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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容芳的难处

八月十五正巧是毅哥儿和珍丫头的满月之日,龙凤呈祥的彩头,哪能不热闹。就是母亲也是忙里忙外整整两日,满满当当也有三十桌之多,桌桌都用上了库里珍藏的青花瓷福彩圆盘,花碗,菜品更是请了宝月楼的厨子进府来坐镇,丁夫人见了这阵仗,哪有不满意的道理,整日里都帮着母亲笑呵呵地招待客人,好不利索。

这日一大早,我揣着两枚赤金长命锁和一包袱跟流云他们一道缝制的布玩偶去了三婶娘的希宜院,虽然时辰尚早,但院子里已是一派忙碌景象。

待进了屋,正看到三婶娘已然穿戴整齐站在小摇床边哄着床上的一个奶娃娃,而奶妈正抱着哇哇大哭的另一个奶娃娃满屋子转悠,满屋子足足站了四个人。

“呵呵呵,三婶娘这里真是好生热闹,这是毅哥儿还是珍丫头,声音可真是洪亮。”我一边走进去一边打趣地笑了起来。

三婶娘回身见到我,捋了捋头上点点散落的碎发,急忙行了过来:“玥丫头来了啊,快进来坐吧。”

我顺势福身给她请安,她连忙搀着我起身在软榻上坐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抱怨道:“哪里是热闹,每日里都是这般,扰的人头疼。”可她双目湛湛,容色冉冉,投手顿足间风情氤氲,分明又是乐在其中。

我玉颊樱唇痴痴一笑,矫情地撇嘴道:“这头疼可不是人人都有福气享受的,人家那是求都求不来呢。”

“你这丫头,就会使坏。”三婶娘嘴上轻斥,手边团扇一点,挠了挠我的头。

那哭闹的奶娃娃许是听到我们说话,撅了噘嘴,也不哭了,睁着大眼睛东张西望的,我好奇,就走了过去,甫一看,着实一愣,实在是,这孩子长得跟语丫头真的很有几分神似,但我自然不能多言,就笑着将两枚长命锁放到了小摇床枕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讨个好的彩头,望三婶娘不要嫌弃。”

“你能有这份心,是弟弟妹妹的福气,三婶娘不知多开心呢。”三婶娘今日在妆容上很是下了番功夫,眉如墨画,神如秋水,说不出的柔美细腻,一身宽松的葱绿绡花百褶长裙正巧遮住了她过于丰盈的体态,望着我坦然地说着。

我羞怯地红了脸,又将那包布娃娃抖落了出来,不好意思地皱了皱鼻子:“本来想着做两件肚兜,可是我的针线三婶娘也知道,孩子皮肤嫩,我真怕膈着他们俩,那我这做姐姐多难为情,索性,做了一包袱的布娃娃,想来也是用得着的。”

“呵呵呵,你这促狭鬼。”三婶娘顺手拿起一只布老虎看了看,似想起了什么,兴奋道:“你上次送的那画甚是好用,似乎两个孩子真的眼睛随着画左右摇摆呢。”这样说着,她连忙让丫头将我送的布娃娃好生放起来,活像一个得了宝的孩子。

我们正说这话,语丫头由奶妈搀着过来请安了。语丫头至今尚不会说话,奶妈催着她唤一声母亲,语丫头只是怯懦地盯着地板,偶尔好奇地看两眼小摇床里的奶娃娃,愣是不说一句话。

奶妈见语丫头望过来,还小心地将抱着的娃娃掩了掩,生怕语丫头眼神伤了孩子似的,三婶娘只当没看见,也完全不介意语丫头是不是喊她一声母亲,客气地问了几句,奶妈一一答了,也就下去了。

人之常情,毕竟隔了层肚皮,语丫头这么小,她们就开始防着了。

今日,容芳自然也是要过来热闹热闹的,她出手一向阔绰,来的也颇早,我还在与三婶娘说着话,她便悄无声息地过来了,各色锦衣绸缎布匹且不论,白板玉佩挂件,吉祥玉如意,金福袋,成双成对着,看着都喜庆。三婶娘见容芳如此敬重自己,哪有不欢喜的,可却又不敢堂而皇之地收下,容芳直言祖母,母亲长辈那里,姐妹兄弟那里都是备下了的。三婶娘这才放心收下了。

出了希宜院,容芳瞅了瞅四下里无人,紧着立到了我身边,却只是无比钦羡地感叹道,“三婶娘真是好福气啊!”

