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谷牛和朋友喝酒,喝到大醉。一个人回山,朋友们说送他,谷牛死活不肯,非要自己一个人走。
路过小桉村时,看见小姑娘赵叶正在凉衣服,赵叶长得漂亮,起了歹心。冲上去一下抱住她。赵叶大声惊叫:“救命啊!救命啊!放开我!放开我!”
谷牛力气大,一手捂住赵叶的嘴,一手抱她进屋,强奸了她。
赵叶的父母赶了回来,父亲赵桐在厨房拿起起菜刀,向谷牛砍了过来。谷牛会武功,闪身避过,把刀抢了过来,一刀把赵桐杀了,赵叶母亲拿着锄头冲过来,也被谷牛杀了。
赵叶吓晕过去,谷牛走过来,一刀也把她杀了。然后大摇大摆,往灰鹫山方向走去。
听到动静的村民赶了过来,看到这情形,无不愤努。但知道这是灰鹫山干的,不敢追赶,于是报了官。
公文交到林胜安手上,他就知道是灰鹫山干的,小桉村离灰鹫山近,手法残忍,肯定是他那几个兄弟干的。
过了一段时间,林胜安写信过去,叫他们过来城南客栈议事。
贼脚七三人如约而至,四人坐落,林胜安先发话,望着谷牛说:“小桉村的事,是兄弟干的?”谷牛直言:“是我干的,”接着说:“还沒玩过瘾。”几个奸笑起来。
林胜安说:“我有个计划,打算来一次清剿,做的声势大一点。前段时间去剿十梅山,榔头山,伤了两个人,撤了。”“另外,大垌村死了2人,烧了三间房子,还有安凤岗的两具尸体,来一次行动可以了。我打算向省里申请经费。你们要给我找几个替死鬼,好向上头交代。”
贼脚七说:“大哥,我觉得还要做大一点,我们假冒十梅山的人,再伤几个,再烧些房子,才有效果。”
林胜安一拍大腿,说:“这样更好,把这个锅甩给十梅山,够他们受的。”
过几天,各镇土匪横行,犹以清萍镇最为严格,大肆抢掠,杀人放火,都打着十梅山的旗号,墙上画有梅花标记。
要给林胜安找几个替死鬼也不难,把几个爱打架的,打伤人的抓起来,偷东西,抢东西的抓起来。
这几天,黑虎看见太乡山村的何源银经常一个人担着担赶集,担来的东西不多,一些蓆草,扫把,竹刷等等,买不了多少钱,换点米或者谷子,再一个人回去,独来独往。.
黑虎心想:“这个人好办,一个人走路,个子不高,不壮,捉他也不难。”
于是跟踪到没人的地方,几个喽啰一拥而上,把他抓上山,关了起来。
觉得差不多了,林胜安向全县各乡镇发下公文:
由于近来匪患严重,杀人放火,抢掠财物,无恶不作。各乡镇务必捐钱捐物,用于剿匪。有钱出钱,无钱出物。保安团自当个个奋勇,荡尽贼寇,还各乡镇一个太平,人人平安。
同时,林胜安向省申请5000大洋剿匪经费,自然也是慷慨陈词一番。六个月后,批下来了,到林胜安手里是1000大洋。
县衙也收到了各乡镇送来的捐资钱财,白银,大洋,现钞,大米,谷子,猪,牛,羊等等一大批物资。这些,大部分都收到林胜安私人账下。
林胜安虽然觉得1000大洋太少。但1000大洋就干1000大洋的事。
领着保安团到各处乱绕一逼,到各山寨前又放枪又放炮,喊杀连天。
灰鹫山修了几个大土墎,将抓来的7个人藏在土墎底下,在土墎的后面开个门,围上护拦。
保安团来了,练了几天的枪炮,收队了。把土墎底下那7个人抓了上来,拉回县城关了起来。
不久,公布了本次剿匪的成绩单:打死土匪13人,伤65人,活捉7人,缴获枪支弹药一大批,刀箭一大批,等等。
把7个替罪羊关进死牢里,先后拉进刑房,严刑逼供,5个人经不起打,都画了押。只有何源银和李水生死活不认。大喊“冤枉啊,冤枉啊。”
再加刑,用上竹签插指尖和夹手指,李水生被逼认了。何源银用刑时晕了几次,都不肯认,这下个个都无计可施。
林胜安有点顾虑:“何源银不肯画押,如果行刑时大喊冤枉,岂不是坏了事?”
林胜安亲自审问,何源银戴着手铐脚镣,被拖入刑房。
一进刑房,何源银就大喊冤枉。
马田大骂:“你不是土匪,怎么会把你抓进来?快说,大垌村那两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何源银大喊冤枉:“冤枉啊,我没杀人,那两个人不是我杀的。我从来没做过坏事呀。”
马田一脚蹬过去,把源银踢倒在地,大喝:“给我打。”行刑手上来,就是一顿皮鞭。
何源银就是不认。
马田又逼问:“你还是认了吧。何必受那么多皮肉之苦?有人告密,说安凤岗那两个人是你杀的,你认不认?”
源银痛得咬住牙关,说:“不是我干的,我是老实人,他们问过我很多次了。”
林胜安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对行刑手说:“烧喉。”
行刑手左手抓起何源银的下巴,用力一抓,源银嘴巴张开,右手抓起刑具,一头烧红的扁铁,塞进源银嘴里,源银吱了半声,晕了过去。刑房弥漫了烧焦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