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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篇:赵彻摊牌

王锐穿着一身大红绣蟒官袍慢吞吞地进了宫门,沿途侍卫,宫女一如往常皆恭敬地向他行礼:“王大人。”王锐脸上尽量镇定着但心里已是乱成一团,仔细看他的腿也在微微发颤。

他派去处置那伙匪徒的人昨晚上出去后至今一个也没回来,其中包括他的心腹殷切,按说以他们的身手对付几个匪徒自不在话下,可他们为何一去不返?王锐猜想必是出了意外,而这意外多半是他们在行动时遇上了赵彻派去的人,不然赵彻今日不会召自己进宫来,要知道,自从王哲被捕后,赵彻都在回避着不肯见自己。

可自己命人行动前已经打探过,赵彻的人还在四处寻找并未知晓那些人的下落,他才决定先下手为强,可为何赵彻突然在自己的人行动时就找到了那里?

王锐接到召传时就已料到事情糟了,并且终于确定从王哲被捕起,赵彻的目的就在于自己。想通了以后,王哲快速地转动脑子,他想请宣旨的太监先回去自己随后就到,可那人说圣上很急让他现下就跟他们一同去。他只得再借口仪容不整至少要让自己换身衣裳,太监应允了,不过只给了一刻时间。他压下心中的怒火让夫人随他回房帮自己更衣,借此匆匆做了嘱咐,让她在自己离开后立刻通知儿女分头离开城内越快越好,自己先去宫里拖着赵彻。

可王锐没料到的是,自己两个正在外边办事的儿子,几乎在他接旨的差不多时候就已经分别被控制了。而王锐离开家不久,大批的禁卫军就赶到他家,把守在尚书令府外围的每一个角落,不管是人是车只准进不准出。顷刻间,整个尚书令府犹如置身在一张大网之中,只待扎口。

御书房里,赵彻端坐在书案后,一只手臂撑在案面上,手掌拢起,拇指无意识的捻着食指,神情肃然地垂首沉思。已经很久没在朝中出现的中书令方显今日却也来了,他恭恭敬敬地站在下首,平时胖墩墩可亲的脸上也变得颇为严肃。

外面传来通报声:“尚书令王大人到!”

被打断思绪的赵彻猛然捏紧了拳头抬起头,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投向大门处。王锐进门后就被这道目光惊了个哆嗦,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可身后的门却在“吱呀,咣~”声中被关上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跪地伏拜:“臣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彻跟没听见似的,不出声,只直直地盯着他的头颅。王锐自是不敢动。他眼角偷偷扫视着站在左前方的方显的半截身子,暗忖着:“这方显合着快一年没在人前出现过了。他今日又为何会在这儿?”

王锐眼珠咕溜一转,壮着胆子抬起头,瞟向上首,他原本想看看那个阿德,他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阿德站在洪公公身后几步的位置,可他却接触到赵彻的目光,又急忙低下头。整个御书房静悄悄的,王锐只听的到自己的心跳声。

时间一点点过去,王锐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酸疼的腿也渐渐发麻。他很想开口,可赵彻今日实在太吓人了。要说王锐也不是没经历过赵彻发怒的时候,偶尔两人因政见不同相争时,还被赵彻骂过,他没有一次害怕的。可现在,赵彻一言不发,只是这样直勾勾的凌厉的盯着自己,就如盯着一个猎物,纵然他来时就有准备但这种感觉还是很让他害怕。

最后王锐决定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再次伏身道:“不知圣上急于召见微臣,是为何事?圣上若有吩咐,微臣定当全力效忠。”先装傻吧!

“效忠?”赵彻冷笑。

王锐更是伏低了身子,几乎是五体投地的贴在地面上,回道:“微臣惶恐,不知微臣何处出了差池,惹了圣上如此不悦?”赵彻不说自己总不至于赶着上去揽罪吧?况且他也不知赵彻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了解了多少,又要他从何揽起?

