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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房间时沈策央着容老夫人要与容瑜一间:“眼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省了间房,我与表哥一间,岂不简单些。”

容瑜一时间心软,竟然也没有反驳,不想就与沈策一间房了。

“房间庄子里的人早收拾好了,你去也不过是将东西搬过去。”

容瑜犹豫着把着门沿说。

“表哥这是不让我进房间睡觉么?”

沈策委委屈屈站在门外。

容瑜听了面上有些尴尬,侧过身子:“不是。”

“那便是欢迎咯!”沈策像条泥鳅从容瑜身边溜进房间,甩了鞋,蹬着脚丫子就往床上跳:“容瑜,你也过来啊!”

容瑜只好关了房间门过去。

“容瑜你能给我讲故事吗?”

“我不会。”

“不行,你就讲一个,随口讲一个。”

“我真的不会。”容瑜有些无奈,沈策不过比自己小了一岁,可跟他相处有时候真的像是带孩子,挑嘴,上学也坐不住,睡前还要讲故事。

“我不管!银穗每天晚上都会讲故事的。”沈策一个猛扑扎进了容瑜怀里,抱着他的腰直蹭。

“停、哈!停!哈哈哈!讲、我讲!”容瑜浑身都是痒痒肉,平日里旁人就是碰到了肩膀也要痒痒,何况是直接扎到腰上。

“银穗就在隔壁,你要是想听,叫她来不就好了。”容瑜为沈策盖好薄毯。

沈策的手有些不老实推着薄毯,有些不乐意了:“我是大男人了,哪里还能半夜里叫她来。”

沈策的回答容瑜压根不关心,捉住他不安分的手严肃:“不准推毯子。”

“从前,有个小镇,镇上有个寺庙,庙里有棵大梨树。那树不知长了多少年,历经了几朝几代,需得四个高大汉子合而环抱着才能抱住……”

寺里只一个僧人守着,靠着香客的香油钱和寺外一亩田地勉强过活。

这一年,收成不好,镇上的人都很少来寺庙里了。僧人悠闲不少,日子却也更艰难了。

这日一老汉上山砍柴,累了便到寺中讨些水喝。

“时岁饥荒,山下日子尚且难过,山上就更难了,你在这山上守着还不如下山去想法子谋生去。”

僧人却笑着摇头:“心中有快乐的事,便不觉日子难。山下如何,贫僧并不知。山中岁月长,小僧只守着这梨树,便觉得心里快活。还要往哪里去寻更好的所在?”

老汉下山,将这事说与旁人听,一传十,十传百,不知怎么的就传出:梨树能解人烦忧,只需留一随身之物便能实现心愿。

一日,一位跛脚的将军路过,听了这番传言,说是不信,第二日就见山坡上插了根银白的长枪。

连将军也信了,这梨树一时间声名鹊起,更多人来了。

镇中有位姓崔的富商,家中殷实,常常施粥给镇中乞丐,雇佣乞儿做事,是以镇上的人都称他一声“善人”。

行善多年,按理来说崔家该有福报。可偏崔善人命中子嗣单薄,不惑之年只得一女,爱如珍宝,取字茵娘。

那茵娘生得明眸皓齿,靓丽动人,又因着是崔善人独女,镇上许多人都眼巴巴瞧着,直等她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便遣了媒人来说媒。

都说那茵娘命好,她去有一桩烦心事不能为外人道:她心中有个如意郎君。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被崔善人雇佣的乞儿阿六。

阿六是个本分老实的人,没读过书,便也不能识字,在茵娘面前连话也不能说利索,常常期期艾艾半响才能说一句话。

他每每从茵娘窗前经过,总要用期盼的目光瞧上一眼。可他也只是瞧着,不敢肖想。

直到一次阿六推着车经过,茵娘让他停下来,把盆里的霜英花挪到花坛里。

“回小姐,挪、挪好了。”

这是茵娘第一次正眼瞧阿六,他的脸被晒得黝黑,双眸却闪着光,额头上淌着汗浸湿了衣领。

或许是阿六黑亮的眸子,又或许是阿六脸上纯粹的笑容,茵娘对他留下了好印象,常让他帮忙打理花坛。

花坛里的花挪出来又挪进去,一年比一年开得盛。

茵娘不觉间,对阿六的情谊也厚了。可她只一女子,到底不敢将心思显露出来,只藏在心里,等这情谊慢慢发酵。

听说寺庙中的梨树可以实现人的心愿,茵娘便祈祷着去求了梨树。

无情便罢了,若是、有情,怎让这时光空消耗?

可左等右等,只等来了镇上的书生请了媒人来提亲,茵娘觉得心里发苦,几日不能安眠。

阿六终于是来找她了。

“小姐、有、有什么烦心事?”

茵娘凝视他良久,只摇头。

“小姐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的!”阿六激动说,竟然也不结巴了。

“为何?”

