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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怜 惜

再次醒来时,慕子刚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洁白的房间里,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正坐在床前看着他,正是了悟禅师。

见他醒来,了悟禅师露出温和的笑容:“阿弥陀佛!慕施主可好些了吗?你已经昏迷了一整天了。”

慕子刚面容憔悴,眼神空洞,根本就没有听到老禅师说了什么,只觉得自己灵魂已经死去,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没有了丝毫知觉的驱壳。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遍屋的每个角落,他知道自己在找东西,却不知道到底想找到什么。

“杨姑娘的尸体已经火化,骨灰就放在她的桌子上。”了悟禅师显然是看出了他心里所记挂的是什么。

慕子刚愣住了,双眼直视前方,像是想努力看透什么东西,又仿佛什么都没又看,终于两行清泪涌出眼眶。他猛地推开房门,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冲回寝室,翻箱倒柜地找出了探魂针,念了一句口诀,上面的指针便无规则地转动起来,却始终没能指出一个具体的方向,他就如同一只没头苍蝇似的随着指针的转动在寝室里来回窜动。最后,他愤怒地将探魂针摔到一旁,双手紧紧握拳,眼中蓝色光晕大盛,眼前的事物渐渐地变得扭曲虚幻,慢慢的他便感觉的身体似乎也变得透明缥缈起来,四周也开始变得冰冷,他的身体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不能动弹,可他仍旧不管不顾,继续催动着灵魂力量想将自己的灵魂强行送入异世空间之中。

“不可!”随着一声喝止,一只有力的大手猛然将他向后一拽,眼前一切便瞬间恢复如初。来人正是了悟禅师。

只听得了悟禅师说道:“你怎可如此轻率地进入其他空间?你可知以你如今的状况,冒然进入其他空间,非但找不到杨施主,反而还会使你深陷可怕的未知之中。即便你能顺利进入异世界之中,但你根本无法确定她到底是在哪个空间的哪个角落,你要如何寻她?”

慕子刚颓然躺在地上,不言不语。了悟禅师叹了口气,静静地在他身旁坐了下来,默默地守着他,直到他心情回复如常。

几天后,慕子刚来到了诗语昔日办公的地方,所有关于她的记忆又一一浮现眼前,仿佛此刻的诗语正一如往昔般坐在窗前出神地看着外面或动或静的一切。知道他进来后,便转过身来,冲他嫣然一笑,笑容迎着暖阳,格外动人。

慕子刚不由得看痴了,脸上也不禁浮起一丝笑容,缓缓地向她走去,想要去牵她的手,可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能捉住,眼前只剩下一张空荡荡的椅子。他的眼睛再次被泪水模糊。

“以后真的只能回忆了吗?就只剩下回忆了吗……”可是,回忆又怎么能靠得住呢?岁月满带着尘埃,可以轻易摧残你的肉身和灵魂,再清晰的记忆也会被尘埃模糊、埋葬。都是凡夫俗子,又有什么本事能与时间为敌,再牢靠的记忆也不堪一击。慕子刚害怕这样的事情,害怕这样的结局,他决不允许自己再次失去诗语,哪怕只是在回忆里。

他取走了办公桌上那张诗语的照片,照片中诗语身穿一件浅蓝色的衬衣和一条黑色的长裙,伴着蝴蝶轻盈而立,露出浅浅的笑容……

他把照片放在胸前的背包里,这是他唯一能找到的可以让这段回忆能与岁月相抗衡的东西,也是他能为自己的回忆留有的唯一防御。他离开了游官部门,没有和任何人道别,开始向梦中的那一程山水走去……

关于那个冰冷雨天所发生的事情,慕子刚没有多少的记忆,很久之后他才从别人口中得知,那天被伏击之后,廉汐着了魔般杀死了所有设伏的人,然后抢了他们的车径直朝来路返回。铁妹子他们将慕子刚和诗语放到车上后,也急忙赶了回去。等他们赶到时,已见到游官部门死尸遍地,血水混着雨水染红了整片土地,却始终没有见到廉汐。而整个游官部门聚集了西南地区灵术界的许多耆老,青山寺几乎是倾巢出动。他们刚一下车,还能等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被老爷子的人带走了。

再后来慕子刚听说廉汐事后被伊还乡和众僧人带到了青山寺,伊还乡在寺里呆了三天才离去,而廉汐则一直被留在青山寺,直到周永泰等人出事,才被放回来。

一缕清风吹过,天高云淡,斜阳正好,慕子刚的心绪却起伏波荡,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固执地去追查那件事情,诗语或许就不会死,那么现在该会是怎样的结局?他不敢再多想,用力地甩了甩头,好让自己从这段回忆中走出来,这时才发现,众人齐齐地望向自己,那意思像是在问:现在该怎么办?

