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两个女孩终于止住了笑声。安静脸上带着暧昧的神色凑过来,吹气似的在他耳边说:“诶~!老实讲,是不是还是处男啊?要还是处男的话,可以考虑跟姐姐我试试通不通电。我还真没见过,过了二十还活着的处男,不然你这个长相实在是可惜了啦!”
言语间,大有将其好好调_教一翻,然后收为己用的打算。
何晓婷笑呵呵地看着他们俩,单看长相,这俩人的颜值都属于特别养眼的那一拨,可惜俩人性格却是南辕北辙。
阳盛刚见她捉狭的样子,把脸转向一边,作势不理她。安静显然还没玩够,又凑过来一瞧,乐了:“哟,喂!会脸红哦!来,来,来!姐姐帮你检查检查身体,如果没有问题,以后我的后宫佳丽三千,就有你一席之地哦!”说着就扑了过去。
阳盛刚很难相信,眼前这个女人的好奇心和动手欲都这么强。话还没讲完,人就像八爪鱼一样,从后面缠了上来,并且开始动手解他上衣的扣子。虽然知道她是闹着玩,但他可不想试探这个家伙开玩笑的底线,扭头向何晓婷求救:“婷婷,你还看着啊,快帮我拉开她呀!”
何晓婷看戏不怕台子高,幸灾乐祸地说:“哎呀,小刚!人安静也是为了帮你嘛,你就配合一下好了!”
“你...!我要跟你绝交...救命啊!”阳盛刚的声音充满悲愤,甚至绝望,因为安静的手已经越过上衣,快要触及他的皮带了。
安静像个女色狼似的,学着电影里的台词:“你叫啊,你叫的声音越大,我就越兴奋!”
忽然,阳盛刚“啊”的一声尖叫,像被人打了一拳,身体痛苦地缩成一个虾米。安静吓一跳,下意识停下手上的动作,放开他,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怎么啦?喂....你没事吧?”
阳盛刚的头紧贴在腿上,一动也不动。
何晓婷坐不住了,慌忙摇着他的肩膀:“怎么啦,小刚!你别吓唬我啊!”然后转头埋怨安静:“你也真是,开玩笑下手也没个轻重!”
安静一阵冤枉:“我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啊!我哪儿知道这个家伙这么娇气啊!”
然后俩人就看见阳盛刚身体抖动起来,很明显是这个家伙正捂着脸在偷笑。俩人气得不行,二话不说,一人拎住他一只耳朵,将他的头提起来。
“诶..诶...疼,疼,疼!”
“活该!”何晓婷恨恨地说:“谁让你吓唬我们的啊!”
阳盛刚拍掉俩人的手,脸上却挂着一点诡异的红色,说:“不这样,这个女流氓能放开我么?”
“就知道是这样!”安静也稍稍送了口气,翻了一个白眼:“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幼稚!”
“被你们俩女流氓气得想上厕所!”阳盛刚扔下这句话,然后起身以一种不太自然的姿势,逃也似的钻进卫生间,跟做贼一样。
“你看看,看看!”安静指着阳盛刚的方向,表示整个人都不好:“这个娘娘腔走个路都不能走正常点,还有比他更奇葩的人吗?”
何晓婷闻言不乐意了,老母鸡护小鸡一样地护短:“你别老这样叫他嘛!好难听的啊!他只不过比一般男孩子更爱干净一点而已嘛!”
“何止啊!我看,他比一般女孩子还要爱干净吧!”
何晓婷想了想,笑着说:“也是哈!”
“还别说....”安静满脸回味,色眯眯的说:“这小子身上的肉还蛮结实的,搂着挺舒服!”
“小刚一直都有健身的嘛!”何晓婷回了一句,然后似乎有点醒悟,暧昧地凑到她旁边,说:“怎么啦?动了凡心了吗?”
“开玩笑!”安静傲人的酥_胸一挺,嗤之以鼻地说:“姐姐我纵横情场多年,阅人无数,会因为一个假小子动凡心?别逗了好吗?”
何晓婷眼睛一翻,说:“我看你也是个口号派,从来都只是见你嘴上喊得热闹,说得自己跟个情场杀手一样,可谁也没见过你跟男孩子约会!”说到这里,她一脸震惊,说:“你该不会学人家,专搞一夜情吧!”
“嘿嘿....”安静狡黠地笑了笑,把话题往何晓婷身上转移,说:“我的事情改天再议,今天是你的主场。刚才假小子只是餐前的开胃酒,你才是今天的主菜哟!”
“我?!”何晓婷一愣,下意识感觉有点心虚,掩饰地把嘴角的奶油胡子刮下来,送到嘴里:“我怎么啦?我什么事都没有啊!”
“没有?”安静眉毛一挑,说:“你最近这种种少女怀春的表现,真当我瞎么?”