我点着头,下意识地就看向了她平平无奇的小腹,容芳与子嗣一事上大概很着急吧。

这样想着,慢条斯理地打着扇面,又无意地看了她一眼,“二姐姐今日来的可真早。”

容芳低眉一笑,新月容颜却是异常坦然地望着我,“自然是来寻妹妹的。”

我心中了然,否则她绝不至赶着这样早来送礼,要么是找三婶娘,要么就是找我了,既然刚才她没有趁势留在希宜院,那么八成就是找我了。

“时辰尚早,不若姐姐到妹妹的凌菡苑小坐片刻吧。”我兰花指在她窄绣束裙上轻轻一拂,捻掉了一片花瓣,璀璨自然地笑着。

没成想,凌菡苑里已然有客。中堂里,语姐儿由奶妈牵着手,站在树荫底下,稻草人似的望着院门口,见了我,眼神一眨,拉着语姐儿小碎步似的跑了过来,“奴婢见过五小姐,给五小姐请安,也给这位小姐请安。”她目光在容芳面上一扫而过,便又埋头不语。

“这是二小姐,她出嫁时你还未来,你不识得也不怪你。”我介绍了一番。

奶妈一阵惶恐,就要重新福身请安,语姐儿突然怯怯懦懦放开奶娘的指尖,朝我磕磕绊绊地走过来。

我和奶妈立刻手忙脚乱地去拉她胳膊。

“五……姐姐。”我顿时大惊,不可思议地看向眼前立在半道上摇摇晃晃的语姐儿,一双澈然无尘的眼眸羞涩无辜地眨着,眨着。

“小姐,小姐,你说什么?”奶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傻傻地,一会儿弯下嘴巴,一会儿翘起嘴巴,不知是要哭还是要笑。

我一把拉住语姐儿的胳膊,忍不住心中万千喜悦,摸了摸她的小脸,“语姐儿真乖,怪不得五姐姐这么喜欢语姐儿呢!”

奶妈默默地眼眶红了,却又不敢真的哭出来,揉的眼睛都花了,难得话多起来,“这是小姐入了府说的第一句话呢!谢谢五小姐。今日,原本奴婢就是带着小姐来给五小姐致谢的,真是谢谢五小姐。”

这个奶妈是真的嘴拙,翻来覆去也就是这句话。

语姐儿好奇地拉了拉我的裙摆,腼腆地露出小小的虎牙,煞是可爱。我心头也跟着软软的,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头逗弄了一回,才将她送回了奶妈怀中:“语姐儿乖,五姐姐和二姐姐还有事儿,晚些时候五姐姐再来找你玩儿,可好?”

待到他们离开了,我起步就要往屋里走,容芳却依旧杵在那里愣神,迷离眸光直视着语姐儿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语。

我想了想,解释道:“这是三婶娘名下的语姐儿,你应该知道的,我瞧着怪可爱的,就多照顾些,前些日子周岁生辰,因大家都忙着也就忘了,我送了份礼过去也算我这姐姐的心意。”

她却痴然而笑:“也只有你会顾忌姐妹情谊顾她一二吧,就是如此,也得偷偷着。”

“这是自然的,生活中皆有很多无奈,于她于我都一样。”我瞧着她面色灰败,落落敛目沉思的模样,有些不解。

她眨了眨眼中氤氲水汽,勾着嘴角轻轻叹息:“是啊,她比寅哥儿有福气。”

我心中一个咯噔,顿时明了她的愁眉不展,她是担心寅哥儿,寅哥儿是庶子,在大伯母那里讨生活更加不易,我也是见识过的。

“寅哥儿那里……”我顿了顿,无限感慨:“我是鞭长莫及。”

容芳苦涩地笑了笑:“我知道,上次还是多亏了你,这些日子余妈妈安分多了。我这个姐姐无用,终究是要让他受委屈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的身份注定是要受委屈的,这并不可怕,重要的是,苦尽甘来的那一日,如今他还小,归根结底,只有靠你这个姐姐。”我肃了面容,婉转地拍了拍她的肩头,也跟着朝那个方向凝思过去。

“多谢五妹妹提点,今日姐姐就是为此事而来!”瞬间,容芳脸上愁容一扫而空,端睿明睐地看着我。

“请。”我展颜一笑,邀她入屋内详谈。

“二姐姐有何事,不妨直说。”我挥退了屋子里的一众丫头,亲手为她斟了一盏茶。

她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绮丽容颜慢慢散开,眉头凄厉落寞,沉吟道:“姐姐此次前来,是想借妹妹的五里山的田庄一用。”

“啊?这是为何?”我愣住了,山庄,田庄,她汪家要多少有多少不是。

容芳莫名就开始潸然泪下,一下子把我唬住了,紧张握住她的手,“二姐姐有何事,不妨直说。”在我印象里,她从来不是一个会哭泣的女孩儿,果敢坚韧,我其实很钦佩她,如若不是大事,她决计不会再外人面前哭。

她咬着唇角,凑到我的耳根边说了一句。

我顿时大吃一惊,“这……这……”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小产非同小可,姐姐怎么还出来了,这得躺着才是啊,这,二姐姐也太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了。”

她连连哭着摇头,“不是我不爱惜自个儿,而是腹中胎儿枉死,府中并不知情。”

枉死,这,这从何说来。我也不急着问,只是搀扶她起身,让她小心躺在我的软榻上,又吩咐流云去灌一个汤婆子过来。

“二姐姐慢慢说,有什么可以做的,妹妹自不推辞。”我信誓旦旦地守在她一旁。

她拉着我的手,慢慢絮叨起来:“我此次借你田庄正是想要用来修养身子的。前一段时日,我便觉得身子不利索,心下也怀疑怀了身子,但不敢声张,可还未等大夫来确诊,孩子就没了,不过一日的功夫。我思来想去,这件事儿,就是连我亲信都没敢说,怎么就有人能这么耳聪目明,不可能,除非我平日里用的或者吃的就有问题,歪打正着。”说到这里,容芳气势沉沉地吁出一口气,悔恨道:“说到底,还是我太轻敌了。”

