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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亮相

龙嘘山

水月宫

清晨

“师伯好、……师伯好”弟子们有的在路旁舞着剑式;有的在打扫庭院;有的在参悟经法,玄虚子领着云霄所经之处,他们纷纷行礼问好。

“咦?看,师伯后面的那位是谁呐!”,弟子们开始窃窃私语。

“聚在那干什么”,一位面如玉盘,睛若铜灵,横眉悬空,身穿一身黑色道衫的男子昂首走向聚集私语的道士,训斥道。

“哦,玉盘师兄,你看,那人”,其中的一位名号——古宁的弟子小心指着前方。

这位面容白净,神态骄傲的男子是玄虚子师弟会珍真人的首徒——武通。其面如玉盘,在会珍各位徒弟中排行老一,并且深得会珍的爱戴。他依仗着会珍子的指导,成为龙嘘派众多弟子的第一剑客。其使得剑法,自命为“玉盘剑法”。好多师弟们整天围着他的屁股转,溜须拍马,他貌似也很享受这种生活,其实心里的不安宁只有他知晓。他不想努力,却深怕有哪位道友超越他。这次,他看到玄虚子身边的云霄关系非同寻常,神经又开始紧绷了起来。

生活也就是这样,当人苦心去营造你想要的生活时,这是人的希望与憧憬。如果人得到了你的追求,想要时时刻刻的拥有这段时光,那便是人的贪婪。这时贪婪便控制了人,人成了贪婪的拥有物。

武通再次向云霄和玄虚子走的方向瞟了一眼,云霄和玄虚子的背影已经渐渐模糊,武通的眉头皱的更翘了。

“那小子究竟是谁呢?”武通喃喃自语。“要不要告诉师父?要不要探探那小子”,武通感到了敌意,莫名觉得自己的地位得到了动摇,想了一会,阴邪地笑着,嘴巴歪的更狠了。

春天的龙嘘山格外艳丽。树木丛生,枝繁叶茂。

月空正在自己的屋前小院里欣赏着自己种的那几株兰花。

“哟,师弟,何来的雅兴在此赏花?”在看的入神的时,武通走来了,带着那股傲气问道。

“哦,大师兄,来找我有事?”月空瞥了一眼道。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武通走到那几株兰花旁边,低下身子嗅了嗅。“嗯,香,哈哈。师弟,实不相瞒,最近你可听说师伯带了一位陌生男子回我们龙嘘,不知师弟可否知道?”

“不知道”月空不耐烦的强话道。

“不会吧,师弟,大家都知道,虽然你和我都是出自同一师父,但师伯对你的疼爱大家也有目共睹,你竟然会不知道,鬼才相信呢”,武通故意盯着月空,讥讽地亮高嗓门道。

“我真的不知情,师伯既然带着陌生人回来,想必有一定的缘由吧,你又何必多问呢”,月空解释道。

武通道:“行,真行啊,月空,吃里爬外的东西”。武通甩了一下袖子,大步离开了。

武通气冲冲地从古宁、古见两兄弟身边走过,已经达到旁若无人的境界。

古见与古宁低声交谈道;“你看看,他有什么霸道的,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师父的首徒吗,剑法比我们强嘛,我们也是武道世家出身呐,我们要是早来拜师几年,哪里轮得到他呢。”

古宁忙的示意古见,道:“小声点,别让他听道了,我们兄弟俩暂时还得靠他立足呢”。

古见道:“大哥说的是”。两人双目相对,咯咯笑了起来。古见与古宁慢慢地跟了过去……

此时的云霄正在玄虚子的院子内练着绝世轻功——幽灵神步。他的的每一步都练的极为踏实,偶尔驻足沉思,回忆着玄虚子的步法。玄虚子见到云霄如此勤奋,满意地得点了点头。

玄虚子道:“徒儿,过来”。

“哦,师父,这就来”,云霄听到,回身来到玄虚子跟前。

“为师告诉你,我们龙嘘派在江湖是响当当的名门正派,江湖地位更是首屈一指,我们派弟子众多,不乏名门之后。这众多弟子,多为你师叔们的徒弟,而我只有你一个关门弟子,为师会尽力助你”,玄虚子习惯地捋了捋他自己的胡须,展颜笑道。

云霄道:“师父的恩情,徒儿不敢忘怀”。

玄虚子道:“罢了,为师只盼徒儿尽快学成武艺,以了我的心愿”。

可他哪里知道,云霄何尝不愿早日习得真功,以报蝴蝶山庄血洗之仇。早日寻之家人的现状。

“师父,徒儿定会倍加努力。”云霄平复了他自己的情绪,压低声音回复道。

“嗯,好,明日随我来,你已早是我的徒儿,可却从没带你正式见过你的其他同门是兄弟,正好明日吉时,为师带你正式成为我们龙嘘派弟子”,玄虚子微微笑道。说着摆手示意让云霄去练习去了。云霄离开了玄虚子的院子,来到了练武场,他准备练着龙嘘派的剑法。

“大师兄,慢走”,古宁与古见两兄弟叫住了前面的武通,武通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了他们。

