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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祸起萧墙

仙童、人精、地煞三兄弟正在踌躇,一条麻袋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一个中气很足的声音,气急败地大喊:“打,给老子往死里打!”喊打的人叫张友亮,是苔丝、妮可、艾米莉三姐妹的父亲。

张友亮身材高大,披着鹤氅,满脸的络腮胡子就像萧瑟的茅草。他高高地一举手,重重地一跺脚,像一个指点江山的伟人。

“打!”僮仆们也一声喊,大声呼应,才发觉刚才走得急,忘了带棍棒。于是乎,拳头举得很高,落得很轻,纯粹是做做样子,虚张声势。

僮仆们都很清楚,这三个小子是三个小姐心仪的对象,将来登堂入室的姑爷,倘若失手将他们打坏了,苔丝、妮可、艾米莉会跟他们拼命,能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僮仆们点头会意,推推搡搡,把仙童、人精、地煞押进了院子。然后,穿过深而曲的回廊,进了厅堂。

厅堂不大,六、七十个平方左右,墙上绘着一只吊额金睛的白虎,一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整个堂屋照得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张友亮大马金刀地坐在虎皮交椅内,他的脚下一一摆着老虎凳、夺命杠、连环指等刑具,四个牛高马大的黑衣人在前面伺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仙童、人精、地煞三兄弟一字排开跪在地上,头垂得低低的,满脸沮丧。

张友亮余怒未息,霍地站起来,倒剪住双手在地上踱了几个圈子,手凌空往下一劈,大喊:“小弟们,大刑伺候!”

黑衣人表情木然,行动迅速,伸出钢钳般的大手,牢牢抓住仙童、人精、地煞三兄弟,就往各自面前的刑具上摁。看样子,他们都是行刑的高手。

仙童、人精、地煞三兄弟面如土色,身子筛糠似地抖个不停。仙童想不通,自己明明接到了苔丝手写的字条,怎么就钻进了张友亮设下的圈套,身陷囹圄,小命不保!是苔丝和父亲早有预谋?早已串通?还是其它什么环节出了岔子?

仙童双手撑住刑具,昂起头,声嘶力竭地大喊:“苔丝!苔丝!”引得人精、地煞也忘记了恐惧,妮可、艾米莉地叫个不停!

此时,苔丝、妮可、艾米莉正聚在母亲查曼的卧室里,坐的坐,站的站, 转的转,一个个长吁短叹,忧心如焚。

母亲查曼也苦丧着脸,一只手绞弄着纱丽,难为情地说:“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订了婚,还跟这些野孩子勾勾搭搭,传出去怕要笑掉大牙,你们的夫家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苔丝拽住母亲的胳膊,骨嘟起小嘴,撒着娇说:“去嘛!去嘛!你给爹说一句,顶我们说一万句。”

查曼扑哧一笑,俏脸一寒,一根指头在苔丝的额头上戳了戳,絮絮地说:“我知道,都是你这个鬼精带的头,要不是伺候你们上学的小厮吴二来告密,我和你爹都还蒙在鼓里,千里长堤,毁于一穴!”

“可耻,叛徒!”苔丝恨恨地骂了一句,又转过脸去哀求母亲:“妈,你还是不是我亲妈?叫你说几句好话这么难吗?”

查曼握住女儿苔丝的手,捏了捏,压低了声音。“苔丝,你放心,你爹自有分寸,决不会害人性命。他只让这三个家伙吃点苦头,杀鸡儆猴,闹出一点动静,让你们的夫家知道,我们对这三桩婚事的诚意!”

苔丝皱了皱眉,带着妮可、艾米莉站了起来,摔门而出。苔丝擦了擦脸上的泪,愤愤地说:“说来说去,仙童、人精、地煞还是免不了皮肉之苦,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妮可、艾米莉,冲啊!”

