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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真相大白

听说,小靖王用了晚膳,还在父亲的书房许久许久才离开,也不知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这句话,并不是我说的,而是容瑶说的,那时,我正和母亲,容瑶,在祖母的屋子里说话。容瑶轻轻撵了一颗葡萄,细细地剥了皮,送到祖母的盘子里,才貌似不经意地看着我说。

我一愣,立时摇了摇头,我的确不知道,她怎么问起这个。

母亲面色一凉,有些不快,但到底顾忌祖母的面子,只是严肃谆谆道,“这是你父亲的事儿,我们不该管的,小靖王毕竟是外男,以后切莫再问了。”

祖母难得也在一旁帮腔,不忍地数落容瑶。我自顾自地吃着葡萄,心里也知道,大概她是还放不下小靖王这头,所以才有这样一问,祖母也是怕她死心眼儿,坏了她张罗的这桩婚事,今日才会狠心教导。

“是,孙女知道了!”母亲跟祖母不过轻轻说了两句,容瑶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眼眶红通通的,梨花带雨地拭着泪,慢慢跪了下来,趴在祖母膝盖上。

“啊呀呀,快起来快起来。”祖母哪里能忍心,自个儿先哽咽起来,颤颤巍巍地就要扶起容瑶。

“给我跪着!”突然,门外传来父亲色厉内荏的声音,几乎破空而出,我和母亲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见着父亲气势冲冲地跨了过来,三步两步便到了我们跟前。脸上肌肉因极度的愤怒轻微颤动着,从来温文尔雅的从容身姿只剩下满满的仓惶和无助。

“老爷,您,您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母亲哑然地站起了身,迎了上去。

“我若不现在回来,我,我哪里,你,你问问这不孝女都做了些什么。”父亲一边狠狠指着一旁跪着的容瑶,一边咬牙切齿地绞着字眼,可见气得很了,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只瞧着容瑶瑟缩地朝祖母背后退了退,脸上戚戚哀哀的表情还未来得及收敛,僵在了那儿,只剩干涸的眼泪。

“你,你就不能小点声,外面那么多丫头听着呢!”祖母虽被父亲的怒气震得不知所以,但到底维护容瑶心切,憋屈地哼了一声,将容瑶往自个儿怀里搂了搂。

母亲连忙朝着绿萝使了个颜色,绿萝会意地出了屋子,小声将屋外一众守着的丫头打发了,自个儿也跟着走远了。

“就是啊,老爷,就是瑶丫头犯了什么错儿,您也要说清楚不是。”母亲一步跨过去拦住了父亲冲上容瑶的身影,一边亲自为他抚着胸口顺气,一边转身将他扶到了玫瑰椅上坐下。

我顺势斟了一盏茶送到父亲跟前,安静地立在一旁,也不知道这容瑶又搞了什么我不知道的花头精。

父亲甫一坐下,紧接着一掌狠狠地拍打在四方小几上,只听得“哐啷”一声,刚刚坐稳了的茶盏,歪倒在几上,茶水顺着几案纹理蜿蜒而下。父亲尤不解气,朝着窗外怒吼一声:“不用说清楚,单柱,传家法。”

我们家的家法和电视里的一样,一根半粗不大的棍子,很没有新意,但是这要是打下去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当然啦,我是没见过,但想想应该差不多。

我倒吸一口凉气,看了看地上又开始哭得昏天地暗的容瑶,又想象了一下那棍子的模样,觉得这真要打下去,恐怕真不太好,毕竟犯多大的错,父亲打死女儿总不太好听吧。这样想着,我又下意识地看向了祖母和母亲。祖母早已经给顾不得长辈的仪态,将容瑶紧紧护在两腿间,一只僵硬的手臂乱挥乱舞地喊着:“你要打就打死我好了,有多大的事儿,你要这般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活像发了魔怔。

母亲自然也在旁边百般劝解。

父亲到底是家里的***,他说话是没人敢忤逆的,不肖几句话的功夫,那根传说中的家棍就被单柱呈了上来。

我眼拙,用目光量了量,估摸着不下十棍,容瑶肯定要报销了。

我吞了吞口水,终于还是大义凛然地站了起来:“父亲,如若三姐姐真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也换根小的棍子吧,这样的棍子,三姐姐哪里吃得消。”

原本混乱不堪,哭天抢地的场面被我这一句一搅,顿时静了下来。

祖母不哭了,母亲不说话了,父亲犹豫了,可偏偏这时候,容瑶不知死活地嚷了起来:“父亲,抓人也要拿赃,父亲不能平白无故就要打死女儿啊。”

“好好好,既然你要拿赃,你自个儿不要脸面,今天为父就毁了你这脸面。”父亲砰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怒不可揭的模样好似全身都着了火,看得我都吓的颤了颤。