“哪有那么夸张啊!”何晓婷神色有点不自然:“少女怀春都用上了!”
“好,你说!不是少女怀春是什么?不是少女怀春你脸红什么?”
“我哪有脸红...”
话没讲完,安静抓起茶几上的小镜子,扔过来:“自己看,自己看!跟猴屁股一样,还狡辩!”
把镜子放在一边,何晓婷装模作样的拿手扇了扇风。说:“刚才闹得太厉害,热的,热的!”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安静像个女土匪似的,一撸袖子就准备扑过来。
见她这幅咋咋呼呼的模样,何晓婷不由得在心里腹诽。她的父母给她起名的时候,一定是预见了她现在的样子,所以才想叫她安静点的。
恰在这时,卫生间的门打开,阳盛刚从里面走出来,用一张纸巾擦着脸上手上的水珠。看着她们俩的架势,笑着说:“怎么啦?这个女土匪又开始欺负人了吗?”
安静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一副端庄的姿态坐回去,那若无其事的表情,跟老佛爷似的,说:“你的好姐妹有问题,不可告人的问题!我正在想有什么办法能撬开她的嘴,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建设性意见?”
阳盛刚一听就乐了,说:“这个你可算是问对人了,我可是跟她住一起三年之久的人哦!”
何晓婷大急,威胁到:“小刚,我跟你讲,你什么都不许讲啊,不然我跟你没完!!”
“哇..!跟我没完呀,我好怕怕哟!”阳盛刚笑嘻嘻地拍了拍胸口,说:“放心吧,姐妹!看在你刚才见死不救的份上,我也绝对不会告诉她,你最怕痒的!”
“啊!!小刚,我恨你!”
“哦~!怕痒啊!”安静搓着手,蠢蠢欲动:“哈痒我拿手滴哟!”
阳盛刚继续曝光:“而且一般来讲,脚底板和小蛮腰是最有效的地方哦~!”
“哦!嘿嘿...了解,了解!”安静又露出大灰狼的嘴脸。
“喂...安静!你不会还相信这么幼稚的手段吧!”何晓婷像是一个气球,看见了步步逼近的针头,惶惶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嘿嘿...幼稚不幼稚,试试就知道了嘛!”安静丝毫不为所动,慢慢靠近她。
可还没等安静的手碰着自己,何晓婷就缴械投降了:“不要,我说,我说!”
“看见没!!”阳盛刚得意的不行:“看见没,这个是她的死穴,百发百中!哈哈...”
安静却明显很失望,不甘心地说:“啊?!这就投降了啊!你确定想说了吗?不要勉强哦!”好像没能哈到她的痒痒,感觉很不过瘾。
“啊...~!”何晓婷很抓狂地喊了一声,但更多的却是无奈:“不是我不想说啊!只不过,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你们讲嘛!”
安静听了,暂时忘了哈痒痒的事:“听起来好像很复杂,说来听听看,说不定我们还能帮你搞搞清楚呢,对吧!”
阳盛刚也说:“是啊,有事不要放心里嘛!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呢!虽说我们不是臭皮匠,但现在也没有诸葛亮吧!”
“好吧!”何晓婷深吸一口气,抽出两张纸巾擦掉脸上的奶油,然后俯身从床底下摸出一个装鞋的盒子,放在茶几上说:“你们先看吧!”
“这什么?你新买的鞋吗?”安静问了一声,打开一看却发现盒子装满了各种颜色的纸鹤:“这..什么东西啊!这纸鹤你折的啊,这么闲!”
阳盛刚从盒子里拿出一只,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纸鹤下还挂着一只小小的铃铛,不禁笑了:“认识你这么久,我居然不知道你会折纸鹤,而且还做风铃这么有创意耶!”
何晓婷叹一口气,说:“这不是我折的。不过,这不是重点,先看看上面的字!”
“还有字?!”安静似乎找到寻宝的感觉,连忙拿起一只纸鹤,翻来覆去的看了一圈后,掀开一只翅膀,说:“诶,还真有字耶!”然后念到:“你的纯洁,就像是雪地里盛开的莲花!——一道布景。啊喔...!”念完了,她还挑着眉毛小声学了一下狼叫。
“我这只也有哦!”阳盛刚不甘落后,也翻开纸鹤翅膀念到:“要注意休息,熬夜是女孩子的天敌!——一道布景。"
"Oh my god,so sweet!”念完还夸张地将纸鹤捧到胸口,一副心都要融化的样子。
然后俩人一齐化身八卦记者:
“诶,这人是谁啊?”
“你们认识多久了?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他身高多少?长得帅不帅?是不是富二代?”
“为什么要叫一道布景?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
俩人的口水都快喷到何晓婷脸上了,她连忙喊停,说:“你们不是要扮演臭皮匠吗?请开始你们的表演吧!”
然后俩人一脸懵逼:“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