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梅山有五个头领,大当家麦京龙,二当家麦京虎,三当家**都,四当家韦千石,五当家梁锦开。都是农民出身,被迫落草为寇。
麦京龙和麦京虎是两兄弟,父亲麦青竹给地主丁春打工。
那年修路,涵道被淤泥堵了。丁春叫人用泥巴截流,为了省工,没有打桩,也没用木板挡住,要麦春竹下涵道清理淤泥。
麦青竹说:“你用泥巴截流,不打木桩,不用木板拦住,水满了会压垮泥土的。这样太危险了。”
丁春不高兴了,说:“不会的,水流不大,不会倒的,干快一点就行了。”
麦青竹说:“涵道这么长,清淤要很长时间的,不是一下子干得完,如果泥巴倒了,我哪里跑得出来?”
**都的爸爸肖岳也在劝说:“这样是危险了一点,涵道有这长还是小心一点好,加上木桩吧。"
丁春发火了:“叫你干点东西,你就推三推四,如果你不下去,这两个月的工钱就别想拿了。”
麦青竹面色都变了,无夸,只好下去清淤。
麦青竹知道危险性很大,拼命干活,挖了一大半,泥土始终经受不起水压,截流的水越长越满。泥巴倒了下来,泥巴和水一下子冲进涵道,麦青竹被活埋在涵道里。
肖岳等人在不远处干活,有时也过来看看。这时听到泥土倒塔的声响,冲了过来,但是麦青竹已经出不来。
于是几个人重新截流,打上木桩,拦上木板,将淤泥清开,把麦青竹抬上来的时候,已经断气。
麦京龙一家悲痛欲绝,上门找丁春说理。
丁春要赖,说:“我没有叫他下去,他是自己下去抓鱼的,被淹死了关我什么事?”肖岳愤怒地说:“是你要他下去的,他说太危险。不肯下去。我们也劝你不要让他下去。”
丁春继续要赖:“胡说八道,是他要下去抓鱼。”肖岳说:“你还说如果不下去,这两个月的工钱就别想拿了。非要他下去。”
丁春发火了,大喊:“来人啊,把他们赶出去,这个肖岳给我收拾一顿。”手指着肖岳。
几个家丁上前,用步枪指着他们,对肖岳一轮拳打脚踢,麦京龙、麦京虎冲上去,救了肖岳回来。
几天后,麦京龙、麦京虎和**都带三十多人,夜袭丁家,抢了三把步枪,杀了丁春一家人,放一把火把丁家烧了。
然后上了十梅山,建了梅石塞,打着替天行道,锄强扶弱的旗号,做起了山大王。后来韦千石和梁锦开也加入了梅石塞。共有130余人。
韦千石和梁锦开原来是北湾码头的搬运工人。工头克扣工钱,韦千石、梁锦开等人不服气,和工头理论,不小心把工头推倒在地,工头叫了20余人,带上刀要杀他们。
韦千石和梁锦开凭两条扁担,杀出重围。冲了出去,其余三人被打死了。
韦千石和梁锦开原来就和麦家兄弟相熟,于是加入了山塞。
十梅山地势险峻,后面山脚一片平地,他们就开垦了百余亩地耕种,白给白足,发现为非作歹的劣绅,无赖,恶霸,就出手抱打不平。抢到的东西归山寨使用,粮食一部分运回山塞,一部分分给当地的百姓。
麦京龙有个叔叫麦福南,是当地一名医生,医术高明,为人和蔼,常常赠医施药,乡亲们都叫他南叔,南叔自小就对麦京龙麦京虎疼爱有加,但凡发烧感冒,各种病痛,却是叔叔摆平。上了十梅山后,山上的兄弟受了伤,都是南叔治好的。
麦福南听说六万大山有一种名贵中药还魂草,能治百病,于是约了两个伙伴梁春雨和李大江一同前往六万大山。
经过博百县时,误入了地主蔡高甲的果园,踩坏了几棵树苗,蔡高甲听到狗吠声赶了过来,见三个陌生人进了果园,被口大骂,要赔偿树苗。麦福南连声道歉,并退出果园,蔡高甲得理不饶人。骂得更凶,并扬言不赔偿要绑起来。蔡高甲的弟弟蔡音乙听到有人吵架,拿着一根棍子赶了过来,见大哥骂得凶,二话没说,一棍子打在麦福南头上。福南学切晕倒在地,血流不止。
当天晚上,麦福南伤重不治,梁春雨和李大江放声痛哭,租了马车,将麦福南回家乡。
麦京龙、麦京虎收到消息,马上赶到福南京中,跪在灵前:失声痛哭。
梁雨春和李大江将经过一五一十讲了,麦京虎说:“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哥,我们带兄弟去,将他们蔡家灭了。”麦京龙忍着怒火说:“办完丧事,出兵博百。”
麦京龙将韦千石叫来:“四弟,你带6个兄弟去打探蔡高甲的情况,摸清虚实,我们才好下手。”
韦千石说:“好,大哥,我现在就去。”麦京龙对梁春雨说:“还有劳大哥带路。”
梁春雨说:“好,我带你们去。”
韦千石一行8人将枪支藏好,乔装成赶集的农民,向博百进发。
到了果园旁边,已经有人在干活,韦千石一行人埋伏在林子前面。这时候,蔡高甲、。蔡高乙抽着香烟走了过来,指手画脚指挥工人干活。
梁春雨说:“左边那个是蔡高甲,右边那个是蔡高乙,是蔡高乙打死南叔的。”
韦千石观察了一会,说:“春雨叔,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办。”
梁春雨说:“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