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上天有路你不走,地上无门你闯进来,在这关口碰见你们,我才懒得管你们是不是倭寇,反正喝火把酒的目标就是指倭寇,也等同于倭国的人了,并不怎么冲突。当下抽出战刀,就要大吼一声后冲杀过去,可酸秀才却紧紧地拉着我。
“酸秀才,你可是喝过火把酒的人,怎么,现在后悔了?”我恶狠狠地拿着刀指着他问。
他好像并不怎么怕我手上的刀,反而挥开刀,到我面前说:“主公,我们还是问清楚点好,不然会杀错人的,如果对方真是使节团,那我们就会被朝廷加以罪名,这样后果就很严重了。”
“问个屁,谁叫他们老是爱装扮成使自己本国节团的,我日他先人板板的,你既然爱装,老子就爱杀!让你们装到底,一直装到去见了阎王。兄弟们!抽刀——!”看着对方已经停下来,正有两人要打马过来说话,我没好气的盯着他们说,可我的话还没说完,酸秀才又问:“主公,主公,这可是大嫂给我的权利,你不能这么做!”
“老子偏要这么做!怎地?”我牛脾气上来了。
“真的要这么做?”见我坚定而火冒三丈的盯着他,他立即又转了转眼珠子:“主公,身为一个将领,打仗首先就得要考虑胜利,可在考虑胜利的同时,还要考虑手下兄弟们的生命,一定要减少兄弟们的伤亡,一定要——!”
“酸秀才,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老子今天够给你面子的了,有屁就快放!”我小声而凶恶的盯着他。
“那好,放箭,放箭!放火箭!”酸秀才这下子利索了,很直接的就手舞足蹈大喊。
我一听,有理,立即取出弓箭,用火石点燃火箭(指箭头偏下点的地方,用棉花或布等物体,经过油泡过,点火就燃,不容易扑灭,称之为火箭。),然后拉弓,瞄准,射!
“咻!咻!……”此次来的都是好手,一百零一支火箭同时射向对方,对方大概有两百来人,一见我们拦路就停了下来,见我们商量了半天后,突然射出火箭,他们立即就跑到马车或物资后面躲了起来,同时有人高声用中华语大喊:“请对方勇士停手,请对方勇士停手,我们是大日本国的使节团……”
“你娘才停手了,继续射!”我边骂边射,看的旁边酸秀才直要脑袋,除了第一拨箭羽还有点集体怒射的模样,接下来大家都是各自射个的,没点章法,这在行军打仗,两军对阵时,是很不稳妥的。
我大概射了**支箭后,看见对方的很多物资都燃起冲天大火,而且有很多人被射中,他们势弱,我立即抽出凿月刀,向前一挥:“勇士们,报仇的时候到了,给我杀!指阁保诶~!”
