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想再问另几个问题时,小夏急了,有必要再问吗?一切都为了安全着想。她让我眼前所要做的的就是抓紧工作越快越好。注重公益事业的投资,国内公司随时做好接受国外汇款的准备工作,近期将有几千亿美元打入囯内公司的账户。以后在一年半的时间内,还会有几千亿美元汇过来,让我立即着手计划几个项目的投资,账面上的流动资金只须有百亿人民帀就可以了。
我有点发蒙,这可是惊天大业,近万亿美元两年内汇入我公司,那真是富可敌国了,一个国家财政总收入多少钱哪?况且,两年内把这万亿美元都砸在国家公益事业上,肯定会引起强烈的社会反响,势必引起有关部门的关注,其后果难以预判。倒不如把这万亿美元全部捐给国家。
小夏说,这个问题咱们的人早考虑到了,咋解决是他们的事,让我只按她的吩咐去做就可以了。我问小夏,咱俩何时再见面,小夏回答说,她会以灵活的方式与我见面,就象在医院那样,让我即惊喜又意外。我想必须见她只要告诉苑小秋就行了。一般情况下,不要与她直接见靣。
与小夏从医院分手后,我立即与苑小秋和老班长开了个碰头会,传达了小夏的“最高指示,”老班长当场拍版,这事他来运作,让我该干嘛干嘛去。
公事交代完了,我心里立马轻松多了,很兴奋。晚上与苑小秋洗完澡,正欲上床欲行周公之礼,门铃响了。我透过门镜,只见一个打扮时髦的妙龄少女微笑着站在门前。
我回头对坐在床上的苑小秋说,“你开门问问,没啥事让她走。”
苑小秋嘟囔道,“谁没事叫你家门哪。”
我急忙走进卧室,关上了屋门,外面的声音还能多少听到点。
“姑娘,你找谁呀?”苑小秋的声音。
“找筲叔。”这是姑娘的声音。
“他叫啥名啊?多大岁数啊?在哪工作啊?”
很明显,苑小秋是在给姑娘制造精神障碍。
姑娘的回答,让苑小秋哑言,“他叫筲军,是我老姐家邻居,个子老高了,现在该有四十岁了,前几年我去姐家串门,见过他,人长的特帅。他现在是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我找他是来还钱的,我姐生前嘱托我,一定要把钱还给筲叔。”
还问啥呀,让姑娘进来吧。
我从卧室走出来,冲苑小秋喊道,“快让客人进来。”
姑娘进屋后,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与马义的儿子差不多,跟谁都自来熟。
她把女式拎包放在茶几上,打开包从里靣拿出厚厚的一捆人民帀,“筲叔,请您验收。”
我坐在姑娘对面的沙发上,“你先把钱放下,这个好说。我问问你,咱俩认识吗?从相貌上看你长得象你姐,可我不认识你,我也从没去你姐家串过门,你怎么说在你家姐家见过我?”
姑娘瞪大了眼睛,“你误会了,我说去我姐家串门,没说在她家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