我心中一动,顿时明白,容芳的夫婿排行老二,身后还有老三老四老五,兄弟可不少,家产又多,是非自然也多。容芳一旦产下嫡子,那么这偌大的家产就是由她的儿子继承,谁能服气,可见容芳的日子并不好过。

“那二姐夫呢,他可知道?”我急忙问。

容芳点了点头:“知道,可是现下不是查的时候。不过不急,只要不打草惊蛇,只要那人以为我没怀孕,那么,就会一如既往,这样我就有时间慢慢查。可是当务之急,我必须养好自个儿的身子才行。府中多有不便,我才想起来借你田庄一用。”

我连忙应是,又问:“可府中你该如何说呢,毕竟这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

“这无事,一来,料理中馈之事我已经托付了婆母,二来,夫婿正巧明儿个就要南下襄州与叶府族中大老爷谈一桩生意,事关重大,为了确保生意谈拢,我会借口一道南下,神不知鬼不觉。”

这办法倒也的确无碍,我当即就同意了。紧着就让金妈妈偷偷派人到田庄告一声,明儿个我去田庄看看,让他们收拾妥当了。

“明儿个由我带你一道去,一来有个说话,二来反而不容易引起怀疑。”

真是多谢五妹妹了。容芳说着,眼尖沁红,推开毯子就要起身谢过。我急忙摁住她的胳膊,又将毯子掖了掖,“都是叶家的姐妹,这种事,娘家人不帮衬还有谁呢!我真不想你的日子竟然这般难挨。”

没成想,容芳却是无畏地眯了眼,“不是的,你二姐夫对我甚好,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已经知足。就是妹妹将来入了靖王府,恐怕日子也不会容易,倒是妹妹但凡有用的上姐姐的,尽管开口,义不容辞。”

我与容芳并不相熟,可是她就是有一种沉静的气质,让你自然而然地相信她,好似多年的朋友,大抵这就是传说中的惺惺相惜吧。

第二日,我向母亲说明了缘由,母亲对于容芳的遭遇也是十分诧异,但说到底,这毕竟是大房的事情,我们管不来,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一大清早,我就去了五里山的田庄,这处田庄是母亲一处陪嫁,给我练练手的,庄子比较小,由张青一家住着,种些难得的瓜果蔬菜,偶尔请些相熟的佃户帮忙,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但也不至于入不敷出。这地方环山靠水,周围均是佃户,胜在清净,倒的确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我向张青一家说明了,容芳是我一个朋友,因为生病了,借着山里的天地灵气,要在庄子上修养些时日,切不可声张,平日里如何便如何,但一样,定要照顾好这位夫人。

晌午时分,我回了府,秋老虎燥的慌,出了趟门就全身湿漉漉的,流云伺候着我拾掇了一番,堪堪坐下来喝了口凉茶,丫头通报,容宛过来了。这倒是稀奇,今儿个不是请安的日子,何况昨儿个珍姐儿和毅哥儿满月之喜,大房也是过来贺喜的,今儿个怎么又过来了。

“四姐姐怎么今日有空过来?”远远地,我就瞧着她干脆利落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往我院子里奔过来,连忙笑眯眯地迎了上去。

“哦,祖母找我母亲有事儿。”她敷衍地一挥手,拉着我的胳膊,窃窃问:“我且问你,三姐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昨儿个就没出来一道玩儿,今儿个又说病了,将我挡在了门外,哭哭戚戚的,不让我入她的院子,这是为何?”

我心中恍然,她与容瑶走的颇近,她性子单纯,偶尔与容瑶吵嘴,转眼又被容瑶哄了过去。

“无事。”我只是波澜不惊地笑了笑,拉着她在廊前坐下:“三姐姐是得了痘症,只能在自个儿院子里安心静养,没有三个月是出不来的,以后四姐姐来了也不要去瑶光苑了,如若有时间,到我凌菡苑坐坐吧。”

容宛双颦蹙弯,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翦眸一扬,重重点了点头,她才噘着嘴点了点头,百无聊赖地呢喃着:“好吧,再说吧。”

我们正待进屋,突然,一个青衫绿衣的胖丫头跑了进来,跑到我们跟前就开始哼哧哼哧喘大气,银盘面容皱在一起,跳着脚小声嘀咕:“不好了不好了。”

我还没来得及瞧清楚这人是谁,容宛一个箭步已经跳下了台阶,厉声喝道:“你在说什么,不会大点声,不是让你守在母亲那里的么。”

我这才想起来,这胖丫头正是容宛身边的,因为长得较丰满,我有点印象。

“小姐还是快去看看吧,就在老夫人的院子里,老夫人冲着夫人发了好大的火。”胖丫头急的头上冒汗,凑到容宛身边,轻声道。

我和容宛下意识地互相看了一眼,撩开了脚步就往荣寿苑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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