赵彻睥睨着地上的人,紧紧攥着拳头的手背上青筋毕露,眼中的惊涛骇浪更是奔腾欲出。他抓起案上的一叠奏表扬起来用力的甩在地上。扯出的纸张像天女散花般落在王锐身旁,“王爱卿的差池还真不少哇!你自己看看这些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王锐倾身捡起地上的那些奏表翻看起来,每看一本他的面色越是晦暗了几分,到最后已是发青。他拖着腿急切地向前爬去,攀着案面高声大呼:“冤枉啊!微臣冤枉啊!这些都是诬蔑,诬蔑啊!请圣上明察!”说着伏身将头重重磕在地上。

“诬蔑?这些年你拉党结派为己营私,卖官鬻爵,为官不道,纵子胡作非为,甚至阴奉阳违篡改圣意欺上压下,祸乱朝纲。”赵彻越说越恨,厚实的大掌重重的拍在案上,茶盏上的盖子被震的掉下来,嗙啷一声砸在案上。王锐吓得两条手臂止不住在打颤。赵彻是什么时候怀疑起自己的?自己又到底露了什么马脚?想到其中几本奏表上那些很隐秘的信息,他的汗就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赵彻站起来走到案边背手而立,他抬头长叹继续说到:“这一桩桩一件件,如果不是有十足的证据,孤也不愿意相信啊!”

王锐又急急挪到赵彻脚下,伏身道:“圣上,微臣追随圣上二十多年,忠心不二。圣上切不可听了小人之言误了微臣一片忠心呐!”泪水顺着他脸上的细纹淌落,好不悲伤。“臣愿与那些小人对质,以证清白。”王锐把头转向方显,眼中满是恨意。

他回过味来,这些肯定都是方显做的。去年方显名为替赵彻巡视各行省,实际是去搜寻自己的罪证去了。他不是没有防过方显,反而方显一路所到之处,他都有提前命人交代过地方官员,甚至派人盯梢过,却并未见他有何异样的举动。似乎他也只是抱着出来游游山玩玩水与地方官员碰个头吃个饭就回去交差的心态,这才对方显放松了警惕。可到头来,自己竟还是被他给耍了。方显看了看他,就别过眼,面上依旧严肃。

“好,这些我们暂且不提。但是有个人你该见见了,不然,孤怎能相信,你的胆子竟然大到敢谋害皇后和皇嗣。”赵彻的眼中露出噬人的光,王锐闻言更是脊背发凉,如果不是手掌撑着,估计他此刻已经瘫在地上了。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赵彻,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来啊,将人带上来。”赵彻高声令下。大门被打开,两个侍卫搀扶着一个身形枯瘦的老妇进来,那人穿着一袭白衣,脑后简单的挽了个髻,只用一支木簪固定。发间有几缕灰白,削瘦蜡黄的脸上眼窝深陷。她左脸颊下方和露出的颈部上还有大片狰狞的暗红色疤痕,估摸着是因烫伤所致。她步履蹒跚的走上前,又在侍卫的帮助下慢慢跪在地上,伏身道:“民女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倒是轻细。她看着年岁得有四五十了吧?但其实这老妇模样的女子至今不过二十七八。

王锐在一旁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来人,脑子里好一番思索,突然一个身影浮现出来,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赵彻没错过王锐的表情,厉声问到:“王锐,你可认识她?”

王锐头一颤,转而看了眼赵彻又敛下眼眸:“回圣上,微臣不认识此人。”可飘向那女子的目光还是出卖了他的心虚。

赵彻转头问那女子:“你叫什么名字?你可认识尚书令王大人?”

那女子麻木的脸上毫无表情,“回圣上,民女名叫杜红珠,曾是虞山行宫的一个粗使宫女。民女曾见过王大人。”

“一派胡言,本官何时见过你?”王锐厉声喝到。当这女子说出虞山行宫时,王锐就已经确定,自己见过她。但他反应极快地否认了并企图用咆哮吓住她。

“民女见过王大人两次,一次是五年前在虞山行宫,王大人半夜去偏院见过谢敏盛,另一次就是谢敏盛入狱后王大人和方大人去搜查偏院。”杜红珠无视王锐的咆哮,坚定的说到。这一刻她已经等的太久太久了,好不容易苍天怜悯她,给她机会申冤昭雪,她怎能就此被吓住。况且自己都将不久活于人世,还有什么可怕的?