厅堂里,鸦雀无声,响起了仙童、人精、地煞压抑着的惨叫。三兄弟都大汗淋漓,镣铐铐住了他们的手脚,身体套上了冷冰冰的刑具,如山的压力透过刑具一阵阵地传导过来,仙童、人精、地煞几乎窒息。

仙童恐怖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恐怖的不是肉体上的痛疼,而是苔丝赤裸裸的背叛。他们的爱,就像刚打的花苞,还是蓓蕾,还来不及绽放,就被秋风无情摧折。爱情的开始就是他的结局。

仙童像人精和地煞一样,紧紧地咬住牙关,牙巴骨咬得咔咔响。他们抗拒的不是痛疼,而是命运的刻薄和不公。

“住手!”空中响起了一声娇叱。声音沙嘎,尖厉,是苔丝的声音,叫得仙童心头一震。

不知什么时候,谁也没有注意,苔丝带着妮可和艾米莉出现在厅堂里,背靠着一面墙壁。苔丝扬了扬手上的弯刀,波斯人习惯佩戴的那种。苔丝面沉如水,冷冰冰地说:“爹,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仙童,放了他们!不然,我死给你看看!”

苔丝手腕一翻,弯刀耀出了一片寒光。紧接着,妮可拿出了一把做衣服的剪刀,艾米莉也掣起了贴身藏着的利刃。一时里,空气好像凝固了,大家就像忘却了语言。

张友亮狐疑地看了苔丝一眼,又在妮可和艾米莉的脸上巡视了一遍。他不相信一个弱不禁风的丫头片子,会豁出自己的性命不要,把它赌在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身上,纯粹是虚张声势,吓吓他而已!

张友亮怪眼一翻,下巴颏上的胡子翘了翘,恨恨地说:“打,给老子往死里打!蚂蚁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我就不信阴沟里还翻了船。”

苔丝重重地一跺脚,柳眉倒竖,凤目圆瞪,手上寒光一闪,锋利的刀刃割开了她腕上的动脉,鲜血顺着血管泉水似地涌了出来,一点点,一滴滴,一转眼之间,就喷湿了整个墙壁。墙面上,千枝竞放,姹紫嫣红,一簇簇,一丛丛凌寒怒放的腊梅, 就像天边火红的晚霞。

张友亮吓傻了,张开嘴巴半天也发不出声音,过了很久才恍过神来。他一把推开挡路的小厮,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劈手夺过苔丝手上弯刀,哐啷地一声扔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大喊:“快来人啦!救命哪,救命!”

王树得到儿子被抓挨打的消息,已经是第二天晌午时分了。他心急火燎地戴上斗笠,扛起一把锄头,抓了几个玉米窝头掖在怀里,就顶着烈日出门了。三兄弟昨天晚上格外兴奋,没吃什么东西,再加上又挨了打,一定已饿得四肢无力,头昏眼花。王树有些心痛。

王树虽然瘸了一条腿,路却不禁走,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已经站在张友亮家的大门外了。

张友亮家的大门镶铜包银,铁环铜兽,看上去十分气派,有点像古书里说的候门深似海。王树放下肩上扛着的锄头,像锄地一样,往手心里吐了泡口水,踮起脚尖,铿铿地拉响了门环,尖着嗓子大喊:“开门,开门啦!有人吗?”

阳光把王树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很夸张,薄如蝉翼。他的影子被墙角折叠了一下,然后,又匍匐在另一面墙上。左看右看,横看竖看,就像皮影戏里的皮影,把王树拉动门环的动作模仿得活灵活现,维妙维肖。

过了很久,镶铜包银的大门轧轧一响,裂开了一条缝,两个守门的僮仆牵着一条狗,耀武扬威地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在王树面前站住,白眼一翻,恶狠狠地说:“哪里来的莽汉在这里撒野?你瞎眼了吗?今天府上有事,概不见客。滚!”他指了指墙上贴出的告示。

另一个僮仆手一松,牵在手上的恶犬腾空而起,把铁链子挣得哗哗响,绷得笔笔直。

王树倒退了一步,扬了扬手上的锄头,说:“我找我的三个儿子,他们犯了什么王法?让你们拘在府里严刑拷打?你们还讲不讲道理?”

“哟!仙童、人精、地煞那三个坏瓜是你的种,看不出,看不出!他们勾引良家妇女,毀人清誉,可以关一万年,死一万次!你还好意思说?”

“什么勾引良家妇女?他们那是两情相悦,自由恋爱,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你屁事?”

“两情相悦?自由恋爱?你也不撒一泡尿自己照照,你那三个儿子是些什么货色?关着是命,打死活该!”