“今天天色已晚,晚上出去的话,危险难测,咱们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中午再去也不算迟。”

铁妹子点点头,说:“这样也好!咱们就先好好休息,明天再作打算。”说完,众人皆各自散去。

吃完晚饭之后,慕子刚等人便回到了安保局为他们安排的那间宿舍中。安保局的这栋大楼共有五层,一楼至三楼用于办公,四楼、五楼则是那些安保人员公寓,是安保局工作人员的住所,每一层都有许多不同大小、不同规格的房间,从单间到三室两厅一应俱全。慕子刚他们一行人被安排在五层的房间里,慕子刚、廉汐和行诺同住在一套三居室,剩下的人住在另一套。

虽说是要好好休息,但慕子刚却始终没有睡下,等大家都回到各自的房间之后,他独自走到客厅的阳台,静静地坐在那里。灯半昏半明,月忽阴忽晴,人自倚时光自叹息。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他这样想着,却听到身后有人念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回头看去,只见廉汐拿着两瓶酒走了过来。

“就知道你没睡!有兴趣喝两杯吗?”

“你不是戒酒了吗?”

“是啊!戒酒戒成功了,不该好好庆祝一下吗?再说了,我说戒酒可没有说要戒多久,戒十年八年是戒,戒一天两天也是戒。”廉汐说着,已经把酒打开,分给了他一瓶,“干嘛老是这副苦瓜相?还以为你这次能回来,应当是许多事都想通了呢?如果想不通的话,就干脆离开游官部门,忘掉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

“你很希望我离开吗?”

廉汐撇了撇嘴:“怎么说呢?作为朋友,我确实希望你能这么做。”见到慕子刚没有做任何回应,便又说道,“其实,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发现你总是和别人,甚至是和这个世界都保持着一段距离,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还是担心自己会伤到别人?”

慕子刚没有回答,反问廉汐:“那你呢?是什么让你拥有现在的这种状态。”

廉汐却是满脸不在乎地说:“那是因为我一直都知道,我伤害不了这个世界,更知道这个世界也不屑于伤害我!其实,和你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我就在想到底是怎样的经历能让人拥有这样的性情。经过我研究,发现一个人的性情往往和他所处的环境,所经历的事情息息相关。”

慕子刚一阵苦笑:“你也是闲的,没事就瞎研究。”

“这哪能是瞎研究啊?我是想弄明白一个终极问题——‘我从哪里来,又要去往何处’。”

“你还是说点我能听懂的吧。”

廉汐憨憨地笑了几下,说:“其实,也没有上升到那种高度,我就是想找回我以前的记忆。不瞒你说,我是从一个很偏远的小山村出来的,我老爸老妈说我小的时候因为贪玩摔伤了脑袋,所以一直都迷迷糊糊的,记不住事儿,直到十六岁那年才开始好转,因此我能清楚记得的也就是这十几年间所发生的事情。但是我的脑海里却时常出现许多奇怪的场景,我分不清这些场景、这些画面是我真实经历过的,还是只是在梦里出现过,而且我有时候还怀疑那两位老人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据说人的大脑有一种保护机制,如果我们经历的事情会对我们的精神带来很大伤害的话,大脑就会启动这种机制,选择性的将一些人或一些事忘记。所以我一直很好奇,倘若我脑海中的那些画面真是曾经经历过的某些事,那么我过去那十六年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可怕的事情?于是我就试图通过自己身边那些人的性情和对我的态度中看看能不能找到与自己的过去有关的线索,没想到自己的过去没有了解到多少,却反而对别人的十分敏感。”

慕子刚笑了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已经不怎么会和人聊天了,很多时候都只是别人说自己听,然后再礼貌性点头微笑。不过他倒是挺喜欢和廉汐聊天的,这次的笑也是发自内心的。其实,他一直就知道廉汐这个人经常会去做一些稀奇古怪的理论研究,得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研究成果,比如通过一个人的样貌可以推测出其祖籍或其父母的基本长相等等,每隔几个月还会出去流浪很长一段时间,说是去研究人生。跟很多人一样,慕子刚对这些也都是付之一笑,认为廉汐做这些只不过是在空耗时光,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廉汐这么做的目的。

只听见廉汐接着说:“后来进入游官部门之后,我就入侵资料库,据说游官部门的资料库存着很多人的资料,可惜就是没有找到我的。”

“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故意诓我潜进档案室的吗?”