“你说,你妹妹路上遇上流民的事儿,是不是和你有关?”父亲恶狠狠地瞪着容瑶,一步步逼近,眼看着恨不得将容瑶撕成两半。

容瑶一边往祖母身边挤,一边仍是梗着脖子道:“女儿不知道是谁在父亲面前这般说,但父亲不能无缘无故地就冤枉女儿啊,女儿冤枉啊,冤枉啊。”一面说,还不忘一面朝我这边试探地瞟过来。

我不慌不忙,直视着她的眼睛,心里思绪也是乱糟糟的,我虽然怀疑过她,可如果真要说是她,我又觉得不可思议。

“老爷,你说什么呢。”母亲难以置信,生生愣在了那里。

“就是,你听到没有,她说她是冤枉的,冤枉的。”祖母又开始捶胸顿足起来,突然指着我喝道:“玥丫头,你是当事人,你说……你说……”

我哪里有心情理会她的无理取闹,眉眼含雾,苦笑着一步步走向父亲,“父亲可是查到了大嬷嬷?”

父亲眼中沉痛难忍,沙哑着嗓音点头:“是,小靖王查到了大嬷嬷,那两个流匪正是大嬷嬷暗地里找来的。”

“怎么可能,那两个流匪不是死了吗?”容瑶惊诧地出声。

父亲突然狂笑起来:“是啊,这一众流民都是那两个流匪集结的,流民身上是查不到什么,那两个流匪又被当中射杀了,死无对证,你以为就查不到大嬷嬷身上了?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流匪死了?我记得我并未跟你提过。”我走过去盯视着她,脸色一片漠然,流水清波却莫名滑下一颗泪,一字一句,大声质问道:“是从大嬷嬷口中得知的吧,半个月前,我跟你说过流匪的事情,第二日你就着身边的木妈妈一大清早去了大嬷嬷家,是打探消息去了吧,怕这恶事牵扯到你吧。”

“天哪,怎么会有这种事,子衿好歹是你的亲妹妹,又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是想将她活生生害死啊。”母亲也不是省油的灯,刚才被父亲的话骇着了,如今回过了神,看准时机,即刻搂着我抽抽搭搭地小声低泣了起来。

父亲看在眼里,一时又是愤怒难当,又是羞愧不已,又是沉痛扼腕,五味陈杂,只觉得对不住自己的妻子和嫡女,往日总是她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宽待了庶女才会导致她心生不正。

“不是的,父亲,祖母,不是的。”容瑶犹自惶恐不安地辩驳,一张脸煞白煞白的,嘴唇哆嗦着,拼命摇头。

“你还是不承认。”父亲怒火冲天,从怀中掏出一物,狠狠地掼在地上,“那这你总认识吧,是在哪两名流匪窝里找出来的,流匪死了,他们收拿的赃物可在呢。”

我定睛一瞧,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是一只金钗,这只金钗我记得,是母亲送的,足金,价值起码百两,上面还刻着娉婷。我一下子跳了起来,走过去捡起金钗一摸,就摸到了那两个字,忍不住苦笑起来:“是你的,是你的,这只钗上面还有娉婷二字。”

容瑶这下子彻底慌了,脸色颓然,手足无措地连连摆手:“怎么会,这东西我只送给大嬷嬷,对,我是送给大嬷嬷的。”

“那你为何要送给大嬷嬷?你明明知道这只钗价值百两,无缘无故你怎么会送人。”我厉声质问,“是用来贿赂大嬷嬷的,是不是?”

容瑶并不答,只是喘着粗气可怜地看我。我眼神一瞥,正巧看到窗棱上一个模糊的人影,并不是绿萝,我心神一动,顿时明了。

于是,我的眼泪扑簌扑簌流的更快了:“那日回来,我就奇怪,为何流匪要针对我,他们明显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谁会害我呢,我一个闺阁小姐,我思来想去,总觉得那日大嬷嬷宴请我的事情太巧合了,你偏偏不在马车里,我也怀疑过你,找人偷偷跟着木妈妈,可我总想着,不会是你,不会是你,你到底是我的亲姐姐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哭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跪倒在地上,嘶声力竭,痛彻心扉的模样看在父亲眼里,更加不忍心,一个箭步,抄起那枚家棍就在容瑶屁股上狠狠抡了两下。

我也不想她如何,只是总要教训的狠了才能让她有所收敛,否则我的苦,我侍女的苦不是白白受了。

正在这时,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白晃晃的人影,披头散发,跑过来就抱住了容瑶,匍匐在地面上,我仔细一瞧,果然杨姨娘,她着了一件素白的袍服,钗鬟尽释,哭哭戚戚着:“老爷,要打要罚就打我吧,是我没有好好教导自己的女儿,是我的错。”颇有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

刚才那两棍,父亲用的力气颇狠,容瑶几乎昏死过去,我知道已经不能再打了,否则真要出人命了,母亲适时地站了出来:“老爷,瑶丫头到底是女儿家,哪里受得了。”

