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亨送来。”司徒潋鸢真是有原则的主,说走就是不留。要给东西是不,很好,让人送来就行。
“那个、那个东西很贵重,不能过外人之手。”
“那就让司徒潋濪送来,她总不是外人吧?”
“呃?那个…”司徒长空无言以对。
一直静坐一旁的司徒长廉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伏在她的耳边低语。只见司徒潋鸢一会眉头紧皱、一会露出讶异之色,随后了然于心的恢复淡漠的表情。看得客厅中所有人目瞪口呆,个个好奇的要命,什么话能让她如此神速的恢复“正常”。
“好,一言为定!下个星期出发吗?”
“对、对、对。”见事情已成,司徒长空乐呵呵地连连点头。
“没事的话,我回去整理行李。”
“好、好,去吧,去吧。司徒潋濪,去帮帮你姐姐。”司徒长乐愉悦地附和道。
“不要!”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司徒长乐脸一横,司徒潋濪见势不对,不情不愿地跟着司徒潋鸢,心有不甘地嘀咕:“什么嘛!应该姐姐的帮妹妹整理,哪有妹妹帮姐姐的道理!
“鸢鸢,你和他们说说让我们到意大利怎么样啊?”
“……”
“或者改到瑞士也行!”
“…………”
“不去美国去瑞士好不好?”
“…………”
“拜托、拜托、拜托……”声音开始变调,变得越来越咽哽,眼眶也红红地,还有水珠在里边晃荡,眼看就要落下。
司徒潋鸢塞进最后一件衣服,合上行李箱,才悠悠地抬起头,不冷不热的说道:“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没问题、没问题。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在瑞士这段期间所有的事都得听我的。”
“好!”虽然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总比到美国好!
贵,这是司徒潋鸢姐妹到瑞士后最先领悟到,而且是在踏上这块土地不到三小时所见识到。这个就要追溯到三小时前的机场。
“鸢鸢,长空爷爷是说过有人来接我们对吧?”
“嗯。”
司徒潋鸢不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在认真翻阅手中的书籍,漫不经心随口应着。
“那奇怪了,我们下飞机都已经有半个小时了,连个鬼影都没见到!他们会不会在整我们?”
“不会。”眼睛依然紧盯着书本。
“你肯定?我看八成是那帮老家伙串通好在报复你。否则,怎么可能一个都联系不上。”
“再等等吧!”
“呼……等,简直在浪费生命!”
司徒潋濪仰天长叹,眼睛正巧瞄到一个外国帅哥。手腕顶了顶司徒司徒潋鸢,不知道是她的力度大,还是动作幅度过大,司徒潋鸢的视线居然离开了书。随着众人的目光瞻向前方。机场出口处,在往来的人流中一个高大俊挺男子立于其中,一身价值不菲的西服表明了他身价不低,一头闪烁耀眼的金发异常夺目,加上他出众不凡的脸庞,立刻吸引了身边过往的男男女女。俊逸的脸庞本该酷酷的,此刻却显得有着焦急,他的眼睛时不时的往出口处张望。
“他是不是很帅?!”
司徒潋鸢白了她一眼,不想与她讨论没有营养的话题。
“他是我踏入这块土地上,见到最帅的一个耶!如果他眼睛往我们这边看的话,我决定倒追他。”司徒潋鸢冷淡的态度并没有影响到司徒潋濪看帅哥的兴致,反而语出惊人。
刚到瑞士,脚还没站稳,就想着追帅哥,司徒潋鸢合上书本准备提醒某人来此的目的,话还来及说出口,已经被人抢先一步。
“鸢鸢,他向我们走过来了耶。”司徒司徒潋濪兴奋的差点发出尖叫,激动地抓起司徒潋鸢的手。随着他的靠近,手上的重力自然加重一分,让她想忽视都难。
“放手!”
毫无动静,一门心思全放在帅哥身上的司徒司徒潋濪,哪有心思注意身边人的死活。司徒司徒潋鸢没好气地使尽全力得以抽出手。
宽敞的大厅,别人明明只是往她们这个方向走,被她说的好像走向她似的。重获自由的手,不忘狠狠地在她额头上敲上一记,希望能敲醒某人,帮助她恢复点理智。
“白痴!”
司徒司徒潋濪咧着牙,双手抚着额头,不满地叫朗着:“很痛耶!”
“知道痛,看来并不是无药可救。”
“当姐姐怎么能以大欺小。”
“这不叫欺小,而是良心教育与指导,以免不懂事的小朋友误入歧途。”
“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已经禁止暴力教导了吗?姐姐!”姐姐这两个字,司徒潋濪说的咬牙切齿。
姐妹俩争执之际,引发争执的祸源已经走到她们的跟前,并且以一种欣赏带着兴味的眼神看着她们。
“两位小姐如果不见意的话,可否换个地方讨论教育问题。”
争执声截然而止,四目惊讶地对上一双蔚然蓝瞳。一个会说中文的外国帅哥,和她们搭讪,而且他还是她们争执的对象。
惊异持续几秒之后,司徒司徒潋鸢率先说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们不需要。”
可遇不可求的机遇被她的一句给回绝了,司徒潋濪气得瞪大双眼狠狠地怒视着她,恨不用眼睛直接秒杀她。
帅哥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离开,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笑容,再次询问:“真的不需要吗?”
“需要!我们需要!”好机会不容再错过,司徒潋濪成功把握住机会,急声应道。
“不需要!”司徒潋鸢随后回应。
“需要。”司徒潋濪再次强调。
“不需要。”
“需要。”
“不、需、要。”
“要……”
两人不满对方的独断专行,已经不顾形象的在大厅广众下争执,眼看事情开始白热化,男子无耐地叹了口气。
“两位请听我说一句。”
“说。”异口同声,语气一致,枪口一致对外。
“现在出发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到市区用午餐,否则只能在机场将就一下。”
“你是谁?”司徒潋鸢直视着他的眼睛,揣测他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