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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情敌

第三日,靖王府也派了阮文婧来问候,如今我算是他靖王府名正言顺的小靖王妃,地位自然又不一般,只是,我毕竟是晚辈,阮文婧与我一般大小,正合适。

“子衿,这胳膊如今可好些了?”文婧温言软语地对我念着,眼底一片薄烟笼素,看着到让人以为受伤疼的是她。

我讪讪地笑着摇了摇头,“好多了,不过是多花些时日休息罢了,无碍的。”

“这就好。”她笑若嫣然地说着,显得肤若凝脂的面庞更加湛白,俏皮地弯了弯脑袋,似想起了什么,亲热地拉住我的指尖,兴奋道,“子衿,真想不到你成了我的嫂子,真是太好了。”

我一愣,几乎不敢置信的咽了咽口水,“是么,呵呵。”

“自然了,我们这么要好,以后又是姑嫂,多好的缘分啊,难道子衿不开心么?”她双眸似水可怜兮兮地瞅着我,让人忍不住拒绝,忍不住相信。

我心中哀叹一声,同样莹亮如雪地回视于她,尴尬地点头,“自然是欢喜的,你想多了。”

正说着,外面有人通传,荣国公府大小姐过来了。

我面上一喜,连忙起身往窗外张望。

“这位大小姐可是名唤清莹?”文婧好奇地问。

“是啊,最是性子爽朗的一个人,你们认识吗?”我眺望窗外,随意地问着,正巧看见清莹着一件碧蓝鸭绒大氅风风火火地往我院子里冲,这毛毛躁躁的性子真让人哭笑不得。

阮文婧讶异地看着清莹过于跳脱的身影,尴尬地咧起嘴角,“呵呵,见过几面,不太熟呢。”

“子衿,听说你受伤了,是不起谁欺负你了,你可告诉我,我帮你报仇。”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清莹潺潺如水的音色隔着帘子,噼里啪啦地传了进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有客人呢。”我恨铁不成钢地白了她一眼。

她这才看到静谧耀眼如星子的阮文婧,憨厚地弯了弯眉眼,我又不知道啦,而后脆生生道,“你好啊,我叫清莹,你呢?”

“我,我叫阮文婧。”文婧支支吾吾地说着,后怕地退了一步,还是礼貌地向着清莹行了平礼。

清莹一愣,也跟着勉勉强强地行了平礼,求助似的看向了我。

“这是靖王府的二小姐。”我无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转头立刻收了面色,冲着文婧温婉可亲地招呼着,“我们一道坐下来好好说话吧。”

“是啊。”清莹总算知道收敛,装模作样地站直了身子,细声细气地附和着。

“不了,也出来一会儿了,该回去了。”阮文婧娥娥眉黛不动声色地笑着,有些迫不及待辞地别了我们。

“这人怎么回事儿?”清莹冲我怒了努嘴,一脸无措。

我佯装拧了她一把,愤懑道,“你瞧瞧你,一来就把我客人赶跑了。”

她无辜地耸了耸肩,“我可不是故意的,瞧着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跑似的。”继而大大方方地坐到软塌上,亲自动手斟了一盏茶,一口饮了,突然痴痴地笑了起来,“对了,我说,这该是你小姑吧,我说你咋这么殷勤,还怪上我了。”

我面上一红,下意识地撩着额发,辩解道,“人家就是那性子,也不是什么不好相处的。”她自顾自地点了点头,斜眼瞄着我的胳膊,碎碎念起来,“我说,你怎么进趟宫还把胳膊弄折了,没出什么事儿吧。”

我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理了一遍,说与她听,宫里面么,可不就是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么。

“是。”清莹难得面色沉重,摁着我的手紧了紧,担忧道,“我跟你说,这些事儿跟你无关,你可别强出头,别搅和进去,宫里那是吃人的地方,你可别给吃了。”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却瞬间又换了一副没心没肺的面孔,嚷嚷着,“没事,这点小伤十天半月就好了,这事儿我有经验,小时候受伤那是家常便饭。”

“呵嗤。”她说的毫无顾忌,旁边伺候的流云和秀儿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清莹听闻委屈地瞪了她们一眼,突然,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猛然瞧着流云的面庞,嘴里念念叨叨地,“我说怎么怎么面熟呢,怪不得了……”

“小姐看什么呢,看的人怪瘆得。”秀儿见流云被看的受不住,忍不住抱怨。

“子衿,我问你,小靖王回来了吗?”清莹猛然回头,咋咋呼呼问起我来。

我懒得搭理她,尽拿我开心,不开心地质问,“你这不是废话么,你听说大军已经回朝了?”

