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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厉惩双恶

只见王巧儿走近高瘦个闷声不响的一把抓住他的外套一提两抖,那衣服的钮扣就分家了。她又一刻不停的往后回拖几步伸左手在他领上一带,那高瘦个几个稳不住往后一摔,他的外套就在她的手里了。她只目不转睛的一扬,就任由那衣服向一边飞了出去,她根本就不去管那衣服的去向。她只是看着那矮胖子说:

“胖畜生,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把外套脱下来才会不受约束的同我打。赶快的!”

“好好好,是是是,我脱,我打……”

此时唯唯诺诺的矮胖子哪里还敢不照办,他哭哭啼啼的尽显委屈脱着外套。

王巧儿很快就在坝子的边上折下几枝拇指粗的黄荆条握在手里,还没等那两个歹徒会过意回过神,她就举起树枝分别的朝着两个歹徒劈头盖脸的一阵猛抽。她根本不去理会他们怎么的求饶,怎么的再三问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暴打他们。她就是要把一股憋在心里无处渲泄的怨气一鼓作气的发泄出来。

这个时候的两个大男人在一女人的鞭策下,简直就只有蹦蹦跳跳躲闪和挨打的份却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此时的王巧儿是铆满了一腔旧怨与新仇。她的旧怨是一年前惨遭这两个畜生之辱。她的新仇就是孟碧珍才惨遭的蹂躏还比她更甚之。

这惨烈的大打出手一直持续到到王巧儿感到香汗淋漓。她渐渐的感到口干舌燥疲惫乏力。可她心里的恨意也在慢慢的递减,取代那恨意的就是一种复仇后的快感。只是她感到不满足的就是:这两个人怎么就这么不禁打。

她原以为两个大男人怎么也能同她斗上一阵子的,她真希望能够同他们斗个哪怕是两败俱伤你死我亡,那样身上有痛才刺激,那样才能彻底的全身舒泰。

当她停下手来的时候,才定睛细看两团只穿着两层薄衣,周身浸满鲜血的夕日仇人这时只离奄奄一息不远的、卷伏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出着粗气。

正当王巧儿从包里摸出一罐饮料就要坐下来喝的时候,邬秀琴和孟碧珍就从破庙坎下冒了出来。她俩来到近前一看,心里就明白了一切,同时也放宽了心。

她俩感到宽心的是:幸好截住了这两个歹徒没让他们坐车逃离。而王巧儿居然还完好无损的没受一点伤痛。

其实这也是邬秀琴预料之中的结果。因为她相信以王巧儿目前的能力,对付三五个平庸之辈是绰绰有余的。她还暗暗庆幸王巧儿没尽用拳脚对付这两个歹徒而改用树条子。要不然的话,现在看到的已经是两具尸体躺在这儿,都是说不定的。

“王姐姐王姐姐,就是他们两个畜生逼我说密码又强暴了我。姐姐你终于给我报仇了。姐姐你伤着没得,你身上有痛吗?”

孟碧珍用疑惑的眼光看看王巧儿,又看看那两个卷曲在那里的歹人。她真不明白王巧儿是怎么降服了这两个大男人的。

“没事我很好的,就是有点累。你来得正好,你再去折几根树条子,去给我狠狠地打那两个畜生,给我往死里打!”

王巧儿心想该轮到孟碧珍雪耻解恨了。她知道眼前这两个歹徒现在也只有挨打的份没有还手之力了。

那孟碧珍一看情形,她还真去折黄荆条了。

尽管以孟碧珍的力气打人是不怎么得劲的,但是两个歹徒在新伤上再添鞭舔,那跟伤口上撒盐就没有多大的区别了。所以,两个歹徒除了喊天叫地求饶,就只有姑奶奶好婆婆的泣怜了。

最后还是邬秀琴说了话:

“小孟,你就算了吧。我们也不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是再打的话,很可能就要出人命了。我们就姑且放下他们,这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沉痛的教训。至于以后,那就看他俩相不相信因果报应而痛改前非。这当然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好吧邬姨,今天跑了好多路,我也累,只要追回损失报了仇,就谢天谢地的了。哦,不不不,不是谢天谢地,是谢谢邬姨和巧姐姐的神机妙算。”

孟碧珍难为情的纠正她说的话。

也在这个时候,只见王巧儿把饮料罐一丢,就起身又向着两个歹徒走去。那两个歹徒侧目恐惧绝望的把她瞪视着,生怕这稍作休息的恶妇此时改变了主意就要了他俩的命。

就在她离他俩三步远的地方,她只轻轻一纵,那两个包包就回到了她的手里。她提包在手恶狠狠的看了两个畜生一眼就转身往回走了。然后她就打开两个畜生的包,拿出了里面所有的钱放进自己的包里,再把他们的包随手丢在地下。

当邬、王、孟三人并排正要走到庙坎边时,就听到了后面高瘦个惨厉的声音在喊:

“婆婆姑奶奶们请留步,这里我还有话说。”

“还想说什么,我一看你们都是一些皮外伤,又没有伤到你们的几大主要筋骨,自己稍作恢复一下就爬去拿衣服穿就是。难道做了恶事还要我们服侍吗?”

邬秀琴没好气的回转身说了又要走。

“不不,不是。是是,是你们就这样走了我,我们人地生疏身无分文又怎么,又怎么过。求求婆婆姑奶奶们行行好,行行好给我们留点点儿钱吧。另外还有,还有就是今天,今天在车站,在车站看到了……”

听到这里,细心的邬秀琴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同时她也生出了一丝怜悯之心。她就说:

“你在车站看到什么了?”

“看到,看到这小姑奶奶的老公被抓了。”

“啊……真的吗?”

孟碧珍感到一阵晕眩。

“说清楚点,你认错人没有,认实在没有?”

邬秀琴不肯轻易相信。

“千真万确,我们怎么会认错人呢,再说我说谎对我又没有什么益处呢。三个拿枪的人押两个戴手铐的人,这个姑奶奶总看到了的吧,就是那其中一个戴手铐的就是小姑奶奶的老公。”

听到这里孟碧珍一个趔趄就差点倒下去,王巧儿伸手就把她扶住了。邬秀琴却从包里取出五张百元票走过去丢在那高瘦个的身边,一句话不说的又走了回来。

“谢谢婆婆谢谢婆婆,只是……还有……这个……”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嫌少吗?不识好歹的东西,你也难得遇到我这菩萨心肠的人了。”

邬秀琴没好气的头都不回的说。

“不是的,我是说,我是说这个姑奶奶,这个姑奶奶短了我们的财路就不说了。你这样暴打我们的原因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你先前总是不说,到头来我总该明白是怎么回事才挨打的吧。这里我求求你告诉我好吗?”

“那好,你们两个畜生听好了,还记得一年前你们在火车上耍套铅笔的把戏吗?还记得带那个女子去烈士陵园吗?还记得烈士陵园后面的松林坡吗?。你这两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要不是我阿姨劝阻,姑奶奶真恨不得打死你两个错变人的狗东西!”

