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有我所住的这间屋子没人监控,出了这个屋就会有一双或两双眼睛盯着我。
我已卷入了一场神秘的国际事件中。
我说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当上总经理和董事长呢?肯定有特殊的原因。
退吧,走人子,好使吗?再说,我和小夏等人在国内并没有违法,有啥可怕的?问题是国外这个神秘组织难缠,目前为止,对于这个组织的了解,基本上是个未知数,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个组织对我和小夏等人极为不利,种种迹象显示,我们有被一锅端的可能,只是时机没到。
咋办呢?国内还好说,走的正,行的直,谁对我们也没辙。只要没有人进入我们内部的核心层,这个神秘组织派来的人在中国只能无功而返。现在怕就怕这个组织穷凶极恶,用非常手段报复我们,一旦他们彻底失败这种报复的可能性非常大。不过,目前来看,我们的人身还是相对安全,不必草木皆兵,这里毕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管辖区域。
“一会回去,告诉小夏不必神经过敏,这是中国。”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很自信的对女孩说,“国内没问题,国外吗,那就是她老舅的事了。”
女孩也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走了,五万块钱还给嫂叔,我心里轻松多了,可告慰老姐在天之灵了。还有一件事,与嫂叔的个人感情有关,也是老姐让我必须办的。详情我先不说,等哪天小夏阿姨和咱们几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我说,你们谁不答应,对不起,我就跟谁玩命。好了,我走了,筲叔,你的话我一定转告小夏阿姨。”
苑小秋给女孩拉开了屋门,也许是受女孩那番话影响,她笑的很不自然,“你走好,我就不送了。”
女孩侧转身,笑着挥挥手,“客气啥呀,咱们是一家人。”
女孩走后,我和苑小秋坐在卧室的床上,相视无语。
这样过了一会,苑小秋打破了沉默,“咱们谁不同意,她就跟谁玩命,还说与你个人感情有关,你能合理的解释一下吗?”
我也纳闷,“这与我有毛关系?这个女孩子在这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她,难道她是第二个小保姆?这也太奇葩了,还没完了,把我折腾死了,这节目就消停了。”
苑小秋铺好了被褥,“睡吧,明个还上班呢。我想,不会有第二个小保姆,哪有那么巧的事,都让你摊上了,睡吧。”
“不想睡。女孩说这是第二个遗愿,非办不可,那意思就是办不妥,就对不起她老姐,看来,我是绝对脱不了干系,问题是我与她姐俩感情上没有任何瓜葛呀?会不会与这五万块钱有关系?”
苑小秋仰面躺在床上,那小手又不安分了,“有关系咋样?没关系又咋样?”
我把她的小手拨拉开,“咋样也好,不咋样也好,我都挺着,但原是好事。”
我躺在了苑小秋身边。
“肯定是好节目。”
苑小秋伸手搂住了我。
“别那么用劲啊,我可没那个闲心。”
“我不管,你今个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