父亲怒气稍稍得到释放,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昨儿个,小靖王就说流匪的事儿有了眉目,我且料不到会是一场家祸。今日,我刚到衙里,小靖王就将调查来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我,就是大嬷嬷自个儿也承认了,是你将这钗赠与她,让她想法子好好教训教训你妹妹,大嬷嬷不舍得用自己的银钱,转手就将这钗直接雇佣了那两个流匪。”

“所以啊,老爷,容瑶并不知情的啊,她哪里会想到大嬷嬷会用这般下作的手段。”杨姨娘见缝插针,小心翼翼地开口。

祖母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连连点头乞求:“是啊,瑶丫头哪有这么狠心,不会的,不过是闹着玩儿罢了。你打也打了,你瞧瞧这孩子,只剩下半条命了,就罢了吧,罢了吧。”说完老态龙钟的眉目央求地看向了我。

我真想转过脸,不去理睬她,可是又是不能够,只好站出来,拉了拉父亲的衣角,冷漠道:“父亲,还是传大夫给三姐姐治伤要紧。”

父亲颓然地吐出一口气,摆了摆手:“既然瑶丫头已经看好了人家,那在出嫁前就不要出门了,这两年好好在家里收心养性吧。此外,禁足半年,这半年就是母亲和杨姨娘也不准进入瑶光苑,你就在瑶光苑好好抄佛经悔过吧。”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我想想还是气的肝疼,可还能如何,到底她是叶府正经的小姐,总不能真的打死了吧,那传出去不仅我们叶府不得脸,就是剩下的女儿儿子亲事都要被人嫌弃,不仅不能传扬开来,还要拼命捂着藏着,真是憋屈死我了。幸好,容瑶屁股伤的颇重,这夏日炎炎,就是要好起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我才稍稍解气。

“夫人,听闻昨儿个三小姐又是哼哼了一晚上,疼的褥子都浸湿了。”碧霄院里,母亲处理了家事,正耐心教我绣花,黄英走进来嘴角弯弯地说着,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模样。

母亲听了,并无言辞,一边手中针线依旧在料子上游走如龙,一边嘱咐我:“看到没,就是这样,下针一定要密。”

“哦。”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奇怪地问:“母亲,这几日三姐姐似乎都是夜夜不能眠呢,我寻思着,难道李大娘子都没有用止疼药吗?”

母亲无动于衷地勾了勾唇,轻笑出声:“不过才三日罢了,早的很呢。”

“啊?”我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只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愣愣地看着母亲,只看得母亲盈如皎月面容淡淡笑靥绽放,可清亮的眼眸几度暗沉狠厉,有些渗人,懒懒地瞧着黄英道:“让李家娘子继续用那止疼药吧,也是没法子,下药太重要是留下疤痕那才更不得了,让她好生忍忍吧。”

“是,夫人自然是为了三小姐好。”黄英脆生生地应着下去了。

我内心不平静了,合着三姐姐疼的死去活来,是母亲做了手脚,也是,母亲怎么会放过容瑶呢,新仇加旧恨,母亲不会善罢甘休的。

母亲见我目光游移,上前抚了抚我的面庞,安慰道:“无事的,母亲不会让她死的,不痛到骨子里,怎么能长记性呢,我也是为了她好,要知道不过两年她也是要到别人家里去的,总不好还是这样的性子吧。”

天地昭昭,报应不爽,这也是她自己造的孽,与人无尤。

“对了,你屋子里的芽儿怎么样了?”说到受伤的容瑶,母亲联想起同样受伤的芽儿,关切地问。

说起芽儿,我脸上不由自主扬起笑容,将手中的针线搁了搁,“好多了,由您屋子里的厉妈妈照看着,哪能不好呢!再过半个月,估摸着就能回来了。”

“那就好,毕竟是因你而受伤,照看妥当了才不至于惹闲话。”母亲慈爱祥和地点着头。

“她呀,原本这几日就吵着要回来伺候,可是我叮嘱厉妈妈了,千万养实了再回来。”我继续絮叨着。

“如此甚好。”母亲笑容可掬,颇是满意,优哉游哉地捋了捋杯盏里的浮沫,觑了我一眼,又问:“那你准备怎么安置这丫头啊?”

“恩?”我不明所以,思忖这母亲的弦外之音,顿了顿才道:“自然是依旧跟在我身边了,这是个忠心的丫头,我万万不可亏待。至于她老子娘那里,母亲也知道是老实本分的,我们送过银子,也签了保证书了,想来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母亲小口小口地抿着茶,眼神清明如琉璃,似有所犹豫,最终还是默许了我的做法,叹了一口气道:“这丫头,我瞧着虽然木讷寡言,但为人处世倒还安分守己,在身边也有五年了吧,始终本本分分,不争不抢的,也是难得的好性子。就是将来带到夫家,待在身边照顾你的饮食起居还是放心的,就是她的婚事你要上点心了。”

我明白母亲的顾虑,芽儿是因我而伤,如若他们一家因此而以功要挟,到时虽然有办法惩治,但到底是一桩麻烦事儿。

“子衿省得了。”我恭敬地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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