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冲那女孩摆摆手,“你不用解释了,我是你老姐邻居,每个楼层三户人家共享一块门前共用面积,我门冲东,你老姐的门是冲北,两家同时开门,门碰门是正常现象,难免说几句客套话,这个时候被你看到,自然会认为我也是串门的,若想避嫌,只有一种理论上的可能,那就是别出屋。”
苑小秋插了一句,“那你也不能脱嫌。”
我不解,“不出屋还有毛病啊。”
苑小秋笑道,“因为你是隔壁老王。用你的严格来说,也叫隔壁王老五。”
我是笑还是哭?“照你的意思出门也不是不出门也不是,里外不是人了。”
苑小秋似是很认真,“你不出屋并不等于她不进你屋,何况你还能在屋里凿开她家的墙。你这还是小工程,人家国外有个老爷们搞了大工程,从他家里挖地道直通情人的卧室,那情人家距离他家至少有五百米。你说是不是比你厉害?。”
“是比我厉害。不对,你这是套我,让我以为自己就是隔壁老王。严格来—我不说了,行不?”我这才感到苑小秋挺会玩人。
苑小秋捂住嘴,没笑出声。
那女孩看看我又看看苑小秋,“两位前辈,能不能听听在下几句?”
“说吧。”我坐直了身子。
坐在我身边的苑小秋给女孩倒了一杯饮料,“润润嗓子,别着急,慢慢说。”
女孩端起饮料杯子,一口而尽。苑小秋忙着又倒了一杯。
这一杯女孩沒都喝,只喝了三分之一。
她放下杯子,用茶几上的歺巾纸擦了擦嘴角,“你俩认识小夏阿姨吗?就是筲叔在医院碰到的那个护土。”
这还了得,她怎么知道我和小夏认识?
我忙问,“认识,认识,你怎么认识小夏?”
女孩微微一笑,“岂止是认识,我五,六岁的时候,她就是我妈的闺密,她的护士证还是我妈给办的,这回你明白了吧,为啥你和小夏阿姨在医院仓库里那么安全的度过一个难眠之夜?是谁给你俩放哨?别人不放心,老妈没办法让我看仓库。还关掉了这里的公共临控,改用我的手机,随时传到我妈那里。你俩动静太大,我一个姑娘家咋说呀,你俩也是,唠一会,亲一会,就行了,你俩还没完了。整整一宿啊。你知道吗?按工作程序,我手机拍照下来的,由我妈存档,直接上报发到国外。”
我已无地自容,颤着声音问,“有必要吗?那可是我个人隐私啊,这若是传出去,我的人设就彻底崩溃了。”
苑小秋比我看的开,“你这算屁事呀,人家这样做必有人家的考虑。”
女孩接茬说,“小秋阿姨说的对,一切为安全着想。”
她俩这么一说,我也放开了,“你和你母亲是不是另一个团队的?和我们这个团队一样统归国外公司领导?”
女孩紧咬嘴唇点了一下头。
事越来越大了,我感到了一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