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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新内勤报到设宴接风

大佐写‘反诗’被踢出局

钟晨的报到别有特色,不是警察队,而是饭店,美其名曰: 为新内勤接风!沿着矿北门外公路,向东走200多米,道北有一家《聚朋饭店》,老板是住在二井住宅、矿中学南墙外的老吴头,上灶是他大女儿吴娟,因服务好、地段好、饭菜又有味道,所以天天昼夜食客不断,很是兴隆红火,钟晨也时常光顾,所以彼此都很熟;张部长领着钟晨,还没到饭店门口,迎接的人已站在门前的台阶上招手了,其中宫友道、宫队长特殊的显眼,一米八〇的大个,体重230来斤,说话瓮声瓮气,笑起来哈哈哈……,十分振撼,让人听了发毛;他在干部培训班学习时,钟晨教过他,所以很熟。

“哈哈哈……!欢迎张部长,欢迎新内勤钟老师!”宫队长走下台阶,一手拉着张部长,一手拉着钟晨,扯着嗓子招呼道:“请!往里请,请上座!”穿过一段又窄又暗的廊道,进了宽敞明亮的雅间,一番谦让后,宫队和张部长在正位落座,钟晨挨着张部长坐在左边,警队另外一男一女坐在宫队长右边。

“哈哈哈,我还是介绍一下吧!”宫队用手拍着张部长的肩膀说:“这位是党委宣传部张部长,挨着那位是从宣传部调到咱警队的内勤——钟晨,钟老师,在干部培训班上教过我,课讲的好哇!有才……!”

钟晨忙站起身,双手抱拳道:“宫队过奖了!说来惭愧,矿机关改革,宣传部大裁员,为难之际,警察队能给我个立锥站脚之地,小弟己不胜感激!”

“哈哈哈……,我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呀!”宫队长边笑边指着身边的女警说:“她叫江水花,比你大,你得叫江姐,咱警队的计划生育专责兼库管,在你来之前还代理内勤。”

钟晨忙躬下腰,甜甜地叫了一声“江姐,您好!”

“你好!”江水花也离座站起,并伸出纤细白嫩、指甲涂着红色饰油的小手,向钟晨递过去,钟晨受崇若惊,隔着圆桌,吃力地探过身去,但这套业务,钟晨并不在行,怎比得江水花,老江湖见多识广,水深水浅都敢趟,伸出去的手,距离、收放把控的恰到好处,钟晨张着大手,只笨拙地抓到江水花四根纤细的指尖,就是这么敷衍的一握,钟晨像触了电一样,迅速的把手收了回来,疑惑地眼望着江水花,嘴里似问、又似自言自语地嗫嚅道:

“你……,你是!江水灵的……?”到嘴边的话,钟晨急忙打住,他知道今天这场合,话不可离题太远,也好,江水花并没有接茬;此时宫队脸上己微现愠色,看钟晨把话打住,又咧嘴哈哈一笑,指着另一位男警说:

“这是屠高扬,机动队队长,我的得力干将!”

屠高扬站起来叫了一声‘钟哥’,刚要握手,被钟晨一把拉到身边,按在旁边的空座上,右手拉在一起,左手拍着屠队肩膀说:

“高扬老弟,以后咱们是一家人了,咱们要紧紧地团结在宫队周围,以宫队为中心,宫队指哪儿,咱打哪儿,轰轰烈烈的干一番事业,为警察队增光添彩!”

“好!好!好!内勤说得好,这话我爱听,来!来!来!高扬把酒倒上,咱们喝酒,为内勤报到接风”!

嘿!不知不觉的,不知什么时候酒菜摆了一桌子,白酒、啤酒、牛腩炖西红柿,小鸡炖磨菇,干炸小黄花……,好丰盛啊!钟晨还发现,宫队不再叫他钟老师,开始叫内勤了,妥妥的一家人的感觉呀!