刚平息下来的王巧儿阴狠狠的怒视着对方。

“啊……我想起那一次来了,那个人不是你。那个人不是你这个样样的呀?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呀?”

高瘦个懵了。

“你真的不像是那次那个美,美人儿……!”

很少说话的矮胖子却冒了这样一句话出来。

“像不像都是你们在遭报应,做了恶事你们自己心里明白就够了。而且就凭你们两个污辱了这位姑娘,就打死你们两个畜生都是不为过的。”

王巧儿说到后面就看向了孟碧珍。

“就是嘛,这就应验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日子未到。我们走!”

孟碧珍话一完,三个女人同时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连串伤感又解恨的朗笑声响彻了群山,震落了枫叶,荡去了刚刚下山的一抹冬日的残阳。

而这里留下来的两个冷得瑟瑟发抖惨遭报应的恶人,只得拼了命的爬去各自的衣服那里,啰啰嗦嗦的套上自己的外套。然后又拼命的滚爬到一块抱头痛哭蹉叹了好大一阵,最后就跌跌撞撞的不知颠簸了多久,才去到了离这里千余米外,他们租住房那屋里躺下。

这两个遍体鳞伤的重伤汉在那段经济拮据窝居养伤的尴尬日子里,就认真忆起了他们各自不光彩的人生经历来:

这高瘦个名叫席利成,他六二年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家,自从他会说话会蹦跳起,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调皮蛋。而这席利成又是一个没有自律专搞恶作剧耍小聪明的人。所以他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由于累次小偷小摸又爱和同学打架,特别在一次暴虐了同班女同学过后,就被学校开除了。

席利成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先是以小偷小摸成性,后来就发展成为了夜不归寝的入室偷盗。再后来,他就形成了坑蒙拐骗样样精,甚至于去车站码头提包欺诈窃物,丢包诬陷的什么都来。可以说他那个跟班堂弟矮胖子席利伟,就是被他用酒色利诱给带坏了的。

席利伟虽说从小性格与他堂兄席利成相仿,但是他并没有席利成这么胆大妄为。也是在最近这两年他俩做贼比较顺当的情况下,他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了。

就在一年前他们(当时是三个人,因为另一个心不够狠,后来就退出了。)从四川去古都的火车上套铅笔骗钱,那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当时他们对古都城就比较熟悉,因此就用计强暴了王巧儿并摸走了她的钱。也就是从那一次心满意足得利过后,那席利伟就真正的对他堂兄巴心巴肝的唯命是从了。

要说这些年这堂兄弟俩没有犯撬(被抓)并不实际。他们虽然犯过三四次撬,但是每一次都是十天半月就出来了,最多的一次也没超过六个月。也就是说他们所犯事实都还够不上久住班房。而够得上久住班房的呢,却又没有被撞在刀刃上被抓获。没撞在刀刃上的其中一次,就是强暴王巧儿那一次没被告发。不然的话,他俩肯定是会长住班房出不来的。所以这也算是他们运气好。

而运气最差的这一次,虽然是得不偿失的遭到一顿暴打,但是也没有让他们去蹲班房。因为孟碧珍的钱本身就来得不正当,所以才不便上告。而王巧儿又一心只为了报失身之恨,因此她也没有上告的那个意思。

(第六十八章)菊花出轨

这边邬、王、孟三女一路回到家,首先王巧儿就进屋洗净了她脸上的伪装恢复了本来面目。过后她就把身上暗藏毒针的戒指递给了邬秀琴依旧让她去保管着。然后她又把她背包里所有的拿出来钱清点了一下全部交给了孟碧珍。好在她收回钱的时候,并没有忘记把孟碧珍的身份证,和还有一些尾数没取尽的存折收了回来,此时她就把它们一齐交给了孟碧珍。她又对她说:

“孟妹妹,虽然先前邬姨拿了五百块钱给那两个畜生,但是我这里清点了一下,这钱总共还有八万五千一百几十块,这说明了那两个畜生自己有点钱也在这里面一起。这里你就好好的把它收下保管好。”

“王姐姐,邬姨,我都不知道该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那就这样吧,这些钱,你们就留一些下来,这样我的心才能够好受一点。想想要不是遇上你们,我不单单是遭到强暴,现如今却是分文没有不说,这接下来在这人地生疏的地方,还不知道怎么流落街头,又怎么回得去。就算回去了,又怎么面对我的表哥和家人。可是表哥他……。”

说到这里孟碧珍突然想起那高瘦个畜生说的话,因为他说了她的表哥已经被抓了。想到这里,她就吟吟呜呜的哭了起来:

“哎哟喂,我现在来怎么办嘛,我现在究竟来怎么办嘛,邬姨王姐姐能不能给我出个主意嘛,看我是回去,还是不忙回去嘛。我回去了又会不会被抓嘛?我在这里又怎么躲得过怎么住得下去嘛……?还有我带这么多现钱走出去又怎么放心嘛。哎哟喂我到底来怎么办嘛……”

哭诉中,孟碧珍说了一连串的问题。此时邬秀琴和王巧儿好像也被她说的这些问题给难住了。过了好一阵,才听邬秀琴说:

“小孟,事到如今你也不要那么着急,你先把情绪控制下来再说吧,事情总有解决的那一天。从现目前来看对于你来说,你还没有什么损失,这就是很幸运的了。至于你表哥,还得慢慢了解他的动向。说起了解你表哥的动向,还真是一件不好办的事情。我们总不能够去上面了解他的情况吧,那样的话,不就是暴露了你就是他的同伙吗。所以我这时在想,你在我们这里小住几天后,最好还是回四川老家去。因为我在想,上头抓了你表哥,肯定是要把他谴返回去在当地处罚的,到时也会通知你表哥家里人的。所以你回去了过后,就去了解一下他究竟会获多大的罪坐多久的牢。还看能不能够找一些关系或者退一些赃款,来求减轻他的一些牢狱之苦。哎,这人呐,最好还是安分守己,走正道靠技艺,靠劳动吃饭好。”

邬秀琴说到后面很替孟碧珍表哥感到惋惜。

“邬姨,我说吧,我表哥名叫邝成杰,他是我舅舅的儿子,我舅舅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我和他离得很近,也是一起长大的。那个年头我们都没读好多书,就是个小学毕业。但是我一直都很喜欢他,更喜欢他的聪明伶俐。长大后我们双方的父母也表示过让我和他结婚的,所以我们的关系一直都很亲密。

就在一年多前我表哥开始做这个生意的时候,我也说过他。我说你卖这个粉,是为害社会伤害人们身体的,也是很危险要坐班房的。可他偏不听。

他却说在家里种地一年到头能值几个钱,照这样数年过后我就三十郎当岁了,又怎么拿得出钱来修房结婚。男人不冒险是永远都莫想挣大钱的。就说我妈老汉吧,累了大半辈子还是在住这个破烂房子。你说我能不急吗。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我看他每一次都是顺顺当当的没出事,所以这几回我就跟着他了。我跟着他最主要的还是担心他怕他出事,所以我时常叮嘱他处处要小心谨慎。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的,我从小就很在乎他也很看好他,就像是人们说的非她莫属一样。他就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他从小到大也很喜欢我,所以我们真的像人们说的那样两小无猜。

他是很信任我的,所以他就把他做生意所有的钱,除了给极少部分他妈老汉用,其余的全部都存放到我这儿。他说反正是今后修房结婚用钱都在这里面。谁知现在就出事了,所以我,我现在看这个钱根本就不稳当。而事到如今我还失身了,我都不知道我今后来怎么面对我的表哥……。”

孟碧珍又是一阵哭。

邬姨和巧儿又耐心的劝导了她很久,直到很晚了她们才各自就寝。

就在王巧儿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她却朦朦胧胧的听到了轻微的敲门声。因为为了登记方便,她离大门很近,她就睡在门边柜台背面的小房间里。

“谁。这么晚了,还来住店吗?”

