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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夜半相会

这座庵堂取名沉香,并不供寻常老百姓敬香祈福,只是了悟师太静修的地方。了悟师太说起来是当朝长公主,也就是皇上的亲皇姐,可是早在几位皇子夺嫡之时就入了佛门,不问朝事,这座庵堂也是老皇帝下旨为其建造的,算是公主府了。

山中时时清净,入了夜就更加空幽静谧,只徒留漫天的星子点缀黑漆漆的天幕,静的好像整个世界都停止了。

我和流云一道躺在木板床上,却自顾自地想着心思,这里不比家里,没有软塌可以供她值夜休息,要么和我同床而眠,要么就是睡在其他厢房中,我们本就只有这么几个人,各睡各屋倒怪渗人的。

许是落雨了,空旷的院子里突然刮来一阵阴风,呜呜声不绝于耳,吹得那扇半旧木门吱吱呀呀,我和流云惊惧地对视了一眼,正要说话。

“咚咚咚,咚咚咚。”那黑黢黢的木门突然传来了声响。

“唔。”流云和我均是吓得脸色煞白,下意识地挤坐了一团。

“谁?”流云颤颤巍巍地问。

“是我,子衿,你睡了吗?”门外清幽的声音伴着猛然而至的风雨淅淅沥沥地飘进来。

“是小靖王殿下。”流云面带喜色,开心地看着我。

我心中没来由地一暖,轻舒一口气,总算来了,想着朝她点了点头。

她这才汲了鞋子下去开门。

门甫一开,门外卷起一层寒气侵袭而来,男子迅速迈了进来。

山中艰苦,屋内只燃了一根蜡烛,我勉强能看得清楚他凌乱的面目,带着模糊的重影,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

“小姐,我在隔壁房间,您有事就唤我。”流云向我挤了挤眼,迅速开门蹿了出去。

走的近了,他英挺的眉眼才在烛光下渐渐清晰,染着一层蒙蒙水渍,一滴滴从面颊滑落,划入脖颈。

我讶然地坐在床沿上,傻傻地回视着他。他也愣在原地看着我,看着看着双颊居然浮起了羞涩的红晕。

我嗤笑出声,仰着头逗弄他:“男女授受不亲,这么晚,你怎么好过来,我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他一愣,双颊绯红更盛,目光一闪,居然害怕地退后了一步,“没有,我,我担心,你是不是担心?”

“你在说什么呀。”我水眸媚染一抛,侧着脸欲语还休,眨巴着眼觑着他。

他惊诧地张大了嘴巴,赤裸裸的目光只晓得直直地盯着我的脸,整个人呆在了那里。

“好啦。”我噘着嘴嘟囔了一句,起身,走到他跟前帮他把湿哒哒的披风解了下来搭在一边椅子上,“我自然知道你会来的,我还等着你跟我解释清楚现下的情况,你怕什么。”

又拿起架子上了干毛巾给他细细地擦脸上、身上的水珠子,“这全身都湿了,可别得了风寒了才好,待会儿让流云熬一碗姜汤喝了再睡吧,今晚上要不要就睡在这里了?”因为离得近,我能感受的到,我手指所到之处,他一点点僵硬的身体。我察觉到不对,赶紧停了手上的动作,自然而然地退后。

猛然间,他突然一把抱住了我,只觉着腰间他凉凉的指尖紧紧地箍着我。我一手拿着毛巾,姿势奇怪地对视着他。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脸就逐渐放大,刹那间,唇上凉凉的味道一触即发,带着夏雨的丝丝润润,蜻蜓点水,他的额紧紧抵着我的,鼻尖压着鼻尖,薄唇轻依,呼吸相闻,我避开眼,想要逃,他双手立即捧住我的脸,不准我逃。

“是你诱惑我的。”唇齿相依间,他嘴里模模糊糊地蹦出这样几个字。

直到我感觉到自己都不能呼吸了,反复捶打他,他才慢慢离开了我的唇,似是不甘心地盯着我红肿的唇瓣。

“你你你,你好好说话。”我愤愤地一跺脚,趁他愣神之际,一转身,跳出了他的怀里,立刻逃到了床棱边,素手捋过垂落下来地碎发,眼巴巴地瞪着他。

他原本威武肃穆的面容也是红透了边,好似做了坏事的毛头小伙子,期期艾艾地说不出什么。

“你坐那儿我们好好说说话,可好?”我循循善诱地递了个恳切的眼神。

“好好好。我原本也是……”他连连机械地点头,声线越说越低,最后几不可闻,的确,他此番来必不是为了对我做什么,不过是这天时地利人和之下,一时冲动就成了现在这样尴尬的局面。他平日里在外为人也是一贯镇定,只是到底还是年纪轻,遇着这事儿难免有些慌乱。

说着,规规矩矩地坐到了四方桌边,端正了身子,好似聆听训话的孩子,可怜巴巴地等着我。我秀靥冲他花姣一笑,慢慢踱回床沿边,与之两相遥望。

“你怎么这么晚过来?”