“你记忆力还真好,这么多年的事情还记得。”

是吗?慕子刚低头无语,其实他的记忆力并没有多好,大概只是那些与诗语有关的事情,他舍不得轻易忘记罢了。

“你当时也是自己乐意进去的吧?你当时虽然你装作简单地浏览所有人的资料,但是眼睛却在诗语的档案上多停留了几秒钟。”意识到自己失言,廉汐赶忙岔开了话题,“对了,你这次出门有没有碰到什么好玩的事儿?”

但慕子刚却依旧沉默着,没有再搭话,他想起那个夏末。那天天气很好,他刚从车站中走出,就看到一个女孩在人群中举着一张写有他名字的牌子。见他走来,微女孩笑着向他招手,微风浮动她的秀发,阳光下楚楚动人。

“是慕子刚吗?我叫杨诗语,老爷子让我来接你。”女孩主动跟他握手,“老爷子让我们直接回基地去,这座城市的风光你恐怕以后才有时间慢慢欣赏了。”

“好……好的!”他发现自己竟然紧张得不会说话,诗语却只是笑了笑,领着他上了车赶往游官部门。

那是他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也是他和诗语的第一次相遇,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总觉得自己已经和她认识了很久很久。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虽然时常见面,但他们之间总是没有太多言语,每每也总是止于礼貌性的寒暄,每回想多说几句话,却又总是少了那么一点勇气。“算了吧,只要能这样看着她就行了。”他这样告诉自己。后来他随着廉汐潜入档案室,也仅仅只是为了多了解一下诗语而已。

他又想起了廉汐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像诗语这样的女孩子,哪怕我对她产生一丝歪念头,我觉得都是对美的一种玷污。”是啊,如果当初自己也能有这样的想法,那么现在是否就不会有这样的痛苦,“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廉汐见慕子刚始终沉默不语,便说:“你可别不知道珍惜啊!像我这样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世外高人,别人找我聊天可都是要按秒收费的!难得今天不收费,你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尽管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说你这次在布泉山遇到了不少好玩的事情,除了那些血影子仍对你死缠烂打之外,还碰到了几个奇怪的东西。”见慕子刚仍旧没做任何反应,廉汐也就只能自己找话题。

“也没什么,只是之前的一件小事没有处理好罢了。”

“但我听铁思琪说,你们碰到的可能是妖族。”

慕子刚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其实,我也无法确定我们所遇到的是人还是妖族。”

“以你的本事不难做出判断啊!而且由于本身魂体的限制,一般的异灵在寄魂夺舍之后,身体都会出现一定程度的畸形,普通人都可以一眼分辨的出来。”

“它们一个出现在布泉山主峰的山道上,似人非人,似兽非兽,我无从判定它是来由异世界生灵夺舍的而成的妖族,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另一个是在山脚下的一个窝棚里遇到的,我起初根据现场的一些事物判定它应是人类,但后来一想,也有可能是那人被异世界的生灵寄魂夺舍。”慕子刚说完,便向廉汐详细地描述了那两只怪物的模样及能为。

廉汐听完后,点点头,说道:“的确很难判断是不是实体化的异灵,不过以你的眼力要想分辨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当时没有仔细辨认那东西吗?还是它一见到你这英明神武的模样,就立马吓跑了,你来不及辨认?”

慕子刚摇了摇头:“窝棚里遇到的那个我还没有来得及辨认,就已经脱逃了,而在山里碰到的那个已经被我砍得血肉模糊、魂飞魄散,无法辨认。”

廉汐一怔,他所认识的慕子刚从来不会这样残忍。在以往的很多次与异灵的交战中,慕子刚都不会对对方痛下杀手,即便到了不得不杀的情况下,也不会让死亡染上太多痛苦,可如今竟会将一个尚未弄明身份的东西砍到血肉模糊,看来诗语的事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想到这儿,心中不由得开始为他生了些担忧,但好在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自责和后悔。

“话说那些东西是怎么惹上你的?真是不知死活!”