屠高扬属狗的,30岁,在全桌年龄最小,他开始给大家斟酒,钟晨虽不胜酒量,但今天也不能不喝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第一杯洒已都见底了,在酒精的作用下,一个个话开始多起来。

“宫队,你以前的内勤大佐调哪儿去了?他在你这儿咋不干了呢!”张部长趁着屠高扬给他倒第二杯酒的空当,唠起了闲嗑。

“他不干?谁用他呀!让我把他踢出去了,待岗站呢”!

“因为啥呀!”

“写反诗!”

一听说写反诗,大家都放下了手里的杯和筷子,竖着耳朵静听;宫友道一边撕咬着鸡腿,一边骂骂咧咧地讲起大佐和‘反诗’的故事。

“他妈的!我宫道是个粗人,喜欢直来直去,没想到大佐会跟我玩文字游戏!”宫队长公开场合总称自己叫“宫道”,他姓名中的‘友’,只字不提。

“哎!酒都倒上了吗?哈哈哈!来!来!来!咱们喝酒!”

“等等宫队,你先把大佐写的反诗,跟我们说说呗!让我们也长长见识,完了再喝。”这事吊起了张部长的猎奇心理,明显的有些急不可待。

“哈哈哈!其实大佐写完之后,就压在桌子上的玻璃底下了,我去他办公室也看到了,还奉承夸他写的好呢!可我哪看得懂啊!没文化真可怕呀!”

“快说那诗是咋写的?”不知是谁问了一句,可见是等不急了。

“咋写的?我他妈的早忘了,不想提这事,一提起这事儿满肚子气,……水花!你给他们说说咋写的。”宫队用手轻轻地拍着江水花的肩膀,催她快说。江水花说,这事都过去三个多月了,得让她好好想一想……;咳哟!这个急人呀!张部长举起酒杯,一仰脖下去一半,伸筷夹条小黄花,把头一揪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

“江水花不用喝,先想那首诗,剩下的照我这标准,干!”又半杯下肚,钟晨有些发晕,老想说点啥,但努力克制着没有开口,这时张部长问道:

“哎,宫队,你怎么知道是反诗的呀?″

“哈哈哈!大佐这小子,他妈的丧良心,打心里跟我不近,成天跟副队长呼打,这内勤不行,可是我有内线,内线行啊!说大佐写的那叫藏头诗,哈哈哈!还他妈的床头湿,直接骂我得了呗!”

这时,江水花挥手示意,那首诗她己经想起来了!叫服务员拿来纸笔,倾刻,白纸黑字,一首七言绝句展现在人们眼前:

宫阙美女降人间,

道高一丈不惧仙;

险峰挡道勇士闯,

恶人常被妖魔缠。

江水花写完,用笔把每句诗的第一个字,从上到下一划,“宫道险恶”四个字,赫然纸上,映入人们的眼帘。张部长看了,忍不住笑道:

“哈哈哈!这叫什么反诗,充其量也就是会七八几个破字,显白一下,以示对你不满而己。"

钟晨也劝宫队,用不着为这事生气,大人大量,正确对待吧!酒喝不少,钟晨有些内急,在大家兴致勃勃谈论‘反诗`时,俏俏地溜了出去。

天晴了,从玻璃窗射进来的光线,照亮了昏暗的廊道;钟晨去厕所放完水回来,感到轻松了许多,当路过厨房时,被等在门口的吴娟拉了进去,并用半米外都听不到的,低沉的声音说:

“钟哥,你咋上警察队咧!白瞎你的才华了,那都啥人呐,一帮跟狼似的鬼子六,你能干得了吗?这地方水可深啊!……”钟晨刚要说‘谢谢娟妹妹关心’,还没开口,嘴己让杜娟用手掩住了,并用另一只手指着门口、贴着他的耳朵说:

“你看!你看!”