“兵菩萨!哟~呵!哟~呵!……”所有人都随我一起行动,杀向对方,在隆隆的马蹄声中,只有酸秀才和特别配给他的两名勇士停留在原地,可他却急的直跺脚,因为按他的想发:应该先让五十人向前冲去,而后面的五十人继续射,最后再由后面的五十人形成第二波攻击潮,这样,就能彻底使对方失去抵抗意识,胜利的同时也能减少我方伤亡。
骑兵犹如洪水泛滥,歇起滔天巨浪,呼啸着扑向目标。
“你们不能这么做!这会引起——!”一个大概是翻译官的家伙从躲避中冲了出来,张开双手,想拦下我们,可他话还没喊完,我骑在马上,急行中,微微一弯腰,看准地方,一刀过去,凿月刀那锋利无比的刀刃就从他脖子上划过,他不相信似的瞄了我一眼,接着,脑袋一偏就滚到了地上,而他那身子还直直地站着,鲜血像水柱一样的瞬间喷出,他全身猛抖动几下才倒地。可我把他们都当敌人看了,完全没一点同情心,有的,只是不停的砍杀。
作为使节团,当然会配备少量精锐武装进行保护,这不,我们刚一冲到对方面前,对方就以少量的盾牌和武器与我们格斗,战事进行的十分顺利。
有五个士兵见我单独冲了过来,立即有一人举起盾牌,两人想砍马脚,另两人则做好了扑杀之态,而我却出人意料的下马战斗,因为一名骑兵想在这点距离这点空间上对付五个做好准备的敌人,骑在马上反而不如在地上战斗来的轻松些,更主要的是,我还不太习惯当一名骑兵。
见我下马,那五名士兵并没有慌乱,而是成‘三角’队形,向我冲杀过来,可他们没想到我的力气会如此大,我的凿月刀会如此锋利,我举刀向对方打头阵的那个盾牌手砍去,气势勇猛的一刀就砍碎盾牌,当下就把那个盾牌手斩成两节,而凿月刀上没粘一丝鲜血。
见自己人的木制盾牌手一招就被我砍倒,另外四人稍稍一愣,我抓住时机,向左边之人一刀砍去,右脚却踢向右边之人,右边的人被我踢飞,正好被从后面赶上来的二愣子看见,提枪对准,毫不客气的一枪就把他给来了个穿胸对穿,而且人还被二愣子的长枪给带到天上,最后重重落地,而我左边那人的刀是把好刀,居然挡住了锋利的凿月刀,可那人没想到我会使用同归于尽的打法,见刀被挡住,对方马步扎实,并没有后退,我当下用力向对方压去,趁对方举刀用力反抗的时机,凿月刀刀身向后稍稍一拉,再猛地把刀尖对准对方,同时,我的身子也稍稍地偏了点,这样,不仅仅躲过对方的武士刀,还把凿月刀整个刺入对方脖子,由于我两此时是脸对脸,鲜血一时间洒的我满头满身都是。
此时,一名敌人趁我凿月刀当刺穿对方,而难以回身,当下大吼一声,一刀刺向我胸口,我一个金鸡独立,躲开了,可对方立即把刀口向我一偏,直接斩来,我立即就地一滚,同时,凿月刀顺势对着他双脚一划,对方立即倒地捂脚,我一手撑地,扑过去就是一刀直插而下,立刻,我又把凿月刀抽出,一偏,因为最后一名敌人的刀正从我脑袋上当头劈下。由于我的凿月刀是偏着挡,对方这招劈砍也用力过渡,一时见没收回手,他的身子向我倒来。
在他惊恐的神色中要用另一只手去抽短刀时,我的左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扭,“喀!”地一声脆响,他立即倒地,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我冷笑连连。
因为我们前面的一阵火箭造成了他们的慌乱,对方只有三十几人在反抗,根本就抵挡不住我们,很快就被杀光,剩下的人多半就地投降,很好对付,被我们活捉了五十多人,其中有六名美女,绝色美女,大概是献给皇帝的礼物,还有十几个人逃脱了,大狗子正带人去追杀。
我冷冷地看着那些跪在地上,他们的脖子处正被一把把战刀抵着,而酸秀才正在一旁干呕吐,趁他还没来得及对我说那些大仁大义的话,我立即对二愣子看了眼,眼神凶狠的一点头,二愣子毫不留情的对手下的那名俘虏就是一刀,一颗脑袋滚了好远,不,应该说是五十多颗脑袋滚了好远,包括那些美女的脑袋。
没人同情他们,也没有人去调戏那些美女,所有没烧着的东西都被烧毁,没人拿一个铜板,没人对玉器等物品留恋,一切都毫不留情的砸碎、毁灭,因为我们都喝过火把酒,目的就是毁灭对方的一切。
酸秀才是第一次见识火把酒的后果,不相信似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当大狗子拿着一串头颅大哭大笑着回来时,酸秀才这才回过神来,立即脸色铁青的冲到我面前,抓住我衣领,恶狠狠地地指着我大吼:“你,你,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是个杀人魔王,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