“其实,是我先惹了他们。”慕子刚说着,不由得又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那件事儿,想起了道昆山。

他一直有种错觉,总感觉能从后来认识的人身上找到昔日朋友的影子,好似那些朋友从来都不曾离自己而去。廉汐同道昆山一样,总能给他看破一切而洒脱自在、放浪形骸却心思细腻、简单又深邃的感觉,在初见廉汐之时,便觉得他与道昆山极其相似,有时甚至分不清记忆中的有些话是廉汐说的还是道昆山所说。

当然,他们也并非全然相似,比之道昆山,廉汐多了一份神经质和一种难以看透的神秘,热情时仿佛谁都是他的亲人,冷漠时却宛若毫无人情的冷血动物;疯狂时敢于全世界为敌,理智时却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幼稚时连幼儿园的孩子都不如,深沉时却可以与哲学家媲美。

“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件往事,一个多月前我惹上了一只修罗恶鬼,当时道昆山就提醒我,那修罗恶鬼绝不会善罢甘休。后来果然应了他说的话,在布泉山的时候,那修罗恶鬼果真找上了我。”慕子刚说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向胸前的口袋里摸去,当指尖触碰到照片上那道深深的伤痕时,他的心顿时一阵绞痛。

“你也认识道昆山?”

“嗯!他是我的同窗好友。”

“这样啊!看来这世界还真小!那家伙怎么样了?还在流浪吗?”

“应该没有了!他当时告诉我,他开了一家饭馆,准备好好生活了,应该不会再去流浪了,更何况现在他身边有了一个需要他照顾的人。”

“这就对了嘛!人总得学会往前看,过去的事情悲也好喜也罢、遗憾也好圆满也罢,总需要放下,毕竟时间是回不去了的。你说是吗?”

慕子刚没有回答,这些道理他何尝不懂,只是过去的种种却如同一个恬不知耻的贱人,始终对他百般纠缠,至死方休。

“如果我遇到的这两只怪物真的是妖族的话,那会不会意味着这世界已经出现了一些变故,只是我们尚没有察觉而已?”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廉汐疑惑地看着他。

“毕竟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关于妖族出没的记载,我们过去遇到的也只不过是意外被释放出来的封印于人界的妖族而已。”

“就算是遇到了两只妖,那又能代表什么?”

“我只是在想,如果它们真的是妖的话,它们能和那修罗恶鬼同时出现,联手来对付我,那么……”一股莫名的不安从他心底生出,并在其间纠缠盘绕,让他直觉得浑身发冷,以致于无法将后边的话说出。

寒风凛冽,夜色凄然,万物在其间一片死寂,没有半点声响。廉汐向来对什么事都无所谓,但这样的气氛,再加上慕子刚所说的话,却也让他感到浑身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急忙说道:“想那么多干嘛?搞不好那就是两个练了某种邪术的人而已。要知道寄魂夺舍可是一个艰难而又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畸形的躯体就会将它们完全暴露给这个世界。更何况要对付我们,它们完全可以从精神层面下手,只要摧毁我们的神志,我们自然也就崩溃了,这对它们而言远比费尽心机寄魂夺舍变成妖要实际得多。其实就算是妖也没什么大不了,寄魂夺舍只不过是它们进入人世的一种手段,毕竟只有拥有了适应这个空间世界的机体,它们的能力才能真正的发挥出来,但是如果某个异灵本身已经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的话,比如说修罗恶鬼之类的异灵,它们就不一定会需要一个实体化的机体来承载。打个比方说吧,比如有两个其他空间的异灵,一个是战五渣,一个战斗力一百,它们要对人世做某件事情的时候,需要的战斗力至少要达到十,那么那个战五渣就必须要经过寄魂夺舍变成妖才行,但战斗力一百的就无所谓了,所以说即便你遇到的真的是两只妖,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真的吗?你这些都是从哪里看来的?”

“你忘了吗?我可是咱们档案室的常客,自然打书上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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