“是,本想白天过来的,我也晓得你肯定着急了,在这荒山僻壤的,可是我实在分不开身,你放心,这周边都有我的人守着,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他着急忙慌地解释着,恨不能滔滔不绝,生怕我一个不乐意。

我星眸水亮亮地眯了眯,晶莹含波地睨着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眉头深拧,鬓若刀裁的侧颜泠然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挺直的背脊更加纹丝不动,侃侃道,“你这段日子,就安心住在这里,等过个半把月再回去,你就宣称是了师太与你一见如故,特意留你在山中多待些时日。”

“这,这样妥当吗?”我犹豫地樱唇半抿,楞楞地问。

他眼睑微眯,带着几分疏狂,中气正正道,“你放心吧,昨儿个了师太已经命人跟着我去你叶府上说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你在回去的途中遇到了流民以及孤身一人的师太,你自然不能留她一人,于是你与师太一起乘车冲出包围圈,是你的家卫拖住了流民,正巧这时遇到了捉拿流匪的我,一路护送你们到了这儿沉香庵。顺其自然地,师太就留下了你在山中与之为伴。”

啊?我稀里糊涂地听着他口中一幕幕莫须有的情节,简直精彩绝伦,有理有据,我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就是这样。

“你记清楚了吗?”他见我双目呆怔,又耐心问了一遍。

我簌簌点头,又点头,这个故事编的的确很好,很上道。我前儿个的际遇,虽然也是光明正大,可真要说出来,到了别人的眼里和嘴里,那就不会是这么个事儿了。尤其我单枪匹马地乘车跑了,两个流匪跟上了我,谁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儿,人言可畏,吐沫星子都能淹死我,何况还有叶府上上下下的脸面。

“可是不行啊。”我一思量,还是觉得不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怎么堵住这悠悠之口啊!”

墨誉坚决地摇了摇头,一双深邃目光射寒星,隐隐凉薄气息,两弯眉却是浑厚荡漾着笑意,懒懒道,“那又有哪双眼睛看到师太不在你的马车里呀?”

这,自然了,除了我贴身地侍俾,他人自然不知道我马车里的情景的。再说那时候情势紧张,谁又能顾忌这么多,敢堂而皇之地提出反驳。他这一计正是以势压人,压的他们服服帖帖。

那师太那里呢?怎么就能答应他这无理的要求呢,这我也不肖多问,他是小靖王,师太算起来是他姑妈,自然有别人无法企及的内情在里面。

这样想来,他是把所有事情的都安排妥当了,不过短短一天时间,他就考虑了这么多,安排了这么多,除了感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谢谢你!”

“无事,我们之间还谈什么谢字呢!”他说着这话,却是别扭地转过了头。

我风流韵致地甜甜一笑,乖乖坐着,并不作答。

“那个,我就先走了。”他说着这话,贪恋的目光却停在我脸上来回穿梭,恨不能看出一朵花来。

我索性矫情地转过了身子。

只闻得背后轻微的脚步声,才回身,已是空无一人。

我又急急转到窗口,打开一条缝隙向外张望,这才发现他的披风没有带,外面又下着雨,这下子可不得彻底淋湿了,正要唤一声,屋外却只瞧的见漆黑黑一片,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呢!

我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心底漾起陌生的失落孤寂感。

“小姐怎么了?”流云进来见我痴痴傻傻地抱着一件披风,走过来问。

我摇了摇头,将湿漉漉的披风小心翼翼地叠利落,讪讪道,“明儿个好生洗干净了晒清爽,殿下掉在这儿,忘记带走了,等下次再给他吧。”

“好啊,兴许明儿个他就来了。”流云满脸故作严肃,嘴上随意道。

我一愣,瞪了她一眼,敢消遣我了。

天上方一日,人间已千年,这话一点没有错。山际见来烟,竹中窥落日,我每日里在山中了无事事。山涧幽幽,我便乘着绿茵俯视那山峦叠嶂,云雾萦绕,时而绘上一副远山景,或酝酿一杯清茶,院子里空坐一晌午,时而赏着那云蒸霞蔚的绮丽,兴之所至,吹上一支箫曲,似乎也完全没有心焦的感觉,直觉每日里通体舒畅,心情惬意。

这几日,小靖王并没有过来,但还是照例每日都会着人送上新鲜的肉食上山,只恐我瘦了去。我怕家里担心,便派了厉嬷嬷先回府向家里报个平安,自然了,该怎么说,那便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我也知道墨誉的用意,过上一阵子,等到这件事儿淡了,我再回去会比现在回去好应付的多。

说实在的,对于要害我的人真要说出个子丑寅某,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若说不是身边人,我也不相信,一切只能等墨誉调查的结果了,只要是人做的,必然就会找到蛛丝马迹。

我是五天后才见着了师太,师太的厢房与我相隔并不远,且屋内陈设与我住的一般无二,只除了多了一张磨过了漆的长长几案,案上正是摆着好些捆经书,倒是书案上的一套笔墨,我遥遥一观,便知不是凡品。

