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所有书友的支持,对本书内的BUG及错误的描写及时的通知我,让我能更早的改正,希望书友门能继续支持我。有什么不该出现的BUG,希望朋友们加群或者发表书评予以指出。群号8133158,我期待诸位的加入!
==============================================================================================
乾隆交给的差事没有办完,王京必须要赶往陕西。本来是想叫这胡姬先在这小镇上养伤的,可胡姬担心王京的安全,死活不肯。只好在车上加了些铺垫,让胡姬能坐的舒坦些。
从京城到这陕西,加上中间事故停留的时间,白日赶路,夜晚休息,换了十来匹马,跑了五日有余才到了陕西西安总督府。这马车刚一停下,和绅与王京刚下了马车,就见总督府那庄严的府衙大门内急忙的跑来一人,正是那陕西总督余文召。
余文召一路小跑,到了王京和绅面前,就是拱手一拜,道:“恭迎和大人,王御使。一路车马颠簸,一定疲惫不堪,快请到府上暂歇一下吧!”
余文召与和绅虽然同为正二品官员,可是一个是京官,一个是外官,这京城和外省的官即使是个平级的,那省官都得敬这京官几分,更何况和绅非但是京官,而且还是皇上身前的红人,当朝除那一品大元外,谁不敬他三分。更何况这余文召能有今天这陕西省总督的官职,其中与和绅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而王京虽为四品官,可是这人的名气也算是如日中天,官职已经不是挡在他面前的障碍了,他现在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恐怕已经超越了和绅,这第一红人的桂冠恐怕要扣到他的头上也说不准。更何况,这次乾隆皇帝派王京前来协助抗洪,在这黄河干道上发展引流大策,地方官府都得积极配合。若是现在不敬让三分,以后指不定会吃他什么苦头。
这洪灾是年年都有,若是想临时抱佛脚,那恐怕是行不通的事情。这陕西发洪灾,从京城发配物资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乾隆之所以让王京前去,主要是想抛砖引玉,一来可以借这机会让王京去查探这防汛工程做的如何。二来是想让王京将这引流工程发配下去,以便来年再若发起洪灾也能有个良策应对着。
王京与和绅是来晚了,那洪灾基本上已经过去了,本该被冲跨的堤坝也因为那大雨骤然淡去,才保存了下来。虽然天上看似还有阴云飘过,但只要这大雨不下,堤坝和这洪灾便可以说是过去了。
三位大臣举步并走,正朝这官门踏去,刚进了府门和绅就听得一阵熟悉的声音,犹如莺声燕语一般美妙,而这声线又是如此的熟悉。正要冲那余文召发问之时,却见从府院内走来一女子。其貌虽无胡姬艳美,不过也算是一倾城美人儿。柳眉细眼之下是一只饱满的如同修饰了无数遍才成型的鼻子,高跷唯美,大小匀称。那一双小嘴一声声爹爹,爹爹的喊着,更是楚楚动人。细看之下,这不就是和绅府上那千金,整日里都喊着要得到王京的刁蛮口号的和蓉,和大姑娘吗?她不是应该在京城享福吗?怎么会跑到这数千里外的陕西西安呢?
众人纵是疑惑,这余文召自是清楚,和蓉乃是一日前就到了西安。和绅比自己来的早些,却是迟迟不见和绅来到,焦急其父,心急王京。刚刚听得王京与和绅到来,才要求这余文召先且不说自己的事情,是要给和绅个惊喜。
和绅是深知自己那女儿的刁蛮,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去说余文召的不是。只好冷着眼,忍着心里见到女儿的高兴劲儿,说道:“我说蓉儿啊,你怎么会跑到这陕西来啊,这路行数千里,危机四伏,你该不会是为父刚出了门,你就跟来了吧?”话语间即带着责备,又带着为人父母的那种慈祥与怜悯,好似不想见到自己女儿受苦一样。
和蓉天生的俏皮,娇惯的刁蛮,见和绅又要给自己高谈阔论,责备自己,连忙撒着鬼娇,道:“爹爹啊,您不知道啊,一听说您要出个远门,我心里就多担心您,怕您吃不好,穿不暖的,情急之下,我就拽上辆马车,直朝陕西来了。”
“真是胡来!”和绅摇着头,叹道:“这一路凶险,你是不知道啊,万一要是出个什么纰漏,你让为父如何安心啊。也罢,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和蓉见和绅安然无恙,这焦急父亲的心情顿时没了,换做一种甜美。满心都是近在咫尺的王京,可奈何不得王京身边那美若天仙,艳美绝伦的胡姬,也只好忍住不说,压在了心头。
当晚,余文召为王京夫妇两个还有和绅妇女俩请了接风酒,一切防汛引流事宜定到了次日再谈。饭后,王京与胡姬被安排到了总督府的西厢房里休息。而这东厢房内,和绅满面愁搓,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是焦急。冲一旁的余文召道:“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我真不明白余大人你是怎么想的。你把折子直接递到了万岁爷那,你这不是自己拆自己的台吗?”