“不是的。王妹妹是我,我好烦,我想找你聊一会儿天好吗。”

一个娇柔的女音。

“你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呢,再说这大夜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她今天还真有点累了。

“明天?唉,我也是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我这心里面真的是憋得都快要死人了。唉……那我就明天吧”

外面女人欲走不走的站在那里。

“你究竟是谁,可以说清楚点吗?你要说的话很重要吗?”

她开始关心她了。

“我就是前几天你给我包扎伤口那个,我叫金菊花,人们都叫我菊花儿。是我看你对我那么好,而且我们年龄也差不多,所以我就想交你这个朋友,找你说说心里话。你看,你看实在不方便那就改天吧。”

娇柔的声音很诱人。

“哦,知道了。是不是哪个又欺负你了?我就来开门啊。”

她意识到她有难处或者又伤着了,所以她就答应让她进来。

进屋后,王巧儿一眼就看到金菊花那漂亮的脸蛋儿十分的憔悴。因为天这么冷,她就坚持让她坐在床上被窝里把手脚捂着和她说话。接下来,金菊花就开始讲述她的经历了:

“王妹妹对不起啊,这么晚了我还来影响你的休息,是因为我实在憋不住受不了了。今天我来主要是想说,你对面开赌馆那个聂剩财,是他把我整得太惨了。”

“他整你,他为什么要整你?”

王巧儿插了一句。

“王妹妹听我慢慢从头说起吧。那还是年初,我一个人在家耍得无聊,就走到聂剩财家来打牌了。开头几天还好,都是没输还有一点小赢,所以我就上瘾了。在接下来的半来年里,我就输得有点多了,甚至还经常欠着他一些账,但是我都保持在每个月底老公寄钱回来就还了他的。

可是在后面这几个月里,因为我想捞本就越打越大账也拉多了,每个月老公寄那千儿八百块钱除了其它开支,也就不够赌,而拉他的钱也越来越多了。就这样我就急眼了。

而本就不怀好意的聂剩财,他就趁虚而入的打起了我的主意。背着人他在我面前经常都是以那种挑逗、淫笑、摸摸搞搞的行为对待我。他经常对我说“菊花儿呐,你借我这点儿钱算个什么呢,我是永远不会催你还的。我不但不算你利息,还可以给你减免一些本金都有说不定的。只要你听我的话依了我,我保证不会让你吃亏的。”

他的言下之意我懂,所以那些时间我都避着他,尽量不和他单独在一起。但是打牌都是在他的家里,我又能避到哪里去呢。他对我的挑逗,使我的心里非常的矛盾。因为一则是我老公不在家,我对那方面还是很想的,但我还是想到,这方面绝对不能乱来,所以我就一概的拒绝他。再则我的账拉多了心里又火烧火燎的急,为此我也一直处在焦虑急躁之中。

大约就在三个月前的一天傍晚,因为我输了钱心里不舒服,就坐那里在叹气。当时打牌的人已走完了,我是最后一个起身的。当我刚刚站起身来,那黑瘦络腮胡小个子男人就走到我面前说“菊花儿,聂老板说了,让你就在这里吃宵夜,现在饭菜已经端上桌子了,反正是你一个人在家又没有拖累的,把夜饭吃了回去也落个清静。”我就说,这不好得吧,我还是回去煮饭吃好些。说完我还是起身要走的。可这黑瘦个还真把我又拉又扯的给拦住了。

这个时候聂剩财也出来了,他说“菊花儿,你今天就赏个脸吧啊,在我这里打牌的,可以说每个人在个别时候,都在我家里吃过饭的。而且他们都喜欢我亲手做的饭菜。哦对了,好像你今天还是第一次吧,我今天真心请你吃个便饭,你要是真拒绝我的话,那你就是看不起聂哥我了哟。”他说到这,我一时也不好回得话了,又加上黑瘦个的帮腔哄劝,我就留下来了。

平时我在家里都喝点儿酒的,也是由于那天心情不好,又在那两个男人好说歹说软磨硬泡下,我就贪杯喝醉了。后来在我昏昏沉沉中,就被聂剩财把我抱进他的房间里面去,然后他就把我那个了……。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的昏迷,在那个过程里,我都是半推半就的,我心里也是明明白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那一次我对他没有太大的反感,反而还感觉到很那个的。这也许是我离开男人太久了的缘故吧。”

“哦,是这样的。那你现在怎么又恨他了呢?”

王巧儿忍不住插话了。

“因为他越来越疯狂粗暴,他简直就是个性虐待狂,我真的是受不了了。还有就是,还有就是他得寸进尺想长期霸占我。所以我就想找你帮我出个主意,让他不要再摧残我了。”

(第六十九章)悯惜相帮

金菊花边说就边解开衣扣露出了她玉脂般的肌肤让王巧儿看,王巧儿看到她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特别是她前胸的伤,有的地方还有血丝儿。

“啧啧啧啧啧,唉,他怎么这样对待你。那你就干脆不打牌,不到他家里来了不就行了吗?”

王巧儿觉得就这么简单。

金菊花很快的扣好衣服接着说:“没你说的那么简单。记得他今晚和我做这个总共是第五次了,他是一次比一次厉害,所以我就受不了彻底死心了。再则都快年边我老公又要回来了,要是老公回来发现了我的不贞,我真担心他会打死我或者同我离婚。所以我好害怕。

最怕的就是聂剩财说了,如果我不依他,他就会传出口风说是我找他的,要让我老公知道我和他干了这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因为做这事情都是我在他的家里面。就说是他主动找我做这种事情吧,但是这种丑事情说出去了他是男人就没有什么好丢脸的,倒是我一个女人家,我以后来怎么做人怎么抬得起头来呢。因此想到这些,我才忍不住来找你给我出主意的。因为现在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金菊花叹了口长气又说:

“至于你说不到他这里来打牌就可以不来他家。但一是以前我一直欠他钱又不得不来。再怕的就是,我就不来,他真把他和我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传出去了,我老公知道了又来怎么办呢。所以我就感到好为难。因此我……”