“你们就有理了?私设公堂,草菅人命,我要到郡守那里去告你们。我就不信,世上没有王法?张友亮能一手遮天?”王树拍着巴掌,上蹿下跳。揣在怀里的玉米窝头骨碌碌地滚了一地,僮仆手里牵着的狗两眼放光,一口一个吃得干干净。本来是想给儿子垫补、垫补,却便宜了这个畜生。

“滚!大小姐割腕自杀,老爷心里烦得很,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心挨揍!”一个僮仆恨恨地瞪了王树一眼,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轧轧地关上了大门。

“我偏不滚!不放出我儿子,我决不会罢休!”王树重重地一跺脚,趋前一步,铿铿地拉响了门环,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响。

可大门一直紧闭,根本没有开的意思,就像一个哑巴,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开口说话。王树急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操起地上的锄头,对准门环,吭哧吭哧地砸了下去,一下,二下,三下,木门上砸出了一个斗大的深坑,就像老汉缺了的门牙。

府里的狗汪汪地叫个不停,急促的脚步声响成了一片。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群黑衣人在一个管家的带领下,拖枪拽棒,鱼贯而出,把王树围得水泄不通。

管家倒剪住双手,绕着王树兜了一个圈子,指了指大门上的凹坑,说:“老汉,门上的坑是你砸的?你有种!你这是打狗欺主,私闯民宅,无法无天!”

“你们不明不白抓了我的三个儿子,不放,我还要砸,一直砸到你们放了为止!”王树脖子一昂,毫不畏惧。

“你敢,你再砸一个试试!”

王树轻蔑地看了管家一眼,捡起了地上的锄头,一瘸一瘸地走到大门前,双手举起,奋力砸了下去。

管家暴跳如雷,气急败坏地大喊:“打,给老子往死里打!我这是为民除害!”

王树左遮右挡,拳脚、棍棒雨点般地落了下来,一眨眼的功夫,王树就成了一个血人。

可谁也没有想到,王树还会从血泊中爬起来,挣起身子,口齿不清地大喊:“兔崽子们,你们打吧!不打死老子,老子明天还会来砸门。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牛皮糖?什么叫不屈不挠?”

囚室里有些闷热,散发出一股霉腐的味道,成群结队的蚂蚁来来往往,不停地往巢穴里搬运着粮食。

张府原本没有专门的囚室,囚室是张友亮用来贮酒的酒窖,或者说,他腾出了四间酒窖中的一间做了囚室。张友亮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喜欢收藏各种名酒。他的酒窖里陈列着用橡木桶贮存的各式名酒,甚至包括法国波尔多庄园的顶级拉菲。

酒是岁月酿造出的精华,液态的精神存在,综合了历史、地理、季节、阳光、情欲等诸多元素,西方人叫忘魂汤,东方人称猫尿。男人靠它麻醉自己,女人因之堕落。

仙童、人精、地煞嗅着酒香,枕着双手,横七竖八上也躺在稻草堆上,头像喝醉了酒一样晕晕乎乎,记忆里殷红一片,全是苔丝从血管里喷出的鲜血!

苔丝割腕后,张友亮自顾不暇,妮可、艾米莉趁乱把仙童、人精、地煞从刑具上解救下来,弄进了这间囚室。混乱中,黑暗里,仙童、人精、地煞全神贯注,听见满院子的人都在奔跑,惊叫着给苔丝止血。

幸亏苔丝有母亲查曼,她随身携带着一种丹丸,叫九转还魂丹。查曼随手取出几颗,用温水慢慢化开,一手外敷一半内服,百病消散,九转还魂,是波斯人的不传之秘。

受了苔丝割腕的刺激,查曼的态度有了鲜明变化。她坚决拥护恋爱自由,婚姻自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是各人自已的造化。可张友亮仍然主张包办女儿的婚姻,要给她们创造所谓的幸福,口气却软了下来,明显的理屈词穷。这样一来,对仙童、人精、地煞的死活,他也懒得去过问。

仙童、人精、地煞关在酒窖里,妮可、艾米莉一共来看过三次。一次是送九转还魂丹,一次是送吃喝,一次是来通知王树挨了打。

九转还魂丹是一种神奇的圣药,由鹿茸、柴胡、麝香、虫草、藏红花等十几种名贵中药熬制而成,精华荟萃,异香扑鼻。敷在患处凉丝丝、热烘烘的,有一股暖流冉冉地从涌泉穴升起,直贯丹田。