“我、我、我……”阿六却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脸却越发红。

茵娘笑了,她想梨树是灵的,不然怎么榆木脑袋也开窍了。

茵娘虽倾心于阿六,到底是女儿家,羞怯着不敢与父母说。

崔善人只一个宝贝女儿,也不想草草将她的亲事定了,他的茵娘,定要配个疼她如至宝的男人。

终于,阿六用积攒的工钱也请了媒人来,茵娘也松了口。

崔善人却想再谨慎些,与了阿六五十两银子,承诺三年内若是混出了名堂,便将女儿许给他。

阿六离开前跟她保证,去外地做些买卖,等赚了聘礼钱就回来,风风光光娶她。

茵娘与阿六分别后,依旧是在那小阁楼里住着,绣些荷包,打理着花草,偶尔还会去寺里祭拜梨树,等着阿六。

“阿六回去了吗?”

“不知道,或许回去了。”容瑜深吸一口气:“好啦,故事讲完了,该睡了。”

沈策心中跟有猫挠似的难受,可容瑜却摆出了要睡的架势,沈策只好背着身子赌气装睡,深深吸气又深深吐气,发出重重的呼吸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容瑜却只当没有听到,外头的蛙声可比里面这位闹腾多了。

“呱呱呱、呱、呱呱……”

比吊脚楼上女人的歌声更热闹。

“阿六回去了吗?”梦中容瑜靠在一老妇人的怀中,也这样问着。

老妇人抱着他,眼中是他看不懂的情绪,轻声回:“不知道啊。”

沈策将身子又缩了缩,靠那温暖的身躯更近了些,温暖隔绝了外面的风——叫嚣着撕扯着一切的风。暖和得几乎要冒出汗来。

当身边的温暖突然消失,容瑜便醒了。

原来是沈策夜里觉得口渴,踮着脚就下了床,跑到桌子前喝了水,又踮着脚回来。

正要往床上爬,容瑜赶紧制止。心里无奈,起身去浸湿了手帕,替沈策擦了脚上的灰。

“好了。”

为沈策掖好薄毯,夜里还是有些凉的,这一睡便到了第二日,一早便听外头有喧闹声。

“你、你、还有你!”

“跟我去!我要把它们炖了!”

“好弟弟,你莫闹、莫闹……”

“炖了!”一女声也气愤应和,显然是嫌事不够大。

“婵儿!”

容瑜、沈策也醒了,素楹、银穗进了服侍洗漱。

素楹只将洗漱的器具端进来,便立在一旁。银穗却是一刻也不闲着。

“外头是沈小公子,昨儿晚蛙声太大了,闹得大家不能安睡,小公子今儿早就闹着要带人把蛙都捉了炖了。沈二小姐正劝着呢!”银穗笑着说。

“昨儿晚上有蛙声?”沈策疑惑问,却瞧见容瑜搁哪儿发愣。之前一直站在一边的素楹正为他腰间系上玉佩。

“容瑜?”

容瑜心中有些担忧:蛙是田中“益虫”,能捕食害虫。不自觉便皱了眉。听了沈策喊他,这才回神:“嗯。”

“可不是,都要响破天了。呱呱呱,闹得头疼。”银穗接着说。

果然,沈策一出去便瞧见一群人围着,闹闹哄哄的。

“表哥,快来劝劝。”容忬瑶见了沈策就跟见了救命稻草。

“哥!”容南栀瞧见沈策立刻扯着嗓门喊着:“哥,我们要去抓田鸡,哥要一起不!”沈策看到后面赶来的容忬琪,保持沉默。

“是了,哥哥要不要一起去?”一旁容忬敏也附和着,一张鹅蛋脸一如既往的红润,半点也瞧不出被田鸡闹得睡不好。

容忬琪上前,跟沈策见了礼,转身就给了容南栀一个脑瓜崩:“一大早在这闹,隔了一个院子都听到你们闹腾了。”

又教导落容忬敏、容忬瑶:“女孩子家家,素日里虽不拘着你们,行事也要稳重些。”

容南栀果然不闹了,却仍是愤愤不平。

容忬瑶也不辩驳,规规矩矩回:“是妹妹行事鲁莽了,劳长姐费心。”

容忬敏不怕她,这不是什么大事,于是扯着容忬琪的衣袖:“长姐,那些田鸡闹得婵儿睡不好。”

一群人闹闹哄哄来,不多久就回,只余下容瑜一人。他还在孝期,因而容老夫人那里的问安也免了。

午间照样是些清淡小菜,配了水煮鱼,该是庄子上的人打来的。容瑜平日里不与容家其他人一同饮食,一来他该避免集聚的场所,二来他该斋戒。只是容瑜到底还小,孟谨雅便只让厨房做菜清淡些,并不要求他全然吃素。