“你找我出主意,我又会出什么主意呢?我看就这样吧,看你在外面有不有朋友,或者是你的娘家有不有人帮你,你找个机会把他们约起来,在背地里痛打聂剩财一顿教训一下他,勒令他不再骚扰你不就行了吗。还有就是你说的“现在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王巧儿打断了金菊花的话,她也不想自己揽事情,所以她顺水推舟。又才问了她后面那句话。

金菊花接话说:

“正因为我外面没朋友,娘家也没什么人,所以我才想结交你为好朋友的。就算我有朋友娘家也有人,可是人家问起为什么帮忙打人,我总得说出个理由来吧。要是不照直说,我也想不出怎么扯谎。要是照直说了,那不是遍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不是好女人了吗?所以说难呀。

我说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的意思是这样的,也就是今天,不知是那黑瘦个故意让我赢钱吗还是怎么的。因为多数时候我打牌都有那黑瘦个在一起,而很多时候我都是赢小输大,所以我怀疑黑瘦个就是聂剩财养的老千。可他到底是不是老千,谁也看不出来也拿不出他的把柄来,只是大家都在背地里议论他像是个老千。因为有了他在一桌,十有八九都是他在赢钱。而他自己说的就是他天生就带赌运,而且很多时候他都是在三缺一的时候来填空的,所以我们输钱也是活该。

但今天却基本上全是我在赢钱,所以我怀疑是不是他背后有聂剩财在支使。因为这次我有二十天以上没有听聂剩财的暗示和他做那个事情了,所以前几天我向他借钱他有点怠慢我我才被推出来摔伤的。而今天他像是忍不住又来讨好我,就故意的输钱给我让我开心。

但是仔细想想,我今天赢钱也不是他黑瘦个一个人在输,还有另外两家陪着在输钱给我,这样想来他黑瘦个是没多大亏吃的。哦,是聂剩财没多大亏吃。因为都知道黑瘦个是聂剩财的亲舅子,而黑瘦个又是聂剩财养着的。哎,也许我说得还是不很对吧。管他的,反正聂剩财同黑瘦个是穿一条裤子在牌桌子上捞钱。

就在我赢了钱开心,见好就收不想打夜牌了的时候,聂剩财就笑嘻嘻的走来对我说“菊花儿,你可是有史以来最红火的一天呐,我先就看到你的钱都码齐下巴儿了哟。我看你今天一定是想把账给我结清了的哈。”

他还是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笑着对我说。

我就说:好好好,快到年边了,你就不说,我今天都要把账给你结了落个清净。

于是我就把欠他所有的钱,一共是七百五十块钱数给他了。就在我要走的时候,他又同那黑瘦个软磨硬泡的把我留下吃饭。

本来我是很想拒绝的,但是我又想:他今天故意输钱给我的用意,也就是为了这么回事。要是我敷了他意的话,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以后也是得不到清静,甚至同样会被他坏我名声的。

就这样我就莫名其妙的把心软了下来。其实我心里想的,这也就是最后一回,最后一回两清了事。以后我也不再到他家里来打牌了。就是为了既不来他家打牌,又不要他坏我的名声,因此我就急不及耐的找你给我想办法来了。”

金菊花说完就眼巴巴的看着王巧儿。

“哦……”

王巧儿沉思了很久才说:

“我还没有问你老公在干什么?你的孩子多大了?你真能下决心戒赌吗?还有的就是,真要这聂剩财收心实在是很难,因为听你的口气你老公是很少在家的对吧。”

“对对对,我老公一年也就是春节期间回来耍一个把月,他平常都在外省打工。他做的是泥水匠,有时也包点小工,一个月都定时给我寄五六百块钱回来。

我已经结婚三年了都没有孩子,这也不是老公他那方面有问题,好像是我自己天生就没有生孩子的命吧。所以聂剩财他知道在这方面不会出问题,才这么胆大妄为的强占我。他还知道我老公是个本分人,就算我老公知道这事了,也不会把他聂剩财怎么样的吧。所以我真的好痛苦,请妹妹你一定给我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也就是从今以后,我不再来聂剩财家了,要他也不再出歪主意找我就行了。”

王巧儿听金菊花说到这里,单是她那美丽的求助的眼睛看着她,她就感觉到她太美,就更不消说她的脸蛋和身材有多美了。所以对于一个体能健全,精力旺盛,而有歪脑筋坏心眼的男人来说,那当然是对这样的美女会唾涎三尺的了哦。

因此,这就让王巧儿想到了她自己,她自己不是遭了残暴一整年了,今天才凭运气刚刚报了仇吗。她的报仇,也全靠孟碧珍的牵引,同时她也帮着孟碧珍追回钱款报了失身之仇。所以这就是运气,这也算是缘分。

此时的王巧儿想着这些,她就把这个聂剩财也恨之入骨了。她想:要是不把这聂剩财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话,眼前这美人儿金菊花就不知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不再受聂剩财的欺凌了。

也不知道王巧儿去想过,金菊花第一次同聂剩财同居时,是在半推半就。她并不是在全力的反抗。而现在她一是受不了他的那个虐待。再就是眼看老公就要回来了。还有就是今天她把账一清算。就两不相欠了。所以她这才下决心杜绝同聂剩财往来的,这些没有。

其实不管王巧儿想没想这些,只要能帮金菊花脱出虎口,她能够真正改邪归正,从今以后忠于老公就是很好的了。

结果王巧儿什么都想了的,此时她就像是恨透了天下所有的臭男人。她想她一定要帮金菊花把这聂剩财制服了才解气。所以她就悄悄地附耳给金菊花如此这般的说了一些话。

只见金菊花那美丽的脸庞变换着表情的听着王巧儿给她说着悄悄话,后来虽然看她面现难色,可是她还是下决心的点头一一应允了。

就在第二天,金菊花又照样的去聂剩财家打麻将,而且她还比以往打扮得更加花枝招展,更是显得就要勾人魂儿的那个样子。这让见了她的人,特别是男人,都会驻足多看她几眼。这就更不消说已经恋上她缠上她的聂剩财那只馋猫了。因此只过了六天,那聂剩财就憋不住给她丢眼色,示意她留下来陪他了。

其实聂剩财每次要金菊花的时候,他都显得百般温柔千般体贴。只是正当他到了那个时候时,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不珍不惜的像头猛兽一样的残暴。而事后他却又是赔礼道歉,又是骂自己不是人的给她说好话,甚至还打自己的耳光,赌咒发誓的说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可等到了下次,他又把前次说的话给忘记得干干净净的了。事情就是这样的反反复复着,因此金菊花才下了决心逃避他。

也正因为金菊花想彻底摆脱聂剩财的魔掌,所以她才认为不得不再付出这最后一次,来实现痛改她以往的不贞。

就这样,那馋涎欲滴的聂剩财就轻而易举的上套了。他只认为金菊花以为他的有意让她还完了他的钱,而她就真正的喜欢上他了。因此她为了今后多得到他给她经济上的方便和好处,所以她才特意的这样打扮起来勾引他。至于他的粗暴,他只在想她已经慢慢的适应了。他想他这样不要命的疯玩,本来就是很够刺激的。不是还听说过有的女人就喜欢这样子的吗。

