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4岁的年龄是叛逆且无所禁忌的年龄,初中校园由于住校原因,每晚回寝室前,都能看见操场有人打群架或者角落里有几对情侣拥抱接吻,枯燥的校园生活,总是有人想从中找点不同的乐趣,喜欢新鲜感,刺激感。而我当然也不例外,但我的口味就比较独特了,要是晚上你听着有人凌晨神经大条嚷嚷着让室友起床玩四角游戏,笔仙,碟仙什么的那应该就是我了,开学起我就听说我们学校是地震后改建在公墓上面的,这个说法我也听说过不少,学校,法院,警局都是可以建在上面的,可以说是镇的住,但当然有的话,我肯定想见见,可惜遇见的人不是我。
那会儿,一个学校有手机的没几个,10点熄灯后一个寝室没几个能睡得早,更别说我这样的夜猫子了,几个人先是聊从哪个班男生最跳,然后又关心哪个班漂亮女生的单身问题和发育情况,这种是很常见的话题,哪怕平时成绩好,不怎么说话的乖乖学生,也会插上嘴一两句发表一下自己独特的见解。有天晚上聊天的事却让我记得很清晰,那晚的聊天内容,就是这件事的一个开始。
那会儿流行什么知音漫客,鬼故事杂志,犯罪心理学,不过这些不是什么课外读物,基本都是课内就读完了,从不占用下课10分钟时间。我那天晚自习就看到了一个故事,写的是四个人玩笔仙的故事,笔仙的故事在校园里还是传的很久了,我神经大条的下了晚自习拉着几个室友说晚上回寝室玩笔仙。都说的好好的,我笔和纸都带回寝室了,一个寝室八个人,结果晚上十一点左右,叫两个人起来玩笔仙,楞是没一个吭声的,这时候我对铺的兄弟,很认真的说了句:别玩了,我当初三个人玩这个,我是差点被车撞死的一个。我心里暗暗一惊也不再提玩笔仙的事情了,另外两个室友有点害怕不玩的室友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就开始说鬼故事,有两个我是记得很清楚的,台湾的八宝山只有一条上下山的直道,清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一个男的就开始往山顶方向跑步健身了,跑了没多久发现身后一辆巴士从身边驶过往山顶走去,但令人疑惑的是,当男人到了山顶发现只有一个巴士的空壳,不知道多少年了,上面布满烧伤的痕迹,破碎的玻璃,生锈的外壳,车里浸泡着不知道积累多久的积水,除了他山上一片安静,下山上山的路也只有一条,并没有巴士下去过,难道先前看着上山顶的巴士和这个空壳是同一辆吗?听完他讲的故事我不禁还是有点害怕的,捏着被子的手也拽紧了几分。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如果那个跑步的人是我的话肯定会害怕的。另一个故事呢说是在四川南充一个县城宾馆里,一对情侣晚上入住宾馆后很疲倦,男的睡得很香,女的睡到半夜听见床下有动静,以为是老鼠蛇什么的叫了男的两下,男的估计半梦半醒睡得正香的嘟啷了两句:别闹,睡觉。女的心有不满倒也没说什么自己从一侧埋头朝床下看去了,天蒙蒙亮的时候,男的透过外面的亮光发现自己女友仍然是侧着身头朝下的姿势,也没多想,以为是生自己气了,一把将女友搂过来的时候发现,女的头已经不在了,后来据说男的疯了见人就讲这件事。
那会儿虽然晚上听着起鸡皮疙瘩,但听着觉得还是蛮过瘾的,我呢就讲了一个身边的人发生的故事,一个母女出车祸是因为吓飞一只黑麻雀的故事,现在想想开始时可能和前两个故事比但略显普通,后来的发生事,时隔多年仍让我后怕不已。虽然发生一系列诡异事情的并不是我,但我目睹了我的室友,阿文身上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