钟晨顺着手指的方向,朝门口望去……!门没关,只挂了半截印着《聚朋饭店》的白布帘,奇怪的是,在洒满斜射阳光的布帘下角,出现半个女人头影儿,再把视线下移,在左侧门坎处露出半个白色鞋尖。

钟晨条件反射似的,随口问了一声“谁?”便推开杜娟冲了出去,在廊道里,顺着咔!咔!咔的高跟鞋脚步声,看到不远处,一双白鞋分外刺眼、一个阿挪多姿的身影,映入钟晨的眼帘,“江水花…… ? ? ?”这什么情况?偷听吗?来找我的吗?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的,钟晨感到一丝丝恶心。

刚拉开雅间门,钟晨就听到宫队高声嚷着:

“快来!快来!等你喝酒呐!

“你还能喝么?喝不了就别喝了!”张部长关心地问道;上下级相处四年多,张部长太了解钟晨了:二两温馨,三两没根,四两抢酒,半斤则喷。

“钟晨跟随我四年多,我发现他两大弱项,一是喝酒、二是溜须,其它无可挑剔。”

“那不行,给我当内勤这两样必须得会,不会也得学!”

“宫队真会开玩笑,喝酒、溜须多数是与生俱来的,有几个是学会的?”

“哈哈哈!没…没…问题,”宫队喷着酒气,舌头有点硬。

“从今天起,喝酒拜我为老师,我教你,在咱这单位,外场多,应酬多,全靠内勤给我撑场面呢!来!来!来!光说不练非好汉,干!”

宫队带杯,满座的人齐刷刷都干了,两杯下肚,钟晨到了抢酒喝的节奏;屠高扬手拿一瓶白酒,举到宫队眼前请示,喝白的还是喝啤的?

“啊!哈哈!换……换啤的!张部长——你说呢?”

张部长平时不喝酒,要是遇到场儿,赶上高兴,一瓶白酒拐个弯,完事儿再来两瓶啤酒冲冲,啥事也不耽误;他看宫队要换啤酒,忙说:

“行!行!即然宫队这么盛情,张老弟一定奉陪!来!来!钟……,”徐部长想让钟晨表现表现,给宫队和各位满杯酒,抬头一看,钟晨正一手拿一瓶启开的啤酒等着斟呢,张部长会意的笑了笑说:

“倒!给宫队和你那两位同事都斟满!”钟晨提着酒瓶,从宫队开始斟酒,但斟到江水花的时候,只见她手捂酒杯,昂起略带酒晕的瓜籽脸,娇声说道:

“钟弟,别倒了,姐喝不下了!”

“不行,不行!倒!这酒一定得喝!酒喝不好,你们新老内勤怎么交接呀?啊!哈哈哈!”宫队说着伸出双手,一只抓住江水花捂杯的手挪开,另一只手向江水花后背伸去,但这回不是拍肩膀,而是拍腰——搂腰?反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酒后不雅动作;江水花整个人好似被宫队揽在怀里,她羞涩地歪头瞪了宫队一眼,扭动着腰身坐下了,顺手把杯推给了钟晨。一边倒酒,钟晨一边审视着这位江姐;噢!美翻了!漂亮极了,……跟江水灵的像片太像了!可是,……德不配美,不!美既是德……,但此时此刻不允许他细看多想,目光只好收回,落在就要满了的酒杯上。都斟满了酒,钟晨站起身,高举酒杯,环视着各位,大声说道:

“尊敬的宫队长,张部长,警察队我的同事,兄弟姐妹们,你们好!钟晨在此感谢老部长的友好相送,同时也感谢警察队的盛情接风,对钟晨来说,今天是个令人难忘的日子,从一个分流待岗人员,变成警察队内勤,对我来说这是里程碑式的飞跃,今天的一切,让我感到满足、感到高兴,常言道:逢兴有酒在,筋力上楼知,为了感谢,为了助兴,钟晨敬各位一杯!”钟晨把酒杯放低,分别轻轻地碰在各位的杯腰上,然后举起来,一饮而尽!