(第七十章)恶因苦果

聂剩财也是土生土长的当地农民,只是遇上大开发的初期这里阔展城市,就统征了他们那一大片的土地。而当地人都用上面赔补的钱,靠自己的能力,在规划指定的地基上按人口划地修建房屋。因此,那一片就成了一条平直的街,和街两边高矮不一的房屋。

聂剩财生就高高壮壮白白净净一表人才,他现在是四十二三岁的人,也就是他出生的时候普遍都穷,他也就跟众多的人一样从苦日子里面走过来的。所以他也知道克勤克俭的过日子。

聂剩财在二十二岁时,父母就相继去世了,而他有个比他大两岁的哥哥,在他父母去世前就当上工人去外地了。因此在他刚过了一年的单身汉生活时,就经媒人介绍,认识了他一见钟情现在的这个老婆。

聂剩财的老婆名叫付智慧,那黑瘦个男人付智敏的确是她的亲弟弟。这姐弟俩也是因为更小的时候父母相继去世,而当时才十来岁比他姐姐小六岁的付智敏,就全靠他姐姐付智慧把他相依的拉扯大。所以在付智慧嫁给聂剩财后,她的确放心不下她的弟弟。她一是怕他不学好走上邪路,二是担心丢下他饱一顿饿一顿的不会过日子拖坏身体。因此当她嫁过去后,她就经常念叨也经常去看望她住在五里地外的弟弟。这让聂剩财都听在心里看在眼里。

聂剩财第一眼看到付智慧时就喜欢上了她,因为付智慧确实生得乖巧玲珑口齿伶俐且能干。他同她认识以来,他真就把她当成了心肝宝贝的爱惜着。结婚后,他总是不让她出去干重活,他只要她在家里做点家务就是了。至于煮饭炒菜,都很少让付智慧亲自动过手,因为聂剩财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是他天生就会一手让人折服的厨艺活,所以凡是他做出来的饭菜,是所有人都会夸赞的。

但世界上也没有更完美的人。虽然聂剩财从小到大勤劳苦干里里外外样样都行,只是他结婚后在**这方面太强盛太行了点。因此就在付智慧生下女儿后,就落下了一个不好说出口的怪毛病月子痨,后来又因其他毛病的综合,就瘫痪坐轮椅了。所以这些年来,也憋坏了这个历年在**方面既强盛,又不肯在外面乱来的聂剩财。

就在差不多一年前,金菊花开始到他家来打麻将的时候起,他才见识到了金菊花的美,他才开始分心对她想入非非而必得。最终,他终于如愿以偿在她半推半就中,把她揽入了自己的怀抱。

聂剩财同金菊花数次在一起鬼混的行为,都让他老婆付智慧看在眼里听在心里,但是善良的她也睁只眼闭只眼的放任着她的男人,和男人长期不在家的金菊花。因为她知道她胜任不了做妻子的职责本就感到内疚,而金菊花又是一朵盛开的鲜花身边又缺护花使者。所以她就听之任之,尽量不去伤心伤肺的害了自己本来就在度日如年的残废身子。好就好在她们的女儿两年前就嫁出去不在家了,不然的话,这个家里可就有戏看了。

要说付智慧真正把男人招淫的事情放不放在心里怄气,那也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了。只是她不动声色的每逢金菊花来了她都避让开,她不动声色是因为她没有能力反抗。还有的就是,她看着她男人依然的在服侍着自己。所以心里最矛盾最纠结最难受的,也就只有她了。

付智敏跟他姐姐一样的个子不大,也跟他姐姐一样的聪明伶俐,他的人看起来虽然是黑黑瘦瘦,但是他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让人一看就知道他还不止是一般的聪明。所以了解他的人都会避着他三分。

的确,尽管付智敏从饥一顿饱一顿中走过来,可是这么多年但凡是他遇到过的事情,都只有他占便宜而没有他吃过亏的。尤其是近几年在赌桌上,也不知道是他天生就带运还是后生在哪里学来的。但凡赌博的大多数人,差不多都是十赌九输,可他真的就是十赌九赢了。

可是他偏偏又不那么成性的去赌。这也许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因为曾经有人听他说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要是我把瘾赌大成性了,终有一天遇上比我强的人。我的收获不是就打水漂了吗?所以,我才不会那么笨。

付智敏还有一个聪明之处就是不结婚。他认为结婚都是在害自己,是自己找虱子在自己身上爬,还不如一辈子不结婚来得轻松自如。

他以为人老了不能自理都是短暂的,那是完全可以预先作好准备,在死前就提前自尽了此一生。没有必要相信那些养儿防老什么的鬼把戏。他认为人在生命最后阶段久拖不死,不但给自己痛苦,也给活着的人痛苦。还不如在能自己了结的时候就早点了结了事,这样做好人病人都轻松。

至于平常他个人的生理问题,他都是花钱在外去找乐子解决。而且他对任何女人都是不会专情的,不会在一根绳子上久吊不丢。他认为这也是他的聪明独道之处。

虽然十分了解付智敏的姐姐付智慧很想改变他的一惯想法,要他诚诚实实的兴家立业,结婚生子,延续后代。可他始终都听不进去,他总是把他姐姐的话当耳旁风。而且他姐姐嫁了人过后,特别是病了过后,就更没有时间和能力去改变他了。因此就只好任由他的想法往下走。

也就是在付智敏姐姐嫁过去只半年多点时,聂剩财在他老婆付智慧的怂恿下就让付智敏来他家了。这也是一般人都办不到的事情。因为这天下根本就难找舅子跟着姐姐陪嫁的,而这付智敏这个舅子却做到跟着姐姐陪嫁了。

而他一过来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要他的姐夫聂剩财开茶楼招赌。他说要是姐夫你开茶楼招赌的话,我敢保证你这个家庭会越来越松活的。就凭我这一双手,就能保证你每天都有一笔不低于打工,或者种地的,来得轻轻松松的钱,这一点请你一定相信你的亲舅子我吧。

付智敏说的是实在话,因为他这些年虽然赌博的时间不多,但是他在赌场上看的时间就不少。凭他的聪明,他的确在赌场上讨教和专研了一套不为人知的赢钱技巧,他相信一般的人在他面前都是会输钱给他的。而他有时候输点钱,都是在故意的输小钱做幌子,是在故意这么做让别人不畏惧不远离他。实则长此以来都是别人输钱给他的。

但是他要他姐夫开茶楼也有他的目的,他的目的就是从此以后,他就能是个不要赌本就有牌打,又能长期吃闲饭的悠闲人了。他的所谓悠闲,就是他并不是每天都要打牌,而是他只在有空子三缺一的时候上赌桌。他平常就是除了照顾他姐姐和给牌友掺茶倒水以外,就在附近轻闲的溜达玩耍。可是长此以来,他都在给他姐夫赢钱,他的姐夫肯定是舍不得他离开的了。因此这样一来,他既能照顾好他多病的姐姐,又能不让他姐姐担心他在外面学坏。