“可不是,你说奇怪不奇怪。”她又神神道道地坐到了我身边,“你知道吗,我今儿个去珍宝阁淘首饰,我在西街看到了一个人。”她说着,眯眼大惊小怪地瞄了我们一圈儿,我还没来得及损她,她恶狠狠道,“是小靖王,居然是小靖王,你有听说他回来了吗?”

“小姐,我就说那不是,您看错了,您还巴巴地告诉郡主。”秀儿凝眉急得跺脚,不停地扯着清莹的衣袖。

我狐疑地看了看她俩挤眉弄眼的模样,莞尔一笑,“应该不会,如果他提前到京,阮文婧刚刚怎么没提起来?”

“不是,你不知道,她身边有个女的,顶漂亮了,跟,跟流云有两分相似,他们,他们可亲密了。”清莹双颊猩红,激动地比划着,口水唾沫几乎喷到我脸上。

我一怔,原没有想到从她口中听到这些,心头没来由地就一阵慌乱。

“小姐,您不必忧心,如若小靖王真回来了,怎么宫里一点声儿都没有?八成是看岔了。”流云自然看的出我的僵硬,将茶盏递给我,我下意识抿了一口茶,紧张才稍稍压了下去,关心则乱,流云说的有道理。

“是是是,不过就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一闪而过,奴婢瞧着就一点儿不像。”秀儿望着我信誓旦旦地撅着嘴巴,我们这么一通说,马虎的清莹一下子就动摇了,为难地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着,“真的吗,我看错了?”

“大概是看错了。”我声若蚊蝇地说着,笑得勉强。又拍了拍自己的面颊,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呢!

五天后的晌午,我正在凌菡苑看书,我伤的是右手,写字,画画都做不得了,勉强倒可以看看书打发时间。母亲处理过了府中的庶务便同前几日一样过来瞧我。

流云打了帘子,母亲望着我,水亮眸子清莹带笑,身后跟着的红袖仍旧捧着一红漆食盒,我一眼便瞧见了母亲眼底淡淡的疲惫,忍不住心疼地就要上去搀扶。

“眼下就是年节了,腊八,扫臣,哪件事情不要安排,母亲忙碌,便不用日日过来看我了,我已经好多了。”

你就坐着吧,多亏了徐太医一天一趟地来回跑,给你诊治,否则哪能好那么快。母亲说着欣慰地挽过我的手,宝贝地握在手心里。

红袖自觉将食盒置于几上,口中绵绵不断,“那也少不了夫人的每日一汤,今儿个是夫人炖的乌骨鸡汤,什么都没加,口味醇厚的很,小姐多喝些。”

“多谢母亲。”我雀跃地眯了眯眼,未再劝说,要知道,多说无益,母亲就是要亲手炖了滋补的汤水才放心,那便好生喝了,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报了。

“对了,母亲,宫里的事儿如何了?”我边舀着汤水边认真地问。

母亲未直接回答,却先恶狠狠地数落我,“你瞧瞧你像什么样,没几年就是靖王妃了,哪有边吃边说的规矩,茶话会啊?这几日,母亲正在联系宫里退下来的教养嬷嬷,等你好些了,定下心好好学学规矩。”

“啊?”我抡圆了眼睛,虽然吃惊也只能委屈地点头,“知道了。”

等到吃完了,母亲才娓娓道来,“宫里的事儿嘛,刚刚你父亲已经着了单柱回来告了一声,主子们一早都解了禁,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儿,听说凶手是惠贵人宫里从前的宫女,因着私人恩怨要报复云嫔,其他便不得而知了,毕竟是内闱之事,想知道的一清二楚还要两天。”母亲眉间唇畔都是平静温婉,几分漠然地说着。

“果然如太后所言,这么简单就过去了?摆明了那宫女是替死鬼,云嫔身怀龙裔,没有后台撑腰,一个宫女哪有这胆量。”我有些愤愤不平。

母亲抚着我的背脊笑得隐晦,“那倒也不是,惠贵人因为管教不力降为惠常在,昕妃因为看顾不力吃了皇上好一顿排头。”我兴致阑珊地点了点头,是了,既然皇上也相信了这结果,那便是皇上暂时无法动那凶手罢了,可见就是昕妃了,定远大将军凯旋归来,他女儿怎么能出差错呢。