“谢敏盛!”王锐再次被惊到,脑海中又浮出另外一个身影。

赵彻始终盯着王锐,眼眸眯了起来,再次问:“王锐,你可认识谢敏盛?”

“微臣,微臣不认识。”王锐悄悄握了拳,极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赵彻斜了他一眼,冷哼:“孤倒还记得!那谢敏盛曾是御医院的太医,侍奉过皇后,后来更是随皇后去了虞山行宫照顾她待产。不过,那次皇后难产,连同四皇子险些丧命,孤大怒,将谢家满门抄斩。孤记得没错的话,还是王大人去执行的吧。”赵彻生生忍着喷薄欲出的怒意,提醒他。

王锐似乎恍然大悟,急忙说:“微臣想起来了,五,五年前,皇后身怀六甲,时值西边大食犯境,圣上御驾西征,将皇后和三位皇子送到行宫休养。因为那太医侍奉不力,导致皇后早产,四皇子险些夭折,圣上大怒将谢家满门抄斩,是微臣去执行的,没错。微臣也是在皇后生产那日才知道那太医名叫谢敏盛。这么多年了,微臣一时想不起来。”

“哦,是吗?那她为何半夜在行宫见过你?”赵彻指着杜红珠再问。

“她,她一派胡言,她诬蔑微臣!微臣当时只在皇后生产当日和众臣一起去的行宫。其余时间都在朝中理政。从未在半夜去过行宫,更未见过那谢敏盛。”王锐继续狡辩,几滴汗落在衣襟上。

“不,你认识!”突然,洪公公身后的阿德冲了出来,指着王锐大喊到。王锐看着激动到脸通红的阿德,张着嘴不敢相信。阿德喘着气,捏着拳,声音缓了些,“你认识谢敏盛,你还曾派人约他在绮香楼见过面。”

“你胡说八道。”王锐气急,不由得站了起来,指着阿德骂着。这阿德怎么回事?他怎会知道这件事?

赵彻目光在阿德和王锐之间打了个转,“阿德你仔仔细细地说一遍。”阿德闻言跪下对赵彻磕了个头。“圣上,王大人认识谢敏盛并派人约见过他。”“你是怎么知道的?”“奴才本是天水人氏,奴才的父亲是谢敏盛的师兄,奴才四岁时丧父,上有一姐一兄,母亲拉扯我们甚为艰辛,师叔得知后每年都会托人送来几次接济。奴才十三岁时母亲也去世了,兄姐也已各自成家,于是千里赴京投靠师叔,那时他已是御医,平日不常在家,他就将奴才送去一个郎中朋友那儿打杂学艺。过了两年,有一日奴才得了假去拜望师叔婶娘,原本说好要回家的师叔却没有回来。晚饭时师叔的幼子吵着非要吃牛乳甜糕,奴才便出门去买。那家糕饼铺子与绮香楼在同一条巷子里,奴才买了糕点往回走却看见师叔与一人在绮香楼门口告别,那人是朝着奴才的方向而去,奴才将那人看的清清楚楚。奴才也清楚地记得那人走后师叔就如失魂落魄般,奴才追在后边喊了好几声他才听见。奴才问师叔那人是谁?师叔却是大骇,拽着奴才去了一个僻静处问奴才都看到了什么?得知奴才只是看到他们告别后他才放松下来,又嘱咐奴才回家后什么都不要说。奴才当时以为是师叔不愿婶娘知道自己去了花柳之地,所以才如此紧张。几月后谢家突遭大难,奴才并不相信师叔会做出这等事,奴才的师傅也说过,师叔不至于有这胆子做出如此谋逆的事,可师傅也怕被牵连匆忙离开了京城,奴才则流落在附近乡县寻活,机缘巧合下进了王大人的别庄。王大人平时不去那庄子奴才本也不知那是王大人的庄子,直到有次他去养病,被奴才发现了殷护卫竟与那晚所见的人一模一样,心中更是起疑。奴才虽不会看病,但常识药理还懂得些,平日伺候王大人甚是尽心才让王大人注意到奴才,但王大人只住了月余便回了京城,奴才苦于没有机会探寻那人与师叔的关系。再后来王大人派人找奴才说宫里机会甚多,他有心提拔自己问我愿不愿进宫做太监。奴才答应了,一来想知道王大人到底要奴才去做什么?二来奴才也想进宫里查查当年的事……”阿德娓娓道来。

