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似笑非笑的对上心思慎密的司徒潋鸢。
司徒潋鸢注视他几秒钟后,甚感无聊的回道:“迟到半个多小时,原来是一路耍帅过来。”
“抱歉,让两位久候!路上有点堵车。”蓝斯尴尬地清了清喉咙,人缘极好的他,第一次遇到有人不买他帐,而且对方还是女性。
“你是爷爷的朋友?”
“是的。”
司徒潋濪惊喜直揪着他,先前的不满通通一扫而空,心头开始冒泡。她想象中的朋友和现实中的差距未免太大,这朋友,不是普通的年轻,还很帅气。
“没关系、没关系!”司徒潋濪摆摆手,脸上堆满笑容。
“两位到门口稍等片刻,车子马上过来。”
他一离开,司徒潋濪开心的想要大叫,脑袋开始不切实际的幻想。
“以后由他负责我们的生活耶,太棒了。原本以为爷爷的朋友是位老大不小的老人家,没想到是位又高又年轻的帅哥,呵呵~~我想我会爱上这里。”
“走啦!”
“鸢鸢,不要老是摆着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现在又不在国内,爷爷们既看不到也难管得到,你就放开心好好的、痛痛快快的潇洒一番,OK?”
“我的事你不用管,先管好你自己。提醒你一声,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一想起答应她的事,司徒潋濪痛苦地抚头**:“哦,天呐!”
黑色的法拉利极炫停在她们身边,蓝斯优雅从容的从车内踏出,极有绅士的为女士打开车门。
上车后司徒潋濪还没来得及与‘追求目标’搭话,已被人抢先一步。一路上不识趣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好似和她作对般,气的司徒潋濪整张脸臭臭。
车子进入市区又转入人流相对较少的地方停下,停在一处住宅区,一幢幢独立而又各具独特的风格的小洋楼。
楼上放好行李走下的司徒潋鸢,见蓝斯还忙着通话。迳自到厨房倒了两杯水,放在桌上。
“谢谢!”终于通话告一段落,蓝斯歉意地解释道:“抱歉,他们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所以……”
“没关系。该和你说抱歉的是我们,给你添麻烦了。”司徒司徒潋鸢平和温柔地态度,让蓝斯有一瞬间的傻眼。
“生活上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司徒先生,他……”手机再度响起,蓝斯投以一个抱歉的眼神,再度开始长时间的通话。
“你不用担心我们,回去处理事情吧。”
“那……有事情打我电话,这是我的号码。”蓝斯递上自己的名片
“好。”
随后下楼的司徒潋濪不见他的人影,满怀兴奋之情在一夕间化为泡沫。
“你怎么能让他走?”
“不然呢?”
“当然要留下来带我们去吃饭,这事他答应过我们的事。顺便可以带我们逛逛,熟悉熟悉地方。”
“然后呢?”
“你还想干什么?”司徒司徒潋濪没好气的反问道:“你当真以为我是花痴啊?”
本来就是,司徒潋鸢心里回应,嘴上没敢说,因为她知道一旦她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说明她认真了,如果不见好就收的话,她可是会变得比她还恐怖,说话狠毒、做事超绝,而且说到做到。
“大不了,我陪你出去吃饭、熟悉环境呗!”
“这可是你说的哦,午餐你请客。”
“吸血鬼!”
“嘿嘿,这叫知人善用。走啦,我都肚子饿死了。”司徒潋濪拉起司徒潋鸢往外走,深怕她反悔,有机会到她手中削一顿,比什么都开心。
街道上看到一家中式餐厅,看环境还不错,两人决定在此用餐。坐定位置,侍者递上菜单,一看到上面的数字,让人顿时傻眼。菜单越往下看,越发恐怖,司徒潋濪抬头瞄了一眼侍者,在回头看向对面的司徒潋鸢,发现她若无其事地非常专注看着菜单,一幅在深思吃什么好的样子。司徒潋濪低头继续研究菜单,反正不是自己出钱,但是还是会心痛。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根深蒂固地传承着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勤俭节约。
“这道菜需要多久时间?”司徒司徒潋鸢指着菜单问道。
“十五分钟。”
“就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来一份。”
“好的。还需要别的吗?”
“不用了,谢谢。”
侍者一离开,司徒司徒潋濪刻意压低嗓音感慨:“这里的一份小碟小菜价格在国内可以买到50份。啧啧,真不是普通的贵呐!”
“你难道事先没有做过功课吗?”
“功课?你是指了解这边的情况。这种事我才不做,反正都要来了,自己亲身体验出来不是更好。”
“现在体验到有何感想?”
“好贵!”
“恩。”司徒司徒潋鸢点点头以表示赞同。
“希望我们有足够的钱买单,否则,要留下来给人洗盘子抵债。”
司徒潋鸢赶紧摸口袋,煞有其事摸完后,表情异常沉重:“看来我们要留下来给他们洗盘子。”
“哇!不是吧!”司徒潋濪惊愕地捂住嘴巴深怕自己喊出声。
“如果让朋友知道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说——瑞士好贵!”说完,姐妹俩非常有默契一同保持低调的笑,这是属于姐妹俩自己的笑话。
司徒潋鸢去化妆间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来,司徒司徒潋濪一个人无聊的东张西望。眼球被一处吸引住,吸引她的并非帅哥,亦非美女,更非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是几位女子围堵一个男人的奇特景象,那个男生并不弱小,还异常的高大,微长的黑发盖住了整个额头,一幅土得不像话的大大的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差不多遮住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到底长得什么样,摸不清眼镜底下的一切,衣着更是土到极点,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给人的感觉就是老土鳖皆呆子一个。
他此刻正被三个群衣着时尚的女子围攻。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得罪她们,就瞧见她们一个个轮流打他。
第一位先是拽着他的衣服,在他的腹部连揍了三拳。第二位改用脚踹,带着细细高跟鞋,狠狠地踹过去,想都不用想揪知道这一脚肯定伤得不轻,果真,他经不住地连退三步。第三位稍稍变得‘温柔’了一点,但却更加侮辱人,直接给他两个巴掌。最后变成三人一起打,直至他倒地为止。司徒潋濪也未曾见到他还手,甚至未开过一次口。
一个大男人会被一帮女人欺负到如此凄惨地步,真是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