但自从金菊花的出现,就让付智敏矛盾了起来,因为金菊花让他的姐夫对他姐姐失去了忠诚而分心了。他的心里一时就感到了恼火。

但是后来他又仔细一想,心里就开朗了。他想对于一个健康的男人来说,生理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是很恼火的。也亏了他姐夫坚持了这么些年都没有在外面乱来。他想就是换着自己,也是不容易做到的。

他又看到金菊花的出现虽然让他姐夫变了,但是他姐夫对他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要体贴要照顾。而他看他姐姐对他姐夫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反感。所以他也就看淡不去计较这些了,而且他每次还帮着他姐夫留宿金菊花。

这一次也跟以往一样,两个男人花言巧语的就把金菊花留了下来。晚饭后,付智敏就知趣的收拾厨房、然后就去照顾他姐姐了。

而聂剩财同金菊花两人却轻声的打情骂俏着,就走进了一间离付智慧远一点的房间里。因为从他们的第一次同居,俩人就住的这间聂剩财女儿以前的闺房里。因此后来聂剩财就特意的把这间房收拾得漂漂亮亮的、以供他同金菊花不时的颠玩。

此时两个人一进房间,聂剩财就顺手把门关上了,接着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金菊花抱起来往床边走,他口里却不停的说:

“我的心肝宝贝儿呀,我们又好久没有在一起了啊。今天,今天我一定会好好的爱惜。因为每当我一看到你的身影儿闻到你的体味儿,我就会身不由己的把持不住自己。尤其是你这几天的打扮,让我神魂颠倒茶饭不思的难以自制。为了你,所以上次我就叫妻弟,叫妻弟故意让你赢那么多的钱钱。而我今天,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疼爱你,疼爱你一番……。”

聂剩财手脚不停口里说着这些含混不清的话,然后他就扑向了她……。

“你在说啥呢?我们,我们这才还不到一个星期吧。我看你真的是猴急了。我有个什么嘛?我还不是一样的一个女人而已,这是你自己不守规矩要占有我。你就没想想你家里还有老婆吗?你就没想想你老婆心里会是个什么样的滋味什么样的感受吗?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你说要爱惜我,疼爱我,你这千篇一律的鬼话我耳朵都听起老茧了,我倒是知道你专会说反话骗人哟。唉,我今天,我就知道我今天又会是一身的伤,一身的痛,唉……。”

当金菊花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完这些话,聂剩财已经在一反常态心口不一的动起粗来了。然后就在他忘乎所以的当儿。金菊花把心一横,她就沉稳的摸出了藏在身上的不死不活毒针,不露声色的刺入了他的体内。

(第七十一章)情急救险

几乎与此同时,鲁琪正在聚缘旅店也就是王巧儿现在的家里聊天,这时邬秀琴和黄晓菊都在场。他的来意是问王巧儿在年边回不回去家乡探亲。在经过一阵闲聊后鲁琪就对王巧儿说:

“我来这里打工虽然还不到两年,在工资方面倒还是可以,只是炼钢厂那工作太苦太累让我感到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我回去后就不打算再来了。我想我今后就在家乡找一个活干就行了。我今天的意思就是说,你要是愿意同我一路回家去看看的话,我们就一路回去。你要是不打算回去就算了。”

“同你回家乡去?好啊!哈哈,你一直说你是我的同学我又不得不承认,至今我头脑里对你也有那么一点点儿印象,可是我始终想不起来我们以前在学生时代的情景。这些日子我日思夜想总是想不起来家乡像个啥样子,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也许当我回去看到的时候,头脑里所有的障碍都会消除了吧。那你什么时候走,我跟你一路回去看看再转来,因为我现在对这里这个家太留恋太舍不得了。”

王巧儿说完就笑嘻嘻的看着邬秀琴和黄晓菊,她真的很爱她们现在这个很奇特的组合家庭。

“那好吧,我已经决定了外后天早上就走,我明天就去把车票给你一起买了吧。后天晚上我就在你们这里来住一晚上,早上我们一起走更方便些。”

鲁琪很干脆。

“巧儿,你还真就要走了啦,你回去后莫一下子就把我们给忘记了啊。你要是走了一个月都不回来的话,你看我跑到你们四川来找着了你,不把你小妮子揍个半死我才不相信。”

“妈妈呢,我不是说了我舍不得这个家的吗。您还不放心我……。”

巧儿真愿意邬秀琴就是她的妈妈。

邬秀琴深情的看着巧儿停顿了好一阵才说:

“乖女儿我是在逗你的,你就安心的回家乡去看看吧。你回去一是解除你的脑障,二是也让家里人免除对你的担心。你想想你已经出来一年有余了,好像连一封信都没有寄回去过的吧。就换了谁,都会是把你担心得不得了了的吧。”

“唉,今天刚刚送走了孟碧珍这个好姑娘,巧儿过两天又要走了,这样一来我不但够忙,还会很寂寞的哟。”

黄晓菊忧心忡忡的这样说,她也是舍不得巧儿的能干才这么说的。还有就是今天才回四川去了那个孟碧珍,她只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就让这个家里的人有些舍不得她了。

“哎哟,我还说来了哪个客人这么热闹哟,这一听才知道是孙女的老乡来了。听说你要跟着老乡走么,可以,但是回家乡去看看就一定回来。你是知道我们这个家现在是不能缺少一个人的了,你要是真不回来了,这个家庭就真的转不过来了你也是知道的。

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我还要等着你给我们老姐弟俩养老送终的呢。这话可是我老早就说过的是哟。”

詹豪姐弟各住在底楼的一间隔开了的房间里,这时他那满是皱纹笑盈盈的老脸望着巧儿,他看似玩笑却又很认真的说着这些话,一步一步走了出来。

王巧儿马上就起身扶住了詹豪。

“爷爷您说哪里话呢,我早就是这个家庭的人了。我还会往哪里去呢?就算您老人家想撵我走都是撵不走的了啊。这次我回家乡,也就是想弄清楚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不管怎样,我都会很快回来的。我也知道这个家里的人都爱我喜欢我,我也同样的爱这一家人。因此,我无论如何都是不会离开你们的。”

王巧儿乖巧的迎合詹豪。

说话间,詹小琼也站到巧儿身边来了,她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笑嘻嘻的给这屋里的每一个人点头示意。巧儿却用另一只手扶住了她,并且让她姐弟俩移步去坐这堂屋上方高一些的椅子。

也正在这个时候,轻微的敲门声响了,巧儿心里一惊就转身抢先快速的去把门打开一条缝。果不其然,这跟她猜测的一样,来客不是别人,正是她这几天提心吊胆放心不下的金菊花。

由于那天巧儿一时义愤,就偷偷的把毒戒指借给金菊花了,同时也再三的叮嘱她用中间那颗不死不活针,千万别弄错了。不然的话,不是要人的命就是只能让人昏迷那么一会儿。

可是过后王巧儿就有些后悔了。她一是担心金菊花万一弄错了出了人命来怎么办。二是担心金菊花在用的时候万一被聂剩发现又给搜去了,再追根究底这戒指的来龙去脉,是用来做什么的又怎么办。三是担心她错用到迷魂针,让聂剩财就晕那么一会儿又能起个什么作用。那不反而让他起疑心今后更变本加厉的虐待她吗?所以这些日子她天天都忧虑着。

此时王巧儿立即侧身挤了出去又赶紧把门合上。路灯下,她把住金菊花就往外挪着轻声说:

“怎么样?”

