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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模棱两可

在一阵噼啪的鞭炮声中,洛阳城东南边上的官道上新开了一家名叫‘琉璃’居的酒楼。虽是酒楼,却专司药膳茶饮。

老板是一对双生姐弟,姐姐名叫非红,声音灵韵动听,眼眸如水。只是容貌有些瑕疵,本是一张莹白如玉的脸,却偏偏多了一个杯口大的蝴蝶胎记,而且不同平常女子红润欲滴,是淡到近乎无色的唇瓣。

那弟弟非情到是正常,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模样称的上是极其俊秀。

琉璃居的前身乃是一家客栈,在居主的装潢改造之下,摇身一变,成了格局分明的酒楼,一楼专待食客,二楼专供茶饮。

店面位于街道交汇,往来客商必经之处。

在厨师精湛的厨艺与老板温和待人的态度下,琉璃居的生意倒也是红红火火,客似云来。

据城中百姓介绍,这琉璃居的老板注重饮食环境,每日店内必有人弹琴说唱,以至于吸引了不少文人墨客,乃至达官贵胄。

喝茶的喝茶,吃饭的吃饭,听曲的听曲,互不影响,倒也算个风雅之地。

就这样,琉璃居便在洛阳城落地生根,一直开了下去。

琉璃居的二楼,一袭青衣的男子,坐在靠窗栏的一张桌子上,独自饮着茶,神色悠然。因为模样俊美,吸引了同楼不少人窥视的目光。可那人却是任你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眼神始终胶着在往来宾客之间忙碌的白衣身影。众人见此模样,也就失了兴趣。

“非红姑娘,可还记得李某。”放下手中的茶,李铭轩似笑非笑的看着为自己添茶的女子,那鲜红的的蝴蝶胎记倒映在他漆黑的眸子里。

轻咬贝齿,白衣女子漾起一抹淡薄的笑,“当然记得,若非李公子,我与非情这会还不知在哪飘荡呢。”

“若是在下记得没错,非红姑娘曾说过,与令弟四海为家,怎么突然却在洛阳开起酒楼来。”

手指一颤,她顺势坐下,道:“公子说的没错,非红本无此意,但非情思及我身体有病,便不肯让我四处奔波。想来想去,便盘下了这琉璃居。”

“姑娘是生得何病,不妨让在李某看看。”他侧目望过去,不能理解的看着那平静无波的双眸。

“顽疾,医药无效,忍忍就过去了,多谢公子关心。”还是那云淡风轻般的笑容,生疏的语调。

垂下眼睑,他木然道:“李某,可曾见过姑娘,我是说在京城。”

泰然自若的给自己斟了杯茶,她抬眼露出疑惑,“我与非情自幼居于山林,鲜少入世,更不曾到过京城,公子可是有所误会?”

他长长的喟叹一声,“也许,非红姑娘与李某一位故人很像。”

收起疑惑,眸中被染上一丝黯然,她幽幽的开口:“应该不会啊,像非红这般丑陋的女子世间应该很少才是。”

眼光扫过那一只鲜红的蝴蝶,李铭轩盯着那淡色的唇瓣,脸上透出淡淡的忧伤,无意识的呢喃:“她很美!让人无法触摸的美!你跟她的感觉很相似。”

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却在她的心底轰然一声炸响,落下一笑,她移开目光道:“非红还要去招待其他客人,李公子自便。”

这般疏离的笑容,冷淡的眼眸,不是她!露出浅淡的涩笑,他自桌边站起,踉跄着脚步下了楼,全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离了,身体轻薄的像被风吹起的尘埃一般,飘飘摇摇。

秋风秋雨秋几许。

乌云压城,才晌午的时辰,天空便飘起了雨丝,雨不大,淅淅沥沥的下着,缠绵的如情人之间的低语。不一时,整个官道上的人便少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各式各样的油纸伞密密麻麻的充斥了整个洛阳城的街道。

霏霏细雨中,远远便能见一青衣男子伫立在雨中,一头如丝缎的黑发此时伏贴在他耳后,神情呆滞,往来百姓见了以为是哪家富商的公子被扫地出门,或是哪位秀才书生为情所困。议论纷纷,却无人问津。

“他站在那里多久了?”淡淡的瞥了一眼雨中的身影,苏挽言悠闲的喝着手中的茶。

心里有股莫名的酸涩,非情忍不住开口道:“有一个时辰了吧!非红,你不去看看吗?”

“看他做甚?该去的也不是我啊。”语音一落,苏挽言又往杯里添满了茶,不再去看外面。

“可是他这样,迟早会出事的。”也不管她那不以为意的表情,非情径自从后堂拿了把雨伞,扔进苏挽言手里道:“我知道,你其实是担心他的。”

睁着有些讶异的眸子,苏挽失口唤道:“非情?”

