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瑾玙又仔细看了一会儿,发现赵扶桑的脚被夹了也就放心的关掉了监控,打电话给夏长清,现在更要担心的是她说的那些话,赵扶桑是不是听的一清二楚,如果是,那第二次咨询就要说再见了。
其实夏长清在六点多的时候和谭瑾玙已经有了一次长聊。当时两人都在吃晚饭,边嚼边聊,互笑吃相,场面极为惊悚。结果两人视频了两个小时,吃饭也愣是吃了两个小时。
谭瑾玙咬了一口萝卜干:“我觉得吧,赵扶桑一定是外地人,来Q市之后才叫这个名字的。所以我猜想他在以前会不会有什么不敢为人所知的事。而且就他今天催眠的表现,还有他今天种种行为都在告诉我他比较好色,而且他的好色可能有心理缺陷。”
夏长清闻言,撕了一块葱油饼,塞进嘴巴,想了一会儿把饼咽了下去,听着谭瑾玙那里传来的喝粥声,问她:“他不会有个什么,类似于洁癖那种不良嗜好吧?”
“我猜应该是偷窃癖,或者是喜欢偷窥。我问他晚上干什么,他就说‘衣服好好看,好好看’,而且他想要。”谭瑾玙说完吞了一大口青菜包,鲜嫩的口感,让她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不会吧,白天看谁衣服好看,晚上就去偷?那这出租车司机的工作岂不是美了他?”夏长清的炸酱面差点卡在喉咙里,又添了一句:“你吃包子表情能别那么销魂行吗?”
谭瑾玙白了一眼吃炸酱面也能卡住的夏长清,回答道:“是的,我猜是这样的,所以我装了摄像头来验证想法。现在就让我们来期待他的表演吧!”
夏长清思索了一会儿,嘿嘿笑了几声,口气突然好听起来:“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知谭大人是否答应?”谭瑾玙一下子眯起她的眼睛,回她:“不是以身相许,也不要猥琐,就行。”
“谭大人放心,我只是想调查这件事,……不知您介不介意?”夏长清的口气极其谄媚。谭瑾玙两眼放光,立马答应,有夏长清出手,事情会好办很多。不过,会不会不道德?毕竟人家是来咨询的。
后来两人又聊了的点别的,挂了视频电话。谭瑾玙看着流量剩余,叹了口气,虽说这段时间是每天最快乐最沙雕的最放松的,但…下次还是打电话吧。
现在是十二点半,赵扶桑已经离开了,谭瑾玙关掉监控,打电话给夏长清。(因为不大想看见她困倦的大脸盘)
“喂?忙完了?我们快要到了,你来接我不?”夏长清丝毫不客气的提出要求。
“不接,太远了,而且我一个人不安全!你们先就近住,明天我去找你们。”谭瑾玙一口回绝。
“唉,绝情的女人啊!”
“别皮!我有正事要和你讲。”
“说吧。”夏长清终于严肃起来。
“我对小马说的那些话,可能全部被赵扶桑听去了,所以现在事情会比较难办。”谭瑾玙没什么底。
“他神啊,这都能听见?”
“他因该是半路折返又回来偷听了一圈,不过只是可能,但我们都要有所提防。so…你打算用什么话题去骗他?”
夏长清无语,“不是‘骗’”。
“哦,好吧,那就‘采访’。”
“不知道呢,如果他听到了你的那番话,我们的原定方案就要有所改变了。”
“你们来了几个人?”
“不多,三个,一名摄影师,一名实习生,还有我。”
两个人同时陷入沉默。
“为什么我忘了把赵扶桑的照片发给你?”谭瑾玙突然悟到一件事,“也许这样就可以给你一点想法,记起赵扶桑和‘贾’的关系了!”
“对哦,你为什么忘了呀?”
谭瑾玙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气昏过去,“你不是也忘了么?行了,你准备下飞机吧,我去找张监控截图发给你。”
“好滴!我现在去准备资料,又要大干一场了!”要工作的夏长清立马打起精神。
谭瑾玙笑了笑,从高一到今天,她和夏长清已经做了十多年的好(损)友,老朋友互帮互助,一路泥泞也都各有成就。啧,友宜这东西还真不好说。
截图一发,夏长清揉了揉眼睛,看了不止一遍,迟疑的发了一条信息。
“这个人,不是已经入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