至于吃喝,妮可、艾米莉吃惯了米饭拌羊肉,自认为羊肉是世界上最佳的美味,给哥仨送来了一腿熟羊肉和一把切肉的弯刀。

有肉不可无酒。妮可、艾米莉精灵古怪,支开守酒窖的小厮,顺手拿来了两瓶顶级的拉菲。兄弟仨吃着熟羊肉,喝着红酒,再佐以美色,真恨不得张友亮一辈子把他们关在这里。

第三次来,妮可、艾米莉神色慌张,支支吾吾,在哥仁的反复追问之下,才吞吞吐吐地说,王树把大门砸了个透明窟窿,被护院的家丁打了,伤得不轻。哥仨满脸愁容,六神无主。不难怪,刚才院子里闹哄哄的,人喊马嘶,原来打的是父亲王树。

命运是一个天才的编剧。高兴了,会巧妙运用时间、地点、人物这几大要素,把很多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编排在一起,创造出奇迹;不高兴了,会把时间、地点、人物出场的顺序全盘打乱,制造祸端,颠覆一切。

树影幢幢,新月如钩,茅草屋里一片安宁。抑或是为了打破这种安宁,山谷里传来了阵阵猫头鹰的叫声。月光下,王树慢慢地睁开眼睛,抬起头,病恹恹地咳出了几口鲜血。

仙童、人精、地煞立马围了上来,端茶的端茶,捶背的捶背。王树欣慰地笑了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瞳孔里泌出了两滴泪水。泪水晶莹,明亮,就像两颗挂在草尖上的露珠。

毕竟是行将就木的人,哪里经得住年轻人的棍棒和拳脚?王树伸出一只长满老茧的手,摩了摩哥仨的头,满脸慈蔼。

仙童、人精、地煞忍不住哭了起来。王树咳了咳,歉意地笑着说:“孩子们,别哭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们长大了,我也活够了。有一个秘密传了二十七代,憋在我心里也经几十年了,不吐不安,不吐不快!”

“嗯,嗯!”哥仨看了看王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孩子们,王质遇仙的传说你们听说过吗?”哥仨摇了摇头。王树笑了笑,接着又说:“算起来,我们都是樵夫王质的后代。王质是西晋人,家居浙江衢州,一辈子以砍樵为业。一天中午,烈日炎炎,王质进山砍柴,耐不住酷热,走进一个山洞避暑。想不到山洞别有洞天,内有石桌、石椅、石凳,两个和尚正在下棋。一个挎酒葫芦,一个摇破蒲扇;一个疯疯癫癫,一个满头癞痢。

疯和尚执白先下了一子,嘻嘻哈哈拍了拍手,说:‘癞头僧,你个臭棋篓子,下完这一局,我就不失陪了,我得马上赶到傲来国升仙岭,度书生张嵘、乞丐麻五、屠户李旦羽化成仙,脱离六道轮回之苦。’

‘灵药你带了吗?’癞头僧摇摇破蒲扇。

‘带了,带了。’疯和尚晃了晃手上的酒葫芦。‘不带也不要紧,反正岭上藤子多的是!’

‘诀呢?熟了吗?’癞头僧又问了一句。

‘熟了,熟了。在心里!’疯和尚响亮地拍了拍胸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质躲在暗处,听得一字不差,真真切切,动了寻找圣药、羽化升仙的念头。王质柴也不砍了,带着这个天大的秘密下了山。才知道,父母已经去世多年,手上的斧头柄都烂了,斧子也生了锈,当地人因此把王质砍柴遇仙的山叫做烂柯山。”

说到这里,王树长长地吐了口气,如释重负。歇了歇,接着又说:“祖先王质的这个秘密,传到我已经整整二十七代了。我从七岁起,跟着父亲东渡扶桑,在扶桑找了二十七年。二十四年那年,我又不远万里,飘洋过海,找到了东胜神州傲来国,一找就是整整五十年。在紫云谷,我终于、终于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是关于圣药的。”

王树压低了声音,脸色越来越苍白,声音越来越细。他低下头,咳出了几口鲜血,本能地张开嘴,可怜的呼吸就像呼呼拉动的风箱,又粗又浊。鸟之将死,其声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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