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千石安排行动:“我和陶保扮成农民,观察蔡家周围情况,你们分两组,扮成樵夫,观察山形地势,河流,道路,桥梁情况,有无人家,大约多少人。”
众人分头行动。第二天继续摸情况,韦千石扮成赶集的农民来到街上,在街边食店坐落。突然桌子对面坐下一个年轻人,说:“我是蔡高甲仇家。”
韦千石警惕地望下左右,说:“兄弟请慢慢说。”
年轻人说:“我叫蔡雄,我父亲被蔡高甲打死了。”
韦千石一惊:“啊……”
蔡雄说:“我父亲原来给蔡高甲打工的,由于抬木时摔倒压坏了树苗,被他拳打脚踢,打到吐血,回家四天后就死了,我去找他们论理,也被他们打伤。”
韦千石说:“这里说话不方便,请跟我来。”
蔡雄说:“好。”
韦千石带蔡雄回到营地,只见蔡雄身村高大,面色劫黑,一双虎目。炯炯有神。
韦千石禁内心赞叹:“好小伙。”
蔡雄说:“我以打柴过日子,以前经常送柴到蔡家,所以对蔡家很熟悉,他们有十几个护园,有八支新步枪,还有八支土枪,他们三兄弟还各有一把手枪。”
韦千石问:“蔡家有几个门?”
蔡雄说:“有三个门,一个大门,一个后门,一个侧门。”
蔡雄说:“他们有个表哥在县里做到县长,叫李经久,他们仗着县衙有人做官,就横行霸道,欺负别人,随随便便地打死一个人,想告状,也告不进去。被他们打死打伤的人不知有少多人了。
韦千石:“哦,原来这样。”
蔡雄说:“他们主要是种沉香和桂皮,卖得好价钱,采药的踩断的就是沉香苗。他们凶贯了,见他们又是外乡口言,不把人命当会事。”
韦千石问:“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找蔡高甲寻仇?”
蔡雄说:“你们一来到,我就注意到你们了,只是我在暗处,这里外来的人不多,你们都是生面孔,做茅寮我都看见。你安排他们行动我都听见。”
蔡雄提高声音说:“我加入你们,报了仇,我跟你们走。”
韦千石高兴地说:“好,好兄弟,我们一起干。”
蔡雄说:“这里我熟悉,能爬山,走山路,我有力气,能挑五担柴。”
韦千石拍着蔡雄的肩膀,说:“哈哈,好家伙。”
蔡雄又说:“我打石仔很准,十米内的兔子,刚起飞的斑鸠都能打中。”
韦千石笑着说:“好家伙,试个看看。”
蔡雄走到屋外,抓起一块石头,指着十米外的一个野果说:“我把那个野果打下来。”手一扬,把果子打了下来。
韦千石拍手叫好,说:“好功夫!”
韦千石问:“你是怎样练成的?”
蔡雄说:“我上山砍柴,经常遇到毒蛇或者野兽之类的东西,它们向我功击的时候,我就用石头还击,打得多了,就打准了。”
韦千石哈哈大笑:“好身手,以后毒蛇见到你就跑了,哈哈。”
韦千石走进茅寮,提了一个布包出来,拿出四支黑得发亮的 铁镖,说:“这是十一铁镖,长十一寸,重6斤,我从缅甸买回的黑铁,用一年时间打造出12支铁镖,又沉又锋利,可以射穿人的身体。现在把这4支镖送给你,你这段时间好好练,行动的时候能派上用场。”
蔡雄郑重的地说“好!”接过铁镖,爱不惜手。
第三天,韦千石对蔡雄说:“这里的情况已经了解清楚,有兄弟你,也省了很多事,我回去定好行动计划,和大哥地们一起过来。你在这里等着,一起行动。”
蔡雄说:“好,我等你们。”
韦千石一行回到山寨,把得到的情况详细地告诉给兄弟们,把绘好的地势图拿出来。
麦京龙仔细地看了很久,沉思了很久,说:“这次行动,我们共65人去,40把枪,白天睡觉,晚上赶路,速战速决。”
麦京龙继续说:“从中路去,晚上行动,回来时分两路,一路走中路,一路走河边,直接回到山寨。”
麦京龙继续说:“二弟、三弟带35人攻前门,侧门不用管,在外面烧三堆火就是,我和四弟带30人守在后门,等他们出来了,再干掉他们。”
麦京龙对韦千石说:“你新认识的蔡雄兄弟,叫他带2个人,埋伏在通往县衙的路上,离蔡家的300米的位置,蔡家肯定会派人去县衙报信,要把报信人消灭掉。”
麦京龙说:“把这些狗贼杀了,能带的枪支,钱财带回来,因为路远,大的,重的不要带。把粮仓打开,分给老百姓。”
转头对梁锦开说:“五弟就留守山寨,把寨门关上,大家不要外出。”
梁锦开说:“好。”
第二天晚上寨门大开,一行人直往博百而去。
到了营地,蔡雄迎了上来,韦千石给大哥引见:“这是我们的新兄弟蔡雄,这是大哥麦京龙。”
蔡雄惊喜地说:“很久就听到大哥的名字了。”
麦京龙高兴地说:“欢迎蔡雄兄弟加入我们,有兄弟,我们又多一份力量了,哈哈。”
蔡雄说:“我天天在练飞镖,还做了六把梯子,可以翻过墙头。”
韦千石说:“好,兄弟想得周到。”
晚上十二点,开始行动,外面传来狗叫声,蔡家的护园就发现了。人刚爬到地上,枪声响了起来。两过都开了火。
麦京龙下令撞门,十个大汉抬着大木头,撞向大门,几下就把大门撞开了。
蔡高甲听到枪声,管家来报有山贼抢劫,蔡高甲大声说:“快快,点信号火箭。”
一会管家又跑了回来说:“火箭和火药都湿了,点不着。”
蔡高甲大吃一惊:“谁干的?”
管家说:“不知道。”
有人又喊:“侧门着火了。”
这时蔡高乙赶了过来,蔡高甲对蔡高乙说:“快,快叫蔡头,蔡扁,蔡大瓦从后门出去向县衡报信,派兵过来。”
蔡高乙说:“是。”
三个人从后门跑出去,飞似的向县衙跑去。蔡雄让他们走过,连发三镖。第三镖手感不对,又补了一镖,铁镖从勃子后面穿入,从喉咙穿出,三人依次倒地,挣扎一会就死了,没发出声音。
护园的头目跑过来说:“山贼来的人多,除了枪,弓、弩都用上了,还是守不住了,侧门起火了,从后门撒了吧,后门这边没人。”
蔡高甲对蔡高说:“报信的三个人去了吗?有没有受到伏击。”
蔡高乙说:“去了一会,没有动静,应该后门没人。”
蔡高甲说:“好,我们从后门撒。”
蔡家的人都往后门跑出去,出来差不多了,埋伏在林子后面的麦京龙一声令下:“给我打!”
逃出去的人被杀个干干净净。蔡雄走过去看了一会说:“蔡高甲、蔡高乙都死了,蔡高丙不在。”
麦京龙举着手枪大喊:“冲进去,给我杀!”
两边回合,所有地方都搜过了。麦京龙下令:“把缴获的枪支弹药带上,易带的钱财物带上,打开粮仓,按原计划,分两路撤退,要快。”
麦京龙,韦千石,蔡雄一行人沿河边向东南搬退。
行十余里,突然然听到对岸枪声大作,麦京龙下令:“大家伏下隐蔽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