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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劫后余生

“喂。”随着一记温柔的叫唤,突然肩上被轻拍而起。

“啊!”我利声尖叫,一边失声痛哭,一边抓起身侧的树叶枯枝石子拼命砸向来人。

“是我,是我,我是墨誉。”那人一把将我摁到怀里,一下一下轻抚着我的背脊,似乎极尽温柔缱绻,听着耳边他的喃喃细语,甚至带着淅淅沥沥的哭腔,我逐渐平静下来。

是墨誉,是墨誉。我心底逐渐活泛起来,推开他的怀抱,终于看清了他萧索的面庞,还有赤红的双目。

“是你,是你,太好了,太好了。”我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迸发了出来,一把搂过他的脖子,哭的昏天地暗。

慢慢的,我们两人的情绪都平静下来,这才一道站起了身,回到了大道上。

我四周望了望,奇怪的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掌心仍旧紧紧包着我的指尖,满是心疼,“我是听闻这边最近有一群流匪出没,所以带着人马过来了,却不想遇到了你。”

我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对,出声问,“你的人马呢?”

他手指一扬,已经往那个方向过去了。

“对了,流云,马叔,芽儿,厉嬷嬷。”我失声叫了起来,拉着他的衣袖又红了眼,“快,快去救她们。”

他一把拦住我,“别怕,别担心我们就是从那边过来的,你说的那些人我不知道是哪些,但是的确救了好些人,你去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些人。”

“好,好。”我喘着粗气,神神道道的,疾步向前行去。

“你放心,这群人原本以为是流匪,不过是群流民,并没有多少攻击力,且你们叶府护卫也不是吃素的,所以死伤并不大,你身边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想来护卫会护住的。”他一边跟着我疾走,一边安慰。

是这样吗?我心上仿佛终于漏出了一口气,全身瘫了下来,面上不由一喜,只是流民吗?

“可是,不对啊,流民为什么要攻击我呢?”我大大不解。

“攻击你,什么叫攻击你?”墨誉脚步一顿,面色严肃冷然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慢慢回忆了起来,“是啊,今日是我府中一个老仆荣养,所以请了去做客,是远了些,回来路上就遇上了这些人,大家护着我,我跑了出来,可那两人直追我到这里,我躲在那里,听到了他们说话,分明就是冲我而来。”

“那就对了。”他若有所思道,“你没发现只有那两人骑了马,其他人都没马吗?若是流匪怎会无马,马这东西一般人可买不起,恐怕……”

“你的意思是,其实针对我的只是这两人,其他人不过是那两人另外找来的流民。”我恍然大悟。

他确定地点了点头。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他继续问。

我无措地摇了摇头,我每日都在这深闺里,谁会跟我有这般深仇大恨,不可能啊。

“那今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不对劲吗,我冥思想了一会儿,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啊。

“那你今日怎么一个人去赴宴。”他又问。

“原本也不是一个人,还有大伯母一家,可是他们住在栏大街,并不走这条路,还有容瑶,容瑶留下来说话了,还未归,且与我并不是一辆马车,所以就成了一个人。”

他并不接我的话,只是深深看着我,我心思一凛,“不可能,这都是我家里人,就算小打小闹,哪会那我的命开玩笑。”可说完这话,我又觉得内心隐隐不安,难道……

“你先不要想那么多,这件事总会水落石出的。且你虽未受伤,但还是请大夫看一看才好。”他说的的确有道理,我依言便也不再多说。

说起来,真是幸运,一路行过去,我先是见着了马叔,他正在一个护卫的搀扶下往回走,看样子仍然只是脚上的旧伤,原来,那两名蒙面男子见马叔并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二话不说便策马走了。说来也对,两人蒙着面并不怕马叔认出他们,且马叔只是无关紧要的人,实在不值得他们浪费时间下功夫,这样子反倒救了他一命。