“那是墨誉送过来的,我写着极是顺畅,他便时时送来与我,想来定是好的,我是不懂那么多,只要能写出清楚的经书来,那便就是好墨了。”她正在屋中蒲团上打着坐,慢慢睁开眼,许是看到我在打量那笔墨,毫不在意地说着,心平静和地看着我。

我一怔,不禁红了脸,双手合十朝着她福了福身,“见过师太。”

“嗯。”她兴致缺缺地点了点头,“坐吧。”

她的冷淡实在在我的意料之外,不禁有些尴尬,但还是不得不腆着脸去套近乎,谁叫人家帮了我大忙呢!这么想着,身后懂眼色的流云识时务地将一个食盒递了上来。

我如蒙大赦般地舒出一口气,满面堆笑地将食盒打开,里面盛了三样素食,醋溜香菇芹菜干,干煸葱花芽豆,豆腐如意羹,洒了香菜末点缀,都用厉嬷嬷托人送来的清一色彩釉瓷盘装了,红红绿绿,清清白白,看着就凉爽,味蕾翻滚。

“这是容玥做的几样斋菜,最适合夏日里食用,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师太的胃口。”我谦虚着,一边殷勤地替她摆碗筷。

她略显老态的吊稍眼迅速扫了扫,就停格在我的脸上,而后不经意地离开,有一搭没一搭收拾着手中已然磨平的珠串了,嘴中轻飘飘道,“我不吃有气味儿的菜。”

啊,我一愣,视线下意识地移向这一个个晶莹剔透的盘子,香菜,香菇,芹菜,怎么就这么巧了,偏偏还真都是带味道的膳食。

她说完也不见恼,自顾自地继续嘴中念念有词。

我顿时闹了个大脸红,谁能想到一个出家几十年的人嘴巴还能这么挑呢!

“呵呵呵呵。”我讪讪地笑了笑,“不要紧,这里还有我刚采的新鲜葡萄,都洗干净了,特地送来给师太降降暑。”说着献宝似的从食盒里又掏出一个素晶雕花盘子来,配着紫色,裹着水珠,格外诱人。

“可是那边林子里的?”她这倒是停了手中动作,不紧不慢搭了腔。

“是啊,是啊,那里好大一片呢,没成想这山里也能有葡萄林。”我见她感兴趣,兴致勃勃地点头,说话也有了底气。

她意味深长地觑了我一眼,幽幽开口,“那是我种的。”

啊?我再次惊诧地张大了嘴巴,说起来那林子还怪远的,我还以为是自然生长的。

“这,那真是对不住。我也没经过您同意,就摘您的葡萄。”我双面赤红,连着耳朵根都火辣辣的,这下子更是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的葡萄,我还摘了来献宝,可不丢人么。

“既然是您的葡萄,那您吃,您吃。”我语无伦次地傻笑,思量着约摸她挺爱吃葡萄,那么老远还种上了。

“我不喜葡萄。”她理直气壮地开口。

我一噎,含在嘴里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这人真稀奇,不爱吃葡萄,还大老远地种葡萄,果然人家是公主,就是喜欢这么任性。

“如果你实在无事,那便抄佛经吧。”她仍旧面无表情地低语,然后起身到几案上随手拿了一本上头的经书放在了桌上。

“好。”我自然答应,将经书捧在了手上,一瞧,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倒是一本很不错的经书。

既然她并不见得多么欢迎我,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再打扰她,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离开了,她倒也不客气,我感谢,她便受着,只引得一向稳重的流云都频频蹙眉,忍不住在我耳朵边非议:“这位师太也实在高傲了些。”

我嫣然一笑,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人家高傲有人家的资本,我们不过就是去道谢,哪来那么多抱怨,终究她是帮了我们。”

流云自觉有理,瘪瘪嘴不再说什么。

我们两个一道入了屋,送饭菜的小尼姑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流云连忙赶过去,接过食盒,亲亲热热地唤着小姐姐,那小尼姑年纪与流云相仿,偶尔会过来和流云说话,但生性腼腆,被流云这么一抬举,顿时红了脸。

“芽儿那边的饭菜可送过去了?”我朝她安抚地笑着。

她局促地捏了捏宽大的袖袍,声若潺潺:“郡主放心,已经送过去了,都是热乎的。”

“好,辛苦你了。”我和气地朝她点了点头。

她立时后退了几步,喏喏地不敢说话了。

用罢了午膳,照例,我和流云是要去看看芽儿的。

芽儿身边如今有一个府里过来的小丫头伺候着,名唤喜鹊,是个呆笨的,但胜在十分勤快,在这里伺候芽儿最合适不过了。

芽儿住的厢房与我隔了一条羊肠小道,在门口就遇着了正端着洗漱铜盆的喜鹊,脚步冲冲地从屋子里出来,见了我们,傻乎乎地蹲了蹲身子,睁着乌乌的眼珠子,也不说话。

“芽儿用过午膳了吧,在干什么呢?”我开口问

她这才晓得回答,脸色一板一眼的,声音倒是铿锵有力:“用过了,正准备歇晌呢。”

“那我进去瞧瞧她。”我说着朝她挥了挥手。她愣了愣,才后知后觉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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