“好!好!好!”敲桌子的,鼓掌的,叫好的,响声一片,人虽不多,但也弄的像一台戏一样。

“钟哥,好事成双,再来一个!”年龄最小的屠高扬不怕事大,开始起烘;钟晨又陪着喝了第二杯,这一下把整个酒局推向了高潮,宫队像吃了什么药似的,兴奋地手舞足蹈,嗷嗷地大叫着:

“哈哈哈!看咱这老师当的,一会就把钟晨教会了,”宫队也不顾忌张部长就在身边,借着酒劲,前仰后合,一个人占了一个半椅子,把江水花挤的只搭了个边,而宫队的右手,基本就没离开过江水花的后背,并且越来越往下滑;

“要说别的咱不行……教喝酒,教个……会个,水花就是我教的,斤八两酒,啥场也不惧……!哈哈哈……!”

“大哥咋的!喝多啦?你看你把江水花挤哪儿去了”!张部长说着,用手拍了拍宫队空着的座位,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弄得江水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不是好色,但毕竟见过世面,她自己解嘲道:

“老宫人可好了,拿几个兄弟没当外人,喝多点,有些失态,谁也别往歪了想啊!你们喝着,我去弄点水来。”江水花说着起身就走,把宫队闪的十分尴尬,他抽回右手、把屁股挪回自己座位,端起酒杯解嘲似的笑道:

“哈哈哈!康熙说的好:‘人非圣贤,谁无劣迹呀!′大丈夫,不拘小节、不拘小节,来!来!来!张部长!咱哥俩单拉一个,谢谢伯乐啊!哈哈!你们随意!”

‘咕嘟咕嘟',两人酒杯见底,张部长又回敬了一杯,两人酒瓶见底,这时,张部长环视了一下,看桌上只剩三个人了,凭经验,知道这酒己喝的差不多了,看着宫队说道:

“宫队,酒都喝差不多了,没学会的以后慢慢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结束吧!再说了,俩内勤还得交接呢!”

“不!不!不!咱俩还得喝!……你不知道,我是矿区保卫系统有名的啤酒泵!”

“水花!让服务员拿一打啤酒,再把牛肉和炖鸡加点汤热热,完事你就和钟晨回去办交接,顺便把账儿结了!”

“宫队,账儿我已经结完了,张部长你们慢用……!没啥事儿我也先回去了”,屠高扬不知啥时出去的,回来扒门请示着,钟晨也乘机起身告辞,于是宫队、徐部长留下继续喝,江水花等三人回队部,可刚走出饭店前门,江水花就抓住钟晨的手,仰起带着酒晕的粉脸,故意把大眼睛眯眯着,勾人似的望着钟晨,把一串早己准备好的钥匙,放在钟晨手上,娇柔的说道:

“钟弟,你把这钥匙收好,咱俩也没啥交接的,今天又喝了这么多酒,你就回家吧!咱俩以后长着呢!”

“啊!啊!是!是……!”钟晨木讷地应答着,酒精使他的大脑明显丢转儿断片;看江水花没有松手的意思,钟晨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就这样,交接一串钥匙,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明天星期天休息,星期一你一定要早来,一是你要开学习室门、点名、主持学习,二是认识一下咱一个办公室的三个付队和司机!”

“好!好!谢谢!谢谢!还请江姐多关照,咱们后天见!”不知是什么刺激?是江水花那双纤手?太嫩、太柔、有电?钟晨一下子从醉迷中清醒过来,边说谢谢,边抖落出双手把钥匙放进大衣兜;江水花向后一闪身,微笑着扬起手,甜甜地喊着:

“再见,钟弟再见!”

天气真的无常,早晨还下着大雪,现在是万里无云又无风,雪早己没了踪影,只是让土路变得泥泞。走在回家的路上,钟晨努力回忆着今天的人和事,但都是模糊的片断,只有几个问号在大脑里还算清晰:

“今天报到怎么没见到付队长?机动队小队长参加还主动埋单是咋回事儿?江水花和宫队是啥关系?谁是宫队内线?她偷听……唉!难怪杜娟告诫说这里水深啊!”

钟晨一阵阵头痛,一阵阵恶心,不敢多想,放开双腿摇摆着向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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