而厉嬷嬷和流云也是,除了受了些惊吓,轻微擦伤以外并无大碍,只是芽儿就,因身子弱,跑的慢,被流民用石子砸破了额角,挺大一个血窟窿,恐怕,恐怕将来就是一摊很大的疤痕,正值花样年华,且都许了人,真是不知道我要如何向她的爹娘交待,好端端一个女儿送进来叶府,如今成了丑八怪,怎么说,我都理亏。

所以,我们三人面对劫后余生,除了紧紧抱在一起痛苦发泄,没有丝毫一点愉悦,反而周身都压抑着沉重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兴许是刚刚紧张奔溃的心脏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就像破了气的气球,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越来越累,慢慢地,我就不省人事了。

等到再次迎来已经是一天一夜以后了,我猛地弹开双眼,正望见头顶乌压压的水泥墙面。下意识地一个激灵,弹坐了起来。

“嘶……”又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这全身上下酸痛地像被车辙碾压了一般。

“小姐,您别急,慢慢来。”流云捉紧的声音头顶急急响起,我才发现,她正坐在我身侧。我紧张地一把握住她的手,“流云,流云,你还好吧?”

“我很好,小姐放心,倒是小姐感觉如何?您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流云见我说话语无伦次,不可思议地咽了咽口水。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已经见过流云,她俩并无大碍来着。于是下意识地伸了伸胳膊,安慰道,“没事,没事,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而已,厉嬷嬷和芽儿呢?”

“您放心。”她慢慢扶我起身,靠在大迎枕上,厉嬷嬷和芽儿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正在其他屋子里休息呢!

“那这是哪儿?”我喃喃低语,这才有功夫来打量这个灰蒙蒙的房间,除了屋子正中央摆了一张落了漆的八仙桌,四张零零落落的小杌子,一把昏暗的梳妆铜镜,再无其他,角角落落尽收眼底。

“这是九溪山,我们正在山的半山腰上的一座寺庙里。”她说话间起身沏了一杯茶送到我唇边。我就一边着她的手仔细细细饮着,一边暗地里琢磨着她说的这个山的名字,念叨了三遍,脑中一道精光一闪而过,随意一抹嘴,我不可思议地开口问,“你是说,这里是沉香庵?”

“是啊,小姐认识的吗?”流云见我乍然兴奋,挤了挤脸上的笑容不解地看我。

我张了张嘴就要解释,可是又觉得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此时此刻实在不适宜,只得略略提了提,这寺庙看似破旧不堪,可却不是普通的寺庙。只因这寺庙的主人可是当朝皇上嫡亲的姐姐,人称了悟师太。

“是吗,竟有这号人物。”流云惊诧地捂住了嘴巴,又稀奇,“那小靖王殿下把小姐安置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对啊,殿下呢,我不是坐在他备的马车里吗?”我这才想起来。

流云无措地摇了摇头,“小姐一日前在马车中就昏睡过去了,马车直接就驶到了这里,小靖王请了大夫和医女给小姐诊了脉,服了一剂舒魂散,您才踏踏实实地睡了过去,直睡到现在,至于小靖王在哪儿,我不知道,但并不在这庙里,但他让我告诉您,让小姐不要担心着急回家,他已经向叶府报了信,一切事宜务必等他过来了再商量。”

是啊,这一遭莫名其妙的际遇该怎么向叶府交待呢,贸贸然赶回家我要怎么说呢,总不好说我遇到了流匪加流民,差点被追地走投无路吧,我的名声,几个丫头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恐怕如此说来,在他人眼里,我是否还清白真要打一个问号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对了,芽儿如何了?她的伤势怎样,叶府一众受伤的护卫呢?,都还安然吗?”我突然想起来,大家为我拼死拼活,我不能不管他们。

“ 小姐放心,这些殿下都安置妥当了,只是这寺庙容不下这么多人,男男女女也不方便,所以并不在此处。至于芽儿,医女一直在她身边守着呢,等您好些了,我陪您去看她,左右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这脸……”说着,她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不要等了,现在去吧,否则我哪里放心的下。”我说着,自顾自地下了床。

流云知道我的脾性,也不多劝,掺着我过去了。

芽儿也住在同我一样的一间厢房里,此刻正是服了止疼的汤药,睡下了,门口只留了医女和厉嬷嬷在说话。

厉嬷嬷见着我过来了,一惊,赶紧小碎步跑过来:“小姐,您醒了,怎么还出来了?”说着小心翼翼地搭着我胳膊。

我吃力地摇了摇头:“没事,我已经好多了。”说着,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阵,“嬷嬷如何了,可有不适?”