“成了!”

金菊花激动的说。然后她就把一直握在手里的毒戒指递给了王巧儿。

“你肯定没弄错吧?”

“肯定!你说了中间那个,我就用的中间那个。我一下就刺进了他那个东西的底部,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因为他正在很专注的向我施暴,哪里会去在乎我的一推一扭的,他最多以为是我受不了了在挣扎。”

金菊花伶俐的答。

“那就好。你赶紧回去吧,记住这几天你照常来他家,免得他怀疑你在他身上做了手脚。特别记住要保密哦!”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大恩人!”

金菊花说完话,很快就消失在路灯的余光里了。

回过头来的王巧儿却大大的松了口气,她静了静心就几步过去打开了门。当她回头看见屋里的人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时,她心里不免有些慌乱。特别是邬秀琴那双盯着她的眼睛,更让她有些战战兢兢,因为这几天邬妈妈是否发现毒针不见了没有,她还不得而知。所以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个底。

心慌意乱中,王巧儿只想到赶快去二楼邬妈妈的房间放回毒戒。当她举步上二楼的梯子时,邬秀琴却喊住了她:

“巧儿,你慌慌张张做啥?”

“我,我想上卫生间。”

王巧儿发现自己的错乱就更慌了。

“这下面不是有卫生间吗?何必上楼呢。”

“哦,我,我怎么一下就忘记了呢……”

王巧儿只好退步向就近的卫生间走去,她这一急,还真就六神无主的周身都冒虚汗了。

其实这天晚上除了邬秀琴,其他人并没有对巧儿产生疑惑。他们只是在她进门关门时看了看她而已,这是她自己心虚犯疑了。

而邬秀琴发现她的异常是因为她眼尖,她在王巧儿把门打开一条缝时,她就看清了神情有点异常的金菊花那个慌张样。因为这么近的近邻哪有不知道一些背地对她的传闻的呢。所以有关金菊花的绯闻,她也是听说过了的。

她如今也知道了上次巧儿帮金菊花包扎了伤口,所以她这么一联想起来,就觉得巧儿同金菊花的关系从那以后就非同一般了。要是她俩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鬼把戏的话,何不就让她进屋来说就是了呢。就是进屋来说,也是可以避开众人到里间里去说的呀,又何必这样神神秘秘的呢。

因此邬秀琴担心的还是巧儿,她怕巧儿同金菊花越走越近伙坏了。所以她就对巧儿特别的上心。

但过了后邬秀琴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多余的担心。因为她想到巧儿历来都是中规中矩,且正气凛然的女中汉子。她同金菊花好,也许就是想让金菊花离开聂剩财,自己趁早守本分走正道吧。所以一会儿过后,她就打消了对巧儿的追根究底了。

三天后的早上,王巧儿同鲁琪一起坐上了开往四川的火车。直到火车都出站,早就看不到月台上的人影了,王巧儿才很不情愿的从车窗收回她向后望着邬秀琴的目光。

自从她从摔崖后,就认为邬秀琴就是她的亲妈妈了,所以她对她的这个妈妈特别的依恋。

火车在一天一夜除了有时上下客停一小会儿,其余时间都在不停的行进着。也好在鲁王二人是从起点站上车都有座位,所以他们在困了的时候就在座位上歪一阵趴一阵的熬着这难熬的时间。要知道那个时候挤车是很恼火的事,要是你坐到拥挤的那一趟车的话,就连过道里都是站着挤着的人,而且那时的治安也是很差的。

这天晌午王巧儿也困得不行了,所以她就不警不觉的偏在鲁琪身上睡着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其实是车上喧嚣的吵闹声和车停后的一股闷气把她逼醒的)才听说是车停雍城正在上下客。所以车门口正拥挤得要下的下不了,要上的上不来。而过道上挤扁了的人又压向了座位上的人。看着这拥挤的场面就让人烦死了,就更别说那些一时无法安顿的行包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就不自觉的打开了车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爬车的人头,就从没对正王巧儿的窗口伸了进来,只听那人望着车内说:

“没办法,就让我进来上车补票啊。”

“不行,你看车里连脚都没处放,你还是下去吧。”

坐王巧儿对排的中年男子说着,就起身把那人按了回去。

“谁让你管闲事的,找死!”

车下托这人屁股的一个小伙子话一出口就是一匕首向中年男子胸口刺了进来。他好快!

“为这点事就行凶,值得吗!”

更快的还是王巧儿,她起立、伸手、俯身说话一气呵成的就抓住了那小伙子的手腕。她把他的手腕按在车窗上定住不放,他的尖匕就再也不能往前递进了。她狠狠的瞪着那小伙子又说:

“大庭广众之下行凶,你就不想想后果吗!”

“……”

王巧儿和行刺那人对峙着。

只一忽儿,只听火车嘟的一声长鸣就要起动了,她和那行刺的小伙子还对峙着。眼看火车都在动了,那小伙子急眼了才说:

“姐姐你放了我吧!”

小伙子最终虽然喊了一声“姐姐”,但是他的眼里还是没有一丝告饶的诚意。

情急中王巧儿只一磕,那小伙子的匕首就掉车里了,同时他的手也缩了回去。紧接着,火车的轮子也飞速的转了起来。

(第七十二章)途中结缘

啊的一声,那中年男子看着自己左胸外衣被刺破的那个小洞,他那脸上就红白交替的变幻着,他那张开的口也没有再说出一句话来。是因为车下忽然刺进的刀,和车上忽然伸出的手,都让他感到不可思议。所以他惊呆了。

而挨着他坐的他那个漂亮的妻子,却立即站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她的眼睛却恶狠狠的看着窗外那行凶的小伙子,她却不停口的惊呼:

“杀人了,杀人了,快抓住他……!”

然而,她的叫声只换来了很多双乘客惊异的眼睛盯向了这里,却没有一个人主动出来主持公道。实际上想要主持这个公道也是不好主持的。因为行凶者在车外,而不远处车门边的乘务员连那里拥挤的人流都招呼不过来,一时间哪里还有精力来理踩这里。所以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发生了这个事情。

而车内呢,却人挤人脚挨脚的一时间谁都没有办法能够移位。因此人们也就只好眼鼓鼓的看着就看着。

列车都行走一会儿了,好不容易才挤过来一个穿制服的乘务员。可当他问清楚情由后,却只是摇头叹气的说:

“唉,好在没出大事,只是您的衣服被刺了个小口子而已。车上的实际情况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呀。这里还请各位旅客们理解和谅解哟。”

“都这个年代了,怎么还这么混乱呀?”

“你们为什么就不限员呢?”

“你们不放这么多人进来不是就好了吗?”

“就说卖站票都应该有个度的呀?”

“怎么就让车上挤不下了才来补票呀?”

