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传统教育告诉我们不要沉醉于纸醉金迷的腐朽生活,可是当我们沉沁于其间的时候往往是沁于欢心娱乐,快乐和生活的享受总是密不可分的,其实有时想想物质的享受应该是人生追求的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坦白说我们这代人和我们的上一代是有很大差距的,可以我想是可以用代沟来衡量的,他们为了一个主义辛苦工作了一辈子,他们的教育和思维始终固定在一个他们认为正确的模式中进行,可我们这一代不同,我们出生和成长在一个相对于他们全新的开放环境,主义至上逐渐被物质至上所取代,我们这代人更多地是考虑更为实际和实用的价值,用正规的话说就是实事求是,或者是脚踏实地类的词语。
所以说我很喜欢和吴丽、咪咪这类人在一起,不仅有着物质上的各种绚丽,更多的一点是她们仿佛有着用不完的新奇,我们总是在不同的地方和环境吃饭、聊天、游玩,而每次的情景又是我的学生生活所体验不到的,很能符合我的个性和爱好,加之还有漂亮的吴丽在身边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总之,我陪着吴丽一直到她离开成都。
在吴丽离开成都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在啪啪啪后相互搂着随意地聊天,我告诉她这两天我的下面那里有点疼,吴丽说,当然了,第一次是有点疼的,我第一次后疼了半个月,走路都不舒服,哎,还是你们男人好。为什么。男人第一次做了第二天又可以做,疼也不如女人,我第一次做了休息了一个月才做,膜破了就象皮肤划伤一样。
那天吴丽告诉我了很多她过去的爱的经历,什么她第一次和男人亲热对方还没有进入她体内就结束了,什么哪个男人给她的感觉非常好,甚至还把我和她的上个男友比较,听着她的话我的脸很红很烫,我保持着沉默没有说话,有点吃醋的感觉,我想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可当她提到她的上个男友时,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有点紧张她的回答,紧接着我又意识到我的第一次给了她,将来我会后悔吗?如果给了我的妻子我觉得倒是很完美,当然希望她也是第一次,可吴丽成为我的妻子我总又有点怪怪的难受,她和那么多男人一起过,吴丽并没有对我的话题引起重视,“考虑那么多干嘛,只要大家开心就行,不是吗?”
“以后呢?”
“谁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哎!不聊了,睡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颜色,或玫瑰红或粉红等等,我喜欢的是天蓝中透露出的猩红,可是在一面很大的图画上若全是这种颜色不免显得单调和烦闷,喜欢也就淡化和殆无,所以再怎么幸福和理想的生活总是需要这样那样的插曲点缀,吴丽走时我到长途车站送别了她,我已经决定把和吴丽的这种我认为是暧昧的关系定义为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坦白说我心里是很喜欢她的,不错,她美丽的外表在我对她的感情中占了很大的比重,天下男人都是好色,当时的情况是我始终不能确定她是否爱我,我总觉得她对我是有好感的,我也清楚地明白有些事情越是执着,往往越是不能实现,所以吴丽走后我便恢复了以往的生活。
当然,我是很想念她的。
星期六的 下午我去看了看猴头,猴头的整个生活因为她的女友而变得阳光灿烂和春意昂扬,脸上时不时露出象早晨8、9点钟的太阳般的笑容,这个整天受着自己伟大爱情熏陶的家伙真是羡杀我了,猴头已经搬出了他就读的学校,在校园外不远的地方租了间小屋过起了二人世界,初中和高中的同学花猪也来了,我们三人调侃着过去的同窗生活,花猪这胖胖的家伙经常表现出一种失意的政治家外表,戴着个黑色边框的眼镜,加上圆圆的肚子,憨厚!我们三人围着桌子喝着啤酒,“猴头”的女友小艺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听着我们的聊天,这个乖巧的女孩,文静,长头发,浓眉毛。
“龙哥,准备考研吗?”花猪习惯性地扶扶眼镜,这个家伙不管在什么场合,在自己发言前始终如一地都要装着很潇洒的样子扶扶眼镜。
“不想。”
“你可是咱班地状元啊,兄弟们对你可是很看好的。”
其实为什么一定要学历高才能表示一个人是优秀和不优秀呢?也许在学生时代就是这样的,因为我们的任务就是学习,所以自然而然就会以学历论高低了,我没有多想,喝了口啤酒,猴头这时稳稳了情绪,很严肃地对花猪说,“喝酒就喝酒嘛,不要谈学习,要谈还不如谈谈三个代表重要思想。”
一边安静的小艺扑哧地笑了。
生活是平淡和细腻的,我逐渐养成了仔细品位周围一切的习惯,譬如我喜欢在傍晚也象父母一样在校园内散散步,这里有四季长绿的青青草地,还有名字俗气的向阳花,间或隐蔽的地方,你会发现的一俩对恋爱的同学。这样的漫步往往是放松思维的良好方法,走一走,会让人忘记一日疲劳。可是这样的美好境况在这几日慢慢地被思想中莫名出现的诸多涣散思维所侵蚀,我不知道该用如何的语言来描述这种感觉,一个人散步,孤独的感觉就会从胸口蔓延,一个人躺在床上总喜欢搂着个什么,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隐约有种寂寞落泪的情绪蔓延。
下午在校外陈老师处学钢琴时我就心不在焉,老是犯错,小陈老师是我小姨大学时的同学。“小贝,是的你不是从事音乐的专业人士,所以在音乐上你没有必要对自己要求严格,可是我觉得你既然在学就应该认真和努力,其实做任何事情就是这样的,如果仅仅是敷衍那么就是对个人和时间的浪费了,连续几次你都心不在焉,把自己的心情静静,好吗?”
这也是我学琴以来,第一次被小陈老师批评。
躺在床上时我心情沉默却又乱的够戗,就好象是平静的海面,下面汹涌的是激烈的波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连续好长时间这样了。
我想吴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