小几上还有盏灯,一直燃着。

这里原是容家的地产,因是山阴面,夏日里格外阴凉,这才建了个庄子供避暑用。

庄子里最凉快的便是容瑜睡的屋子,当初建造的匠人借着天然的地势,只稍微雕饰便以山为顶为墙,稍用了些砖瓦木材便建成了这个屋子。

屋子靠着山,有些阴凉,老太太虽贪凉,却受不住潮。孟谨雅又爱惜侄子,便将这派给了容瑜。

屋子里虽凉快,容瑜却不喜闷在屋子里,加之日照不到,纵是白天屋里也似乎格外暗,总得点着灯。

屋子不远有个小塘,岸上种了李树、桃树,还有一排芭蕉,将炙人的阳光挡了个严实,余下一片阴凉。

正是莲花开放的时节,在这里赏花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找到这么个好地方,容瑜便正经搬了躺椅过来,就着时不时携着清香的微风和莲叶翻动间细微的声响,翻阅着书。翻开的书页像是蝴蝶的双翅,开展着要随风而起。

沈策回来就见他安适躺着,只坐一边等着。阳光透过树叶,撒下斑驳的光影。印在容瑜眉间,容瑜似乎也感觉到了,眉头微蹙。

沈策便打开折扇,权作了伞,为他遮阳。

眼见日头最毒的时辰过了,便收了扇子摘了片荷叶倒盖在他脸上。

容瑜迷迷糊糊醒来,揭开莲叶:“作甚?”

“你可得好好谢我!”

“为何?”容瑜轻轻扇动着莲叶。

“刚南栀来约我去捉田鸡,我哄他:‘田鸡夜里才到池子里泡泡,白日里都躲山上去了’让他去山里寻去了。你可不得谢我?”

“那你叫田鸡谢你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原是你想护着它们,我才帮的。”

容瑜心头异动,手中动作也停了下来,莲叶正好盖住鼻尖,能闻到清香。露在外面的眼儿弯弯:“如此确实该好好谢你。”转而又顾自嘀咕:“该怎么谢呢?”

沈策听了来了力气:“可得好好想好!”

容瑜瞧着更开心了,将莲叶盖脸上:“如此便想好再谢你。”

沈策见他又躺下,心说不行,感紧夺过莲叶:“陪我出去走一走。”

“现在?”

“现在。”

庄子上人本就不多,早让容南栀叫去了些去山里捉田鸡,佐茗贪玩也跟着去了,眼下守门的只一个,两人连个小厮也没带就出了门。

这确是块好地方,依山傍水。水边上是水田,种了水稻。

只需出了庄子,便能见田地,对岸山该是有人打点的,种了满山梨树,一个个绿色的梨子挂在枝头。

再远看,连着好几个山头全是梨树,喜欢梨树的人不少,如此的却不多,能在珙京城郊有如此大片地的更少。

若是从前容瑜走到了这么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怕是要拼命逃离,或是绝望等死,而如今心境不同,便觉得在这山水间也自有一番野趣。

沈策拾着石子往水里扔,突然就想跟容瑜比打水漂儿。“容瑜,要不要比一比看谁打水漂更多?”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一落水就要往下沉的石子,在人施加了某种力后,便有了在水面“起跳”的能力。

“一、二、三……六,六个!”

“我来!”

“一、二,两个!”

“再来!”

……

打水漂,其实谁盛谁负都不要紧,只有两个人都开心了,才是最要紧的。

沈策在附近岸边左右找不着顺手的石头了,扯了腰间的玉佩,松了红绳便扔出去。

“一、二、三……十一、十二、十三!容瑜它跳了十三下!”

“你怎么把玉扔了?”

“玉不也是石头么,在水上跳了十三下,不算委屈它!”说着便要夺容瑜腰间的玉。

“哎!你别白白糟践了好东西!我给你瞧个东西,你别扯我玉了。”

沈策夺了玉佩,咧嘴笑问:“什么好东西呀?”

只见容瑜手中握着个圆润如葡萄的白色石头,说它寻常罢,它上面的黄色花纹分明是个“玉”字,说它不寻常罢,它偏是最常见的石子。

“这个好!这个好!”

“要便给你了。”

“自然是要的,这便当是谢礼了。”言罢,将石头揣怀里,转身便又将玉扔了,“呀!掉了。”

容瑜只听得一小声“噗通”,那玉已经掉水中了,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听说这石头能够寻常人家吃上一年的米了。

“什么东西你也挂在腰上?等我找了好的给你。”沈策仍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只是言语间有些嫌弃。

容瑜正心疼掉水里的“米钱”,蹲在岸边张望,还试图从水中找出它的影子。

沈策到他身边也蹲下来,用水仔细洗了手,又洗了洗石头说:“石头呀石头,连你都知道在自己身上写个‘玉’来显示自己的灵通,偏有些人不懂。”

容瑜听了,更不想搭理这人了:石头都给了,却还要扔自己的玉,瞧着不顺眼,自己往后不戴就是了。

“容瑜!”

转头迎面便是一捧水,带着阳光晒过的温度。

沈策扑了他,赶紧跑开,跑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才回头看容瑜。

容瑜无奈擦干脸,起身:“你回来,我不用水扑你。”连着哄骗了几遍,沈策都只站在原地,一脸自得的笑。却没有发觉容瑜在劝说时已经慢慢靠近。突然容瑜朝沈策跑过去,要捉他,心想捉住了一定要把这个放肆的小子好好教训一顿。

沈策不觉得害怕,反而大声笑着在岸边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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