余文召显得很是无奈,可是,心里头有些话又不能不说,事都到这节骨眼上了,也不敢不说。便道:“和大人啊,你我虽是同朝为官,又都为二品,可在下一直以来都将和大人视为恩人。这次,堤坝险些不保,我之所以没有通知和大人,直接将折子递给了皇上,就是不想在这事上连累了和大人。万幸,这堤坝保住了,我也无恙。即便是出了问题,余某也会一力承担,不会让和大人为难一处的。”
和绅摇了摇头,以为这余文召说的话并没说到自己的本意上去,便道:“余大人啊,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试问,你这边出了纰漏,有了这么大一窟窿,又怎么会连累到我和某人呢?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王京王御使!你想想,他现在是什么身份,皇上这次派他来是为了什么,你以为,就真的是来做什么引流工程的?”
余文召这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一般,凑到和身身边,十分谨慎的说道:“那和大人认为,这事该如何是好?”
和绅斜眼看了看余文召,露出一丝鄙夷的笑:“有我和绅在,你余文召也倒不了。我们南下路经太原,陕西以北地带,见这黄河两岸虽不象想象中那般坚固,却也是整修过的河道堤坝。明日,你便带人与我们一同前往江边。一定要记住一句话,洪水每年都会发,堤坝每年都在加固,不可能到了你余文召的手底下就天下太平,大水连龙王庙都照冲,更何况是你这堤坝了。明天,他王京要是提到这堤坝的事,你就说是被这洪水冲的;他若不提,你也要找机会诉诉苦。只要这关过了,以后就好办了。”
一床漂亮的犁花缎面被子铺在这西厢房的床踏上,胡姬正坐在镜前将自己那点朱红粉妆卸下。尔后,一边拆换着缠绕在双臂上的棉布,一边道:“相公啊,你说这和绅和那余文召会怎么处理这个堤坝的事情啊?我敢说,这公款他们即使没全贪,也挪的差不多了。”
王京坐在圆桌前,品着杯中那余文召特别为其准备的好茶,笑道:“这点钱对于他们来说算得了什么,他们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性命。和绅倒没什么,就是余文召贪赃枉法,只要他不咬和绅,这表面上也不会有和绅一点关系。更何况,他们可能给我们机会找到余文召贪赃枉法的证据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堤坝啊!”胡姬拿着块新的纱布来到圆桌前坐了下来,接着道:“你不是跟我说,朝廷每年拨下的赈灾款有好几千万两吗?特别是这黄河与长江流域最多,几乎占了八成的灾款。如果真要是把这些钱都用到赈灾筑坝上,肯定不会象现在这样,这么狼狈的。”
王京品了口茶,放下杯碟,冷哼一声,道:“我们有说法,他们有证据啊,那江堤两岸都曾被修筑过。他们即便不修,每年逢灾期间稍微顶撑一下,这汛期就过去了,这次不就是这么过的么。他们大可以说是涝灾肆虐,将大堤冲坏的,刷没的。反正大堤没毁,就是功劳一件,上奏到皇上那里,来句死守江堤什么的表彰,肯定又会是褒奖。所以啊,要我说,与其在这上面动脑子去整治他们,倒不如让他们自己掏腰包去修坝,来的更好些。”
“让他们自己掏腰包修坝?”胡姬显然是没听懂王京的意思,疑惑的道:“既是贪官,贪的是那钱财,权势,又怎么会自己掏腰包去修堤筑坝呢?”
王京看着这个美丽妖艳,而又有几分天真的仙女般的家妻,说道:“他们是贪官,贪的是钱财权势,可是,也因为他们是贪官,怕的是被查,怕的是坐牢,怕的是在脖子上挨上那么一刀。所以啊,只要找到了点子上,咱们不说,他们也会乖乖的掏出鼓鼓的腰包的。”说着,一丝十分诡异而又神秘的微笑浮现在他的嘴角。
胡姬看着王京这样,咳笑道:“真没想到,你这人怎么这么奸诈狡猾,外加有那么一点点坏呢?”说话间,已经将那纱布捆绑到还未痊愈的伤口上,朝床边走去。
王京十分淫亵的笑了起来,说道:“你说我有那么一点点坏是吧?那好,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坏,到底是一点点,还是非常的坏!”话说着,便开始宽衣解带,好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你轻点……哎,我说了,慢点啊!……你看你那候急的样儿,要没了女人,我真怀疑你能活的下去吗!……别,别摸,别……”到了老晚,这西厢房才彻底的静了下来,好似一场淋漓的雨后,那寂静的月下树林一般,寂静而又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