这是旅客们七嘴八舌的吼声。

“抱歉啊旅客们对不起,我们也是没办法,现在车少人多,又是临近年关时节,所以请大家能够理解……。”

那乘务员边说边就挤远了,最后就去到了另一节车厢。

当人们各自就位适应下来了过后,又挤来了两个挨着一一清点哪些该补票的乘务员。

那个时候的实际情况真的就有这么无奈。

也就在这过程中,那被刺的中年男人回过神来就向巧儿连连道谢并称奇,他惊异这女子不是一般的人,她才会出手这么快。要不是她按住那刀子让它再刺进两寸的话,他的左胸就会是一个窟窿,也许他现在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因此他就注视着巧儿说:

“今天我有幸巧遇了您这位姑娘,真的是我这一生中不幸中的万幸。要不然的话,我现在已多半是一具尸体了。在这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您言谢和用什么方法来报答您了。因此我希望您尽管说出您需要什么,或者您现在有些什么样的需求,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替您办到的。就算办不到,我也会尽力协助您实现您的愿望的。”

“我怎么了,我没做什么呀?我仅仅是情急之下出手应急了一下而已,这根本在不着这位先生您把这件事情说得这么夸张了吧。况且出门在外尊老爱幼,惩恶扬善,这本身就是做人的起码准则。我今天也就是见事不妙帮了这么一下忙,这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呀。还请这位先生不必这么客气哟。”

王巧儿根本就没有在意她刚才出手相救这件事情,她真的觉得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了。

“佩服!您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就感到您更不简单了。因为平常人看到这个情景,都是没有办法相帮的,您却轻而易举的就办到了。因此我就觉得您不是一般的人,所以我对您就感到了好奇。当然了,我这么说并不是想追根究底的了解您,我只是要记住您,希望在有朝一日能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他停了停又真诚的看着王巧儿说:

“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您的功夫又是哪个前辈教您的。您可以告诉我吗?”

“我名叫王巧儿。他们都说我的家在四川的梨都,我这次就是回家去看看我的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我究竟又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就同这个说的是我的同学坐这趟车了。至于我的功夫是谁教的,我就不必说了吧。因为说了您没见其人,也是不会知道的。”

王巧儿一一的答复了过来。

看似王巧儿答得很清楚,但是那中年人听了却觉得很迷糊。他看看王巧儿,又看看坐在她身边面含微笑的鲁琪就说:

“他们都说您的家在四川梨都?您还不知道您的家是个啥样子?家里现在有些什么人您也不知道?可现实中您又是这么聪明伶俐的人!您这么说,我真的就不懂了哦……。”

他停了一下又说:

“除非,除非您这些时间遇到了什么意外,或者是害了一场很严重的大病才让您失忆了的么?”

听了中年男子的话,王巧儿同鲁琪都不住的点头,中年男子也觉得解惑了。

“您猜对了,我这同学她不是生病,她是去年追抢贼时出的意外,她是不慎摔悬崖掉江里后,就失忆了。所幸现在她已经恢复了很多,就只差还想不起离家前的事情了。所以我们这次回家乡,就是为了她能触景生情的彻底恢复。”

一直沉默不语的鲁琪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是梨都哪里人?我老家就在梨都城里。我们这次就是回老家去过年,也是回去看望父母。我的家就住在梨都城北沟,明天回去的时候请二位一起去看看我家的马氏医馆吧。”

中年男子后面这句话,似乎像是在做口头广告一样,他和他老婆同时都望着王巧儿和鲁琪友善的笑。

王巧儿和鲁琪也在回笑。过后鲁琪才说:

“你们家开医馆?以前是听人说城里有个很出名的马医生,只是我没去过。可这次我们回去要先经过我的家,去你们家就以后再说吧。其实巧儿的婆家也在城里,应该离您们很近的。不过我想我还是先带她回娘家去好一些,因为我离她娘家很近,这样我就把她送到家了。至于回她城里的婆家,那就是她们自己的事情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那好吧。”

那中年人接着说:

“到现在我还没告诉我两口子的名字,对不起啊。我名叫马建国,我们家世代行医,我现在就在古都和同行开中医药制药厂。我的爱人嘛……”

他看了看他老婆正欲介绍。

“我名叫刘婉玲,我同我老公是医大同学,他前年同人家联合开制药厂缺人手,我也就去了。”

刘婉玲笑嘻嘻的说话了。

“哦,我叫鲁琪,先还忘记了说我的名字呢,对不起啊。”

鲁琪显得有些腼腆。

就这样,这两男两女在车上从那起,就越谈越投缘越混越熟识了。他们都觉得人生有缘相遇,又能这么碰巧的化险为夷都是天意。而认识后又这样谈得来,就更是难得的缘分了。所以他们都一路的畅所欲言。

后面谈着谈着就谈到了工作上的问题。后来他们就说定了让鲁琪春节后去马建国的制药厂里上班。马建国也承诺了,上他们厂的班比炼钢厂松活多了,而且工资并不比炼钢厂低。鲁琪就答应了下来。

至于王巧儿,她倒是不愿意离开她那个组合家庭的。所以她还是决定年后回古都的詹豪家去。

直到列车进入四川地界后,尤其是王巧儿,她就感觉到神清气爽了起来。尽管她的眼界还没有完全打开,以前的记忆也还没有回复归位。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在开始感应故乡的自然气息了。

这也是很多人都有的感觉。因为很多出门人从外边回来,在离家越来越近就会感觉到越来越轻松自在,也不知是习惯了家乡的空气或者是心系家人,因此就有了人人都说家乡好这句话。

到了下午五点多钟,一夜加两个白天的火车终于到涪城站了,王巧儿等四人就在涪城下了车。下车后马建国就主动招待了巧儿和鲁琪在一起吃了饭,然后他又去买好了四个人第二天上午回梨都的长途汽车票。他反复的说要不是王巧儿救了他的命,他现在已经去见马克思了。

他说他现在所能做的这一点点儿,只能说是表达一丁点儿心意而已。根本就说不上是在报答巧儿的救命之恩。这就把王巧儿弄得拒绝也不是,接受又不好意思的很难堪。可最感到难堪的还是鲁琪,他知道他一直都是在沾巧儿的光,而感到惭愧。

过后当他们一行信步的路经一个清雅的旅馆时,马建国就说:

“要不我们今晚就住这里吧,因为这里环境优美又不在闹市。这里虽然离汽车站远了点,但是我们明早打的也是很快当的。这两天路途劳累了,我就想早点好好休息一下。看你们怎么说?”

马建国话虽这么说,但是他根本没去理会大家的意思,就经直的进去办好了房卡,并把鲁琪和巧儿的房卡分别交到了他们俩手里。

不一会儿,当王巧儿上到三楼找到她住的房间开门进去后,她还真正的就感到犯困了。因此她就合衣的倒在床上拉上被子便睡。可当她一觉醒来的时候一看钟,其时才晚上的九点过,然后她就翻来覆去心里乱糟糟的睡不着了。过后她就起来上了个厕所,又过去不经意的打开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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