微红着脸颊,非情施施然张口:“他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

“李公子,你这么在这淋雨呢?当心淋坏了身子。”

空幽的近乎山涧流入潺潺流动的声音,在耳际突然响起,李铭轩睁着有些恍惚的双眸看着眼前的女子,许久才回过神来。声音暗哑道:“非红姑娘怎么是你?”

抬起衣袖,苏挽言掩唇笑道:“你在我就楼前站了这么久,一动不动的,非情见了,有些担心,嚷着叫我过来看看。”

“对哦,奇怪了,我怎么会站在这里?”雨被挡在一寸之外,李铭轩有些木讷的看着撑在油纸伞伫立在身侧的女子。

把伞往前又靠了靠,苏挽言歪着头问道:“公子可是有什么事情想不开?”

“我..”嘴唇蠕动了几下,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公子还是随进楼去说吧!”轻轻摆动衣袖,苏挽言把手搭上李铭轩的手腕,带着他往琉璃居走。

明明感觉这么熟悉,却为何之间的差别这么多呢。李铭轩凝视着在茶座之间辗转流连的身影,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心中止不住失落且迷惘。

“这位公子,想要喝些什么?”

“碧螺春。”

“这位客官,你呢,你要喝什么茶?”

“我是专门来听曲的,非红姑娘您看着上就行了。”

“好的,两位请稍等,我去安排一下。”

站在帘后,非情望着一直忙碌的苏挽言摇了摇头,然后走向上来便被晾在一旁的李铭轩,在他身旁坐下后,也不看他,直接开口问:“非红是不是很特别,虽然她容貌不怎么样?”

随着声音,李铭轩转过头,定定的看着那俊秀的少年,眼里的爱慕之意彰显无遗,“非红姑娘确实不同一般女子,不过我觉得她很美。”

“对啊,在我眼里,非红是最美的,如果她不是我姐姐,我一定会爱上她。”非情轻快的说完,脸上羞赧的红晕如期而至。

李铭轩看着少年脸上自然流露出的幸福神色,更加迷惘了。

“非红!李铭轩又来了。”手指着坐在最外边的青色身影,非情对着正在帘后擦着琴座的人喊道:“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垂下眼睑,如蝶翼般的轻盈细密的睫毛微微颤抖,手中的动作未停,“我还要招呼客人,就让他坐着吧!也许他只是来喝茶而已。”

“希望是像你说的那样,只是来喝茶而已。”非情似笑非笑的说着,眼底却泛起一抹受伤的神色。

屏住呼吸,苏挽言静静的聆听着那突然响起的箫声,箫声中那股浓浓的失落与惆怅,让她胸口一窒,酸涩不已。无声的苦笑着,苏挽言却不知不觉走向那双手执萧,闭目吹奏的人身后。

“非红姑娘终于忙完了。”手指一捻一转,箫便落入他的衣袖里,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优雅。

双唇开合,苏挽言忍住心中的赞叹,“今天人不多,所以没什么事。听到公子吹箫,箫声落寞,忍不住便想过来看看。”

嘴角染上笑意,李铭轩举袖为她轻轻拭掉额角的汗珠,动作自然却不唐突。

苏挽言只是愣了一下,并未闪躲。情不自禁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冷漠依旧,只是眉宇间多了一丝令人心碎的惆怅。

心中反复告诫自己不要靠近,却还是忍不住问道:“公子还未告诉非红,心中有何事伤怀。”

唇线一冷,李铭轩漠然道:“无它,只是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而已。”

“那公子找回来了吗?”唇角的浅笑逐渐淡去,苏挽言轻旋着身子转到一侧。

“找不回来了。”李铭轩摇摇头,目光停留在那只赤***上,神情迷惘。我丢的是心,怎么找的回来!

凭栏倚坐,苏挽言望着外面热闹的街道,幽幽地道:“那就不要找了。”

有些迷茫了看着那几乎透明的背影,目光落到那空无一物的手腕上,李铭轩的瞳孔蓦地放大。

静静的在一旁看着,突觉气氛沉默的非情缓步走到苏挽言身后,有些尴尬的朝李铭轩笑了笑,“非红,你该回去休息了。”

木然的转过头,苏挽言清澈的眼眸近乎空洞,拉着非情坐在身侧,语带倦意地道:“我想靠着你睡一会儿。”也不等非情反应,径自闭上眼,把头埋入他的颈间。

愣坐半响,非情有些迟疑的抬起手,环上苏挽言的肩,另一只手细细抚平她鬓角那些调皮的细碎的青丝。

她就那样安然的靠在别人的怀里,唇边浮起的淡笑,解读着她此刻的内心的平静与静谧。

胸口涨得难受,李铭轩焦躁的看着亲密的两人,原本深邃的眸变得凌厉无比。手中紧握的茶杯缓慢却又迅速的发出一阵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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