起初阿德只是众太监中的一个,直到他成功被洪公公留下,王锐才命令他紧盯赵彻的一举一动。阿德才真正确定王锐心存不轨,也更加坚信谢敏盛是被人陷害的。可阿德在宫里用了很多方法也打听不到当年之事的任何信息,这让他很沮丧。

去年五月初,四皇子再次发病,赵彻看望皇子回寝宫后大发脾气,直言恨不得将当年的太医掘坟鞭尸,阿德在一旁听了很是难过。他几番思量,决定豁出性命将自己的怀疑和王锐派自己进宫的目的通通向赵彻坦白。赵彻非常震惊,虽然阿德没有谢敏盛被陷害的证据,可单凭王锐在宫中安插眼线一罪,就足以让赵彻下决心彻查王锐。赵彻暗中摸了一遍王锐的关系网,最后密会了平时为人低调中立的方显,皇后难产当日方显也在行宫候命。方显向他提供了一个信息,当年谢敏盛入住虞山行宫时脾气古怪,派去照顾他的几个宫女中只有一人稍微能和他说上话,谢敏盛死后那宫女也不知所踪,或许她知道些什么。于是赵彻在出征抗戎前,下旨让中书令受方显为钦差大使借巡视各行省之名暗中打探那名宫女的消息。那次出征朝中依然由王锐等人代为理政,但是暗中赵彻已留了人紧盯他们的举动,也让他得知了更多关于王锐党羽的罪行。

赵彻与阿德的每一句问答都重击在王锐心头,他的脸惨白如纸,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当年去谢家抄斩时竟有漏网之鱼,而那漏网之鱼竟然一直藏在自己眼皮底下。他细细回想那日的事,谢敏盛的妻儿老小本就不多,加上旁支也不过数十人,确实都被自己杀得杀抓得抓,可没人告诉过他那谢家还收留了一个少年啊?

“王锐你可还有话说?”赵彻胸膛剧烈起伏着,纵然这一切他早早已知晓,但再次说来,依旧让他愤恨难当。“微臣……”王锐的嘴张合着却说不出话来。

赵彻坐回位置上,伸手捏紧了案上的一叠纸,眼睛盯着上面泛黄的字迹问:“杜红珠,你和谢敏盛是什么关系?”

“谢太医曾对民女有恩,他是民女的恩公。”杜红珠麻木的脸上竟然露出浅笑,那笑意从嘴边直达眼眸,原本晦暗的眼睛瞬间照出两抹光亮。而紧接着,她脸色又是黯了下来,回头盯着王锐,似要将他生吞活剥。“民女拼死为谢敏盛申冤,他就是被尚书令王大人害死的,因为王大人曾让谢敏盛帮自己谋害皇后和皇嗣,事后被王大人灭口。求圣上明察!”泪水顺着削瘦的脸庞滚滚而下。

王锐瞪圆了双眼,怒道:“你竟敢信口雌黄诬陷本官。那谢敏盛自己医术不精,还隐瞒实情,导致皇后无法及时得到医治,最终难产。而后他更是在狱中畏罪自杀,与本官何干?”声音却是颤抖着。

赵彻拍了一掌,喝到:“王锐你住嘴。”“圣上,她…”王锐急了。

赵彻转向杜红珠:“把你知道的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杜红珠泪流满面,在她的讲述中,所有人的思绪也被拉回多年前,一桩旧案被完整地拼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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