武通道:“哦,原来是你们俩,什么事”。

“嗯,大师兄,刚才是谁惹你了,怎么不高兴的样子”,古宁打量了武通,故意说道。

“哼,还不是月空那小子,本来想打听一下新来那小子的来历,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太不给面子了”,武通满脸的怨气显得更为重了,怒着脸道。

“他敢,大师兄可是我们龙嘘派第一大弟子啊,谁敢惹大师兄不舒服,我古见第一个不答应。”站在一旁古见忙插话道。

“哈哈哈”,武通听后恼怒瞬间消失,眉飞色舞地大笑道。

“大师兄、大师兄,小弟有一建议,漫无目的的去打听,不如直接去找那小子如何?”狡黠的古宁侧身靠近着武通的耳朵说道。

武通道:“嗯!正合我意,现在就去”。

武通、古宁、古见三人朝着玄虚子的宅院走去……

练武场

这时很是热闹,聚集了一些弟子,时不时的传来喝彩声。

云霄单手持剑,利用手臂的力量,直刺长空。双腿则随剑势腾空,接着全身回转,身体与剑路速度极快,剑光反射着寒光,不见人影只见光影。‘劈啪’一声巨响,武场边的小石墩已经断成两节。喝彩声、惊奇声、掌声徐徐传来。

武通三人路过练武场,停下来,顺着人群的间隙,看到了云霄。

古见道:“大师兄,那小子原来在那儿”。

“看到了,不用你提醒。走,会一会那小子”。武通有点厌烦回道。

古宁道:“让开,全都让开,没见大师兄来了吗”三人走过去,古宁一把推开挡到的弟子。弟子们纷纷躲开了。

武通道:“呦,你谁啊,在这龙嘘山上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小子啊,”。

云霄停下,站在人群中,看有三个人不怀好意地走了进来。

“莫非,他就月空师兄曾给我提到的武通大师兄!”云霄想了一会迎面陪笑道:“哦,是大师兄,在下‘云霄’”。

武通戏虐笑道:““呀!原来是刚出新手村的小——师——弟”,没事,来看看你。”武通临走时,踩了云霄一脚,装作不是故意的样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切,小孩子才玩的把戏”,云霄压住内心的怒火寻思道。大家也都不欢而散了……

新的一轮阳光照亮了龙嘘山。

龙嘘山弟子们的剑气冲天,剑声飘荡。太阳越爬越高,快到巳时,‘咚——咚——咚’,三声嘹亮的钟声在空中回响,余音传变整座‘水月宫’。弟子们听到钟声纷纷到到水月宫、龙嘘大殿前集合。

殿上,玄虚子、会珍子、还有一位号称“云中鹤”的逍遥子三位真人坐在殿堂的椅子上,玄虚子居中而坐,会珍子,逍遥子坐立两旁;殿下,各位弟子齐聚一堂,其中武通、月空,等人也依次站在前列。

“今天,趁此吉日,要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玄虚子站了起来,说道。

“把我们召集在这儿,师伯到底有什么是呢?莫非!”,殿下的弟子们纷纷开始议论。有些聪明的弟子们貌似已经猜可出来。

“嘿嘿,我在外面玩的好好的,收到玄虚尊长的千里传音,说是今日有好玩玩东西。到了才知道,狗屁没有。是要宣布一件重要的事。”,逍遥子苦着脸道。下面的弟子听后,哈哈笑了起来。

“逍遥师弟,注意场合,休得多言”,会珍子瞪一眼逍遥子怒喝道。

逍遥子满不在乎地回了头。殿下弟子们闭紧了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玄虚子道:“此时,我要向诸位同门介绍我玄虚子的爱徒——云霄,以后就同各位弟子一起习武修炼了。云霄还不快出来拜见各位师兄弟与列为师叔”。玄虚子望着殿下招手,云霄走进了大殿。

“就是他,我说的没错吗”,“早知道就不对劲”,殿下的众弟子又开始了喧哗。

“徒儿,拜见师父;侄儿拜见两位师叔;云霄见过众位师兄”。云霄依次尊了礼数敬道。各位也纷纷还礼。

“玄虚尊长果然收了个得意的徒儿啊,仪表堂堂,帅气通神,不知功夫如何,看是否中看不中用啊,哈哈哈”,会珍子试探地问道。

逍遥子道:“休这样提,言多必失啊,言多必失”,逍遥子竟然听不过去,说完,又满脸不在乎地扭过头。

会珍子道:“那好,既然收了位好徒弟,下一月,正是我们龙嘘派一年一度的‘剑道大会’,我可不想我们龙嘘派每年的剑道王者都归属我的爱徒‘武通’,哈哈哈”,会珍子也有点得意了。

“对了,下一月就到‘剑道大会’了,尽可能进入前十吧”各位弟子们小心议论着。

逍遥子强声道:“诶,会珍子,少说话行吗,哈哈”,逍遥子又插言,而从始至终玄虚子没说一句话。

玄虚子曼声长吟道:“好,本尊在向大家宣告一件事:下一月的‘剑道大会’,众弟子可要勤加练习”。玄虚子终于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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