“无事无事,老婆子我皮糙肉厚着呢,倒是小姐要多注意休息才是。”厉嬷嬷说着愁眉不展,叹起了气。

我讪讪地笑着,连忙岔开话题道,“我们还是去瞧瞧芽儿吧”!这样说着,厉嬷嬷一边轻轻打开了房门,一边小声说着,“这丫头睡着了,也是可怜,疼的不行,吃了止疼的汤药才勉强睡下了。”

流云搀扶着我轻声行至床前,果然她正睡着,单薄的身体蜷缩成弓形,略微占了床沿一角,不知是不是疼痛的缘故,浓密的眉眼深深攒簇,蜡黄的脸色带着抹不开的疲惫,平时俏丽的薄唇也是灰白一片,让人看了忍不住心上抽疼。

我眼眶一热,泪水便是潮湿一片,流云在一旁也是努力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我弯下身子给她掖了掖被角,便吸着鼻子摆了摆手,“走吧,别吵醒她了。”

四人行至门口廊前方停下,我望了眼关的密不透风的窗棱,忧心忡忡地问,“不知我的婢女芽儿现下强势如何?”

这位医女生的高高瘦瘦的,约摸三十多的年纪,面目慈和祥蔼,见我问,从善如流地回答道,“这位姑娘额头伤势颇重,但好歹是皮肉上,养上个个把月也就能见风了,只是这伤伤在额头,头发恐怕遮不住,疤痕那是铁定落下了,这一点小姐和这位姑娘要做好心理准备。”

虽然与我预想的八九不离十,可真要当面提出来,满怀的愁绪更加惆怅不解,这一道疤我可怎么向她的娘老子交待啊!

“不管如何,我这丫头怕疼,无论什么好药,只消管用,还麻烦医女尽管用。”突然想起来,我连忙嘱咐医女,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照顾周全,希望她尽快痊愈了。

回到房间,我躺在隔板床上,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日马车前流民盯着马车可怕诡秘的眼神,躲在草丛中绝望悲鸣的心情,奔腾的马车中,看向厉嬷嬷她们渐行渐远无能为力的身影,心底恍若一个黑底洞,越陷越深,真是经历一次都让人吓破了胆。

“小姐,是不是床太硬了,您睡不习惯?”流云见我辗转不停,忍不住问。

我摇了摇头,“没有,你也去休息一会儿吧,我且一个人躺一会儿。”

“是。”流云应了一声就要出去。她跟我时间不短了,自然知道我的脾性,不需要人伺候那就真的不需要。

“对了,师太呢?可回来了,你再去打听打听,回来了我们也好亲自拜访道谢。”我突然想起来,连忙吩咐。

流云点头下去了。

本来刚才就要去拜访的,毕竟我们借住的是人家的地盘,自然少不得要叨扰这庵堂里的人,只可惜,她今日并不在,出去礼佛了。

到了晚间,流云送晚膳过来时,又告诉我,小尼姑说了,师太是进山礼佛了,三五天内是回不来的,既然是小靖王带上来的贵客,有任何事禀告了音师太就可以了。且我们住的是个单独的院子,有单独的小厨房,并无闲杂人居住。更难得的是晚膳还有一盘子鲜笋炒肉末,并不是清一色的素食,难得的一盆小荤腥,听说是小靖王特地派人送上山的,比起前几日可好太多了,倒不是素食不好吃,只是都是年轻人,真是一顿没肉饿得慌。这我就放心了,芽儿的身子光吃素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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