十二月初一,大军进京,停驻三十里外的军署营,皇上届时亲迎,犒赏三军,几位主帅入宫接风,听闻场面洪大,威风凛凛,那三军气势振聋发聩,龙心大悦,怡妃因为教子有方封为贵妃,二皇子安王封为安亲王,得皇帝赐婚安平侯府二小姐,开春完婚,赐安亲王府。定远大将军么,其夫人加封为一品诰命夫人,本人倒没有什么封赏,不过这些都是东一句西一句的流言蜚语罢了,我因手臂伤着,也没有机会进宫参加接风大宴,着实可惜,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年年能有的。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战役中劝降西北虢国中的一位猛将阿尔琪,如今不仅一家都随着大军入了京,其麾下的一支私家军也是跟着归附我朝,这位猛将听说相当了得,战功赫赫,因为先王二子登基,其从前依附的大子彻底垮台,他知道自己在辽国已无容身之地,所以主动提出归附我朝。皇上爱惜将才,但又不得不防着他,其实他派往西北驻守接替定远大将军最合适,但是皇上到底不放心,于是让其在军栖部任职,但其私军打散编入军栖部,他倒也欣然接受,皇上的意思其实很明确,观察打磨他一阵再说。

这期间,阮文婧又来看望过我一次,还偷偷捎来了墨誉西北掏来的好几件小物件一对陶泥娃娃,霎时可爱,一串玛瑙手串,鲜红的成色纹理也是鲜亮。

“真漂亮。”我细细婆娑着这细腻的质感,不自觉娇颜红烫。眼角又瞥见她手腕间也戴着的一串朱橙色黄玉粹,玉津生肌,染白沁兮,煞是漂亮,忍不住赞道,“你的这串也是墨誉带回来的吗?好生晶亮啊!”

阮文婧一愣,低头欢欣地摸了摸手串,甜腻一笑,“是啊,也是哥哥送的,不过哥哥哪有这么细腻的心思,都是雅达姐姐替他选的呢,雅达姐姐人真好呢!”

“雅达姐姐?”我心中顿时一个咯噔,喃喃地弯了弯嘴角,“谁是雅达姐姐啊?”

阮文婧似乎并不在意地擦了擦嘴角果饼的浮屑,“哦,你可能不认识,是阿尔琪大人的女儿呢,就是归降我朝的那名勇将,这子衿总听过吧。雅达姐姐人长得漂亮,性子也随和,这几日我们都一道玩儿呢。”

“是么?”我的手下意识地握紧茶盏,一颗心颤颤巍巍地直往下坠,只能抿一口茶稳稳心神,继续问,“她刚到我朝,怎么你们倒玩到一块了呢?”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阮文婧无辜地答着一双翠羽峨眉似认真看着我,“不过应该是在虢国他们就相识了吧,雅达姐姐说我哥是她认识的第一个我朝的朋友,所以也就处的不错。”她这头正说的津津乐道,大概抬眼看到了我坚持不下去的灰白脸色,突然住了嘴,呵呵呵尴尬地笑了两声,“那个,他们那边民风开放的很,所以并不计较这些,其实不过都是朋友,雅达姐姐会使鞭子,也懂些手脚功夫,所以偶尔和大哥切磋切磋罢了,真的。”

我并没有接话,只是依旧桃腮带笑,眉眼含春地点了点头,“你说什么傻瓜呢,我和你哥哥那是奉旨成婚,也是指腹为婚,这情谊哪里需要担心呢!”

她一怔,原本胯下的神色马上又落落展开,脆生生地应了。

待到她走了,我命流云将送来的物件一好生收起来。

流云找来一个精巧的紫藤匣子,一件件摆进去,嘴上小心地试探着,“这么精巧的物件儿小姐不摆起来吗?难道是听了阮小姐的话觉得不舒服?”

我嘴角微勾,反问道,“一个情敌的话难道能相信?”

流云这才安心地吐出一口气,“可不是,小姐能这么想再好不过了。”说着手上的动作也利索了。

十二月初八,腊八节,到处是香喷喷的咸香和豆香,这日,我终于可以出门了。腊八是宫里宴请团聚的日子,我势必要入宫的。而且,自从云嫔出了那件事之后,我就一直没去见过她,她个把月也就要生了,也不知如何了。我的手虽然还不能提重物,但还算行动自如吧。

这日,我在宫门口辞别了流云,秀秀和红玉已经领着连玥殿的小太监等着了,流云将一提提食盒送到小太监手里。今儿个是腊八,各家各宫都是熬了腊八粥,既要自个儿喝,也要送人。我当然也不能免俗,亲自上阵熬了满满一锅,如今吩咐着红玉带着小太监往各宫里送去,略表心意。

“这一提你且拿着。”我嘱咐秀秀,“太后那里的腊八粥我现在亲自送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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