惊无险,顺利完成任务,达到超预期目标。有了巨额资金,欧阳修满世界的采购耕帮军所需的武器装备。从此,欧阳修暗地里也做起了军火生意。

有了这些巨款,特种部队的特种训练和特种装备就有了保障。

这次筹金行动,最惊呀的是杨英,没想到这个才满18岁的少主,有这般虎胆龙威、英雄气概。心喜当初决定留下是正确的选择。杨英后来把筹金行动作为特种作战的案例充实到教材中。在1936年的实战训练中,耕帮军干脆把实战演练变成了实战磨练。各营经常深入到东北打日寇,抓住机会就干一战,他们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大大小小的战斗打了无数次,加上有情报网的支撑,每战既准又狠。实战验证了耕帮军行之有效的训练成果,战力倍增。

1936年11月,耕帮军完成了所有的特种兵训练课目,实际上这是一支已具备特种作战能力的部队,已然成为真正的中国第一支特种部队。杨英自豪的认为:这也可能是世界上第一支特种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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